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连环谋杀(1 / 1)

丞相的世族嫡妻 灵琲 2291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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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连环谋杀

华夏帝朝的春城,如它的名字一样,四季常春,风景如画,江上泛舟,往往是华夏人前往春城的主要原因。舒睍莼璩

此时的春江上,渔船往来,画舫如梭,琴瑟合凑,曼舞,风流才子,吟诗,作赋,丹青,相留醉,好一派盛世繁华。

江面上一阵琴箫合凑响起,动情的音律,让江面上的吵闹渐渐的安静,所有人都静静的聆听着这情深醉人的一曲妙音,曲尽音绝,众人久久不能回神。

“救命啊……”

就在如诗如画的气氛中,突然一声求救,一声惨叫,一前一后的响起,随之一道白衣曼妙的身影被从画舫抛入水中。

求救声,惨叫声,人落水,立即打破韵律的带来的宁静。

马上把众人拉回现实中,水上一名女子正在不停的扑腾,显然是不识水性。

那女子在水中慌乱扑腾大叫,一沉一浮,附近的画舫闻声后,纷纷划过去救人。

从扑腾的水声中,人们隐隐约约的听到一阵打斗声音。

忽然有人大声的道:“是芝兰居的容姬姑娘,是容姬姑姑落水,大家快来救人,快救她上来,快啊……”

容姬获救以后,面容虽然苍白,却无损他脱俗绝色的容颜,呛出几口水后,死死的拉着离她最近的人的手,虚弱的,断断续续的道:“苏公子,苏公子……救救苏公子,救他……”话没说完,就吐出一口暗红的血。

“是中毒的迹象,快送到大夫那里。”有经验的人,马上采取简易的急救措施。

当众人跳直画舫时,只见画舫中一片狼籍,明显有打斗的痕迹。

而苏公子此时正倒在血泊中,胸前插着一把匕首,口中鲜血溢出,一手上紧紧捏着一管玉箫,另一只手上却捏着一支寒玉簪。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现,凶手早已经失去踪影。

看着倒血泊中的苏公子,众人无不露出深深的遗憾。

提起这苏公子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可是春城最有名的才子,文武双全,是今年科举中,春城最有可能中榜的人选之一。

真是没想到……众人只有一阵惋惜。

就在众人疑惑不已时,忽然一道黑影闪动,卟嗵的一声水响,就听到容姬的侍女大叫道:“不好,贼人跳水逃跑啦!赶紧追啊。”

待众人冲出画舫时,江面上一片烟波浩渺,只有一袭黑袍飘在水上,贼人早已经失去踪影。

因为苏公了是当地望族,此事很快就报到官府。

官府一番追查后,疑凶锁定同时当地才子,无论是家庭背景,还是才华皆逊一筹的许家公子许恩,罪名因嫉恨而杀人,许恩也当啷入狱,三个月后处斩。

此案轰动一时,不想此案时隔月余之后,既然有人上达天听,一份奏折上奏到殇帝,要为许恩翻案。

朝会上,梵风流合上奏折,看着跪在下面,刑部新上任的侍郎燕书杰,把奏折递给刑部尚书黄伦:“黄尚书,你看一看,此案有何不妥?”

黄伦看一眼后奏折后,语气微微不满的道:“燕侍郎,本官说过,此案无论怎么看都不过是一件普通的凶杀案,你若觉得犯人是冤枉的,重审即可,何以上奏折惊扰陛下。”

狠狠的瞪一眼燕书杰,若不是凌王亲自举荐,他早踢燕书杰出刑部。

燕书杰跪在下面,面上一片沉静,从容淡定的道:“回陛下,此案是若单独看,确实是一桩普通的凶杀案,若是把最近三个月,在各地发生的另外十多综凶杀案连在一起,就是一个天大的阴谋,一个谋害我华夏帝朝兴盛的阴谋。”

此言一出,大殿内瞬间哗然,心中震惊不已,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谋害华夏帝朝。

“燕书杰,你胡说什么?”闻言,黄伦一脸恼怒的责问。

高台九龙帝座中,梵风流平静的看着燕书杰,面容沉静的道:“燕侍郎,华夏帝朝疆土辽阔,三个月发生十几综命案,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何以认定这是一场,专门针对我华夏帝朝的阴谋。”平淡的语气,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启奏陛下,臣初任侍郎一职,黄尚书让臣熟读刑部的案卷,下官便把刑部近三年的案卷都看了一遍。其中许恩因嫉才杀害苏浔一案,臣在上任路上经过春城时也略有所闻。不仅发现案卷中漏洞百出,却无意发现此案与另外几分案卷十分份相似。”

