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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已经不像当初那般的锐气逼人,或者只是面对她时,他变得卑微了,变得让人诧异的不理智了,只有面对她。舒榒駑襻
他等了多久,等她的电话,等她来找她,哪怕跟他谈的是他最不想听到的辞职,他也毫不在意。
事业,金钱,尊严,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挥霍,因为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换回她回到她的身边。
“清诚,我知道,两年以前,放弃你甚至推开你是我不对,我也知道你的倔脾气,知道我那么对你可能会永远的失去你……终于,上天给了我惩罚,我真的失去了你……”
莫清诚拧了拧眉,随即冷笑一声道,“於先生,你要对我说的就是这些么?呵,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想我要走了,你要忏悔或者说自己后悔之类的,我不爱听,也会折了你的面子,再见了,於先生!彖”
莫清诚说罢,就起身准备走,於皓南的眉头一蹙,随即伸手一把拉住她,“清诚,你别走……你等我把话说完可以么?清诚,我不想去忏悔或者什么,我知道我落得今天这副模样,都是我自己自找的,所有的痛苦我都愿意承担……清诚,我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求,我只想和你重新开始,清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再给我最后一次,哪怕是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发誓,我会好好爱你,只要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莫清诚听了他的话,微微的垂下眼睛,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可是她怎么能原谅她,怎么能做到原谅他,后背那钻心的疼痛每每的提醒她,不要再相信男人了,不要再为男人付出了,这个世界上,你能依靠的,永远不会是男人,永远不会。
“於皓南,说实在的,这么久以来和你纠缠着,折磨着,我真的累了,我这次回来,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打算要躲开谁,包括你,我也没打算躲开……我以为我已经强大到可以去接受过去发生的所有的一切,但是事实证明,不行咪。
於皓南,我们之间不可能了,如果你不想让我再痛苦,如果……如果你是真的爱我……那么,就放了我吧,同时,也放了你自己吧,陈小姐,是个很不错的女人,比我好了千万倍……我真心的祝福你和她,而我……我想我也会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吧,不再有痛苦的幸福!”
莫清诚难得一次对着於皓南心平气和的说了这样多的话,她从来不曾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冷静的时刻。
是的,冷静,此时此刻,她不是盛气凌人的,只是用一种平和的方式去和一个人面对面的说着这些话,用一种直达心灵的柔和方式。
於皓南的眼眸微微的深了深,像是陡然想起什么,他的嘴角溢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低声问道,“那么,你那个所谓的幸福是申明乐么?你爱上申明乐了?”
於皓南的脑海中闪过那天在街头看见申明乐和莫清诚带着顾小北一起买烟花春联的场景,那个时候,他们和谐的就像一家人。
那个时候,他是真的嫉妒了,他恨不能马上冲出去,将原本属于他的女人和儿子夺回自己手里。
原本属于他的,没错,可是却也是因为他自己,而失去了。
莫清诚诧异的看向於皓南,此时的於皓南目光深邃的望着他,那种凌冽的眼神穿透她的身体,看穿一切的肃穆威严,空气中陡然之间有些压抑的氛围,莫清诚不由得想要冷笑,而事实上,她真的笑了出来。
“於先生你还挺精明,没错,就是因为申帅,於先生应该还记得两年以前我和申帅差点就结婚了,那场婚礼出了点状况,不过我想嫁给他的心意却是没有变。这样子,我们两个听该都算获得幸福了吧!於先生,你说对么?”
於皓南的眼神微微的眯了眯,随即邪魅的嘴角微微勾起,“清诚,两年前的那场婚礼,原本就不可能会实现。不是么?而且你真的觉得你的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就对那场事故没有一点儿责任么?要知道,婚礼是他的婚礼,意外,恰是在他的婚礼上,难道你就没有一丁点的疑问么?莫清诚……”
莫清诚微微一愣,听着於皓南听出的这些疑问,她的心理突然一片慌乱,如果说父母离世是她人生中无法磨灭的一个痛点,那么第二个痛点,应该就是那场婚礼。
她有些不想提起,甚至不愿意提起,因为那些痛会提醒她其实她一直都没有忘。
她勉强勾起一抹笑意,视线直直的扫向於皓南,低声道,“於先生,够了,以前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去提起。申帅对我的心,我比谁都清楚,至少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我身边不离不弃,也没有像某些人一样花边新闻扫过一条街,不是么?”
於皓南的眉头微微的蹙了蹙,对于这样维护申明乐的莫清诚於皓南很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至少在於皓南看来,两年以前,申明乐能够娶到莫清诚,是他於皓南让给他的,莫清诚是他的。
“清诚,你这是在怪我么?你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是在乎我的,对么?清诚……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以前做了很多的混账事情,我现在真的很后悔,我想弥补你,我想给你个幸福,清诚,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现在,我们可以很幸福的在一起的,清诚,我们已经到了这样的年纪,太多的执念也只会伤了自己,清诚,我们在一起,好么?”
