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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国际机场t3航站楼,从香港驶来的红眼航班抵达,过了安检海关,在海关人员诡异的眼神里,冷窒迷人,气度不凡的男人只淡淡的一笑。舒残颚疈
通行证上同一天来一个往返,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自己也算罕见。
无线耳机依旧赛在耳朵里,play帽衫,肥大的牛仔裤,依旧一双白色板鞋,出挑的个头身形在人群里格外的显眼。
机场这个时候人不多,一个个都困怠的很,就连机场的地勤人员不时的都要转身掩住已经昏昏欲睡的呵气连天。
把nano开了,听了一下,神情一变,越来越冷,越来越轻,从机场出来几乎是用飞的,搭了一辆的士,路上给秦风打了一通电话。
“秦风,是我,秦守烨,古霍说在你楼上还有他一处房子,我没找到他,告诉我一下那里的地址。”已经夜深人静了,时空转换,b市的天空夜晚总是会有几颗冷星挂在天边,郁郁葱葱的杨树、柳树这会也黑压压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凭白给人心里覆上一层暗黑。
“··秦先生,是,就在东三环外的帝景豪庭——风渡,1802室,老板今天也过来了。”迷迷糊糊突然被秦守烨吵醒的秦风迷瞪着眼,常年部队生活让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尽管瞌睡虫还拽着他的手脚,摇了摇头,清醒了不少,“需要我开车过去接你么?”
“不了,谢谢!”挂断电话吩咐司机直接往那边飞驰。
夜间的路本来就好走,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到了帝景豪庭,仰望着夜色中依稀亮着的几盏灯,秦守烨将耳机摘了下来,放回包里,一路阔步跑着往风渡那边跑去。
‘叮咚’‘叮咚’‘叮咚’
低着头,好似考虑着什么,按着门铃的手有些颤抖,幸好,今天他选择回来了,响了好一阵,里面也没什么动静。
‘叮咚’‘叮咚’‘叮咚’
手心儿有些冒汗,一向冷静自持的秦守烨心脏突突的跳着,死寂一般的黑夜呼的笼罩了下来,头顶的声控灯灭了。
‘扣扣扣’用手敲了几声,头顶的感应灯因为这点细微的声音又亮了起来,将黑暗驱走了。
“秦先生,我有钥匙!”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秦风穿着短裤短衫手里拿着一串钥匙从安全通道的门里钻了出来,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哗啦哗啦的响。
让了下,秦守烨觉得背后都有些凉了,刚才凌迟一般的沉闷因为秦风的到来渐渐散了,可是他的心依旧砰砰的跳着,可明明跳得那么激烈,他却总觉得脑袋里供血不足似的,白一阵儿,黄一阵儿的!
一脸苍白的跟在秦风身后,随着他开门,开灯。
‘啪’的一下,无力的灯亮了,也让他对上一双神情呆滞的眸子。
“老板··”秦风一看吓了一跳,今天下午,老板从公司回来就一直一言不发,这会儿身上竟然还穿着白天的衣服,自家老板有多么爱干净,他不是不知道,“您没事吧?”
他也奇怪,怎么下午还让他找司令员要教练训导员的老板这会儿跟丢了魂儿一样的窝在沙发里,那头不羁的长发凌乱着,老板面前的红木茶几上摆了好几只瓶子,白兰地,红酒,威士忌,龙舌兰,竟然还有一瓶刘伶醉,无一不是空了瓶子,空气里弥漫的酒味儿因为混合了,有些让人作呕。
秦守烨不能镇定了!古霍啊古霍!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没事,秦风,有我呢,你去睡吧,谢谢!”下了逐客令,将秦风送出去,才关上了门,将自己的背包扔在玄关的柜子上,转身走到古霍身边。
这个房子的格局不大,简单的两居室,厅大房小,在秦守烨目力所及范围内,一张沙发,一张茶几,还有一个贵妃椅已经占了三分之二的空间,桌子上,几只空瓶子有倒着呢,有竖着的,不规则的散在桌子上,夜风透过大氅的窗户吹进来,衣角飘动,掀起长长的发丝掩映住的那张极具魅惑的男性容颜。
“你怎么回来了?”喝了酒,他的意识却没有涣散,刚才听到闷响的时候,他只是奇怪这个时候是谁会按门铃,毕竟知道他这处居所的人不多
昂着头,望着秦守烨,环在胸前端着酒杯的手抖了抖,抚摸着高脚杯细细的杯身,那凉浸浸的触感,心脏紧了一紧。
他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怎么可以在楚乔告诉他,他是因为被下了降头才会喜欢上小禽兽的时候,这只禽兽就回来了。
他甚至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只禽兽的时候,他竟然回来了!