一听到漏洞百出四个字,黄伦的面色一沉,冷冷的道:“燕侍郎,不知这些件有何相似之处?你可不要妄言。”

燕书杰面色凝重的道:“这几综案案情,皆是凶犯因为嫉才而杀人,而所有的受害者和犯人,全都是当地颇有名气的才子。这是其一,还有一点就是,他们都准备要参加今年的科举。”

听完燕书杰这番话,大殿内的朝臣,尤其是一众老臣就再站不住,黄伦更是额头冒汗,迫不及待的道:“或许这只是巧合。”

燕书杰闻言,眼中一抹讥讽,面上却从容不迫的道:“回陛下,如果一件、两件、三件,或许可以说是巧合,可是这么多综相同的案子合在一起,这就不再是巧合,而是一个天大阴谋。”

不等众人人出声,燕书杰又继续道:“而且另外的十案卷中,臣亦细细的看过,受伤者亦是准备参加科举的才子书生,这二十多个人中,他们当中,有些人甚至是有问鼎前三甲的能力,尤其是此案中的犯人许恩,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状元人才。”

“燕侍郎,案卷上明明说,许恩无论家景,才学皆逊那苏浔一筹,他怎会是一个状元人才。”丞相大人吕浩然马上反问,唇边噙着一丝笑意。

“回丞相大人,臣曾经到春城暗访,事实上这许恩无论人品、才学皆胜出苏浔许多,可谓是一个奇才。”燕书杰的话音一落,殿内一众朝臣不由的面面相觑,不解的看着他。

燕书杰却不以为然,淡淡的道:“他之所一直屈在苏浔之下,是因为苏家和许家一直即怨颇深,许家又在数年前遭遇大火,家产几乎烧尽,若非他处处表现得不如苏浔,只怕苏氏一族也容不得他活到今日。”

他的话音一落,吕浩然马上出列道:“启奏陛下,臣认同燕侍郎的说法,认为此事乃冲我朝而来,望陛下明察,我华夏帝朝的疆土不停的扩张、发展,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请陛下派人彻查此事,以保我朝人才兴盛。”

“臣附议!”

“臣附议!”

“臣亦附议!”

“……”

吕浩然的话音一落,立马有数位大臣站出来附议。

黄伦犹豫了半天,才慢吞吞的道:“启奏陛下,臣亦附议,此案既然是燕侍郎发现的,不若就由燕侍郎负责此案。”

“臣亦附议!”

“臣亦附议!”

“……”

黄伦的话一出,数位老臣站出附议。

如此一来很容易就看出,朝中目前分成两派,一派是年龄、资历皆是较年轻的新晋官员,另一派就是年龄和资历都较高的老臣。

燕书杰在心里细细分析一番后,心里马得出这样的结论,面上却不露痕迹,从容的道:“回陛下,臣对这十几综案都做了细细调查、分析,已经得出受害人是如何被杀害,亦能证明一众凶犯全是冤枉的。然臣自认能力有限,凶手太狡猾,始终无法查出真正的凶手,还请陛下另择贤能缉拿真凶,臣甘愿为他当马前卒。”

“什么?”

闻言,满殿的人皆震惊不已。

这可是一个绝好的立功机会,燕书杰居然拒绝,脑子有问题啊。

梵风流再一次审视着殿下的男子,年纪不算很大,绝不会超过三十岁,初次朝见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反而一派胸有成竹。

吕浩然看着燕书杰也暗暗的点头,此人会是个人才。

有才却不傲,处世不惊,心思缜密,心细如尘,更重要的是,他懂得要适可而止。

凌王梵清凌含笑看一眼燕杰英,忽然出列道:“回陛下,燕书杰乃臣举荐,他有多少才能,臣一清二楚。此事确实不在他能力范围内,臣倒一个合适的人选,最适合调查此案,由她出马,必然能在短时间内查出真正的凶手。”