“没用了!”莫清诚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於皓南,你也知道我们已经到了这样的年纪,不可以异想天开,想干嘛就干嘛,也许当初,我还是个年轻的被宠坏的孩子,但是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也应该长大了……”
莫清诚转过头,看向於皓南,她要多么努力才能忽视掉於皓南眼中的热切和悲伤,可是就像她说的,她已经长大了。
“於皓南,我们真的不可能了,重蹈覆辙的事情做过一次也就够了,就算你有勇气再来一次,我却已经失去了那份勇气和热情了,所以我们……就这样吧!”
於皓南看向莫清诚,没错,现在的莫清诚和两年以前的确不一样了,曾经的那个喜欢在他身边乱咬乱叫的小怪兽已经不见了,可是他却固执的将自己停在过去,几乎用一种自虐的方式生活了整整两年。
微微沉默了一会儿,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重蹈覆辙?清诚,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不值得信任的人么?
是,我曾经不珍惜你,甚至一次次的伤害你……我不想替自己开脱什么,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两年来,我在渥太华,住在你曾经租住的房子里,将房间布置成你曾经生活时的样子,我想让自己真切的感受到你离开的五年是怎样生活下去的……
我知道,你一定会说我疯了,没错,我是疯了。几乎用一种变态的方式将你囚禁在我的世界里,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时间里,我已经把你天经地义的刻入了我的血骨,清诚,我不能没有你……”
时光扫过,从未留下只言片语,回忆的画面里,过去依然清晰无比。
可是为什么,此时的莫清诚听着这些话,却觉得那么的不真实,不真实的另一种意思是:虚假。
莫清诚看向於皓南,像个经世的老人那样微微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么?我今天之所以愿意坐下来和你谈,是因为我觉得我妈缺乏了一次详谈的过程,於皓南,时间的力量是可怕的,在时间的摧残下也没有什么是忘不掉的,回忆,无论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也都是过去的,过去都是一惊远去的东西,而我们,你和我,都活在现在,我们都要向前看,不是么?”
莫清诚说完,抿唇一笑,“於皓南,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爱上我?你说我长得漂亮么?可是围绕在你身边的漂亮女人应该不少吧,你说我温柔么?呵呵,我的不温柔让我自己都纳罕。你说我有才么?可我连个公司都管不好,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而且脾气极坏,很糟糕,善变,固执,尖酸刻薄,冷血无情,瑕疵必报,喜欢较劲,喜怒无常……而你於皓南口口声声的说爱我,那么我倒是想听听,你爱我什么?”
於皓南微微的愣了愣,爱她什么?这个问题他似乎没有思考过,可是好似她所有的他都爱,即使是她的缺点,他也爱。
“清诚,我爱你,自然是爱你的全部,无论是什么样的你,我都爱!”
“呵呵!”莫清诚毫不客气的发出一阵冷笑,那个笑让於皓南莫名的心慌。
“於皓南,你的这句话真够敷衍的,那就说明你根本不知道,不知道你爱我什么,又或者,你对我所谓的爱,只是一种不甘心,因为一向一帆风顺惯了的你,不容许任何一个女人违逆你的意思,而我偏偏不吃你的那套,你在我的跟前栽了大跟头,所以不甘心,所以你这么费尽心思的想要征服我,然后去填补你人生的这处不完美……”
“不是的!”於皓南是在忍受不了莫清诚再这么污蔑他的爱情,张口就打断她的话。
“清诚,我十三岁的时候遇到你,就已经爱上你,又怎么可能只是自己的不甘心?而且你觉得我的人生是完美的么?那我之前所受的那些苦,那些痛,在你看来都不算什么吗?清诚,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我很不好,但是我会愿意改,我只想要一个机会,哪怕你现在不答应我也没关系,但是别躲着我,就算是和申明乐公平竞争也好,请允许我重新追求你,好不好?清诚?”
莫清诚抿了抿唇,随即冷声道,“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我想我得意思也已经表达的足够清楚,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莫清诚咬着牙,轻轻的扭过头去,不再去看於皓南,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这样的冷漠让於皓南的心没来由的刺痛。很痛。
“清诚,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懂我现在这么低声下气的跟你祈求爱情是多么的卑劣和可笑,莫清诚,你真的是个狠心的女人,我伤了你一年,你用七年的时间去折磨我,这样还不够,你打算这么折磨我一辈子……莫清诚,你好狠的心,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於皓南的话音刚落,莫清诚突然看向他。冷冷一笑道,“怎么?你承认了?於皓南,你承认你在我面前这个样子卑劣和可笑了?既然如此,何必这么委屈自己,这样子可真是不像你呢!”
