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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小皇帝慢点,疼(二十四)——火二
拓跋聿看着眼前的风景,喉间溢出低吼,双目猩红的盯着她的隐·秘之处,她一只柔软的小手正抵在她的花园口,虽然知道她是在清理身子,可是这一景象仍旧让他热血沸腾,全身的血液疯狂的燃烧了起来。舒悫鹉琻
他背对着灯火,俊颜隐在微暗的阴影下,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可是他一双细长美眸却异常亮而灿,又似乎慢慢幽深了下去。
薄柳之匆忙别开眼,大红着脸从床上坐了起来,手也随之从腿间抽去,手划出之际,一抹白色掠至眼尾,接着大腿凉了凉,定睛看去,薄柳之顿时想死。
乳白色的一小滩似米羹的溶体正贴在上面,竟,竟是男人的精·液……
微喘了一口,薄柳之囧羞难当,皮肤像是被架于烈火之上,烧得她心里发慌檑。
不敢去看身侧少年的神情,硬着头皮顶着前所未有的磨人压力伸手用锦帕去擦拭,可是手才刚伸出,便被一只烫人的大手握住,接着一条遒劲的长腿跨了过来,直接骑在了她的身上,他像是一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像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一靠近,一股浓郁的富含男人气息的味道猛地窜进她的鼻息,她看见他密实的胸膛上,微挺的红豆上被从他线条优美的脖颈处液下的水流浇过,继而流过他色泽诱人,形状撩人的小腹直直往下面的幽暗之处而去。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不受控制的向后挪了挪,心跳似是杂乱无章的琴谱弹出的曲调,乱了节奏寺。
拓跋聿步步紧逼,以王者之姿睥睨着她。
抓过她的一只小手,握在了他气势昂·扬的男·性上。
幽深昏暗的瞳眸内印着她就着锦帕的腿·根儿处,只觉得那抹白色似乎象征着什么,异常的刺激着他的某处。
他大呼一口气,眯着眸子盯着他身下的女人,她坐在他面前,与他比起来,她太小了,他的胸膛几乎能将她整个遮住,柔软娇嫩的让他想蹂·躏的将她搓捏在掌心。
两人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都有些灼热,两道深浅不一的气流却能默契的暗合成为一条。
她红润的唇瓣就在他眼前,他只要稍稍靠近就能擒住,可是这点暧昧的距离却更让他刺激,他克制着不去碰触,哪怕喉咙已经灼烧到不行。
他不去吻她,可是却逼她握着他的男性试探性的握套了起来,越来越快!
薄柳之一张脸如一只被炸熟的口味虾,红透了,随着他动作的越来越速度,她眼角也跟着一跳一跳的,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用手替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有些好奇,也许是已经吓傻了,总之她没有挣扎,一双水溜溜的大眼却头一次没有避开,望着他的硕·大在她的拳心里吞云吐雾。
她的注视让他亢奋,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速度猛快了起来。
薄柳之咬着唇,掌心的炙热以及他那处根根红凸的筋络总算让她面红耳赤的别开了眼。
好一会儿,直到面前的男人在她面前再一次发泄出来,他似是故意的,又将那些黏黏的液体射到了她的腿上。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看了看那堆粘液,表情有丝丝的……嫌弃。
拓跋聿脸上是醉人的红色,他英俊的眉宇深深的勾着,抿着唇就着她的手将她身上的液体擦拭干净,扬手将锦帕丢了出去。
随着那方锦帕坠地,薄柳之也大松一口气,心想他应该不会再对她怎么样了,她真心累了,之前因为做梦她压根就没怎么睡,后来又跟他……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好一会儿,他都没从她身上下去,薄柳之蹙了蹙眉,微抬头瞥了他一眼,却见他一脸紧绷的直直瞅着她,那样子,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疑惑的水眸瞬间变得不可思议,薄柳之怪怪的看着他,嗫嗫道,“拓跋聿,你不会……”
拓跋聿盯着她,很是认真的从鼻尖冒了一个诚实的单音出来,“恩。”
薄柳之红了脸,立即伸手推了推他,“不行,我真的累了,我要睡觉!”
拓跋聿抓住她的手,整个将她压在身下,眯眸看着她,“之之,朕还想……”
他说着,手已经摸上了她胸前的莹白,邪恶的用力握了握。
而他另一只手也沿着她的腰际滑下,在她臀股处有意无意的勾拨着。
刚经过情事的身子异常敏感,经不得稍稍撩拨,薄柳之微吟了声,又觉得羞愧,她才拒绝,现在又羞耻的叫出了声……
于是她咬紧唇瓣,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艰难的推拒,力道却有些力不从心了。
她可悲的发现,她竟狠不下心拒绝面上的少年,她这是……怎么了?!
