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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多月后,十三门派相互之间的排名比赛终于圆满的宣告了结束,虽然可能在过程上有些不尽如意,但还是难得的顺利办完了这场比赛。正当诸大门派的主事之人率领弟子刚离开点苍山不久,一个惊爆的新闻,突然从落霞峰上传来,让还没有从大赛上平静下来的点苍山,如刚熄火的沸油上被浇上了一瓢冷水一样,纷炸了开来。落霞峰弟子柳鸿,意图偷盗当年祖师爷放在落霞峰保管的无上心得,幸好被师妹梅静及时发现并迅速揭发方才没有酿成大祸,让祖师爷的无上心得被柳鸿这个逆贼所窃取。
这个消息在得到有心人的证实后,顿时整个点苍山闹将开来。一时间,点苍山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人人相互怀疑了起来,余劲未退的点苍弟子们在比赛时积累下的恩怨大有借机爆发之势。对罪魁祸首柳鸿,大家都是气势汹汹的一致要求严惩,明正典刑,以诫心怀不轨之人。
当然了,这个消息在事发之地落霞峰确又是另一个版本了。消息是在比赛结束后,有贵客来落霞峰拜访,和玄远道人、落霞道人谈论交流心得,师兄弟们则是闭门调养。趁落霞峰上下这段时间都松懈大意的时候,唯一没有参加比赛从而精锐蓄足的柳鸿意图奸污师妹梅静,梅静在挣扎时听到了柳鸿的自述从而得知了柳鸿的阴谋,恰巧吕泽、敖远没事出来散步刚好走到梅静的居所附近,听到了梅静的呼救和柳鸿狰狞的笑声,将正要提枪上马的柳鸿给打跑了,于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梅静的清白,柳鸿这个色胆包天的淫贼见事不可为,慌忙夺路而逃,正准备收拾赃物跑路时,当场被听到动静赶来的贵客抓住在屋里,因为当时落霞峰上有贵客而且还和梅静大有渊源才修改了事情的真相,为的就是让彼此面子上好看些。
至于真相究竟如何,就连故事中的主人公柳鸿自己也不清楚,这晚云厚天黑没有什么星光、月光照下来,难得能在晚上睡一觉,谁知还在做梦迷糊的时候,给人一把抓了起来,来人一掌印在柳鸿的背上,让柳鸿再也爬不起来,只能惊恐的看着来人双手飞动在自己的身上大做手脚,却无能无力,任由来人施为。看见师祖、师父连一句话也无法从口中说出,一道神识也没办法传出去,整个人像是被封印锁住了。只能求助的看着师祖、师父,在玄远道人和落霞道人跟别人争执时被人带走,关到了这个黑暗、潮湿的地穴里和蟑螂、老鼠为伴。
不知在这个地穴里待了多久,看着眼前的黑暗,柳鸿心里感到异常恐惧,拼命的凝聚法力挣扎了起来,可是每挣扎上一次,背后那手印就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疼痛,经脉宛如刀绞,一次比一次厉害上三分。没多时柳鸿便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无奈的停了下来,感受那依旧是空空如野连一丝法力波动都没有的经脉,叹了一口气,放弃了这种行为。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目光也因为神识、法力被封印的原因受到了黑暗的极大限制,看不清一米外许的事物,让柳鸿只觉得视物模糊就像是瞎了一般,四周只有黑暗一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唯有耳边传来隐约地“吱吱”声还在提醒柳鸿这不是梦还是现实,一只只老鼠在他的周围不停的跑动着,不时黑暗里闪过一道道嗜血的目光。柳鸿大惊,以前莫说是未化形的老鼠,就是化了形的鼠妖他也巍然不惧。可现在,不但法力被禁制着连身体也受到禁锢,除了眼睛还能勉强转动上一下,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趴在冰冷的地上,柳鸿久久不见有攻击发生,高悬的心也就放了下来,开始渐渐奇怪了起来“我什么事都没有做呀?怎么那些人要把自己关在这里受罚,上次和人私斗?不对呀,师祖不是说过什么事也不会有吗?而且私斗通常也是去做苦役受罚,何况看师祖和师父的样子,那么激动,为什么师妹她们看我的目光会、会那么奇、奇怪,就像是仇人一样?”柳鸿静下心慢慢的思考了起来,可是越是思考越没有头绪,正在柳鸿因得不出自己被关到这里确切的缘由而苦恼时,“修行一途坎坷无数,你一定要记住人心难测。”一个和蔼、中气不足的话语在脑中蓦然响起,柳鸿迷茫的双眼渐渐的清晰了起来,口中喃喃的自语道“莫、莫非,我是让人栽赃陷害了不成?师、师傅你在天有灵告诉我呀!”两滴眼泪从柳鸿眼睛里无声滴落。若、若是没有那、那场变故或、或许自己还在草木村里,也许师傅心情大好,就带自己离去了。柳鸿眼中的水雾渐渐浓郁起来,慢慢模糊,朦胧中又仿佛看见了那个老者在树下望月自语的情形,那临别时的悲伤与无奈。