莫清诚的话像是一记重重的拳头打在於皓南的脸上,其实这么几分钟的时间里,她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硬生生的扎向自己的胸口。
这个女人,真的是他今生注定的劫难,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女人念念不忘,这样的爱着她,发疯的,往死里的爱着她。
“呵呵。你说得对,这真不像我,可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你不知道吗?”於皓南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莫清诚的胳膊,莫清诚的手臂被抓的生疼,大叫一声“放开!”
於皓南听了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上前就将莫清诚整个的揽进怀里,那个动作好似做了很多遍一般的自然和随意。
莫清诚看着与於皓南的眼睛,只觉得可怕,很可怕,她心里想着,曾经那个叱咤风云的,只会对她强取豪夺的於皓南又回来了么?
果真,果真又是这样,於皓南不会变,永远都不会变。
他所谓的爱,也不过是占有。
这一次,莫清诚是彻底的私心了。
“於皓南,这么做有意思么?我再说一次,快放开我!”
莫清诚声音冷冷的道,却不知她这冷漠的声音再次刺激了身上男人心底的伤口,於皓南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与他交汇,几乎是冰冷到极致的声音,他压低了声音道,“清诚,别逼我,别逼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累,我好累!”
他的眼睛有些微微的发红,莫清诚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彻底的反应,於皓南已经低头咬住她的红唇,带着惩罚性的,掠夺性的咬住她的红唇。
这种思念的味道在他大的胸腔无限的扩大和缭绕,他心内的火以一种燎原之势在熊熊燃烧,他知道自己把控不住了,这个女人拿出所有的利器插在他的胸口上,无视他的疼痛,硬生生的在他的胸口画出她喜欢的美好图案。
他真的要疯了,他告诉自己这样不可以,这样只会让这个女人更恨你,但是他忍不住,他多么的想念她。多么的爱她啊。
莫清诚的手抵在男人的胸口,想要推开他,可是面对一个欲-火灼身的男人,她一个娇柔的女子,哪里能推得开他,这个时候的莫清诚才真的怕了!
男人的手已经隔着棉质的大衣慢慢的探向衣襟内,隔着薄薄的线衣揉-捏着她小巧的浑圆,那种感官的刺激如此强烈,几乎让男人难以自持。
莫清诚心里一紧,张口想要说出什么话,男人的舌头却是趁着这个空隙卷进她的口腔,也吞没了她所有的话语。
她的舌尖如此柔软,像是沾了蜜汁一样的温软甜腻,让他更加贪恋的想要更多,终于,他伸手将她横抱起来,朝着总裁室的隔间休息室走去。
莫清诚被她这么横抱着,他的吻依然流连在她的脸颊和脖颈,莫清诚只觉得羞辱无比,伤心无比。
“於皓南,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啊!”
她的声音中有着些微的恳求和呜咽,若是理智尚存的於皓南听见这样的话多半会止住动作,可是此时的於皓南已经被伤痛和欲=火吞噬,他不管不顾的将莫清诚扔到休息室的小床上,床不算很大,但是两个人躺在上面确实绰绰有余。
莫清诚看着脱着西装外套的於皓南,才真的感觉到危险的来临,她的身子在床上微微的缩了缩,低声道,“於皓南,你不能这样,这里是你的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进来,於皓南,您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放心,不会有人来!”於皓南说着,已经上前将莫清诚整个的压在身下,莫清诚的大衣外套已经被扯下丢在一边,此时隔着薄薄的线衣,他已经感觉到了她美好的曲线,柔软的肌肤,以及迷人的体香。
此时此刻,他的心又开始莫名的疼痛,那种疼痛,提醒着他,他於皓南的一生,都逃不开这个叫做莫清诚的女人!
这是他的命!
