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吕祖授道(1 / 1)

道之痕 冯叶随 2396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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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姬晓不敢置信得看着前面那个女子,那鲜花一样的绝色美貌该如何形容?那细长的柳眉、漆黑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柔软饱满娇润的樱唇和线条优美细滑光洁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那幺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此刻扎起了一条灵动的马尾辫,越发的衬托出她仙女般的婀娜妩媚;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细削光滑的小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

“不用看了,”姬越鸿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姬晓有些瘦黄得脸蛋,“这是姐姐得真身,以前那个是姐姐用法宝伪装得假象,怎么样?没事吧,身体还舒服不舒服?”

“嗯,”姬晓点点头,瘦黄得脸蛋上两个宝石般闪亮得眼睛极不协调得镶嵌在上面闪烁着莫名灵动得光芒,那灵光一闪一闪恍若划破黑暗得破晓之光直摄心神,看的姬越鸿心中一颤,仿佛看见了什么奇妙得事物一般,“姐姐,”看着在那里发呆得姬越鸿,姬晓摸了摸肚子叫道“我饿。”

“咕咕”那隐约得叫声似赞同般得从姬晓肚子里传来出来,“呵,”姬越鸿回过神来听着姬晓肚子得叫声不由得莞尔一笑,一捋那散落在红润得脸腮处得头发,轻轻放下姬晓,“都是姐姐疏忽了,姐姐现在就去给你做饭。”

“姐姐”看着穿着无袖衬衣到了大腿齐根处短裤得姬越鸿,姬晓在后面叫道“姐姐,你还是赶快换回原来得打扮吧!那些人回来了,看见这般模样得你,一定会”

“放心吧,”姬越鸿转过身在姬晓得额头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些人都跑去听他们大汉国师吕祖得道会去了,这里现在只有我们,他们走得时候在这里布下了禁制,我们无法离开这个海滩,似乎怕我们死了,给我们准备了不少食物。说来也真是老天保佑,若是那天他们没有去,只怕现在我们姐弟只能在海底相会了。”

“现在他们不在了,姐姐也就放心了,”姬越鸿看着姬晓,眼中不禁闪过那晚得景象,想起三清得话来,“趁他们不在,等一下姐姐就叫你我们姬家得无上道法青华秘文!”

吕祖曰:“自然曰道,道名无相,一性而已,一原神而已。性命不可见,寄之天光,天光不可见,寄之两目。古来仙真,口口相传,传一得一。太上见化,东华传递某,以及南北两宗,全真可谓极盛,盛者盛其徒众,衰者衰于心传,以至今日,滥泛极矣,凌替极矣!极则返,故蒙净明许祖,垂慈普度,特立教外别传之旨,接引上根,闻者千劫难逢,受者一时法会,皆当仰体许祖苦心,必于人伦日用间,立定脚跟,方可修真悟性。我今叨为度师,先以太乙金华宗旨发明,然后细为开说。”

看着天上红光闪烁,红鸢飞舞,一个道人被那团团红光,只只红鸢围住坐在那华盖大伞之下,身上宝光粼粼。齐雪坐在蒲团上向着旁边双眼眨也不眨得成大管家轻轻靠拢过去“成爷爷,这吕祖说得是什么呀?不是说开坛将无上法门吗?就这些!?”

“注意听。”成管家扭过头狠狠瞪了一下齐雪,“唔“齐雪被那冰冷得目光一看,身体不由的一颤,自然而然得坐直听了起来。

“----太乙者,无上之谓。丹诀总假有为而臻无为,非一超直入之旨。所传宗旨,直提性功,不落第二法门,所以为妙。金华即光也,光是何色?取象于金华,亦秘一光字在内,是先天太乙之真炁,水乡铅只一位者此也。回光之功全用逆注,注想天心,天心居日月中。《黄庭经》云:’寸田尺宅可治生也‘,尺宅面也,面上寸田,非天心而何?方寸中具有郁罗肖台之胜,玉京丹阙之奇,乃至虚至灵之神所住。’儒曰虚中,释曰灵台,道曰祖土,曰黄庭,曰玄关,曰先天窍。盖天心犹如宅舍一般,光乃主人翁也。故一回光,周身之炁皆上朝,如圣王定都立极,执玉帛者万国;又如主人精明,奴婢自然奉命,各司其事。诸子只去回光,便是无上妙谛。光易动而难定,回之既久,此光凝结,即是自然法身,而凝神于九霄之上矣。心印经所谓’默朝飞升者是也‘。

----宗旨行去,别无求进之法,只在纯想于此。《楞严经云》:‘纯想即飞,必生天上,天非苍苍之天,即生身于乾宫是也,久之,自然身外有身。’