所有的心里防线顷刻间崩塌。
他古霍二十七年对一个人,对一个男人动感情,玩真的,还是因为降头!他妈比的,这是个多么操蛋的现实。
可是,眼睁睁的现实摆在眼前。
一下午,楚乔告诉了他怎么联系到那个降头大师,怎么去了两个人的发丝和指甲,怎么去泰国,怎么将施了降的东西埋在了他家的后花园。
让他不得不信,再联系着自己对秦守烨那么莫名的情绪,一向不迷信的自己也迷茫了,他的思维也停顿了,表情呆滞的,看着这个一天前才跟自己滚了床单,上了自己的老爷们儿!
“你不是说想吃我做的饭,我就回来了。”脱了长袖帽衫,露出里面白色的工字内衣和精装的身躯,牛仔裤因为有些肥大,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这会因为没了外套的遮掩,几乎能看到腹肌下那几簇黑色毛发。
古霍看着小禽兽把衣服脱了,看着他健康的肤色在灯光下慢慢占据自己的视线,看着他意欲不明的眸子俯下来,感觉到唇上一凉,一个激灵,像是没料到一样,飞快的,那唇凉浸浸的温度便消失了。
抚了抚唇上的温热,随着他的动作视线转到了厨房,看着男人如入无人之境,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只思忖的看了半刻,就拿了几颗西红柿,鸡蛋,面条,放在水池里,洗了,放到案板上。
身体里的究竟慢慢发酵,感觉头晕眼花的,晃晃悠悠的起来,腿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慢慢踱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手里端着的酒杯晃了晃,端了起来,透过红色的液体看着忙碌的秦守烨。
不是第一次看他做饭,可每次看的感觉都不一样,那种心里美滋滋的感觉慢慢滋生着,细菌一样的,不一会就泛滥着,把他侵蚀了。
几步走到秦守烨身后,将酒杯扔在一边,一把从后面抱住秦守烨,感情有些复杂的附在他背上,冰凉的唇落在他露在外面的肩胛骨上,那里有一道疤。
原来他就看着这些疤心疼。
“秦守烨···我要是说···我喜欢上你不是偶然···你信么?”他问,那淡淡的语调听不出悲喜,可是心情已经糟糕透了,这比他被女人耍都觉得让他恶心。
秦守烨一直聚精会神切着菜的眸子苦闷的紧闭了下,冷意在眼尾肆虐,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又松了,复又紧了紧,高挑孤傲的背影直挺挺的,感觉到摩挲在自己后背肩胛上的唇轻轻掠过,慢慢摩挲。
“你信么?”反问道。古霍,别让我对你失望!在心底,秦守烨默默的说道,目光渐渐变冷,将手里的西红柿切好,那边灶台上的锅子也已经热了,没有其他东西佐着,走到灶台旁,由着身后的男人就那么粘着跟了过去。
你信么?
古霍迷糊了,脑袋里嗡嗡的,听着油倒进锅里,然后刺啦一声,一串火苗从锅里蹿了出来,照亮了整个厨房,闻着那淡淡的香气,肚子咕噜响了一声。
没错,中午之后他就一直没吃饭,回来就喝着酒,发着呆,全然忘记了,好像周遭的世界都空白了一样,脑子里只有一件事——他喜欢秦守烨,因为中了降!