“唔——。”柳鸿猛地咬紧了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还未干透的衣衫再次潮湿起来,自己的小腿肚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下,虽然肉身经过地气和星光的淬炼坚韧无比,可依旧被那锋利的牙齿咬开了皮肉,闻到了血腥味,黑暗的地穴里一阵骚动。
“吱吱”声不断响起,越来越多向柳鸿这里聚集了过来,“啊!”柳鸿感到小腿处又是一口,温热的液体没有阻挡的从伤口处汩汩流出,腿上的肌肉被什么东西咬住一阵拉扯,柳鸿疼地只有咬紧牙关,一丝鲜血从齿逢里流下来。像是感觉到柳鸿有危险,一道朦胧的蓝光从柳鸿的胸口射出瞬间就将柳鸿笼罩其中,让无数猎食者只能虎视眈眈在外面,确又无能为力,只好望食兴叹,不久慢慢散了开去。
被蓝光罩住的柳鸿随着腿上的鲜血不断的外流,渐渐因失血困乏起来,眼皮慢慢疲倦地合拢起来,再无动静。
落霞峰上这时却是一片愁云惨淡的景象,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不论柳鸿是不是遭到了陷害,大家的心里都不会好受,一直沉甸在那里。众人整日都是眉头紧缩,就算有人在心里兴灾乐祸,看到一脸阴沉的玄远道人和落霞道人以及聂海和杜明两人,再大的兴奋也迅速藏在心底,挂上悲戚的神色。
供灵殿上,玄远道人正带着众人跪拜祖师灵位,一道黄光闪过,玄远道人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块玉符,看完了玉符,玄远道人平静没几天的脸上,刹那间失去了血色,手一松,玉符“啪!”的一声掉落到了地上,手撑住额头,身体一阵晃动,向后倒退了几步,跟在后面的落霞道人急忙扶住了玄远道人,神识往那玉符上一扫,脸色也煞白在那里,呆站在那里。身后的众人见状,也纷纷朝玉符上瞄了过去“后天午时,苍峦峰下,刑处柳鸿。”
“鸿儿呀!是师祖无能,对不住你呀!”玄远道人放声大叫了起来,攥紧拳头使劲的捶着自己的大腿,“师、师父”落霞道人急忙使命的按住玄远道人,聂海也迅速上前抱住了玄远道人,在众人的动作下,玄远道人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两行眼泪忍不住从眼里流了下来。
韩同上前一步一边抹着眼角的泪水,一边对玄远道人劝道:“师祖。还请节哀,师兄乃是咎由自取,师祖莫要伤了身子。师兄若是”
“够了!什么咎由自取?分明是有人在嫁祸!“聂海看着韩同生气的吼道。
“这”韩同给聂海吼的一怔,嘴唇动了两下,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胆子说下去。
“师父,要不咱们求求太玄掌门,把情况向他说明,相信他一定会想办法救下小鸿来的。”落霞道人在玄远道人耳边传声道。
玄远道人摇了摇头,指着玉符说道:“这样的通令都下来了,还能改得了吗?上面只说了刑处并没有说刑决,小鸿现在的生命倒还没有什么危险,观望一下再说吧,有时候磨难也是好事,就让他去吧!”向众人挥挥手说道:“你们先下去吧!聂海后天你去苍峦峰看看,有什么情况立刻回来告诉我。”
两天后,“咔嚓、咔嚓”的声音不断响起,一道刺眼的阳光向阴暗的地穴中照射了过去,将地穴里的生物惊得四散奔逃。两名弟子走了下来,看着因为失血过多而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柳鸿,用脚踢了踢,见柳鸿没有反应,一用劲,将柳鸿踢翻了过来,见柳鸿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地上还有一滩干了很久的血迹。蹲下身子,检查一下,发现柳鸿的右腿处有两个**,方才愈合没几天,“晦气!真他妈的晦气!”其中一个弟子站起身在柳鸿的胸前踹了两脚,看着盘在柳鸿身边眼露凶焰的毒蛇,“这小子莫不是被蛇给咬死了吧,这个地牢怎么也不清理一下!”
