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0大结局(3)(1 / 1)

贵妻不为妾 夏日紫 2120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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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们竟然还能找到这里来?”

容成诀像是认识这些人。

“把人都放了,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些!”说话的竟然是狂刀。

狂刀身边站着的分别是醉饮和魅影,和他们一起来的除了有凤莲澈的死士外,还有摄政王凤南夕的杀手,今日他们找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带碧落,秦天歌,两个孩子以及容成诀的向上人头一起回去见凤莲澈。

御香楼那晚,救走凤莲澈的人就是狂刀。

事实上,狂刀在去关外找凤莲澈之前,已经打听到了凤夜澜的下落,当他追查到凤南夕所在的山庄时,才发现原来是凤南夕带走了凤夜澜。

一开始,狂刀还以为凤南夕要对凤夜澜不利,但后来才发现,凤南夕已经不再像当年那般仇视凤夜澜,而且对凤夜澜还存有深深的内疚。凤南夕自责说因为他的无知才遭到别人的利用,这些年因为怀疑凤夜澜不是先帝的子嗣,而处处和凤夜澜为敌,时时想着要把凤夜澜从皇位上拉下来。

当凤莲澈告诉了他凤夜澜的容貌为何不像先皇的原因后,凤南夕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可想要弥补却为之晚矣,因为当时的凤夜澜已经死了。

如今,凤南夕并不想追究凤夜澜是如何死而复生的,他只想对当年自己做过的事赎罪和补偿。

凤南夕告诉狂刀,他要把皇位再夺回来还给凤夜澜,可狂刀却告诉凤南夕,凤夜澜已经中了重生蛊,今生不能再想起以往的任何事,否则凤夜澜就会死,所以那皇位对凤夜澜来说不是补偿,而是追命符。狂刀恳请凤南夕不要再介入凤夜澜的生活,要凤南夕把凤夜澜还给他,让他带回蜮山。

凤南夕在听了狂刀说出重生蛊的事情后,才忽然恍然大悟地说:“原来这就是澜儿会痛苦不止的原因啊……”

狂刀一听忙急于追问说:“皇上他怎么了?!”

凤南夕告诉狂刀,说醉饮把凤夜澜带回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就非常不好,经常会头痛到难以忍受,有时候还会因为头痛而晕阙过去。

凤南夕不忍凤夜澜被这头痛折磨,就应允了大夫的建议,用针灸术让凤夜澜一直沉睡着。

知道凤夜澜是因为中了重生蛊才死而复生后,凤南夕才明白为什么凤夜澜每次醒来后都会吵着头痛的原因,想必是他正在努力回忆什么,所以才会引发体内重生蛊的不稳定。

凤南夕非常庆幸,在大夫没有找到凤夜澜真正的病因之前,用了让他一直沉睡的办法,若不然,好心将凤夜澜带回庄子的凤南夕或许还做了件错事。1csjh。

对于凤夜澜身上的变化,狂刀非常不解,然而凤南夕却知道个中缘由,他告诉狂刀,醉饮把凤夜澜带回庄子之前,凤夜澜的身边有一个女人和瑞妃非常接近。凤南夕怀疑就是因为那个女人才让凤夜澜的重生蛊发生了不稳定。

当时的狂刀并不知道碧落已经复活的消息,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碧落的死,却从外界的传言还有魅影那里得知,凤莲澈一直留在渔村里守着碧落的尸体。

碧落是什么时候复活的,又是怎么遇见凤夜澜的,这些过程狂刀统统不知,但有一点狂刀可以认定,只要秦碧落这个女人在,他的主子一定会出事。

狂刀决定把凤夜澜暂时留在山庄,因为有凤南夕的照顾,对凤夜澜的病情来说是最好的。狂刀离庄打算去找凤莲澈,把凤夜澜的情况告诉他,可凤南夕却拦住狂刀,让狂刀去做一件事。17746711

凤南夕说,如今大祁的皇帝凤璟瑞并不是先皇的嫡亲子嗣,这一次他绝没有胡乱猜测,也更没有被人利用,他的探子曾亲耳听到了凤璟瑞和容成潋在边关的谈话,听到凤璟瑞答应借兵给容成潋。凤南夕担心一旦容成潋做了西戎的大汗,说不定他们兄弟俩个就会把大祁和西戎合二为一,从此我大祁的子民就会变成亡国奴。