这个女人的身体,以及她的整颗心,对于他都有着致命的新引力,她让他心绪紊乱,难以自持。
那种***积攒了太久,急需要一个爆发的出口,而今天,他要突破这个口,他要她。
他咬住她的红唇,将她的整个身子包裹在他的怀抱里,强迫两个人密实的贴合在一起。
他的呼吸紊乱而急促的与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心底的火苗越烧越旺。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对莫清诚的思念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
两年多了,两年多以来,他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他是个生理正常身体健康的男人,三十多岁,正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生理上有要求都属于正常的反应,可是他却为莫清诚整整守了两年。
如果不是因为莫清诚还活着,他很有可能会守的更久,他也许不是情圣,可他在遇到莫清诚的那刻起,在这个世界上,他能够接受的女人便只剩下她一个。
这种近乎算是洁癖的自守或者说是自虐,于他来说,这是他的本能,因为这个世界上,能够挑起他欲-望的也只有莫清诚一个而已。
这真像一种讽刺,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没有遇到莫清诚,她或许会娶妻生子,当然妻子并不能阻挡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他会有很成功的事业,会站在商业的顶峰睨视众人。
也许他还会有个儿子,而他一定会将儿子培养成比自己更加有魄力和优秀的人,对的,是这样没错,那是他於皓南原本会有的人生。看似美好无比的人生。
可是没有人知道,当他站在高楼的顶层看着世人如草芥般般的忙碌,他的心底有多么寂寞,他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这样死死的抓住莫清诚不放,没错,死死的抓住,即使死了,他也不会放。
没有比这更让人可悲的事情。
於皓南吻着莫清诚,唇齿摩擦之中他的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快感,他近乎贪婪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美好和甘甜,带着饮鸩止渴的绝望,他吻着她。
他要吻遍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因为她是属于他的,仅属于他。如饥似渴。
他几乎用尽全身所有的热情去啮咬着她的唇瓣,强迫她与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以此确定彼此最亲密无间的距离。
他想通过这个告诉她,也告诉自己,她一直是属于他的,一直都是。
几乎是绝望的一个长吻,吻到莫清诚反抗的力气都被抽空,最后的她,只能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他手脚麻利的将她身上的衣物一间一间的褪去,而当她意识到自己该去反抗的时候,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底-裤。
“於皓南,别这么无耻,你给我滚出去,出去!”
於皓南的温柔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随即抿唇一笑道,“清诚,你觉得我还能停的下来,吗?如果你想恨我那就恨我吧,我宁愿你恨我,都不要你无视我!”
说罢,他的手慢慢的游移到她的手臂,然后毫不客气的将她的双手牵制着放在头顶。
另一只手,将她最后的那层薄布退去,美好的,散发着美玉一般的身体尽数展现在他的面前,美得有些不真实。
双手被禁锢住,腿也被他霸道的压住,莫清诚的心里更加慌乱,恐惧席卷了莫清诚的身体,屈辱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慢慢的流下,於皓南有些心疼的俯身,吻着她的眼泪,近乎绝望的吻着她。
“清诚,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也许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记住我……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这种思念的味道在他大的胸腔无限的扩大和缭绕,他心内的火以一种燎原之势在熊熊燃烧,他知道自己把控不住了,这个女人拿出所有的利器插在他的胸口上,无视他的疼痛,硬生生的在他的胸口画出她喜欢的美好图案。
他真的要疯了,他告诉自己这样不可以,这样只会让这个女人更恨你,但是他忍不住,他多么的想念她。多么的爱她啊。
莫清诚的手抵在男人的胸口,想要推开他,可是面对一个欲-火灼身的男人,她一个娇柔的女子,哪里能推得开他,这个时候的莫清诚才真的怕了!
男人的手已经隔着棉质的大衣慢慢的探向衣襟内,隔着薄薄的线衣揉-捏着她小巧的浑圆,那种感官的刺激如此强烈,几乎让男人难以自持。
莫清诚心里一紧,张口想要说出什么话,男人的舌头却是趁着这个空隙卷进她的口腔,也吞没了她所有的话语。
她的舌尖如此柔软,像是沾了蜜汁一样的温软甜腻,让他更加贪恋的想要更多,终于,他伸手将她横抱起来,朝着总裁室的隔间休息室走去。
莫清诚被她这么横抱着,他的吻依然流连在她的脸颊和脖颈,莫清诚只觉得羞辱无比,伤心无比。
“於皓南,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啊!”
她的声音中有着些微的恳求和呜咽,若是理智尚存的於皓南听见这样的话多半会止住动作,可是此时的於皓南已经被伤痛和欲=火吞噬,他不管不顾的将莫清诚扔到休息室的小床上,床不算很大,但是两个人躺在上面确实绰绰有余。
莫清诚看着脱着西装外套的於皓南,才真的感觉到危险的来临,她的身子在床上微微的缩了缩,低声道,“於皓南,你不能这样,这里是你的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进来,於皓南,您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放心,不会有人来!”於皓南说着,已经上前将莫清诚整个的压在身下,莫清诚的大衣外套已经被扯下丢在一边,此时隔着薄薄的线衣,他已经感觉到了她美好的曲线,柔软的肌肤,以及迷人的体香。
此时此刻,他的心又开始莫名的疼痛,那种疼痛,提醒着他,他於皓南的一生,都逃不开这个叫做莫清诚的女人!
这是他的命!
