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拜祭(1 / 1)

道之痕 冯叶随 3344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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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早已成为废墟的村子,柳鸿默默地依着记忆向村后面的墓场走去。踩着齐腰深的杂草,翻过一个小山头,望着下面成林的各种混杂种在一起的植物,打转的泪水夺眶而出,向下面拼命地跑去,“扑通”一声柳鸿跪倒一棵杨树前,抱着树干止不住呜咽起来。

“小弟,跑慢点,别摔倒了。”一个翠绿色头发,满脸皱纹的老者故作蹒跚的跟在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后边叫喊道。

“小弟呀!将来你一定要成为仙人,千万不要跟爷爷一样,到老一场空,最终还是化成黄土一抔。记住一切都是空的、虚无的,只有长生才是真实的。”夜空下,一个五、的小孩和一个老者坐在山坡的草地上五、六岁的小孩跟一个老者坐在山坡的草地上,老者谆谆叮嘱道。

“不要急,吃慢一点,别哽到了。”连山镇的一个货摊旁,一个老者慈祥地看着旁边拿着包子拼命吞咽的六岁左右的小孩。

......

渐渐的柳鸿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擦了擦挂在脸上的泪水,拿起旁边放倒在地的纸袋,捡起掉落在草丛上的冰冷僵硬的包子,轻轻地用衣袖掸去上面的脏物,重新放入纸袋里,将早已冷却得包子,放在杨树那粗大的树根旁边。

对着那棵杨树柳鸿恭敬地磕了三个头“爷爷,小弟前来看你了,带来了您最爱吃的包子。以后小弟再也不能过来看您了,您千万不要担心,小弟一定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一阵山风吹过,周围的枣树、樟树、松树......和杨树一起响起“沙沙”声,仿佛是在回应着柳鸿。

久久,柳鸿站起身,长长的看了一眼,似乎要把这里牢牢记住、深深地刻在心中永不磨灭一样,哪怕一片树叶、每一寸树皮上的纹路、每一根小草的影子都要深深地印在心中。

“青皮哥,就是他们!”一个突兀起来的声音划破了树林的静谧,一股肃杀之气从四面八方笼向了柳鸿以及他身后的慕雪等人,虫鸣、鸟叫声戛然而止,昏暗的森林里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从各个方向陆续走出十几个人的身影,将柳鸿他们从四面八方合围起来,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柳鸿等人,当目光扫过慕雪、望舒她们时,顿时贪婪、炙热起来,贪婪、**的目光在慕雪、望舒等人窈窕的身躯上不停地扫视。

领头的是一个光头、**着上身的大汉,旁边跟着一个泼皮流氓似地人,那个泼皮流氓指着柳鸿对着光头大汉谄媚的说道:“青皮哥,刚才就是这小子拿极品晶石去买包子的,整整一布袋,看样子那布袋好像还是乾坤袋呀!里面少说也约莫二、三十多颗晶石!”

那被称为“青皮哥”的光头大汉目光直接忽略了柳鸿,不停地打量着慕雪、望舒等人,口中不断啧道:“不错、不错,光这几个天仙般的小娘皮,就不枉这一趟出猎了,好!等一下爷重重有赏!”

望舒、林若等人刚拔剑还未出鞘,站在树前的柳鸿头也不回的淡淡说道:“这里是我们草木村先人们的墓地,你们杀人可以,但不要破坏了这里的任何一棵树,我不想有人打扰我爷爷安息。”

那些山贼、泼皮还没那得及反应过来,慕雪盯着柳鸿沉寂的背影说道:“小子!怎么,敢用这种口气对我弟子说话,你是当我这个师父是不存在还是以为我平易近人点就跟在你师祖那里一样,对我们这些长老就不必敬畏了?”

柳鸿伸出右手轻默地抚摸着树干,望着褐绿的树皮,感受着上面纵横开裂的纹路,轻轻叹了一口气“一个未来再无天日的人,还要有敬畏有什么用呢?已经这样了了,难道还会更糟不成?”

