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要个孩子吧【能咬的地方可多了~~】(2 / 2)

手臂被一只温暖的大掌握住。

拓跋溱整个人竟是一抖,惊惶的抬头看去。

“公主……”宋世廉眉间轻皱,直直盯着她的眼,有晶莹的泪水从她眼中留下,淋湿了她惊恐的小.脸。

不知怎的,心便疼了疼。

鬼使神差的,他探手覆上她的眼睛,语***不自禁放柔,像是怕吓住了她,“怎么哭了?”

他刚才见她急急忙忙微慌的摸样,以为出了什么事,便喊了她几声,她却越走越快,心下担心,便拉住了她,不想,她竟哭了。

冷眸划过一抹阴光,看了眼不远处的乐坊小筑。

而门口处,一道白衣仙屹的男子眉眼深灼,正盯着他二人。

拓跋溱挣了挣手没挣开,眼尾不经意扫见门口战立的男人。

心便乱了节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轻轻靠近了宋世廉,躲开了他射过来的扰她心湖的视线。

抓了抓宋世廉的衣袖,小声道,“你走吗?”

“……”宋世廉收回视线,低头看她,她的肩膀在轻轻地抖动,两扇羽睫铺上了惹人爱怜的水晶,握住她手腕的手移下,包住了她的小手儿,“一起走吧。”

而后便拉着她往前走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

拓跋溱只觉如芒背在刺,那道视线,像是一道极具摧毁力的利刃,落在她的背后,仿佛要将她生生刺穿一般。

背脊僵硬,她忍着不往后看,坚定的往前走。

感受到身边的人儿又往他靠近了分,宋世廉嘴角缓缓拉开一大弧,握住她的手紧了紧,有什么东西悄然在心中播下了种子。

姬澜夜拳头微微拽紧,孤立的背影后是满院凄凉,幽深的清瞳旋紧,波光暗涌中倒映着相畏着离开的两人的身影,视线久久收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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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世廉一路不避讳的拉着拓跋溱一直走到了宫门口。

手被她微微挣开,宋世廉握了握还占有她温度的掌心,剑眉微微一挑,没有勉强,目光温浅看着已将情绪收好的女孩儿。

一个不经意的温柔眼神,似乎包含了更为深层的情感。

拓跋溱捏着双手,眼睛仍有些红,不去看他的眼,道别道,“我回府了……”想了想,还是道,“谢谢。”

“我送你!”宋世廉温笑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拓跋溱推辞。

其实她现在并不想回府,她想一个人走走。

宋世廉微微蹙眉,却勾唇,“好。”而后便侧了身,让道,在她走过他身边时,他又补了一句,“听闻城西有一片绿野花海,其间楼兰小道,林荫葱茏,自然清新……”

很适合静心散心。

拓跋溱愣住,偏头看他。

他只冲她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盯着他的背影,拓跋溱眼角微抽,感情他以为她真喜欢赏花呢?!

她现在的心情若是去,估计是采花去了……

等等,她什么心情?!

拓跋溱心一跳,又烦了起来。

抓了抓头发,低着头走了出去。

估摸她已走出宫门,宋世廉这才停下步子,偏头往后看去。

好一会儿,眼角清扬,含笑往毓秀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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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兰殿。

用过晚膳。

南玥便拉着薄柳之避开青禾两个小家伙,走到内室,神神秘秘道,“阿之,入夜小皇帝会过来吗?”

薄柳之一愣,虽不解,仍答道,“会吧……怎么了?”“哦。”南玥点头,不说话了,转身出去逗青禾,胖嘟嘟的,太可爱了,尤其是每次说她胖,她还生气,生气的摸样十分逗。

“……”薄柳之抽了嘴角,无语。

半夜子时。

薄柳之半梦半醒,腰间的肌肤一凉,接着便被搂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薄柳之迷迷糊糊的,却是乖乖转了身,主动环住他的腰,低喃道,“来了?!”