一会儿的功夫,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就出锅了,看着握了两颗荷包蛋的西红柿面,胃里一阵翻腾,口水直流,那种香喷喷热乎乎的感觉,一下就勾动了胃里的神经。
一手端着碗,一手扶着古霍,将人扶着走到客厅里的餐桌旁,将人安置好了,秦守烨才又回到厨房,自己也盛了一碗。
回到客厅的时候,古霍已经拿着筷子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儿,刚吃第一口鸡蛋,“··唔··艹,··什么玩意!”拧着眉看着淌着水的鸡蛋,蛋黄跟生的一样,瞪着秦守烨的眸子发狠,妈的,竟然给他吃没熟的东西。
“我看着外面没问题,以为里面熟了。”将嘴里的面条咽了下去,才缓缓道,“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就跟这鸡蛋似的,你得尝过了,才知道是生是熟!给你这个,你再尝尝!”说着将自己碗里的那颗荷包蛋夹了过去。
艹,耍爷呢!当爷是试验品呢!
狂躁的双瞳瞪了小禽兽一眼,夹着蛋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熟的!”幽幽的这么说了一句。
这小禽兽话里有话啊,脑袋蒙蒙的,思维有些涣散,胃里有东西了,脑袋里也不平静了,咂摸了半天,面条吃完了,也没明白秦守烨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一向灵光的脑袋就是转不过来了。
秦守烨摇了摇头,将碗筷收拾了,洗干净,回来,看看还坐在餐桌边的男人,一双眸子涣散着,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水波粼粼的,水亮得发黑,不羁的长发凌乱了,脸色绯红,就连脖子里都红红的,不禁联想起前一天夜里瑰丽的颜色。
“咳咳!”轻咳了两声,按捺住自己有些骚动的心,走过去,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往他颈间嗅了嗅,“哥哥,你快臭死了,臭得都发馊了!”
“你他妈才丑死了,老子这是男人味儿!不知道少瞎逼嘚吧!”脑子里很乱,被秦守烨抱着进了浴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热,靠着小禽兽还挺舒服。
“洗澡么?”他问,这一层休闲衫下是何样的旖旎,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刚刚开荤吃肉的禽兽,怎么可能放过到了嘴边的肉。
可是,这个时候不行。
“嗯!”点了点头,由着男人抱着自己进了浴室,扒了衣服,因为不喜欢泡澡,几乎是被小禽兽拖抱着洗澡,难免天雷碰到地火,两人都是微微的一喘。
眯着眼,看着雾气蒙蒙的浴室里那张俊逸非凡的脸,格外的性格,朦胧中多了几分随性慵懒,眉眼依旧冷硬,只有脸部线条柔了柔,唇角似有若无的一点点弧度,好奇的,就身手碰了碰。
“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他问,灯光洗练般的铺洒,落在两人的身上,鲜明的肌理对比,搂着他的脖子,将人往自己这边拉了下,靠着的身体就更近了。
“想知道蛋黄熟没熟,你把外面那层蛋白扒了不就知道了。”古霍,我说过,这场戏的主演是我,游戏怎么玩,我说了算。
迷迷瞪瞪的古霍还是没明白什么意思,歪着头,眯着眼,狭长的桃花木里水亮水亮的,本来就英俊非凡的脸上更是透着几许迷糊的可爱,引的秦守烨差点破功。
上去啄了一口,“你个傻哥哥!”叹息了一声,拿过浴巾,将人包裹了起来,步出浴室,往小套房的床上一放。
套房有点小,但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依旧是古霍式风格的,奢侈中透着大气,昂贵中透着优雅。
将人包了进去,秦守烨将人抱着,两人面对面窝了进去。
“你想干嘛!”一惊,感觉到有只手爬到自己腰上,古霍心里就是一凛,下午的事在他心里还是一个疙瘩,这会儿男人又是这举动,虽然他不讨厌,但怎么说还是有些别扭,就算他喝了酒,脑袋有些不好使,也明白手在往下是要干嘛!
“别动,买了一只马应龙!”秦守烨将他不安分的手困在自己腋下,另一只手拧开了他刚才顺路就社区服务站拿来的马应龙,拧开,修长的手指挑了一点软膏,掀开被子,往下探去。
马应龙,谁是马应龙,怎么还得用买的?脑袋里大半的思维都被酒精征服了,小半的思维考虑着刚才的生鸡蛋,还有现在的马应龙,跟过火车似的,搜搜的,根本就不够使的!