“小子!在那啰嗦个屁呀!还不快把灵石给交出来,青皮哥到时候心情一好,说不定还放了你小子一条狗命,不然爷爷我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着生不如死!”那泼皮不耐烦地叫道。

柳鸿低着头仔细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观摩着上面的纹路,如同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前不久,师祖教我星河陨落时曾经告诉我,他说我的境界虽然只是内丹大成,法力在数量上也和寻常的修士无二甚至还要逊色一二,但是我的法力质量在上却连他老人家也要逊上一二,只要集中法力一击,寻常人仙也要陨落。可惜呀——师祖再也看不到他对我期望的那一天了,不过,大牛,当年我和爷爷去镇上贩货时,你没少刁难欺负,我再也不能为爷爷做什么了,今天我就在这里杀了你,用你的血来安慰爷爷的在天之灵。”柳鸿平静的说着,仿佛要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随手掐断一棵小草,踩死一只蚂蚁一般。

那泼皮听完柳鸿的话,不但他,就连周围的山贼也哄然大笑了起来,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哈!结丹期击杀人仙!**的当你是祖龙、凤凰远祖还是盘古转世!”

柳鸿转过身,不理前面慕雪若有所思的神色和望舒、林若等人惊憾的目光,沉静如水般的说道:“祖龙、凤凰远祖他们能不能再结丹期击杀人仙我不知道。但是我师祖说我行,我就一定行。”沉唔一下,闭上了双眼“你们知道吗?我的右眼叫着‘月伤’左眼名叫‘日殇’,从觉醒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展现过它的神通,今天就用你们来血祭一下,要不然以后就真得再也没有机会了。”说完双眼睁开,抬起头,一红一黄的眼睛展现出诡异的形态,蓝色的光芒从月黄色的右眼与出红色的左眼泛出的金光交相辉映,在昏暗的森林中诡异至极。

抬起右手轻轻地遮盖住左眼,一道月华般的光晕从右眼射了出来,无声无息地没入光头大汉的体内。

那光头大汉还没反应过来,那光晕就已经进入体内,急忙用神识四下内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见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心下缓了一口气,暗叹自己越活越回去了,一个内丹期的小子而已,用得着这么疑神疑鬼,不就是眼睛奇特一点吗,有什么好怕的,等下把他的眼睛挖出来,一定可以卖出不少钱吧!光头大汉恶意的想着,指着柳鸿刚要骂,异变突起!

光头大汉瞪着眼睛手指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定格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仿佛时间在他身上已被冻结了一样,凶煞的眼神永远定格在那里,“咔嚓、咔嚓、咔嚓......”碎裂的声音不断地从光头大汉的身体里诡异的响起。

四周原想哄笑的人停在了那里,惊恐的看着表情奇异的老大,听着“咔嚓、咔嚓”的声音从老大身体里不断响起,在寂静昏暗的森林里比柳鸿的眼睛还让人诡异、毛骨悚然。

望舒眼里一丝异芒闪过,又想起了当初那面被毁掉的铜镜。

好容易“咔嚓”之声才慢慢停了下来,见老大虽然造型奇特但还完好无缺的站在那里,山贼们都缓了一口气,摸摸背,皆是一身冷汗。

光头大汉身旁那叫做大牛的泼皮,迅速反应过来,指着柳鸿大叫道:“小子还不赶快把我们老大给”话还没说完。

“沙沙”的粉状事物掉落的声音在耳边莫名其妙的响起,大牛见旁人都是惊骇的望着自己的身旁,微微颤抖的转过头看向了光头大汉,顿觉头皮发麻、脸色立刻煞白起来,只见不断有细粉从光头大汉身上掉落,先是手指、鼻子、耳朵,接着是胳膊、头颅,转眼间刚才还生龙活虎站在那里的光头大汉已经成为一堆细粉,连元神也没有留下来,只剩下挂在细粉堆上的衣服还完好无损,好像是在见证着光头大汉刚才存在过的依据。众人之间的场面顿时压抑起来,寂静无声的唯有汗珠滴落。

