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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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四】

拓跋瑞看出来,心下微喜,微提着心,耐心的等着她的回答。舒悫鹉琻

或许他自己也未料到,有朝一日面对一个女人,他也会如此紧张失措!

南玥唇瓣蠕动着,清亮的凤眼由迷蒙转换为清晰。

她盯着他,时间仿佛过了千年之久。

在拓跋瑞以为她不会答应的时候,一个“好”字,从她红唇间轻缓溢了出来碛。

能听见自己胸腔心跳的声音,拓跋瑞暗自压下如释重负抑或是欣喜若狂,只余唇瓣牵出一点弧,就那么一点点,晓得不能分辨出他真实的情绪,可那双犀利的鹰眸早已化成一潭柔软的春水包围着她。

南玥脸颊悄然一红,躲他的视线,在偏头时看到他手臂上的血口又裂开了。

眉,轻轻一蹙佶。

她扭动了下身子。

拓跋瑞下意识楛紧她,眉头轻勾了勾。

南玥叹息,抬头看他,“你的伤,不疼吗?!”

“......”拓跋瑞愣了愣,讷讷扭头,果见手臂上的刀伤又裂开了。

浓眉曲成一团,周身的气息也冷了冷,软和下来的双潭陡然闪过一道寒捩的光。

当初他亲自去接碧霞山庄的货,而不是让越南迁亲自送到帐营,本就在预计的计划内。

让那批兵器落入赫连一族,以及构成打伤他并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假象以助长赫连一族的气焰,让他们嚣张之余,形成拓跋一朝气数已尽的假象。

只不过在与赫连一族前来劫货的人撕战中,原本已和越南迁相携离开的女人却突然出现了,那紧张的样子,像是匆忙赶过来的,他一阵欢喜。

一时失防,被砍了......

只不过,真的是一时失防还是故意而为,便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怔忪间,身上的女人再次挣了挣。

拓跋瑞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尽量撑起身子,低头看着他胸口一大片的血渍,脸上表情有些分不清。

唇,微微一掀,他总算松开她。

南玥不敢含蓄,飞快打开木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只瓶子,里面是她按照村里的大夫开的方子,以及药草的摸样,趁他昏睡的时候,去村后山林里寻的,而后磨练成汁,给他抹。

现在这药就快没了。

南玥抿了抿唇,给他上了药,再从盒子里取出一块青色的布条。

拓跋瑞蹙了眉,他看出了。

这布条的颜色像极了她之前穿的衣裳。

他看着她,淡声问,“你把衣服撕了?”

南玥点头,“这里的衣服都是麻衣,搁在伤口会疼。”

他的是战甲,而且,她总不能把他的衣撕了,所以只有把她的衣服撕了。

毕竟她的衣服是丝质和绸缎,洗净之后绑在伤口上不会那么不舒服。

而且,若不是她,他或许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也不会丢了那批货吧?!

她虽没经过战争,可也知道,那次他之所以被围攻,原因就是那批货。

南玥咬了咬唇,眼底闪过愧疚。

“拓跋瑞,丢了那批货的后果是不是很严重?”

她小声说着,给他缠上布条之后才抬头看着他。

拓跋瑞微微阖了阖眼,眼皮向下搭着,“恩,有些严重。”

南玥心一紧,“那你......”

“那我为什么不救那货反而救你?”拓跋瑞打断她的话,嘴角扯了扯,双眼灼灼盯着她。

“......”南玥垂下眼睫,却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那日,她先是同越南迁一同离开,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便与他告了别,并同他问了营帐的方向。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去司天烬。

她必须确定阿之的情况,只有在营帐,她才能得到更多她的消息。

哪知却在路过一片陡峭的树林时遇到了正陷入激战的拓跋瑞等人。

而正好看见的便是有人举着长刀朝他砍了过去。

她不知是怎么了,就那么跑了出去。

一跑出去她就知道她错了。

她这些年是是学了一些防身的功夫,对付一般的小喽喽还行,可是这些来围攻他的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她一出去,被挣扎几下,就快被人往胸口刺了一个大洞。

虽然最后那剑并没有真的刺中她的胸口,而是刺在了某人的胸口......