这个女人的身体,以及她的整颗心,对于他都有着致命的新引力,她让他心绪紊乱,难以自持。
那种***积攒了太久,急需要一个爆发的出口,而今天,他要突破这个口,他要她。
他咬住她的红唇,将她的整个身子包裹在他的怀抱里,强迫两个人密实的贴合在一起。
他的呼吸紊乱而急促的与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心底的火苗越烧越旺。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对莫清诚的思念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
两年多了,两年多以来,他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他是个生理正常身体健康的男人,三十多岁,正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生理上有要求都属于正常的反应,可是他却为莫清诚整整守了两年。
如果不是因为莫清诚还活着,他很有可能会守的更久,他也许不是情圣,可他在遇到莫清诚的那刻起,在这个世界上,他能够接受的女人便只剩下她一个。
这种近乎算是洁癖的自守或者说是自虐,于他来说,这是他的本能,因为这个世界上,能够挑起他欲-望的也只有莫清诚一个而已。
这真像一种讽刺,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没有遇到莫清诚,她或许会娶妻生子,当然妻子并不能阻挡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他会有很成功的事业,会站在商业的顶峰睨视众人。
也许他还会有个儿子,而他一定会将儿子培养成比自己更加有魄力和优秀的人,对的,是这样没错,那是他於皓南原本会有的人生。看似美好无比的人生。
可是没有人知道,当他站在高楼的顶层看着世人如草芥般般的忙碌,他的心底有多么寂寞,他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这样死死的抓住莫清诚不放,没错,死死的抓住,即使死了,他也不会放。
没有比这更让人可悲的事情。
於皓南吻着莫清诚,唇齿摩擦之中他的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快感,他近乎贪婪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美好和甘甜,带着饮鸩止渴的绝望,他吻着她。
他要吻遍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因为她是属于他的,仅属于他。如饥似渴。
他几乎用尽全身所有的热情去啮咬着她的唇瓣,强迫她与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以此确定彼此最亲密无间的距离。
他想通过这个告诉她,也告诉自己,她一直是属于他的,一直都是。
几乎是绝望的一个长吻,吻到莫清诚反抗的力气都被抽空,最后的她,只能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他手脚麻利的将她身上的衣物一间一间的褪去,而当她意识到自己该去反抗的时候,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底-裤。
“於皓南,别这么无耻,你给我滚出去,出去!”
於皓南的温柔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随即抿唇一笑道,“清诚,你觉得我还能停的下来,吗?如果你想恨我那就恨我吧,我宁愿你恨我,都不要你无视我!”
说罢,他的手慢慢的游移到她的手臂,然后毫不客气的将她的双手牵制着放在头顶。
另一只手,将她最后的那层薄布退去,美好的,散发着美玉一般的身体尽数展现在他的面前,美得有些不真实。
双手被禁锢住,腿也被他霸道的压住,莫清诚的心里更加慌乱,恐惧席卷了莫清诚的身体,屈辱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慢慢的流下,於皓南有些心疼的俯身,吻着她的眼泪,近乎绝望的吻着她。
“清诚,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也许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记住我……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这种思念的味道在他大的胸腔无限的扩大和缭绕,他心内的火以一种燎原之势在熊熊燃烧,他知道自己把控不住了,这个女人拿出所有的利器插在他的胸口上,无视他的疼痛,硬生生的在他的胸口画出她喜欢的美好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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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诚的手抵在男人的胸口,想要推开他,可是面对一个欲-火灼身的男人,她一个娇柔的女子,哪里能推得开他,这个时候的莫清诚才真的怕了!
男人的手已经隔着棉质的大衣慢慢的探向衣襟内,隔着薄薄的线衣揉-捏着她小巧的浑圆,那种感官的刺激如此强烈,几乎让男人难以自持。
莫清诚心里一紧,张口想要说出什么话,男人的舌头却是趁着这个空隙卷进她的口腔,也吞没了她所有的话语。
她的舌尖如此柔软,像是沾了蜜汁一样的温软甜腻,让他更加贪恋的想要更多,终于,他伸手将她横抱起来,朝着总裁室的隔间休息室走去。
莫清诚被她这么横抱着,他的吻依然流连在她的脸颊和脖颈,莫清诚只觉得羞辱无比,伤心无比。
“於皓南,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啊!”
她的声音中有着些微的恳求和呜咽,若是理智尚存的於皓南听见这样的话多半会止住动作,可是此时的於皓南已经被伤痛和欲=火吞噬,他不管不顾的将莫清诚扔到休息室的小床上,床不算很大,但是两个人躺在上面确实绰绰有余。
莫清诚看着脱着西装外套的於皓南,才真的感觉到危险的来临,她的身子在床上微微的缩了缩,低声道,“於皓南,你不能这样,这里是你的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进来,於皓南,您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放心,不会有人来!”於皓南说着,已经上前将莫清诚整个的压在身下,莫清诚的大衣外套已经被扯下丢在一边,此时隔着薄薄的线衣,他已经感觉到了她美好的曲线,柔软的肌肤,以及迷人的体香。
此时此刻,他的心又开始莫名的疼痛,那种疼痛,提醒着他,他於皓南的一生,都逃不开这个叫做莫清诚的女人!