不知是谁先受不了这种压抑,掏出兵器,叫喊道:“大家伙儿上呀!为了青皮老大报仇!“众山贼纷纷反应过来,掏出兵器,**的眼睛就是能瞬发,这么多人你能受得了法力的消耗,也不可能这么快把我们全给杀了!越是厉害的神通对法力的需求也就越大。现在就看谁命贱,死在这小子手里了,众山贼常年在刀口上混饭吃,几下就想明白过来。大家都是亡命之徒,当下不再迟疑,不约而同的绕过柳鸿的正面从两翼向他杀了过去。

望舒、林若等人正要拔剑攘住柳鸿时,慕雪伸手一拦,“看看再说,看他到底还有什么神通法术没有施展出来,我倒要见识一下玄远师徒究竟教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弟子。”

柳鸿将遮挡左眼的右手拿了下来,眼球上的纹路迅速蠕动起来,转过身,向上纵身一跃,双眼眼瞳里的灰色气流加速流动翻滚起来。阵阵晦涩的波动从双眼中散发出来,将下面的众人纷纷笼罩其中,一滴殷红的鲜血从右眼眼角滴落下来,定格在半空之间。

慕雪闭上了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瞬间就将笼罩住自己的波动给挡在了体外,随后迟疑了一下,又任由那波动笼罩自己,静下心来默默地感悟里面的玄妙。望舒等人见状也迅速任由那波动笼罩自己,感悟里面的玄妙。

不过众山贼就没那么好受了,不论是身体还是元神都如同深陷泥沼被死死地束缚在了那里,拼命地挣扎,可是就像是被束缚在蛛网里一样,越挣扎就越难受。在天空中身形下落的柳鸿双手十指飞动,瞬间十几道银蓝色的雷电劈了下去。

“轰!”“叭!”“叭!”“轰!”之声接连响起,几个山贼的脑袋如西瓜一样炸裂开来,红白之物四处飞溅,慕雪、望舒师徒六人中除了围在中间的水兮都被溅满了衣裙,脸上、头发上也沾染上了许多,惹得众女大为皱眉,差点没当场呕吐出来,还有几个山贼的身形完整,不过变成焦炭砸到草地上蜷曲在那里,除了被劈断双腿躺在地上不住嚎叫的大牛,只有几个命大的山贼趁着束缚消失迅速落在远处逃过一劫,惊疑不定的看着站在那棵杨树旁边的柳鸿,眼里尽是恐惧之色。

柳鸿的双眼不断颤动着,眼瞳里的灰色气流渐有消退的迹象,眼球中的白色也是若隐若现的浮动起来,突然柳鸿头脑一阵眩晕,眼前一片发黑,迅速伸手扶住旁边的树干,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出,丹田里的内丹爆发出一股法力,随机光芒黯淡萎靡了下去,干涸的经脉得到这股法力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再次运转了起来,柳鸿方才提起精神稳定住双眼,眼瞳里的灰色气流又开始活跃起来,一丝鲜血从嘴里淌了出来,分不清是舌头破裂还是内腑震出的血液。

似乎察觉了柳鸿现在已经是法力不支,强弩之末了,但在不远处虎视眈眈的几个山贼依旧没有胆量上前。惊怖的看了柳鸿一眼不知又是谁带的头,大叫一声“修罗呀!”转身就逃,其他人见状也迅速朝远方四散奔逃了开来。

弄脏了衣服的慕雪的心情是格外的不好,一声轻哼,众女身上的红白污垢自动剥落下来,悬浮在半空中汇聚成几个小球,随后如利箭一般朝那几个奔逃的山贼激射了过去。几声惨叫远远传来,再无声息。众女冷眼看着柳鸿拎起躺在地上不停哀叫的大牛,扔到了杨树底下。

大牛见柳鸿眼里杀意不断,暴虐之气充斥其中,急忙苦苦哀求了起来。“大、大爷,不、不不英雄,小、小的我有眼不识不周山,您、您就大人有大量,放了小的吧!小的也是被拿杀千刀的青皮给、给逼的,小的上、上有老母在堂,下有妻儿在家也、也是为、为了生计所迫呀!”

