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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玉和翠玉公主来到中心大街白鹤酒楼门前已是申时,小二满脸堆笑迎上来道:‘二位贵客是住店还吃饭。’翠玉道:‘我们只是吃饭,给我们安排一个雅间。’小二笑道:‘好,二位贵客楼上请,楼上有单间雅坐。’其实现在大多人都吃过了,有的是空坐。
张灵玉和翠玉随小二走到楼上进了一间临街的单间雅坐,两人靠窗对面坐下,翠玉拿过菜谱点起菜来,点的都是名贵的菜,有的菜名灵玉都没听过,看她点的满熟练的,看样这位公主经常偷出宫玩耍。翠玉很快点完菜,有十多个,还要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灵玉随口问道:‘小二哥,这要多少银子。’小二道:‘估计得八十多两。’翠玉笑道:‘张公子,你不必在意银子,今天是我请客,你只管吃好了。’小二拿着菜单朝楼下跑去。
张灵玉道:‘姑娘平时到饭店都是这么吃法,你就是家财万贯也不够吃的。’翠玉笑道:‘平时很少出来吃,今天不是特殊日子吗,我是大难不死,你又是救命恩人,破费一点是值得的。’灵玉暗忖道:‘我管你来,你皇帝家有的是银子。’想到此也就不出声了。
不一会,小二把酒菜陆续送了上来,摆了一大桌子,灵玉和翠玉一边吃菜饮酒,一边聊了起来。翠玉道:‘张公子既然要救韩公子他们,我听说韩夫人和两个女儿都被卖到青楼烟花之地,你可知道。’灵玉道:‘这当然知道,我已经把她们都赎了出来。’灵玉说着还盯着翠玉的娇面,翠玉闻听甚是欣喜,娇声道:‘张公子真是了不起的大侠,你就不怕官府追咎下来。’灵玉笑道:‘我才不怕呢,他们要真的追咎下来,我自有对付他们的办法。’
翠玉公主好奇的道:‘张公子,你有什么好办法呢?’灵玉笑道:‘我晚上到他们家送点礼,保证第二天不会派人追捕我了。’翠玉道:‘张公子有很多银子吗?’灵玉笑道:‘姑娘以为我送银给他们吗?’翠玉道:‘那你送什么。珍珠宝贝吗?’灵玉道:‘当然不是,我送一口刀给他们就行了,因为他们不缺银子,就怕丢掉小命。’翠玉担心的道:‘公子虽然武功高强,可那些人家都请有许多江湖高手看家护院,你想进院都很难。’灵玉端起酒杯喝了下去,笑道:‘不是我喝了几杯酒说大话,就是皇宫内院我也能来去自如。’
翠玉闻听又惊又喜,暗忖道:‘也不知他是说大话还是真有能耐,今天看他对付范家恶奴确实神勇。可那些恶奴怎么能跟大内锦衣卫的高手相比。难道他还有深藏没『露』的高深功夫。要真是如此,把他拉在皇兄身边定能是个好帮手,我也能经常看到他,岂不是两全齐美。’想到此便笑道:‘张公子去过皇宫内院。’灵玉笑道:‘没去过。没事去那干什么。’翠玉公主道:‘听说皇宫里金碧辉煌华美非常,你能不能带我去宫里看看。’
张灵玉暗忖的道:‘你身为公主还要我带你进宫看看,这分明是要靠验我的功夫,我还有事要办没功夫跟你耍。’想到此便道:‘可我还有正经事要办,这玩耍的事以后在说,在说我要带你进宫也得晚上,你一个姑娘家晚上不回家就不怕你父母担心你。’
翠玉宫主微笑道:‘谢谢公子关心,我可以叫彩莲回去说一声就行了,你说要办正事。你看等我们吃过饭天『色』就不早了,明天去办也不迟。’灵玉朝窗外看了一下道:‘等吃完饭天『色』确实不早,还不知在什么地方,晚上行走生路却有不便,你要真想进宫何不等皇帝选美。太子选妃报名进去,凭姑娘的美貌定能被选中。’翠玉笑道:‘我想进宫只是想看个好奇,并不想长期待在宫里,我更想游山玩水。’灵玉笑道:‘那还不容易,看你家也是个富贵人家,有用不完的银子,你让家人买辆马车坐着到各出游玩就是了。’
翠玉公主笑道:‘我一个女儿家在外行走非常不安全,不要说游山玩水,在这京城差点就把小命丢了,今天就是个教训,要不你做我的保镖好不好。’灵玉夹了一筷菜嚼了嚼刚咽下,笑道:‘当然行,有美女作伴游玩又有银子拿何乐而不为,不过现在不行,我还有许多要事要办,以后再说。’翠玉公主笑道:‘那你今晚就带我进宫看一下,游玩的事以后在说,就算我求你了。’灵玉笑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给卖了。’翠玉笑道:‘公子这样的人要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那天下就没有好人了,那也活该我翠玉倒霉。’[]灵玉奇侠传154
灵玉暗忖道:‘你想看我真功夫,今晚就带你去见识一下。’灵玉边想边吃菜喝酒,过一会笑道:‘也好,今晚我就带你去走一趟。’
这时彩莲打听消息回来找到楼上来,走到桌边道:‘小姐,张公子,韩家公子的事我打听到了,他们被发配到朔州,我还打听到韩尚书的夫人和女儿都被卖到『妓』院翠红楼。’灵玉道:‘彩莲姑娘辛苦了,快坐下吃菜喝酒。’彩莲看了看翠玉,笑道:‘小姐,我可以坐下吃吗?’翠玉笑道:‘出门在外不必讲究那些礼数,快坐下吃吧。’彩莲高兴的笑着就坐下,拿起筷子挥舞起来,看样子是饿坏了。灵玉笑道:‘慢些吃,别噎着。’
彩莲一边嚼着一边笑道:‘公子放心,没事的。’翠玉笑道:‘瞧你那吃相,好像半年没吃饱饭似的,你这样就好像我虐待你似的。’彩莲把菜咽下笑道:‘张公子,我家小姐可温柔善良,对奴婢也很好。’灵玉笑道:‘看得出。’
又吃了一会,三人酒足饭饱,起身要走人,翠玉公主道:‘彩莲,你先到柜上把饭菜钱给付了,我们随后就到。’彩莲答应一声就下楼去了。灵玉和翠玉又讲了几句话也朝楼下走去,刚到楼梯口便见彩莲又朝楼上跑来,满脸急的通红慌忙道:‘小姐,不好了,我带的银子丢了,没银子付账,我说明天拿双倍奉还,掌柜的也不愿意。’翠玉公主道:‘人家怎会愿意,还以为我们来吃霸王餐的,这时回家拿钱已来不及,干脆我先用玉佩抵押一下,明天在赎会来就是了。’彩莲道:‘对不起小姐,都怪奴婢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