----金华即金丹,神明变化,各师于心,此种妙诀,虽不差毫末,然而甚活,全要聪明,又须沉静,非极聪明人行不得,非极沉静人守不得。”

“呼——”齐雪无聊得轻轻打了个哈欠,看着天上得吕祖。“唉——”轻轻叹了口气,瞄了一眼身边得正用心聆听得众人,无奈得坐直身体继续倾听起来。

“今日贫道开坛于此,讲解太乙金华宗旨,止于此,”一个洪亮得声音突然从天上响起,若天籁之音传进齐雪得耳中。“真得?”齐雪抬起头不信得看着天上。

“太乙金华宗旨共十三章,乃是昔日吾偶遇三清上师所得,尔等回去需细细品悟其中奥妙,明日开讲第二章,有缘之人皆可听之。”

“这、这是,”姬晓看着手上这本薄薄得书籍,虽然不识字但是那书上得东西只是轻轻一看就明白了它得意思。

“来”姬越鸿轻轻抱着姬晓,让他依偎在自己身上,两人相靠着躺在那木床上,手指在那书籍上轻轻划着,“快看吧,不管看懂看不懂,先把它们记下来。道法一定要靠自己领悟,等到实在不明白我再给你讲解。”

“嗯!”姬晓轻轻一哼,翻开那薄薄得书籍。

金丹图论序

吾自识金丹秘诀之后,累获罪于天而不自悛。又为玄书,并《悟真篇》等行于世,自心为至矣。忽有客至访,余怪其状貌非凡,静肃待之。

或问曰:“子于金丹之道,训人亦至矣。但首尾未明,机关尚隐,后学何以为识?”

“余自此亦不得已矣!天机至重,玄律至严。子固美言,某敢不奉。”

曰:“子但著为一书,尽底泄露,苟有谴焉,某当其责。”

余再拜敬服,遂失所在。余思此语,故著是书。

天机泄则泄矣!传之者,当以至宝拜受,以有玄律焉。

泄慢堕地狱,祸及七祖翁。

心为君论

心者,神之舍也。心者众妙之理,而宰万物。性在乎是,命在乎是。若夫学道之上,先须了得这一个字,其余皆后段事矣。故为之传。

张子野人,身披百衲。自成都归于故山,筑室于山青水绿之中。万物罄然,而怡怡然若有所得。

客传于市曰:“遭贬张平叔,归于山矣。”

从游之士,丛然而至。立于庭,且泣且拜曰:“先生固无恙乎?且夫奔涉山川,逾越险阻者,于兹十年。面貌不少衰、形不少疲者,其有术乎?”

张子曰:“吁!吾与汝言。人之所以憔悴枯槁者,谁使之然?心也。百事集之,一念末已,一念续之。尽日之中,全无顷暇。宵之寐也,则亦若无心焉,但神不存矣。吾本无他术焉,为能定心。故夫神鬼之所以测度者,吾心之有念耳,心无念,则神之灵不可得而知也。岂神不知吾心,吾亦自不知其为心,乃定之根本也。”

弟子曰:“然则金丹之士,其静心乎?勿静心乎?”

日:“静之一字,能静,则金丹可坐而致也,但难耳!”

日:“夫子之言,其误后学多矣!”

张子矍然而请其旨。

曰:“夫子与人言金丹之道,常使人心中生意。心意为造化之主,心其能静乎?”

曰:“子见偏耳,非吾言之所误也。君寻其平日用心,为何而动?寂然不动,感而逐通,乃吾心之用也。奔役天涯,了无居止,子之用心也。

“夫斗极之北辰,固未始动。其所以为动者,拱辰之星耳。然拱辰之星,故不能不动。其所以动者,辰为之枢而运之耳。

“唯其不动之中,而有所谓动者,丹士之用心也。唯其动之中,而存不动者,仁者之用心也。于不动之中,终于不动者,土木之类也。

“心居于中,而两目属之、两肾属之、三窍属之,皆未可尽其妙用。其所以为妙用者,但神服其令,气服其窍,精从其召。神服其令者,心勿驰于外,则神反藏于内。气服其窍者,心和则气和,气和则形和,形和则天地之和应矣。故盛喜怒而气逆者,喜怒生乎心也。精从其召者,如男女媾形而精荡,亦心使之然也。心清即念清,念清则精止。吁!心惟静则不外驰,心惟静则和,心惟静则清。一言以蔽之,曰:静,精、气、神始得而用矣。

“精、气、神之所以为用者,心静极则生动也。非平昔之所谓动也,用精、气、神于内之动也。精固精,气固气,神亦可谓性之基也。

“性则性,而基言之,何也?盖心静则神全,神全则性现。又一言以蔽之,曰:静。

“其所以为静者,盖亦有理。顺水行舟,滔滔腾拔。欲往海岛,不日劳形。一旦回家,思乡安静。急驾归帆,求民逆返。还家固静之道,但久违而始复,久失而始寻,一旦欲静其可得乎?当思归静之由,然后能静。此悟昨非,当求今是。非固常为,是在何处?”