懊恼的低咒了声,“都他妈什么玩意儿!”两把剑眉差点挤到一处打架,只听秦守烨冷而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张开点儿!”手指已经触到身下,就算没有光线,就算两人是面对面,他看不到,依稀根据感觉也知道,再往前,再往前那么一点点,他就能碰到男人了。
卧槽!
张开点儿!
他终于知道马应龙是谁了!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给我抹马应龙,要不是哥哥练过,妈的,都被你整成肛裂了!”脑子里凌乱的,话就已经吐露出去了。
肛裂!
眸子一暗,秦守烨蓦地笑了,那声音很大,很大,很大,“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怎么这么可爱!”这个时候古霍的脑袋究竟在想什么!
他也好奇了。
“滚蛋,你他妈才可爱!别爷给你几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还他妈的扒了蛋白,才知道蛋黄熟没熟,··扒了蛋白才知道蛋黄熟没熟,···扒了蛋白才知道蛋黄熟没熟,···卧槽!”
一声厉喝,古霍腾愣一下坐了起来,力道大的,还没被马应龙抚慰的地方就是一阵疼,“哦卧槽,疼死爷爷我了!快给我抹点!”自己抓着小禽兽的手就往屁股上放,酒精下早忘了之前自己别扭什么呢。
如果真的如楚乔所说他是中了降才喜欢秦守烨,才对他有异样的情绪,那他去解了降不就行了。
如果解了他还对秦守烨念念不忘,整天想着压倒他,那就证明自己个儿还真就不是因为那泰国人妖下的蛊才动心。
麻痹的,那个泰国人妖,别他妈的被他逮到。
感觉到蕊里一凉,然后是一热,那手指的热度将药膏的凉意推了进来,耐不住的,古霍咬了下唇,腰跟软了一样,差点儿直接交代了。
自己是后背对着秦守烨,幸好他看不到,咬着唇,朦朦胧胧的,感觉到那有力的手指将药膏涂抹匀了,又在里面磨蹭了会才出来,留恋在他两处肉丘上的手也有些不老实了。
“小禽兽,别找事啊,哥哥我累着呢!”现在腰还跟折了一样的,下午有事高尔夫又是拉肚子,晚上还一个闷酒喝了那么久,这会,酒精的温度都散了出来,感觉到覆在自己腰际的手,粗粝的指尖儿带得他身子都是一颤。
越是迷糊,身体的感觉却更明显,呼吸渐渐变得灼热,他从来不是个会抑制需求的人,一向不是。
以前玩得开的时候,一夜七次郎的事也不是没干过,可是,那是自己攻别人,这会,自己被拿下,那个腰酸腿疼浑身抽筋儿的感觉,这会儿,就算他想,自己兄弟也叫嚣着,难受着,他却一丁点折腾的**都没有了。
“知道!”秦守烨在他身后抱着他,温热的呼吸瘙痒一般的落在他的后颈,一边吻着,一边慢慢动作着手,“我就抱抱你,睡吧!我在呢!”低喃着,含着他的耳垂儿,往那敏感的耳蜗里吹着气。
秦守烨细心的将厚厚的软膏给他涂上,这边还没涂完,那边已经呼呼的睡着了,就这么跟虾米似的弓着,将人转了个身,面对面的抱进自己怀里,下巴抵着他柔得发亮的发丝,感觉那柔柔的触感,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才轻轻叹了下,“哥哥,明明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个时候就突然不灵光了呢!”摸了摸男人柔软的发丝轻声失笑。
如果不是他事先有安排,也许今儿这事就没这么容易解决了,这古霍看似精明的一个人,那是他在商场上,可是情场上,他们两个那就是一对一平手的爱情傻瓜。
但他秦守烨一旦认准的东西,不管是因为什么,也不管中间会发生什么,是他的,就一定会是他的,一如他对古霍说的,既然开始玩了,那就别指望他会放手。