“师兄,现在怎么办?长老还在等我们提人过去。”另一人蹲在地上,抬头问道。“若是迟了、缓了,长老们等急了,我们可吃罪不起。”
“怎么办?当然是把他扛过去了,你来扛他,我先上去汇报一下,让他们先做好准备,可别真让这小子死了。”那人跺跺脚走了上去。
“凭什么又是我扛?”蹲在地上的那人不满的小声咕哝道,不过说归说,还是抱起柳鸿的双腿,将他扛到了肩上,在不经意间,一块灰蒙色的玉牌从柳鸿的衣领中滑落,砸的盘在地上吐信子的毒蛇一惊,迅速游走,虽然感觉身后有什么动静,可回头一看,除了一条刚盘在身旁的蛇往阴暗处游走,其它的就什么异常都没有,那个弟子咕哝了两声也就没有继续在意下去,转身就飞出了地穴。
当地穴外明媚的阳光晒到柳鸿惨白的脸上时,柳鸿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嘴里断断续续的说道:“水,水,给我水,给我水.....”
“你说什么?”扛着柳鸿的弟子一愣,站住脚步,侧过耳朵仔细听了起来,细如蚊蚋般的声音模糊不清的从柳鸿嗓中传来,“水,水,我要水。”“我还以为要什么呢?原来是要水,你先等一等吧!”
那人扛着柳鸿拔腿就跑了起来,带起身后一阵烟尘,跑进了一间屋舍中,还没来得及将柳红放下,便对里面得人说道:“师兄,师兄,他要水。”
“水?”里面的人闻言,一阵忙碌,四处找了一下,除了几个茶盏里还有些略带水分的茶叶外,连一滴水也没发现。其中的一个人正要施法聚水时,被那个扛柳鸿的弟子喊师兄的人,伸手一把制住,“张明师弟,无需那么麻烦,水这不是有现成的吗?”说完将柳鸿一提,带出屋子,扔到旁边的大柳树下,对着柳鸿解起了裤腰带,“来让你尝尝哥哥的童子尿,便宜你小子了。”一股充满了腥骚味的黄色液体,直接对准柳鸿歪着的头浇了上去。
感到有水淋到自己干渴开裂的嘴唇上,还在半清醒状态的柳鸿张开嘴就牛饮起来,看着柳鸿拼命的昂着头,努着嘴,喝尿的样子,周围围观的人哄然大笑了起来,“赵渊师兄,靠近点,让那小子给你下面那玩意吮上一吮,指不定比比娘们的更爽快!”
“去你妈的!老子才没有龙阳断袖的那种癖好,要爽,你自己过来爽!”那个叫赵渊的人嘴上是怎么说,不过心里倒是暗叹刚才在地穴里面没什么人的时候怎么不做,现在后悔倒也来不及了。旁人见赵渊系记起裤腰带后,柳鸿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也纷纷解开裤腰带对着柳鸿就怎么浇了上去。
“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一个面相三十许、较为高大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现在众人的背后,吓的正在泄洪的人急忙停闸,系起腰带,心中暗暗腹诽,“要是那个时候来上这么一下,还不得痿了呀!执事大人你也太不厚道了。”一边对来人行礼道“执事大人!”,若是柳鸿现在清醒过来得话一定会认出那人正是聂海那个擂台上的裁判。
那人对行礼的众人骂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呀!还不赶快把人给押过去,掌门他们快要等不急了。”
众人看看满身是尿,坐在一个尿洼里,散发出浓烈的腥骚味的柳鸿后,相互闪躲了一会,目光纷纷转到了赵渊的身上,吓的赵渊急忙闪到众人后面,别过头,看着远方零星走过的女弟子脸上写着“师妹们好美呀!美得我都转不过头,忘记了一切,千万不要打扰我对美得事物的欣赏。”
见没有人愿意上前动手,那中年执事咬了咬牙,从戒指里拿出了一条细绳,向柳鸿一扔,“束!”细绳立刻将柳鸿从头到脚给绑的严严实实,伸出衣袖遮住口鼻,挥挥右手,“起!”被捆绑住的柳鸿立刻离地悬浮了起来。中年执事腾空飞起,招招手,带着柳鸿向苍峦峰就这么飞了过去。
苍峦峰下的广场、宫殿依旧如故,只是不见了上面悬浮着遮天蔽日的擂台,下面满满的站了几万人,在会仙殿与广场之间树立了一个巨大的十字木架,那中年执事飞到木架旁边,口中念叨几句,捆绑住柳鸿的细绳迅速解开,随即将柳鸿张开双臂成十字形在木架上凌空绑了起来。
看着脸色被寒风吹冻的铁青,昏迷在那里,头发披散,衣衫上血迹斑斑的柳鸿,站在人群后方的聂海忍不住使劲的咬了咬牙,看着宫殿上站在人群里的敖馨和梅静狠狠的攥紧了拳头,一丝丝殷虹的鲜血从指缝里渗流了出来,溅落地上。
太玄道人站在会仙殿门外的正前方,伸手一指会仙殿右前方的柳鸿对底下的人群,喊道:“此人潜入点苍,图谋不轨,妄想偷盗我点苍无上至宝,诸位说应该怎么办?!”