这是他的命!
这个女人的身体,以及她的整颗心,对于他都有着致命的新引力,她让他心绪紊乱,难以自持。
那种***积攒了太久,急需要一个爆发的出口,而今天,他要突破这个口,他要她。
他咬住她的红唇,将她的整个身子包裹在他的怀抱里,强迫两个人密实的贴合在一起。
他的呼吸紊乱而急促的与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心底的火苗越烧越旺。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对莫清诚的思念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
两年多了,两年多以来,他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他是个生理正常身体健康的男人,三十多岁,正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生理上有要求都属于正常的反应,可是他却为莫清诚整整守了两年。
如果不是因为莫清诚还活着,他很有可能会守的更久,他也许不是情圣,可他在遇到莫清诚的那刻起,在这个世界上,他能够接受的女人便只剩下她一个。
这种近乎算是洁癖的自守或者说是自虐,于他来说,这是他的本能,因为这个世界上,能够挑起他欲-望的也只有莫清诚一个而已。
这真像一种讽刺,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没有遇到莫清诚,她或许会娶妻生子,当然妻子并不能阻挡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他会有很成功的事业,会站在商业的顶峰睨视众人。
也许他还会有个儿子,而他一定会将儿子培养成比自己更加有魄力和优秀的人,对的,是这样没错,那是他於皓南原本会有的人生。看似美好无比的人生。
可是没有人知道,当他站在高楼的顶层看着世人如草芥般般的忙碌,他的心底有多么寂寞,他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这样死死的抓住莫清诚不放,没错,死死的抓住,即使死了,他也不会放。
没有比这更让人可悲的事情。
於皓南吻着莫清诚,唇齿摩擦之中他的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快感,他近乎贪婪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美好和甘甜,带着饮鸩止渴的绝望,他吻着她。
他要吻遍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因为她是属于他的,仅属于他。如饥似渴。
他几乎用尽全身所有的热情去啮咬着她的唇瓣,强迫她与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以此确定彼此最亲密无间的距离。
他想通过这个告诉她,也告诉自己,她一直是属于他的,一直都是。
几乎是绝望的一个长吻,吻到莫清诚反抗的力气都被抽空,最后的她,只能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他手脚麻利的将她身上的衣物一间一间的褪去,而当她意识到自己该去反抗的时候,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底-裤。
“於皓南,别这么无耻,你给我滚出去,出去!”
於皓南的温柔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随即抿唇一笑道,“清诚,你觉得我还能停的下来,吗?如果你想恨我那就恨我吧,我宁愿你恨我,都不要你无视我!”
说罢,他的手慢慢的游移到她的手臂,然后毫不客气的将她的双手牵制着放在头顶。
另一只手,将她最后的那层薄布退去,美好的,散发着美玉一般的身体尽数展现在他的面前,美得有些不真实。
双手被禁锢住,腿也被他霸道的压住,莫清诚的心里更加慌乱,恐惧席卷了莫清诚的身体,屈辱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慢慢的流下,於皓南有些心疼的俯身,吻着她的眼泪,近乎绝望的吻着她。
“清诚,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也许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记住我……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於皓南,你就是个混蛋,你就是个流氓,我恨你,我真的恨透了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莫清诚再次低呼出声。
男人的身子微微的怔了怔,随即抬起头,一滴眼泪滴落在莫清诚的脸上,莫清诚的身子微微一震,随即男人低沉的,略微嘶哑的声音传来。
“那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对你?清诚,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对你,你才能原谅我,回到我的身边?”