晚上的空气微微的有些凉,清风透过玻璃窗吹着白色的纱窗,就那么威风八面的冲了进来,撩开了被角,吹得古霍一个激灵,本来浑身燥热的身子这么一吹就有点冷。
“··呜呜··小禽兽···”朦胧中感觉到熟悉的热度,往热源怀里钻了钻,咕哝着,摩挲着,在肉上啃了一口,差点儿嘬的秦守烨施暴,才吧唧着嘴儿,“··真好吃···嘿嘿···”
被口水浸染的唇亮晶晶的,粉粉嫩呢的,粉舌微微一勾,将那些荡漾的银丝勾了回来,一吸。
柔亮的目光沉了沉,本来就极度压抑着的秦守烨有些难耐的别开视线,将人往怀里搂了下,却感觉怀里的人嘴唇张了两下,刷过胸前敏感的肌肤。
“···给哥哥亲一口··唔··”舔着脸,被人挑高的下巴,红艳艳的唇瓣儿就被人逮住了,就是一阵疯狂的掠夺。
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的感觉,抑制了多年的情潮只因为怀里的这个男人有所动,这会儿更是不能自已的想完完整整占有他。
放在他后腰的手沿着脊椎骨一路游移,粗粝的手指感触着那嫩滑的肌肤。
“···呼呼···呵呵··”喘息着,感觉揽着自己的力道紧了紧,古霍往男人身上蹭了蹭。
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下去,他都不能肯定自己会不会兽性大发,直接把人弄醒折腾起来。
感觉到男人渐渐睡去,抱着怀里看似精明实则感情上也不怎么明智的男人,秦守烨无奈的又笑了笑,两个爱情白痴,不知道以后的路他们奖怎么走下去。
可是,有一点,他肯定,那就是,这辈子,对古霍,他是不准备放手了。
今天,幸好他赶回来了,幸好。
闭了闭眸子,忍着身体的热度,将怀里的男人抱紧了,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气,跟着一同坠入梦乡。
似乎只是扎了一眨眼的功夫,秦守烨就醒了过来,看看时间,虽然有些不舍,也只能在古霍还沉睡的时候斩了些便宜,又在他嘴里探索了好一阵儿,在身上留下几串吻痕,才恋恋不舍的打车直奔机场,飞往港岛!
似乎只是眨了一眨眼的功夫,秦守烨就醒了过来,看看时间,虽然有些不舍,也只能在古霍还沉睡的时候占了些便宜,又在他嘴里探索了好一阵儿,在身上留下几串吻痕,才恋恋不舍起床收拾。
跑到厨房,也幸好秦风准备的料足,就地取材,就是几道精致的家常菜,用密封盒装好了,放到冰箱里,又给古霍在床头留上一张便条,看着床上睡的沉稳,呼吸均匀的男人,给他盖了盖被子。
“古霍,等我回来!你要是敢随随便便就怀疑,看我回来不收拾你!”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他红润润的唇瓣,手指头揉了又掐,直到那唇瓣的颜色变得嫣红,才狠狠啄了一口。
起身,头也不回的出门,打车直奔机场,飞往港岛。
——
古霍这一觉睡得香,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做梦,看看大床上空荡荡的,懊恼的爬了下头。
“傻逼似的,他去香港了,怎么可能回来!古霍,你他妈的真的中邪了!艹!”将被单一卷扔到一边,一直白色膏管儿掉在地上。
马应龙。
脑袋里一阵白茫茫的空白后才想起来,昨天,他妈的小禽兽还真就回来了!
不单回来了,还跟他说什么生鸡蛋熟鸡蛋的问题,还给他买了一个叫做马应龙的东西摸在那个地方,不仅如此,那顿饭也是真的,要不这一大早的他绝对不是睡醒,而是饿醒的。
“···小禽兽,你他妈的就是那个意外!”将地板上的软膏拾了起来,放在手里掂了掂,没什么分量,可是,一想到那个男人的手指挑着这些白白的软膏往他那个别人不可能进入的地方去,脑门儿还是一热。
这小禽兽怎么就他妈的回来的这么是时候呢!