“嗯。”拓跋聿俊眉轻蹙,“吵醒你了。”

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没有啊。”

只不过两个小家伙在她身边,她担心他们半夜起夜,总是不敢睡得太死,不过有他在,她就安心多了。

拓跋聿亲了亲她的发顶,看了眼里面睡得香甜的两个小东西,柔声道,“睡吧。”

薄柳之整个八爪鱼缠住他,像是无意间嘀咕了一句,“你最近越来越忙了,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吗?”

“……”拓跋聿唇.瓣一抿,黑瞳轻闪,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闭着眼睛,好似只是随口一问,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们有事。”

有事?!

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

薄柳之睡意一下散去,睁大眼仰头看他,“拓跋聿,事情很严重吗?”

拓跋聿微微阖眸,遮住眸内银光,薄唇牵笑,啄了啄她的小嘴儿,“睡吧!”

“……”薄柳之嘴角微抽。

敢情她再多问,他也不会回她。

算了,不问就不问吧。

脸颊贴在他胸口,正准备闭上眼睛接着睡。

突然后腰被踹了一下,接着一条小腿儿横答在了她的身上。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连煜这家伙睡觉也这么不安生,跟他的人一样,拽拽的。

在她动作之前,拓跋聿先一步握着连煜的小脚放了下去。

薄柳之撤身,给他盖好被子。

“改日我让甄镶置一张大床过来。”

这床现在看着,有些小了。

两个小家伙睡觉若折腾一点,大人便睡不好。

干脆般一只大床,任他两人摆腾。

薄柳之眨了眨眼,转头看他,“你的意思把这只床换下,换一张大的?”

“嗯。”拓跋聿点头,见她眸光闪笑,眉毛揪了揪,“怎么了?”

“你看看这间房间,还能容下比这张床更大的床吗?”薄柳之畏向他道。

“……”拓跋聿看了眼这房间,除了这张床,左侧便是洗漱木架,右侧是梳妆桌。

或许有她在,他从未觉得这地方狭窄,现在细细看来,还真是十分小,而且简陋。

毕竟这之前只是夫子的住所,是以不必其他妃子的宫室,比其他龙栖宫就更不用说。

想了想,道,“凤瑾宫现应准备得差不多了,择日便搬进去吧。”

凤瑾宫是皇后的寝宫,只不过自他母后去世,便空下了。

现在她即以是他的皇后,凤瑾宫便是她的。

他亦早有打算让她入住过去,让空闲多年的地方,找到它的主人。

薄柳之咬了咬唇,“可是我更喜欢这里,这里安静啊。”

拓跋聿捏了捏她的鼻子,“可是这里放不小更大的床,若是寒冬,两个小家伙仍旧闹着与你同住同睡,夜晚折腾,回头睡不好盖不暖,得了风寒,你心疼两个小的,我可是大的小的都得心疼,懂了吗?!”

薄柳之抿唇,嘴角有丝笑纹,“那你更心疼大的还是更心疼小的?”

“……”这小女人的思维还真跳跃。

拓跋聿凤眸滑过暗笑,本有些乏累,这时便更想逗她一逗。

有板有眼道,“自然是更心疼我拓跋聿家的子嗣……”

果然,他话落,便看到小女人的脸直接拉长了。

眼底的笑意更甚,拓跋聿也不管她,蛮横的抱着她,就作势闭上眼睛就要睡。

手臂一疼,拓跋聿故意吃疼的嘶了声,无辜的看着某人,“之之,谋杀亲夫?!”

“哼,亲夫?!”薄柳之捏着他臂上的肉又是拧了拧,“我看是没良心才是,混蛋,有了娃儿,就想过河拆桥了?!”

虽然也是自己的骨肉,但是看他回答得那么理直气壮,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恨恨想,这男人就是欠掐!

拓跋聿呲了呲牙,这女人看来是真使了力。

凤眸眯了眯,干脆翻身压在她身上。

薄柳之睁大眼,急了,慌忙去看身边的连煜和青禾,见两人睡得沉,这才转头瞪他,压低声线道,“拓跋聿,你作死啊,孩子在呢,你注意点!”

“呵……”拓跋聿邪邪的笑,恶劣的在她脸上呵了口热气,“那我问你,若是你,我和孩子,你更心疼谁?!”