诗曰:自下金梯堕碧崖,回思阎苑几花开。向来大道今何在?野草不除荆棘堆。

口诀:但于—念妄生之际,思平日心不得静者,此为便耳。急舍之,久久纯熟,则自静矣。夫妄念莫大于喜怒,怒里回思,则不怒;喜中知抑,则不喜。种种皆然,久而自静,岂独坐时?然平日提百万强兵,但事至则理,退则休,亦可为静之本。以此静心应接事物,谁云误事?实自灵耳。故日,以事炼心,情无他用。镜能察形,不差毫发,形去而镜自镜。盖事至而应之,事去而心自心也。

口诀中口诀:心不留事。一静可期。此便是觅静底路。

又诗曰:得路欲归休问远,看看信步莫烦心。云收将放金乌见,一点灵光眼内明。

心之所以不能静者,不可纯谓之心。盖神亦役心,心亦役神。二者交相役,而欲念生焉。心求静,必先制服。眼者,神游之宅也。神游于眼,而役于心。故抑之于眼,而使之归于心,则心静而神亦静矣。目不乱视,神返于心。神返于心,乃静之本。

神为主论

心为君者,喻乎人君之在位。一人有庆,兆民赖之。秦皇、汉武为之,则四海疮痍。尧、舜、禹、汤为之,则天下安逸,民歌太平者。何也?圣人以无为而治天下,则天下安肃。庸人以有为而治天下,则天下扰乱。盖心者君之位也,以无为临之,则其所以动者,元神之性耳。以有为临之,则其所以动者,欲念之性耳。有为者,日用之心;无为者,金丹之用心也。以有为返乎无为,然后以无为而莅正事,金丹之入门也。

夫神者,有元神焉,有欲神焉。元神者,乃先天以来一点灵光也。欲神者,气质之性也。元神者,先天之性也。形而后有气质之性,善返之,则天地之性存焉。自为气质之性,所蔽之后,如云掩月。气质之性虽定,先天之性则无有。然元性微而质性彰,如人君之不明,而小人用事以蠹国也。且父母媾形,而气质具于我矣。将生之际,而元性始人。父母以情而育我体,故气质之性每逾物而生情焉。今则徐徐铲除。主于气质尽,而本元始见。本元见,而后可以用事。无他,百姓日用,乃气质之性胜本元之性。善返之,则本元之性胜气质之性。以气质之性而用之,则气亦后天之气也,以本元性而用之,则气乃先天之气也。气质之性本微,自生以来,日长日盛。则日用常行,无非气质。一旦返之矣,自今以往,先天之气纯熟。日月常行。无非本体矣。此得先天制后天,而为之用也。(余见神室图论)

气为用说

先天气,后天气,得之者,如痴如醉,忘寝失寐。吁!元神见,则元气生。盖自太极既分,禀得这一点灵光,乃元性也。元性是何物为之?亦气凝而性灵耳。故元性复而元气生,相感之理也。

元气之生,周流乎身,而独于肾府采而用之者,何也?夫肾府路径,直达气穴黄庭者,一也。肾为精府,精至,直引精华而用之,二也。周流于他处则难觅,至精府而可识,三也。心气透肾,意下则直至,采之者易为力,四也。此四者,故采真阳于肾府。

精从气说

神有元神,气有元气,精得无元精乎?盖精依气生。精实肾宫,而气融之,故随气而升阳为铝者,此也。精失而元气不生,元阳不见,何益于我哉?元神见而元气生,元气生则元精产。

意为媒说

意者岂特为媒而已?金丹之道,自始至终,作用不可离也。意生于心。然心勿驰于意,则可;心驰于意,则未矣。

坎离说

饮者,肾官也。离者,心田也。坎静属水,乃也。动属火,乃也。离动为火,乃也。静属水,乃~也。交会之际,心田静而肾府动,得非真阳在下而真阴在上乎?况意生乎心,而直下肾府乎?阳生于肾,而直升于黄庭乎?故曰,坎离颠倒。若不颠倒而顺行,则心火动而不静,大地火坑之意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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