于是在知道凤璟瑞的身世之后,凤南夕就发动他的一切力量要杀了凤璟瑞,可惜屡屡失败。原本在秦府的那一次,醉饮很有希望杀掉凤璟瑞,却不想突然出现的一个和凤夜澜容貌一样的人打乱了整个计划。

凤南夕希望狂刀能再帮他一次,他要把鬼面先生就是九王爷凤莲澈的消息公之于众,然后再助凤莲澈把凤璟瑞除掉,夺回凤家的江山。

狂刀是个忠义之人,虽然他不希望自己的主子凤夜澜再做皇帝,但又岂会眼睁睁看着大祁的江山落入到西戎人的手里?!所以狂刀答应了凤南夕,决定再帮他一次。

凤南夕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狂刀,并让醉饮去探听到凤莲澈的消息。

凤莲澈在天山阁遭遇御林军的偷袭后就一直失去了消息,但凤南夕判定凤莲澈肯定会返回大祁。到后来听到凤璟瑞对边关下达的缉拿流寇的圣旨后,就派出狂刀去接应凤莲澈,并让狂刀利用凤璟瑞要娶太后冷玥儿的事把凤莲澈引到京城。

狂刀按照凤南夕的计划进行着,他将冷玥儿带到御香楼后,就放了一把火把凤莲澈引出来。狂刀和凤南夕都知道,皇帝大婚一事是秦天黎和凤璟瑞合谋要算计鬼面先生的阴谋,但他们却将计就计,就想着利用这件事让九王爷凤莲澈还活着的秘密公之于众。

所有的事情都进行的非常顺利,凤莲澈被认了出来,皇后冷玥儿也认可他的身份,然而就像凤南夕预料的那样,秦天黎和凤璟瑞绝不会轻易承认凤莲澈,所以就让狂刀在最后危机的关头把凤莲澈救走。

其实在凤莲澈和秦天黎厮杀的时候,凤南夕的人就埋伏在附近,随时都可以将凤莲澈救走,可狂刀却一直暗兵不动着,看着凤莲澈被激怒,看着他被秦天黎伤害,直到最后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才现身相救。

因为这也是凤南夕的指示,他太了解凤莲澈了,知道他根本无心皇位,如今让他受辱受伤害,就是为了让凤莲澈明白一点,他若没有权利,根本无法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

所以凤南夕就借助秦天黎之手,逼迫凤莲澈愤怒,反抗,甚至是不顾一切!!

想来以别是。凤莲澈被带回山庄的时候,他身受重伤。凤南夕找来最好的大夫为凤莲澈医治,可凤莲澈刚一醒来就要出庄去找碧落,凤南夕命人将凤莲澈强行地按回床上,并点了他的穴道才让他安静下来。

原本凤南夕想让凤莲澈死心,就告诉他说碧落已经死了,尸体被丢进乱葬岗尸骨无存。凤莲澈却不死心非要见魅影。

魅影来了,忠心与主子的他在纸上写道:她还活着,人在秦府。

凤莲澈命令魅影解开他的穴道,带着他们的人去救碧落,魅影却摇摇头在纸上写道:“主上伤势未愈前,魅影不会解开穴道,还有我们的人已经被摄政王控制,全部关了起来。”

凤莲澈一听就暴怒,叫来凤南夕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凤南夕把凤璟瑞的身世都说了出来。

“那时候你说,十二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让我不要再与他为敌。如今十二不但知道了他的身世,还借兵给容成潋,更要做出赢取你兄嫂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难道你还要坐视不理,任由他将我凤家的江山拱手交到西容人手中,任由他将我大祁子民都变成亡国奴吗?!”

凤南夕劝说凤莲澈,要他不要再躲避自己身上的责任,也不要在因为儿女私情而忘了家国大事,他要凤莲澈重回朝堂,把凤璟瑞的身世公布并夺回皇位!