看着床头柜上一章黄色便签纸,上面的自己龙飞凤舞,苍劲有力,好似就连最后一笔都是主人用力写下的,毫不拖泥带水,跟小禽兽这个人似的。
古霍:
饭菜做好了,放在冰箱里,吃的时候热一下,以后也别将就,从香港回来再给你做好吃的,乖~^_^
你的小禽兽
看看,看看,多他妈乖啊,昨天晚上,大半夜的回来,这只小禽兽就为了给他做一顿热腾腾的面条,古霍也不知怎么的,鼻根一算,两泡泪差点儿飙出来。
路过客厅的时候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码放的整整齐齐的盒子,厨房里弥散着浓郁的米香,案台上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要不是冰箱里做好的饭菜,他都以为厨房没人用过。
看看已经尽十点的石英挂钟,已经十点了,小禽兽是几点走的,他都不知道,自己一宿睡得香也全拜他所赐。
“··你爷爷的个小崽子,真他妈出现的是时候!”一拍桌子,古霍把饭菜一一放进微波炉里热了,吃了,终于又尝到了小禽兽的手艺,肚子不饿了,精神也更加好了,美滋滋的,觉得人生特别的圆满。
一大早的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饭,抚了抚都有些撑得肚子,古霍终于有心思想昨天的事了。
昨天朦朦胧胧里小禽兽的一句话如醍醐灌顶浇醒了他,没错啊,想知道包着蛋白的蛋黄是不是熟的,扒了外面的那层蛋白不就知道了。
想知道自己是因为中了降头才喜欢秦守烨,那就解了降不就真相大白了,那他昨天磨叽个屁呢!
是啊,昨天他到底害怕个什么呢?
“古霍啊!你可真他妈的不明白,傻子一样的!”苦笑着,看看桌子上杯盘狼藉的饭菜,几乎吃了个精光,小禽兽算计的刚刚好,刚好自己吃饱,又不会浪费。
他昨天为啥喝酒,说白了,他也怕自己喜欢上秦守烨是因为楚乔所谓的‘泰国降头’,现在这会儿,他挺享受跟小禽兽这种感觉的。
没事逗弄逗弄他,吃吃他做的饭,在感受下俩人互相撩拨到爆炸还想着你压倒我还是我反扑你,互相都想着给对方好的,舍不得对方受伤,诚然印证了那句话。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他对小禽兽的纵容,默许,就是如此,就算小禽兽有多么不合理的要求,自己也会答应。
要自己那天夜里不从,小禽兽也上不了自己,更何况,还是那种姿势!为什么?答案不言自明。
“小禽兽,爷算栽你手里么!不过,这降头咱还是解了的好,别他妈的以后再出点儿事!”古霍抿了抿唇,英挺的鼻子嗅了下,感觉到空气里残余的那丝丝烟火味儿,闭了眸子,真他妈的想念小禽兽的味道啊!
说干就干,一向是古霍的行事风格,直接一通电话打到楚乔那里,古霍差点儿没被气爆了!
“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遍!楚乔,真以为碍着你父母的面儿我就什么都不能做是吧!哼!就算我没法动你,那田甜!你信不信,一个手指头我都玩死她!”
我**,她竟然说那施降的泰国人妖不见了!不见了!艹艹艹!一千个艹!一万个艹!
“··古大哥,我也不知道,我既然都跟你坦白了,绝对不会再隐藏什么的,我找了中间人,他确实说那个泰国大师不见了,找不到了,···我们也试了好几个办法,··可是···”
“大师!狗屁的大师!大爷的,敢给老子施降,别他妈让老子逮住,逮住了,老子让他大师变大尸!成了尸体,我看他还能给老子下降!艹!”平时隐藏的那点劲儿全露出来了,也不管楚乔那个大家闺秀,名门淑媛什么感受,逮住什么脏说什么。
“··唔唔···古大哥··古大哥,··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田甜··,她什么都不知道···,她··”
“傻姑娘,也就你还叫我一声哥哥,我再提醒你一次,别他妈跟云飞似的一头扎进去,看看,植物人,好玩是么!那田甜估计连朴文玉那杂碎都不如,你这里时时刻刻想着她,她呢?她昨天干什么去了?啊!你们他妈的傻不傻啊!”古霍心底的火嗖的一下就着了。
楚乔看着挺精明的一姑娘,怎么就被田甜那个演技派的小骗子骗得团团转,他那话说得一点都不重,云飞跟着朴文玉,好歹被捧红了,做了华文一哥这么多年,在娱乐圈的地位也是牢不可破,名车豪宅,朴文玉是猛劲儿的砸。
他承认,那些东西不是云飞想要的,可是,好歹云飞的付出有价啊。
别他妈的跟他说爱情无价,无价,那就是个零蛋,这个操蛋的现实社会,什么不是跟钱挂钩的,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不但伤钱,还他妈的伤命啊!