莫清诚闭上眼睛,反抗的动作就那样停住,任由着他的吻在自己的身上游移。
湿滑的触感让她的身子不由得一阵阵的颤栗,於皓南吻得极其有耐心,似乎一切都回到许多年前两个人交织交融的时候,那个时候充溢在彼此之间的那种东西,是爱吧。
想到这个,於皓南的心里一阵刺痛,身子猛地前倾,整个的刺穿她的身体。
她依然是那样紧致和温暖,这种熟悉的包裹和触感让他莫名的绝望和害怕,为了确认什么似的。他重重的俯下身子亲吻她的嘴唇,同时下-身开始不断的抽-送。
她的唇经过他的啮咬,已经变成浓重的殷红色,双唇微微张开时,散发着的幽香和润泽让他想要更多。
他的唇一路向下,沿着她漂亮的锁骨一路迂回,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种下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草莓,接着猛然俯身,咬住她胸前的柔软。
他的舌尖如此灵巧,每一次允吸和啮咬都引着她的身子微微的颤栗,莫清诚痛苦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上闪着动人的光泽,睫毛如蝶翼一般的轻微的闪动,艳红的嘴唇紧紧的抿着,似在隐忍着什么。
在於皓南的恣意挑拨下,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室内的空调开得是恒温,并不是多么大的度数,可是她觉得自己身上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而於皓南,就是那样的一团火。
没一会儿功夫,她的胸前已经一片狼藉,他是如此的粗鲁,好像可以想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
捧起她柔软的翘臀,他的腰部加快了动作的频率,用他最坚-挺的力量去摩擦和占有着他,让她知道,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莫清诚痛苦的呻-吟,指甲嵌在男人精壮的后背,她一遍一遍的骂着,喊着,想要推开男人的禁锢,可是男人总有办法用最紧致的动作确定的告诉她,他们此时此刻正以一种最原始的方式结合在一起。
他们是一体的。
而她带着哭腔的嘶哑声音也将男人的欲=望和占有欲推向极致,他想要夺取更多,他想要将她全身心的拥有,哪怕只是一瞬间都好。
疯狂的,强烈的,贪婪的,他占有着她,一次次的将她刺穿,而他燃烧着的欲-火,也在无形中将某些原本打算生长的柔软部分一点点的焚烧干净。
譬如感动,譬如心悸,以及那些隐匿在黑暗中还来不及大白天下的爱情。
绝望的泪水顺着莫清诚的脸颊流了下来,於皓南抿着唇,低着头再次吻着她的眼泪,并且以一种绝对的强势,紧紧的与她糅合交织。
他的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托起她的身子,以希冀他们彼此能够靠的更近更深,不给她躲闪的机会,不给她退缩的余地,他用自己最灼热的心和身体,去告诉她他有多痛苦,他有多难过。
排山倒海的倾泻,以及最大尺度的劈开她的身体,撑破所有阻碍的融进。
他知道,自己完了,他也知道,可能今日过后,他和这个女人恐怕连最寻常的,就如之前一样的平静时光都不会再有了,可是此时此刻他就是无法停下来,就是不能的想要更多,所以便遵循了本能用最霸道的方式再一次的伤害了她。
可是莫清诚,你知道么?明明是我伤害了你,我却比你更伤,更痛。
於皓南已经忘了自己究竟折腾了多久了,但是将莫清诚折腾的精疲力竭的重重昏睡过去却是事实。
看着满脸泪迹与汗渍的莫清诚,於皓南这才陡然的清醒自己之前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可即使这样,他也不想且不愿意承认那个悔字。
周围萦绕着激情过后的糜烂气息,还有她身上特殊的,让他迷恋的纯淡清甜,这一切,都极其暧昧的说明了两个人之前进行了怎样一番激烈的运动。
似乎已经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他和她多少次的肌肤相亲,彼此交织着,纠缠着,用最原始的方式叙说那种被称为爱情的东西。
可是如今,他却只能用这种强制的近乎卑劣的行为去占有她,他觉得可悲,却又觉得可笑。
他轻轻的探出手,抚摸她俏丽的脸颊,也许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她才是最安静无害的,是他喜欢的。
莫清诚真的很瘦,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於皓南就觉得她太瘦,可是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依然是那么纤细消瘦。
依然,这个词多么的残忍,好似一切都没有变一般,可是其实,一切都已经变了。
她的脸有些微微的微红,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欢爱所致,长长的睫毛盖在眼脸上形成一个月牙形的浅影,看起来分外好看。
恍惚之中於皓南觉得一切都似乎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他们在巴黎的那段日子,回到了十三岁时在香港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想起那个高傲的就像公主一样的美丽倔强的女孩,他的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那些时光多么美好,他又怎能忍心将这一切全部丢掉,她真的做不到。
莫清诚,你还是那么美好,美好的让人不敢逼视,但是怎么办,我就是自私的想将你圈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我的世界里。
他伸出手,轻轻的将莫清诚揽进怀里,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脸放在自己的胸口,就那样抱着她,沉沉睡去。
莫清诚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一个梦,她在梦里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可他们只是对着莫清诚流泪,一句话都不愿意说,她急的大哭大叫,好似她的爸妈真的不愿意要她了一般。
她吓了一身的虚汗,猛然惊醒,指尖却触到一个温软甚至有些灼热的胸膛。
她眯了眯眼睛,陡然想起她和於皓南之前发生的一切,脸上不由得红了红,但更多的,却是气和恨。
眼泪就那样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可她慌乱的擦掉眼泪。挣扎着想要推离男人的身体,而原本就只是浅眠的於皓南陡然之间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尴尬,羞辱,气愤,以及怨恨等等情绪在周围的空气中弥散,只是两秒钟的停顿,莫清诚猛地伸手一把推开於皓南,然后逃也似的下了床开始找她的衣服。
看见莫清诚这个举动,於皓南的心还是微微刺痛了下,随即便任由着莫清诚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在自己面前重新变得衣着得体,美丽异常。
“清诚,你这是在怪我么?”於皓南的声音有些略微的漂浮,就像从天外传来一般。
莫清诚的动作微微的怔了怔,随即低声道,“不,你错了,我不怪你,我只是觉得轻松,因为,我不欠你什么了!”