“哦!不知

凌王指的是何人?”梵风流眼中似笑非笑。

“回陛下,皇太女惊华公主离朝多时,是时候回朝,路上顺便查一查此案,也是应该的。”梵清凌有些戏谑的道。

梵风流面上一滞,因为女儿嫁给慕昭明为后,朝中不少反对她的分子,又开始不安份,确实是时候回来收拾一番。

目光扫视众人,含笑道:“凌王说得很是,李安,代朕拟旨,召皇太女即日回朝,并查办此案,限她在到达龙城前破案,不然重罚。”

朝中众臣面上一滞,那些反对女子称帝的朝臣,面上不知是喜是忧。

此案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若不能让天下人信服,他们倒是机会弹劾一番。

若是惊华公主办好此事,他们若想再动摇惊华公主,就更加难。

闻言,燕书杰不禁打量了一眼梵清凌和吕浩然二人,这两个人倒是不容小觑,难怪深得梵风流信任。

当日,信使就马上出发,前往大臻帝朝。

大臻帝都,圣宫长生殿御书房中,慕昭明看着梵风流的来涵,唇边淡淡的一笑:“梵风流明明是想见女儿,偏偏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敛起唇上的笑意,回头看向一脸恭谨站在旁边的沐月,忽然淡淡的笑道:“你马上到太医院找上官落,就说华夏帝朝出了十分要紧的事情,娘娘必须尽快醒。”

该死的上官落,自己不过怀疑了一下他的话,居然就让情儿一直这样沉睡不醒。

沐月面上微微一怔,随之恭顺的退出外面。

慕昭明看着沐月的背影,唇边露出一抹的戏谑的表情,是人都会有一个死穴,上官落与不例外。

薄情觉得自己似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有一股力量带着自己一直穿行在江河中,河道时宽时窄,水流时急时缓,遇到有阻塞的地方,她还亲自动手疏通。

疏通河道,本来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可是她却觉得河道越通,她就会越充满力量。

真到一日,所有的河流都畅通无阻,她全身亦充满力量时,忽然有人轻轻推了推她:“情儿,醒醒,该起来了。”

慕昭明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耳边是熟悉的温热,把她从梦境中拉回现实。

薄情在熟悉的怀抱中,习惯性的拱了拱身体,整个人懒洋洋靠在身边的胸膛上,眼睛好半天后才慵懒的睁开一条缝,目光迷离的熟悉的面孔,盯着那深邃的眼眸,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慕昭明早熟悉薄情一切,此时看到她这半梦半醒的可爱模样,却有一股冲动马上从身体处暴发而。

大手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下去,淡淡的药香马上从唇齿间传上来,却更刺激他的感官。

薄情脑海中还原本是一片迷糊,却被这股熟悉的狂野在瞬间完全拉回到现实中。

回味着口腔中熟悉的撩拨,心中暗暗叫苦不已,却也没有拒绝某人的疯狂索取,当两人的身体合一的刹那间,灵魂中猛然的一阵震荡。

抚摸、亲吻着身下的娇躯,慕昭明只觉得体内有一把火,若不灭掉就会把自己烧成灰,倒是辛苦了薄情,刚醒来就卷入一**浪潮中。

这番疯狂的缠绵后,薄情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却发现自己不是彼岸殿中,而是在一艘大船上。

看窗外的环境,还有晚风送来的空气中,淡淡的陌生的味道,看来大船似是已经出行有一段时间。

薄情没猜错,他们此时正在沥城。

“醒了。”慕昭明的声音同他的人一起走入内。

薄情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却没有以往的酸痛,露出一抹慵懒的笑容,算是回答,前段时间的回忆已经完全苏醒。

就着慕昭明的手,喝了半杯浓茶,看看四周的环境道:“轻飏,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这个男人,最近可是忙得连陪她吃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怎会有时间陪她出来游河。

果然,慕昭明听完她的话,目光有些黯然的道:“情儿,不是我们,而是你,华夏那边出了事情,你父皇传来书函,让你马上回华夏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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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面上一怔,猛的扑到他的怀中,就听他淡淡的道:“情儿,这是你……最后一次离开我身边。”

薄情微微的点点头,双手紧紧抱着慕昭明,他们都在为最那一刻而努力,抬起头主动的吻上慕昭明,学着慕昭明爱她的节奏一点一点深入探索。

翌日早上,江面上波澜壮阔,慕昭明亲自替薄情穿好衣服,牵起她的小手道:“来,到外面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一样小礼物,它会暂时替我在路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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