听到“老母在堂’妻儿在家”柳鸿心中一动,眼里的杀意立时消散了许多,见有戏,,大牛立刻伸出手来拼命地扇起嘴来“我贪婪、我该死,我不该动歪心思。”一丝鲜血从大牛的嘴角处缓缓流下,脸颊高肿起来的大牛抱着柳鸿的右腿,满脸乞求的说道:“真、真人,我罪孽深重死不足惜,可教我那可怜的家人怎么过活呀!您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

“道长!求你收下我孙儿吧!他自小没爹没娘,可怜的紧呀!哪怕让他做一个杂役,干粗活都可以,我孙儿能干得很!”柳鸿看着大牛,耳中仿佛响起在叶青生家里爷爷跪着苦苦哀求那个点苍弟子的话,眼里不禁湿润开来,合着眼眶里渗出的鲜血,让人分不清血和泪。挥挥手,柳鸿说道:“走吧!别让我在看见你在欺负人!”

大牛闻言大喜,趴在地上给柳鸿磕了几个头,“谢谢真人、谢谢真人!”掉过头向山外的方向爬将了起来,几下就消失在众人眼帘里。

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又恢复了黑白相间,柳鸿转过头最后看了一眼那棵在风中舞动枝叶发出“沙沙”声像是送行的杨树,又看向了慕雪。

“怎么?看不出来你的虚荣心挺强的,别人叫你一声真人,就信了别人的话,立刻把人放了。”慕雪讽刺地说道。

柳鸿沉默了一会,似乎在回想什么,“怎么,心虚了。”慕雪嘲笑道。

“我不是因为他喊我真人才放了他。”柳鸿平静的说道,扭过头似乎不愿再多做解释。

扫视了一眼周围狼藉不堪的场面,十几具趴在地上的尸体,第一次杀人的柳鸿在心里非但没有别人第一次杀人后的恶心、反胃、恐惧、后怕等等各种心理反应,反而十分平静、平静的就像我们平时在不经意间踩死了一只蚂蚁,随手扯掉一片树叶一样。心中隐隐的还有兴奋,看着自己造成的杀戮感到舒心、受用,“再来一次多好。”柳鸿在心中默默地回味着。

见柳鸿眼中隐有嗜血的目光浮现,配着眼眶里的血水、泪水,诡异的紧,望舒急忙上前拍了一下柳鸿的肩膀,将柳鸿从回味中唤醒了过来,“你刚才没事吧!竟差一点入了魔道,被心魔给反噬了,要是真入了魔道,被心魔给控制了,以后可就万劫不复,再难舒醒了,下次千万要注意。”

回过神,清醒过来的柳鸿,看着望舒苦笑着,无奈地问道:“我还有以后吗?”

望舒闻言沉默了下来,默然的站在那里,柳鸿转过头对慕雪说道:“走吧!我已经祭拜过我爷爷了,再也没有任何遗憾了,不再耽误长老您的时间了。”

站在慕雪身后的林若不解的问道:“现在还有几天,你难道就不去看看你的父母亲人了吗?”