“···”楚乔知道云飞跟朴文玉的事,更知道云飞跟古霍的事,云飞也算是她打小跟得哥哥,那些事,他们明着都不说,其实心里都清楚,可是,已经付出去的感情,收得回来么。“古大哥··”
“我没你这样的妹妹,赶紧他妈的跟田甜分了!那么个贱婢货不值!哥哥就说这么一句,别他妈的给楚叔兰姨添堵!”那天楚乔能对自己坦白,他也已经原谅他大半。
更何况,自己现在跟小禽兽也没啥不好的,就算个中缘由曲折,可是,结果是好的。
挂了电话,看看天不早了,直接按了楼下秦风的电话,一个电话就把人招了上来,开着那辆gx直奔t3航站楼!
kitty提着香奈儿的小包包,踩着近十公分的高跟鞋,却跟踩了风火轮似的,一路冲进机场候机大厅,遥遥看见自家老板,依旧鹤立鸡群,那傲然不同的气势绝对不是任何人能比的,跟天王巨星一般享受着周围众人好奇的视线,黑色镜片下的眸子看见她,头转了过来。
“老板!”稳了下呼吸,kitty在古霍身前站定,看看周围,没有mark,也没有秦风,自家老板就这么单手插头,慵懒的坐在vip候机厅里,一边啜着咖啡,一边闲适的观察着四周。
“嗯,机票订好了?”摘下眼睛,露出那双睿智犀利的眸子,英挺深邃的五官被那一头长发半遮半掩着,唇角动了动,扶在扶手上的白皙手掌伸了过来。
“是的,这是您的证件和机票,您的钱包!香港那边还需要给您订酒店么?”有些好奇自家老板怎么突然想起来去香港,《神话》目前在国内的放映情况才两天时间,票房纪录一路飙升,香港几家娱乐公司已经电话过来咨询合作事宜。
一部巨作,只是靠单单的票房根本值不了多少钱,有的电影仅仅靠票房就能得回所有的投入,但是只要后期操作得宜,还能赚的更多,比如电影的各项权益,改编权,租赁权,出版权,内容使用权,更有甚者改编为游戏,书籍,甚至连电影中的人物形象,名字,相关道具,这些都能够为制片方赚得盆满钵满。
像著名的《加勒比海盗》一系列电影之后开发的游戏由中国sailaa工作室开发的网络游戏,甚至由akella公司开发的单机游戏,包括他的配乐,还有参加各种大赛所用的服装,赞助,那都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在平常人眼里一张价值一百二十元的电影票背后是一个生产链,一部发家史,而所有的这些都需要公司去运营操作,在这一方面古霍的见解总是最独到,眼光总是最辛辣的。
“不用了,古家那边有人接机,《神话》的情况你随时高速我,去香港谈合作的团队要用公司最顶级的,医院那边云飞的病情也时刻发布给公众,香港分公司那边的总经理,让他周二再向我报道!就这样!”将墨镜戴上,看看已经开始检票登机的指示牌,古霍才缓缓起身。
动作优雅从容的朝登机口走去。
看着古霍渐渐缩小的背影,kitty扣了下皮包,长长的指甲在羊羔皮上落下一道划痕。
秦守烨现在就在香港,古霍就追了过去,放下公司里这么多事不管,也要追去香港,那楚乔呢?那她呢?
擦了下眼角的一滴晶莹,从包包里拿出一副宽大的墨镜戴上,鼻子抽了下,看了看手机,犹豫了半天,才在联系人里找到‘楚乔’两个字,又是好一会儿,才拨了出去。
楚乔那边还兀自忏悔,打了田甜好几遍电话都没人接,到后来甚至都关机了,昨天因为古霍的逼问,她已经没了方向,更没有时间去追上田甜跟刘耀的车子,更别谈其他的。
她安排的剧本失了准头,已经朝着不知名的方向演下去,这会儿正火急火燎的驾着车子往蓟门西里的小区驶去,猛然听到电话响,没看路况找急忙慌的就接了起来。
“田甜,你去哪了,我找你半天了!你不要病急乱投医,刘耀只是个小角色,千万··”
“楚小姐,是我,古霍先生的私人助理kitty!”kitty很奇怪,楚乔这个人一向在她看来沉稳,娴雅,一直都有着那种上流社会名媛特有的淡定从容,今天怎么会是这样的表现。
那口吻急切的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呃··”怔愣了片刻,看着前方的马路,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架着方向盘,一听是kitty就联系到古霍。
难道,古大哥还有什么事找自己?让kitty打电话,那就是公事!公事!那就只有田甜的事!什么事?难道?