就在她晃神之际,身子被一抹异物悄然闯进,一股饱胀感从私处传了上来,薄柳之急急呼出一口气,拧着眉头去看他,却在她转头这档口,他一俯身封住她的嘴,游舌不由分说闯进,霸道的揽住她的小舌,重重的吮了起来。
而他在她臀骨危险鸷伏的大手穿过她的臀瓣,将她微微托了起来,身下一刻不缓的开始了有力的撞击,每一下都力图整个没入。
吟哦从嘴角渗了出来,彼此的体温逐渐升高再升高,两人的身体都溢出了水分,肌肤之间的碰撞更是发出啧啧的水渍声,暧昧而奢靡。
身体由最开始的饱胀感到后面的充实舒服,尝到甜头的薄柳之情难自已,身体又因为他的顶撞无力的上下晃动,她只得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将身子贴紧,在他身上寻求安全感。
拓跋聿凤眸变得更深更黑了,眸内隧处似乎还猝燃了两支焰焰火苗,他含住她的柔唇,重重咬住,双手箍住她的细腰,发狠的捣·冲数十下。
“嗯啊……呜呜……”薄柳之在他嘴里低低呜咽出声,脑子里一簇一簇盛开的烟花将她晃得有些发蒙,那里被他弄得有些疼,她只凭本能的挣扎着往后退了退。
拓跋聿蛮横的截住她的动作,将她的腰臀更紧的贴了过来,某处也瞬间无一缝隙,他却在此时沉沉压进,意图往更深的更深处。
他对这种事并非热衷,否则他也不会放任后宫那么女人不碰,可是也不知他是得了什么怪病,一碰上她,他就想要更多,且,怎么都不够。
十七八岁的少年对情事的热衷本就超脱寻常,身体本能的机制都在渴望着体味这美妙的快意,只想将这份快意持续得更久更深入一些。
再加之,身下的女子又是他钟爱的,叫他如何忍得住,不化身成魔。
感觉似是低到了她的胸口处,薄柳之难受极了,可这难受中总能分出些些舒服,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十指深深掐进他的后背的肉里,秀眉纠结得打了结。
拓跋聿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尖如身下的粗·壮,在她嘴里重重的刺了起来。
“嗯……”他的舌头每一下都冲到了她的咽喉处,薄柳之难受的自掉眼泪,而且,两人的这个姿势,他每动一下,都给她一种似乎要将她撞穿一般。
她猛烈的摇着头,断断续续的哭道,“拓跋聿……求你,换一个,换一个姿势……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呜呜……”
“好。”拓跋聿爽快的应了。他眯了眯眸,茁壮在她可爱的花朵内倏地退了出来。
接着他掐住她的腰,将她快速翻转背坐着,双手移上,从她腋下穿过,分包住她两边的高耸,狠狠的揉搓了一番,再一次重重刺了进去。
他一进去总能被她暖烘烘的小花苞搂紧,浑身细到每一个毛孔都舒服享受得仿佛上了天堂,拓跋聿被这强烈的感觉弄得渐渐失了理智,在她体内疯狂的驰骋了起来。
“啊……”薄柳之高叫着向后仰去,唇在下一瞬又被他从后吸住,翻搅舔舐。
她双手向后撑在他结实的腿上,承受着他不知轻重的抵刺。
突然的,他大发慈悲的松了她的唇,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在她胸前肆虐的手也陡然握了个紧。
这时候,在她身体内的粗大好似又大了几分,接着便快狠的猛冲了起来。
太快太深了……
“拓跋聿,拓跋聿……”薄柳之抓住他腿上地筋肉,大哭着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希望可以得到他片刻的怜悯。
她此时的声音又柔又媚,她越是叫着他,他动得越快,动得越用力。
终于,在他连番冲·刺了无数次之后,他动作陡的停了下来,一股炙烫的热·流全数涌进了她的体内。
薄柳之在他停下来的那一刻,终于双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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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像是经过一场恶战,精疲力尽,便连骨头都松了一样。
薄柳之是被窗外映射进来的亮光弄醒的,她抚了抚有些发疼的额头,身子在被窝里一动也不想动。
脑子里一片空白,有片刻忆不起任何事。
摇了摇头,她艰涩的睁开双眼,立即被眼尾处横放在枕边的青瓷小瓶吸引了过去。
转头看过去,青瓷小瓶上贴了一小块宣纸,眨了眨眼取过,
“之之,朕的不是,又让你伤着了,下次朕定会轻些。这是朕问兰君要的药膏,醒来后自己擦一擦,或者……等朕!”