所以,他身上受伤最重的胸口,也是她间接造成的。

见他受伤了,那些人反是越战越勇,好似非要杀了他不可。

拓跋瑞不得已,最后只得抱着她从一片斜坡上滚了下去。

那片陡坡很长,也不知他二人滚了多久,她人都泛晕昏了过去,醒来之后,他二人便躺在一个有些狭小的山洞里。

洞里还有未燃尽的木火,她身上盖着某人的银甲,而某人正浑身是血的躺在她身边。

接下来,他的伤需要大夫,在司天烬身边,她只懂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害人吓人的她倒会一些。

可是治伤救命,她还真不懂。

之后她便给他简单清理了一下,便辗转到了这片渔村。

他们现在所住的地方是问村民借的一件废置的木屋子,屋内的东西都是村里的村民陆续送的。

而他二人到此处,也将近大半个月了。

“别想多了,东陵王朝不会因为一批货丢了就倒了,我对皇上的这点自信还是有!”拓跋瑞笑着看她,虽没说这批货某帝本就不想要,却用另一种方式打消某人的疑虑和内疚。

南玥没说话。

她心里却是内疚着,总感觉,若不是她擅自跑出去,或许这批货就不会被劫走了。

若是东陵王朝因为这批货而有个什么闪失,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越想心里越沉重。

南玥大吐了几口气。

又给他腿上上了药,缠上布条。

细白的手指落到他的胸口上,手再次被握住。

南玥蹙眉,“拓跋瑞,你的伤需要处理!”

拓跋瑞笑笑,“我自己来!”

“......”南玥抬头看他。

“伤口有些吓人,我怕吓着你!”拓跋瑞淡淡的说。

南玥心跳也快了一拍,眼底闪过奇怪。

咧了咧嘴角,南玥悻悻抽回手,用眼角瞄他,“想不到你还会说这样的话!”

拓跋瑞一愣,俊脸印上可疑的红晕。

她不明提出来,他还不觉得,只凭着心,想说就说了。

她一提,他倒觉得别扭了。

拓跋瑞脸色讪讪,说话也不利索了,“我,本王,怎么就不能说这样的话......”

南玥眼一抽,想笑。

切了声,弯身拧了拧锦帕,放在他手中,“既然你自己要来,那就你自己动手吧。”

说着,指了指木盒子里的药瓶,“洗净伤口之后不要忘了上药,旁边是赶紧的布条,缠上。”

说完之后,她径直出去了。

拓跋瑞拧眉,“去哪儿?”

南玥没说话,朝他摆了摆手。

拓跋瑞低咒了声。

虽然这伤可以他自己来,可她没必要出去啊!

脸色沉了沉。

拓跋瑞拉开胸口染血的衣裳,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以及胸房处,皮开肉绽有些化脓的伤口。

说不疼那是假的。

适才抱她那一下,他便觉得胸口痛得很,却不想放开她。

叹了口气,拓跋瑞咬着牙,开始清理伤口。

洗净之后,他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三药时,某人就回来了,手上挂着一件灰色的内襟,依旧是麻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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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把衣服丢在床上,提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喘的看着他,伤口被他洗干净,并没有他说的吓人,“你怎么没上药?”

拓跋瑞见她满头大汗又气喘吁吁的摸样,眉头下意识皱了皱,“又被村里的小狼狗追了?!”

“......”南玥一怔,抿唇一笑,在他身边坐下,拿出木盒子里的药瓶给他上药,“我去问刘大哥要了件衣裳,你身上这件破成这样了,又都是血,穿着不舒服......”

她停了停,才笑道,“说来也奇怪,刘大哥家的狗总是见了我就吠,其他人路过乖得跟什么似的,啧,真想宰了炖了吃了,叫它吠!”

她脸上的笑容很明媚,是和他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

拓跋瑞心头又软了,语气却有些不是滋味,“刘大哥刘大哥,你和他有那么熟?!”

“......”南玥白了他一眼,“人刘大哥又是借房子又是借衣裳的,我叫他一声刘大哥怎么了?改明儿刘大哥来你也得这么叫!”

“......”!

拓跋瑞嘴一撇,没说话。

南玥看着他胸口上的伤,又是皱了眉,“用饭后我出去一趟。”

说着拿出木盒子里的布条给他缠着。

她细腻的指腹在他胸膛和背后轻划而过,她如兰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拂过他的胸口,拓跋瑞身体一下便绷直了。

某处更是嚣张的撑了起来。

听到她的话,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出去一趟?去哪儿?”