“楚小姐,老板去了香港,走的挺急的,您知道么?”她问,停下了步伐,看着人潮涌动的机场,这个时候人正多。
古霍,kitty,田甜,秦守烨···
楚乔看着外面被太阳光照得白花花的路面,眼前一闪,突然觉得一阵刺目的光滑过,来不及闪躲,“··啊!”
那一声惊呼吓得kitty差点儿把电话扔了,电话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后,就是一阵咕噜,然后就再也听不到了!
“喂··楚小姐··您在听么?喂?喂?喂?”怎么回事!心里一紧,kitty握着电话的手有些发凉,脑门儿上一下窜出一层冷汗,所有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蹬蹬蹬,细高跟儿踩在机场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咔咔咔’的响声,那急切的脚步丝毫不亚于她来时的速度,一路回到地下停车场,脑门儿还是一头的汗,扭开了交通广播,里面正播放着雅尼·克里索马利斯那首专门为中国人而作,感染了亿万国人的名曲——《夜莺》,笛子的悠扬清越,融合了小提琴的婉转飞扬,还有那低沉肃穆的大提琴音,缓缓悠扬,飘飘荡荡的融合在一起,陪着着钢琴和电声的雄浑壮丽,勾勒去一副完美的画面,似夜莺在歌唱,鸣叫,夜未眠中,听着夜莺婉转的歌声,寻觅着,却又怕惊扰了。
一层一层,从幽静婉美到如洪流激荡,灼热嘹亮,那个如同杜鹃一般泣血的夜莺,在雅尼的手下赋予了另一层的美妙生机,一声轰然巨响中,音乐戛然而止。
启动车子,也许是她多想了,确实是她多想了。
“···雅尼的这首《夜莺》送给各大音乐爱好者,下面是整点路况播报,稍后回来,苏黎将继续在周末的上午陪伴您。···”
“北三环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亮红色马自达6与对面行驶过来的货车相撞,占用三个车道,请经过的朋友紧急逼行,目前事故正在处理中···”
‘轰’的一下,kitty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后面的车辆躲不及,‘砰’的一声撞了上来,如那一声巨响,所有的音符戛然而止,整个世界都寂静了!
车祸。
一架空客a380渐行渐快,机头微微一扬,巨型的银色飞机如同一只大鸟展翅翱翔,向空中爬翔而去,经过三次跃入云端,终于飞离对流层,平稳的翱翔于一万英尺的高空上。
“先生,您好,需要饮料么?”画着精致妆容,涂着淡色口红,领口扎着一只东方航空标配娰锦的空服人员微微低着身子,声音压的很低,悦耳的声音慢慢将小憩中的古霍叫醒。
“··哦,来一杯咖啡!”古霍抬了抬眸子,慵懒的交叠了双腿,宽大的座椅很舒服的被他放倒了,外面没有放下的遮阳板,透过遮阳板看过去,能看到白花花的,如同棉花糖一般柔软的白云,一朵一朵的,天的那一边一条线,白色的云朵之上蔚蓝的天空,那纯净的蓝让他想起了小禽兽左手食指上的那颗蓝钻,那有些沉寂妖艳的颜色。
呵呵,古霍才发觉自己不自觉的就会想到小禽兽,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降头,真的有施降师,他得说,这个泰国人妖一定是国宝级人物,就连他这样玩惯风月的人都能被降服了,被爱情锁捕获。
爱情!
猛地一惊,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怎么会想到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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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情么?
霍爷有些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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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之行,霍爷有木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涅?
嘿嘿,淫荡滴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