柳鸿神色黯然的摇了摇头,说道:“除了爷爷,我没有别的亲人了。”

“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见柳鸿情绪低落,林若不好意思地道起歉来。

慕雪看了柳鸿一眼见他面如金纸,“你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修不修养到时不都一样,既然这样还有修养的必要吗?”柳鸿抬头反问道。

“哼!随你便,既然你想早一点进绝狱,我也乐的清闲。”慕雪见柳鸿不领自己的好意,别过头不再说话,挥手驾起云,携带众人向西南方向急速奔驰而去,转瞬间化成一个黑点在群星初现的夜色里闪烁一下再无踪迹。

十几天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众人沉默着再也没有人和柳鸿说过话,不对!应该是柳鸿沉默着脸,再也没有跟众人说过话。除了中途慕雪为了预防万一停下来休息过两次,基本上都是由众女轮流驾云赶着路,虽然对柳鸿感到好奇,但是一看到柳鸿那张自拜祭过后就一直死沉着的脸,众女刚到嘴边的话也就只好咽了回去,将疑问藏在心里,想着办法逗柳鸿笑,一路上相互竟慢慢地变成了一场比赛,虽然柳鸿一直是阴沉着脸,但众女对此依旧是乐此不彼。

途中处理了好几位搭讪的公子哥,干掉了几帮意图拦路打劫的强盗,吃了几只挡道想把众人变成食物最后自己成了食物的凶兽,目的地已是近在眼前了。

昆仑山,乃是洪荒大陆西部名山,雄伟奇峻天下少有,更是天底下屈指可数的灵山秀地。虽然如此,昆仑山却也和不周山一样,除了几个中型门派、家族以此为驻地以外,就是那些无数在洪荒大陆上拿不出台面的小门小户了。就连洪荒大路上逊色点苍道宗这样大型势力一筹的以此为根部之基的大势力是一个都没有。繁盛之处,远不如北方不远的天山,逊色自己无数的点苍、太华之类。其中原因繁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里实在太好了!宝贝众多,灵气充沛、洞天福地不胜其数,各大势力都想占有这里,又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得住,又不愿意让别人据有,只好是退而求其次集体在这里分上一杯羹了。还有就是这里的仙灵之气实在是太足了,不但有绝世的法宝诞生更有超强的先天灵兽出世,时常引来无数高人强者光顾,防都防不住。时有门派家族或某势力据点因为一不小心招惹了某头灵兽而被斩灭的消息,当然了,十有**是假的,但也侧面反应出这座山的安全性不是很好。但是在昆仑山有一个势力的据点确实可以成为绝对安全的,这就是龙族的据点。不是凤凰、麒麟等各大势力诸位强者害怕龙族的势力威名不敢打这里的主意,而是这个据点让人害怕,不敢随便跑到这里来闹事。因为这里就是洪荒大陆让无数强者谈之变色的所在“绝狱”。

如同后世现在的百慕大三角一样,绝狱同样号称是有的进没得出,任你神通再盖世、境界再绝顶、法力在无边跑进去也就永远别想出来了。但传闻里面有一点好处,那就是进去后可以永远不死、永生世间,可惜呀!福兮之祸所依,进去后要饱受无尽折磨,进去后比自虐还要自虐,这点好处也就变成坏处了。虽说没人从这里出去过,那不死和折磨的传言不晓得从何处传来,但是一见那些大神通者一提到这里立刻转变话题,不敢提及,看那讳莫若深的样子,那昆仑山本土出生的灵兽对此地也是敬而远之,远远避开不愿靠近半分,谁还敢说这里不恐怖,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禁地。

昆仑山北麓,一座雪峰脚下的山镇里。一条青色的巨龙从峰顶围绕几圈快到山腰处就跟见了鬼似地远远避开,在附近咆哮了几圈落到镇上化成一名士兵的模样,对旁边站岗的同伴叹道:“唉——真够无聊的,究竟还要在这里待上多久呀!连个鸟都见不着,闷死我那!”

“忍忍吧!你还好,待上个几百年就可以走了,大哥我可是还有一千五百多年要熬呀!对了,你听说了没有”那同伴看看四周悄悄地把头伸了过去“听说有一个囚犯不久就要关过来,人家可比你要惨多了。”

“这有什么好稀罕的,用的了这么神秘吗?”那士兵不屑的说道“我早就知道了。”

“听说是几个女的押送。”旁边的同伴急忙补充说道。

“那倒是稀罕,咦!那里有人飞过来,哇!美女呀!一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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