南玥绑好布条,帮他褪了衣裳,换上那件灰色的麻衣,“这你就别管了!”

什么话?!

拓跋瑞鹰眸一瞪,突然想起之前给她鱼的那小伙儿,气也粗了,语气别提有多阴阳怪气,“怎么?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可以啊南玥,之后你都可以留在这儿不走了,给人当鱼夫人!”

鱼夫人?!

南玥抽了抽嘴角,懒得和他废话。

站起身,站在床头盯着他,“能自己下来吗?!”

拓跋瑞绷着唇,看了眼身上的衣裳,眉头皱了皱,掩饰性的拉下衣摆遮住了某个位置,这才挪动双腿往下。

可是腿上一用力便有些疼,他不由抽了一口气。

南玥许是嫌他慢。

上前拖着他的手臂帮他,却不知触动了他哪根神经,竟是一把将她挥开了。

南玥一怒,小声骂道,“不知好歹!”

拓跋瑞瞪她一眼,而后硬是凭着自己的毅力走了过去,刚坐在凳子上就忍不住大口喘息,额上也沁出密密的汗珠,却嘴硬的看着她,不知跟她较着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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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南玥简单收拾了下,便出门去了。

行色匆匆,便连招呼也未打。

拓跋瑞脸色黑了黑,便更加认定某人铁定是私会去了。

他不懂了,那满身鱼腥味的男人有什么好,还是她也想临老了也下地种两颗大白菜?!

脑中不由浮出某人扛着锄头下地的摸样。

拓跋瑞忍不住轻颤了下,睁着眼睛直勾勾盯着房门口,好似那样子,出去的人就会立马出现在房门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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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明,薄柳之便被某只“毛手毛脚”的男人弄醒了。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挑战孕妇的脾气,尤其是起床气。

啪的一声,俊脸上多出一道五指印。

拓跋聿手上还拿着一件外衫,刚给她套上一只手,她一巴掌就送过来了。

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黑,凤眸氤氲着狂风暴雨瞪着某只不知好歹的女人。

第一次,可是第一次有人敢对他甩耳刮子!

好,很好,十分好!

拓跋聿气得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瞪着她,胸脯剧烈起伏,燃着怒意。

薄柳之眼底还有未散的睡意,看了眼还有些麻的手心,又去看他,颇为无辜道,“我不是故意的,顺手就扇了......”

顺手就扇了?!

真理直气壮!

顺手就能扇吗?!

拓跋聿气得头顶冒烟,“薄柳之,你......”

你了半天,拓跋聿鼓着脖子上的青筋气急败坏道,“你侍宠若娇!”

“噗呲......”薄柳之笑,这下是真醒了,点头,“恩,我侍宠若娇了怎么了?”

“......”拓跋聿捏了捏拳头,又不能打她,莫说打,话都舍不得说重了。

但是又气,还在纠结着,他这张脸可是第一次被打!

见他额头上的青筋儿都鼓出来了。

薄柳之胆也颤了。

忙起来,跪在床沿摸他的脸,“别气了,人家是孕妇,孕妇脾气本来就大,而且嗜睡,你看你不打招呼就给我穿衣裳,还把我弄醒了,我就气嘛......”

见他脸色又黑了黑,薄柳之忙补道,“但是我保证,那一巴掌我真的是下意识的,不是故意的......”

薄柳之又笑,在他唇上亲了亲,“再说了,你说我侍宠若娇也好,你是我丈夫,你不得把我宠着吗?”

她说完,又在他鼻子上,脸上,各处俏皮的啄亲着。

拓跋聿就是再大的气也给她亲没了。

就连手臂哪时缠上她细腰,唇瓣哪时吻上她红唇也不自知。

薄柳之任他吻着,眉眼笑弯,勾住他的脖子。

一吻结束,两人皆有些气喘。

拓跋聿凤眸染上了一层暗黑的情·潮,嗓音添增喑哑,在她唇上流连的再次啄了啄,这才道,“下不为例!”

知道他是不生气了,薄柳之笑眯眯的点头,“是,我的皇上!”

拓跋聿唇角牵了牵,勾了勾她耳鬓的发,轻声道,“真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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