凤莲澈本是不答应的,凤南夕又把凤璟瑞让秦天黎抓拿鬼面先生和风公子的公文海贴拿了出来,继续劝说凤南夕,“如今的局势已不同以往,如果你再一味这样退让,不但会国破,更会害了你和你的皇兄!难道你还想像御香楼那晚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意的人死在别人手里,自己却没有能力保护他们吗?”

凤莲澈安静了很久,最后他点头答应了凤南夕,但他有个前提,就是凤南夕必须平安地把碧落带回来,只要他看到碧落平安在自己身边,他便会配合凤南夕去夺回那皇位。

这就是狂刀他们全部出动来这里寻找碧落的原因,凤南夕说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碧落带回去。

“想杀本王,还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能力!”

容成诀说着就挥出自己的鞭子,那鞭子所带起得风犹如一把利剑朝狂刀他们刺去,狂刀等人迅速地跳闪开后就立马朝容成诀攻来。

一场恶战就这样开始了!

容成诀的人和狂刀他们的人打得难解难分。细刃一人对付着醉饮,狂刀和魅影则合力对付着容成诀。容成诀如今的武功修为早在他们三人之上,就算狂刀和魅影联手也未必是容成诀的对手,这也是为何魅影那次没能从容成诀手里夺回凤清展,反而被他重伤的原因。

这一次魅影早就有所防备所以才和狂刀联手。

容成诀根本不屑他们二人的力量,他的鞭子早已用到出神入化的程度,狂刀和魅影,一刀一剑的合作都未能靠近容成诀。

然而就在这场厮杀进展到最白热化的关键时期时,容成诀刚刚甩出的鞭子忽然在半空无力地绵软了下去。

容成诀俯身捂住自己的胸口,差一点喷出一口血来。

糟糕!毒蛊发作了!

没有人知道,当容成诀拿着刀子要切掉凤清展舌头的时候,他其实早就预感到自己的毒蛊会发作,已然为自己停下伤害凤清展的动作找到了理由,他只是想用这个办法逼碧落醒来!可没想到,狂刀他们却突然闯了进来。

“主子!”

细刃察觉到容成诀的不妥后,忙赶过来扶住容成诀。

狂刀和魅影则对视了一下后,决定趁机杀了容成诀。

容成诀忍着体内难忍的毒蛊之痛,和细刃他们对付着步步紧逼的狂刀魅影和醉饮三人,直到容成诀再也忍受不住地跪了下去,痛苦地快要窒息般撑着地面。

“带她们先走!”容成诀命令着,他绝不会让狂刀他们把碧落带走。

“不!要走,属下也要带主子一起走!”

细刃说完一吹口哨,一匹黑马载着马车顿时冲进院子里。

在容成诀的人和狂刀他们纠缠的时候,细刃把秦四妹点了穴道丢进马车后,又把凤清展和凤清楚也丢进马车里,最后他把容成诀扶进马车,一拍马屁股后,就转身朝狂刀他们杀去。

他必须要尽量地拖延时间,这样才能有机会让主子他们逃走,希望他的马能带主子他们平安地离开这里。

“快去追!”狂刀大喊,可细刃却纠缠住他们三人,只能让剩下的死士去追赶。

马车带着秦四妹,凤清展和凤清楚以及容成诀四人一路在密林里狂奔,因为没有人驾驶,所以马车跑得非常颠簸。凤清展有些害怕地走到秦四妹面前着急地不知道要怎样才好,但凤清楚却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走出去,来到马车外,拉住缰绳,用他瘦小的身体驾驶着这辆疾驰的马车。

马车里的情况并不好,毒蛊发作的容成诀因为剧痛而躺在马车里嘶喊着,如果有一处安静的地方让他修炼那武功心法,他还能够压制体内的毒蛊,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根本没办法静心修炼,所以除了强忍着毒蛊发作时那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外,真的别无他法。

因为容成诀痛苦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凤清展害怕地紧紧蜷缩着身体靠在秦四妹的身边,用手捂着眼睛,从手缝里看着那个在马车里打滚的男人。

他是我的父亲?

他怎么会是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不是凤夜澜吗?他又怎么会是我的父亲?

可如果他不是我的父亲,为什么我的样子和他有几分相像呢?

可如果他真是我的父亲,又怎么会做出伤害娘亲,要割掉我舌头的事情呢?

他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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