於皓南的身子微微一震,显然不太明白莫清诚说这话的意思,莫清诚深呼一口气,随即低声道,“说实在的,之前你跟我说你在渥太华的两年为我受了那么大的罪。我心里还是很感动的,觉得好像我欠了你什么似的,但是现在,我不欠了,於皓南,我们两清了,从此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否则,我会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莫清诚说罢,慢慢的准过身,动作很是优雅从容,可是她的那种优雅从容让於皓南很是受伤。
於皓南想过各种事后她可能有的反应,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一种结果。
她在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告诉他,她不喜欢他,被他上个一次她就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她真的够狠。
穿戴整齐的莫清诚看着毫无反应的於皓南,嘴角噙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接着便转过身朝着外间走去,於皓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低低的喊了一声,“清诚,别走!”
莫清诚顿住脚步,几乎是强制着将眼里沁出的泪意逼回去,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对着睡在床上怔怔的看着他的於皓南道,“对了於总,我的辞职信,希望您认真审核,谢谢!”
莫清诚说完,再也没有任何留恋的转过身,朝着大门走去,听见厚重的关门声的刹那,於皓南陡然之间有种错觉。
好似,他失去了莫清诚一般。
莫清诚的坚强和勇敢只维持到坐上出租车,跟司机说了句。“不管去哪里,只要离开这里,怎样都好!”
司机师傅看了她一眼,又见她是从大公司里走出来,以为她是工作上不顺心,忙笑着道,“姑娘啊,年纪轻轻的,机会多得是,可不能因为一点不顺心就走绝路啊,这样吧,我带你去露天公园逛逛,那里环境好,最适合散心!”
莫清诚听了,心里微微的疼了疼,眼眶以及发涨的厉害,想起之前受到的屈辱,想起那个男人的霸道个自持,心中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的喧嚣开来,莫清诚开始大哭起来,哭声惊天动地。
司机没有再去安慰她,或许觉得哭泣也是一种不错的发泄方式,能够哭泣,就说明她还不至于完全对工作失去信心。
一直将莫清诚送到露天公园门口,临行是司机才低低的对她说道,“姑娘,不管怎么说,心情好点儿,要知道,这儿世界上比你不幸的人很多。可是所有人都在努力的生活着。我想你也会一样,好好的生活着,姑娘,加油,未来一定有好日子等着你!”
莫清诚很是感激的跟司机师傅到了别,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夕阳的余晖悠悠的洒下,空气中浮动着微凉的气息,起风了,吹在脸上的时候带着些许的凉意,莫清诚缩了缩脖子,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人还真是不少。
莫清诚深呼一口气,正想抬脚朝着里面走去,手机却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
“喂,清诚,你在哪里呢?怎么不接我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申明乐明显有些愠怒的声音。
莫清诚抿了抿唇,随即道,“有事么?”
申明乐顿了顿,随即道,“当然有事……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干嘛?你要监督我啊,怕我被拐卖?还是怕别人被我怪卖啊,算了,不说这个了,你那边似乎比我这边吵吧,这样吧,我去找你吧,我们喝一杯!”
莫清诚听出来申明乐现在应该在酒吧,而自己恰好又非常想喝酒,挂了电话的莫清诚微微抿唇,心里想的却是自己似乎辜负了司机大哥的建议,还是选择了借酒消愁。
灯光缭绕,舞池内三三两两的人正在跟着酒吧优雅的音乐声柔和的舞动着,莫清诚被侍应请到一个房间内,不用猜就知道这一定是申明乐的休息室。
申明乐这么做莫清诚还是很理解的,毕竟他是名人,名人最怕被八卦,虽然随着时代的进步,八卦有时候也是一种炒作的手段。
但是她也知道,申明乐是压根就不屑这种炒作的。
在房间里等了没两分钟,申明乐就赶来了,莫清诚微微皱眉道,“你刚才干嘛去了?去的够久的啊!”
申明乐很明显的对她这种语气很是不满意,“喂。有点良心啊,我可是另外一个酒吧特地赶过来的,感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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