“杀!杀!杀!”下面的弟子振臂高呼了起来,高昂的气势直动长空,云散鸟飞,一行南飞的大雁刚好飞到广场的上空,被这杀声一冲,竟集体掉落下来,当场被震死在那里。
玄远道人双手平举、下按,示意众人安静。这股激烈、高昂的情绪并没有因此平息下来,无数鞋靴、碎石、泥土从愤怒的人群中呼啸而出,像倾盆大雨一般落在了柳鸿的身上,犹如走在雨天突然被拳头大的冰雹砸中了一样,没多时,柳鸿就已经是头破血流清醒了过来。两眼不解地看着前面黑压压见不到边的愤怒人群,看着他们许多人身上穿有点苍派的各种制式衣装,眼里更加迷茫,一股腥骚味从衣服上、头发上、口中传来,让人欲呕,不过柳鸿现在顾不得这些,没多久,柳鸿就被愤怒的人群扔来的事物掩埋在那里,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木桩还竖立在杂物堆上,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坟包一样。
见柳鸿已被活埋在那里,激动的人群方才平静了下来,玄远道人大袖一挥,堆积如山的鞋靴、碎石、泥土如潮水般分了开来,露出其中已经看不出面目的柳鸿。
玄远道人一指身后站在敖馨旁边的梅静,对底下的人说道:“天幸,由这位小英雄及时发现了这个逆贼的企图,这才没让他的奸计得逞,让我们来为梅静欢呼!”玄远道人一把将梅静拉到身旁。站在前方面对大家,看着下面几万人众目睽睽的注视着自己,梅静的心里虽然感到受用,可是毕竟是第一次所以面色有些煞白,气息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站在敖馨身旁的头戴冠冕、衣着华贵、面色威严的中年人一步上前来到梅静的身旁,对下面的众人喊道:“诸位!在下敖锋,乃是龙族中人,虽然如此,我也算的上是半个点苍的人了!梅静是我家的养女,我本家的几个晚辈,如我后面的馨儿,还有没来的远儿、破寒等等都是诸位的同窗好友,”
听到这里,柳鸿拼命的想转过头看去,可是身后的木桩实在是太过粗大无论怎么挣扎就是看不到木桩后的半点景象吗,身体固然能动了可身上的功力依旧被封印着,神识还是解不开束缚。没一会儿,柳鸿已是气喘吁吁的挂在木架上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安静下来,听那个人说话,不过若是现在柳鸿能看见那个自称敖锋的人,他一定会认出,就是他在那晚闯入自己的房间打伤自己同时还封印了他的功力禁锢了他的身体。
“为此,我就在这里向诸位托大一下,以长辈的身份和大家在这儿说话,点苍和我们龙族世为盟友,休戚与共,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叫柳鸿的逆贼跟我侄女、侄子他们还是一个师父门下的师兄弟,可是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年点苍对他的救命之恩,非但不报,反以怨加,甘做那凤族的走狗!现在我就把话撂倒这里!凡是跟点苍过不去,就是跟我敖锋过不去!就是跟我们龙族过不去!所以我在这里提议将这个凤族的走狗给打入绝狱中,以警来者!”敖锋在上面慷慨激词的叫到。
先开始会仙殿中点苍派的众人脸色还正常,到后来越来越差,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虽然对敖锋把矛头望凤族上引感到不满,不过没必要在这个当口得罪龙族,总不能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说人家是你冤枉陷害的。再说点苍与凤族的关系虽不是势同水火、不死不休,但也僵硬如铁,所以这一点不快也就打落牙齿强咽到心里去了。可听到敖锋说将柳鸿打入绝狱中时,除了少数跟在师父身后伺候的弟子还在茫然中,会仙殿上的众人脸色集体煞白起来,“哐当!”站在慕云、慕雪身后的望舒的佩剑一时没拿稳滑掉到地上。看着敖锋的背影知道内情的人心里佩服的只有一个字“绝!”
底下的几万弟子,许多知道内情的弟子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看着旁边还在叫嚷着“不行!关起来太便宜这个走狗了,杀了他!杀了他!”的同伴,急忙伸手拦住,向他们解释了起来,没多久下面鸦雀无声的看着敖锋。良久,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众人振臂欢呼了起来“好!好!”少数人看着还在茫然不知的柳鸿心里充满了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