他的年纪不大,可是字迹却苍劲有力,似是历经尘埃……
薄柳之愣了愣神,昨晚的记忆轰的涌了上来,脸瞬间红了个遍。昨晚太激烈了,比起在绝仙楼他中了噬欢还要勇猛,她最后是在一阵晕眩中昏了过去。
捏紧手中的瓷瓶,薄柳之一时懵然,心里生出一股子无措,一切发生得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他已将她送出龙栖宫,她以为他对她或多或少厌烦了些,她也想借着这次在魂兰殿理清在她身上发生的所有事。可是昨晚……
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的盯着手中青瓷小瓶,好一阵子,她轻轻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想了什么。
隔着床纱从窗柩看出去,阳光明媚,这势头怕是已到了午时。
叹了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薄柳之抖了抖,有些些的冷,低头欲去取床头小凳上的衣物,手臂伸出,露在阳光下,一片片全是青紫交加的痕印,有的甚至已经步至她的手腕处。
薄柳之立马收回了手,低头看了看身上,顿时想骂娘,身上比手臂上还要惨,尤其是胸部上,整个就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两峰的*已经有些红肿,盈盈能看得见丝丝血迹。
咬着牙握着拳头眯着双眼看着身上的惨状,幸好是冬天,还可以用衣物遮住,要是换做夏天,她就只有一死了之了,这个祸害!
再次倾身勾过衣物,慢条斯理穿了起来,身体微动之际,却发现腿间凉飕飕的,穿衣的动作微滞了滞,看了眼被她随意丢在床里的小瓶。
心里一阵暖意袭来,他是皇帝,却对她赔不是,还细心的为她准备了药膏……
薄柳之突然怪叫了一声,胡乱的揉了揉青丝,烦躁得不行。
她这一声怪叫倒是惊了在殿室外候着的向南,向南紧张道,“姑娘,可是出了什么事?”
薄柳之挫败的垂头,“我没事……”
向南在殿外顿了顿,继而又说道,“姑娘,瑞王妃已在外等候多时,您看……”
瑞王妃?南玥!
薄柳之眨了眨眼,继而麻利的套了起来,“我立即出来。”
心里却微微疑惑了起来,南玥那个性怎么会甘愿在外间候着没有直接冲进来,莫非发生了什么事?!
以最快的速度穿衣套鞋,净脸漱口,快步走了出去,似乎身上的不适也瞬间好了。
踏出内室,并未看见南玥,询问的看了眼向南。
向南会意,“姑娘,瑞王妃在花房内等您。”
薄柳之点头,朝花房走了去。
南玥背对着花房入口,身上没有批大麾,显得她清瘦不少。
似乎是听到了身后的响声,她转过身看了过来,与正走进花房口的薄柳之视线撞了下,她微避的垂了头,“本来还想来看看你过得凄惨兮兮的摸样,不想你还有时间一睡到午时,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薄柳之瘪了瘪嘴,她一见她不洗刷她铁定一天都不会舒服,也没在意,走过她身后的软榻上坐了下来,双手撑在榻上,脚离地,微微晃了起来,“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气氛似乎一下子沉闷了起来。
好一会儿听不见她的回答,薄柳之仰头从侧面看见她,她的样子有些怔然,皱了皱眉,越发觉得她今天有些不对劲儿。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花房外,薄柳之看了看她眼神儿所到之地,又偏头看看她,这才发现她一边的脸竟然肿红着,上面还有五根鲜明的手指印。
双瞳缩了缩,知道事情大条了。
依南玥的性子,她知道不能直接问她,因为她不一定会说,而且她还得装作没看见。
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尽量用愉快的语气说道,“南玥,玥儿,小玥玥,我这么大个美人你不看,你看那个毛叶子都没有的苍树有什么劲儿,看来你这审美是下降了不少啊……”
“……”
沉默。
薄柳之讪讪一笑,拉着她的手,坐在了软榻上,安静的陪她坐着,直到她自己愿意与她说为止。
双眼也随她看向花房外,她们似乎好久没有说过知心话了,对于她现在的状况,她根本不了解,她这个朋友,当得实在不够格。
正在两人沉默的时候,有个小丫头从外头走了进来,手里似乎还端着什么东西。
她一走进,一股浓浓的香味溢满了整个花房,饿了一早上的薄柳之早已饥肠辘辘,眼巴巴的看着她手里的东西。
那丫头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拿出两只小碗边勺边说,“姑娘,这些东西是用皇上今早赏赐的桂参敖的鸡汤,让奴婢们待姑娘醒了端给姑娘喝。这东西对于补身子效果可是极好的,姑娘趁热喝了吧。”
她将勺了半碗的鸡汤递了过来,薄柳之瞄了瞄身侧的南玥,难色极不自然的接过,而后转递给了南玥,“南玥,我们一起喝……”
“呕……”哪知她才将将递到她面前,她却一拂袖将她手中的瓷碗挥到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接着,她跑出了几步,扶着花房门架躬身大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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