“……”薄柳之愣住,眼神儿心虚的闪动,假咳着推他,“别闹了,睡觉……”

拓跋聿心里也不爽了。

小女人这摸样,明显已经回答了他。

铁定选两个小的啊!

啧了下唇瓣,惩罚的在她鼻尖咬了一口,“还说你,你个小没良心的!”

鼻尖疼了疼,见他又准备咬,忙用手指捂住,戒备的看着他,“拓跋聿,你属狗的吗?!”

全天下,大概只有她薄柳之敢这么对他说话了。

拓跋聿哼笑,咬不住鼻子,他就咬她的脸,她的唇,她的下巴,能咬的地方就多了。

面对他的不依不饶,薄柳之慌忙躲着。

两人这样一来一回,直接将在薄柳之身侧的连煜吵醒了。

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连煜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身边压在薄柳之身上的拓跋聿。

瞌睡一下子跑了。

好奇的睁大眼,“亲爹,你们在干什么?”

这道天真的嗓音直接让薄柳之石化了。

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推开了拓跋聿,坐起来,脸颊爆红,着急解释,“你,亲爹他,他有病……”

有病?!

拓跋聿脸大黑,警告的盯着她,他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病了?!

连煜小爷也是愣了愣,“什么病?”

“……”薄柳之张嘴,悻悻看了眼眼底喷火的男人,一根手指思考的晃动着,眼珠乱动,道,“就是,梦游症……”

梦游症?!扯什么东西?!

拓跋聿抽了嘴角,无言。

连煜眨了眨眼,表情不理解。

薄柳之舔了舔唇瓣,“就是一种睡着后会无意识做一些超乎常理的事。”

“……”连煜小爷抓了抓脑袋,“我亲爹睡着后,会压你是这个症状吗?”

“……”薄柳之哑口无言。

拓跋聿臭着脸瞥了眼某女人,一把拎过连煜,坐在他腿上,“亲爹没病,适才跟你.娘闹着玩儿呢,把你吵醒了,亲爹跟你道歉,现在,继续睡觉。”

道歉?!

薄柳之眨眼,惊奇的看着拓跋聿。

连煜小爷点头,打了哈欠,显然是还没睡够,眯着眼睛道,“我就知道,只有薄柳之那种笨女人才会说出这样没头没脑的话,要不是亲爹你,我该怎么办?!”

说着,直接钻进了两人中间,眨眼就睡着了。

薄柳之迷糊了,看了眼一脸戏谑看着她的男人。

盯了眼睡在中间的某小爷。

什么意思?!

什么叫要不是亲爹你,我该怎么办?!

抽着嘴角,看向拓跋聿,“这小子,什么……意思?!”

拓跋聿眉梢染笑,“小笨蛋!”

说完,一只长臂伸了过来,将她摁进了被褥里。

两人的脑袋离得很近,脖子下便是连煜的睡脸。

拓跋聿不往吻了吻薄柳之的眉头,“睡吧,小笨蛋!”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

狐疑的盯了眼已经闭上眼睛的男人,没弄明白。

眨眼想了想。

嘴角忽然轻轻一扯,偏头看了眼睡在最里面的青禾,而后转头,也在某人额头上吻了吻,而后飞快咬了唇,闭上了眼睛。

拓跋聿缓缓打开眼,看着脸红红的小女人,嘴角悠然一牵。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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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外。

南玥见某人走进房间。

暗想,这时候出去,应该不会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凤眼微微一眯,背在背后的手拿了出来,握住手心的盒子,低头检查了下.身上的夜行衣,覆上黑面纱,果断走了出去。

她今天晚上可要“大开杀戒”了!

早些时候,她便偷偷问了蔷欢,那蛇蝎女人的宫殿,以及大概的路线。

之所以不直接问那笨女人,也是怕她阻挠。

宫里她也来过几次,大致的路线还是知道的。

而去往温宁宫,必须路径毓秀宫。

按照记忆,南玥脚底生风,往目的地而去。

可是途经毓秀宫的时候,一道寒捩的嗓音吸引了她的注意。

“从今日起,每个人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若然发现懈怠者,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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