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话说当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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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少的一等夫人,第七十五章 话说当年

晚间的时候,少帅府来人,说是要请秦佑辰夫妇一起吃晚饭。舒悫鹉琻赵霁不愿意去,但是,来请的人就在门外等着,由不得她任性,无奈之下,只得和秦佑辰一起去了。宝翠并没有跟去。

少帅府很大,里面的设计也很豪华,不过赵霁却丝毫没有被里面的华贵和威严所震慑,只是淡漠地扫了一眼,便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

她看了眼身边坐着的秦佑辰:“他们好端端地把我也叫来做什么?”

秦佑辰看了她一眼,笑道:“不要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要是换做是别人,早高兴得摇头摆尾了。”

“又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赵霁讨厌这样的应酬,直觉告诉她这次来这里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尤其是还会见到张逸丰,自从了解到他和冯远同除了那张脸外其他没有一处一样外,对他的兴趣也缺少了,更何况,她也感觉到那是个危险的男人,避都来不及。

秦佑辰却不回话了,打量了她一眼,说道:“你应该穿洋装来的。”

赵霁听了,微蹙起眉头,转头看着他:“有人说过你偶尔有些大男子主义吗?”

“哦?那倒没有。”

“那我告诉你,你有,而且很严重。”她很严肃地说着,转过头去,不理会他。

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壁了,秦佑辰看得出来,她很讨厌别人干涉自己,失笑:“不过是觉得那样好看,你又何必生气。”

“我生气不在那里。你知道的。”她不温不火地说道。

“我也不过是建议。”

“你的口气倒一点不像是在建议。”她转过头来,清澈的眸子盯着他:“别再说了,我不想和你吵架。”

秦佑辰愣了,她原来还会吵架?不过,他也发现了,这个赵霁平日里看起来好像沉默寡言,对什么都不在意似的,其实也是个急性子的人,在某些时候会显得很心烦气躁,沉不住气。他不禁在思考,这到底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或许参半吧,好事就是她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否则冷冰冰的还真没意思。坏事就是,若是在关键时候这样沉不住起,可就要尝苦头了。

“你们男人总是以为自己都是对的,希望所有人都按照你们所想的来。”她轻轻地嘟囔了一句,似乎在宣泄不满。

就在这时,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是阮芜。

“久等了。”她微笑着打招呼,然而,目光只看了秦佑辰一眼,就立刻定在了他旁边坐着的赵霁的身上,看着她走了过来,招呼下面的人招待茶水,坐下来,说道:“不好意思,大帅和少帅刚刚临时有事出去了,过会儿就回来 ,现在只能让我暂时招待你们了。”

秦佑辰随意地一笑:“这样。”

阮芜又微微一笑,打量了赵霁上下,问道:“秦少将,这位就是你娶的妻子?长得还挺漂亮的。”

赵霁抬头坦然地与她直视,视线同时也在她身上打量着,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她隐约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敌意,却不动声色。这倒让阮芜一惊,这个赵霁和别的千金小姐不一样,她既不矜持,也不只是个没有世面的女子,而是自信而有见识的,这一点,只从那双眼睛中也能够看得出来。

他娶的,竟是这样的女人吗?

阮芜吃惊不已,眼中也有着不加掩饰的吃惊。

秦佑辰明明察觉到了,尤其是对赵霁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心下想道:这个女人,带的出手。

他笑着说道:“没错,她就是赵霁。霁儿,这位是张大帅的二夫人。”

阮芜听到他对她那样亲昵的称呼,心里蓦地一痛,他不是答应过自己,就算娶了别的女人,也不会对那个女人好吗?那这样的称呼又算什么?他违背了誓言吗?

她看着赵霁,努力地笑道:“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叫我阮芜好了。”

“你好。”赵霁只是微微一点头。

赵霁在对她的态度上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虽然阮芜掩饰得很好,不过一看到她看秦佑辰的眼神,赵霁还是读出来了,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至少,曾经肯定有发生过什么。然而,虽然察觉到这一点,赵霁却没有多大兴趣。

她开口问道:“这里的庭院很漂亮,我能去走走吗?”

“当然可以。我陪你。”阮芜礼貌地回答。

“让个人帮我带路就好了。不好劳烦二夫人你。”赵霁站了起来,婉言谢绝了。阮芜也正想着要和秦佑辰单独说说话,也就没有说什么,秦佑辰倒是有提出要和赵霁一起去,却被赵霁直接拒绝了。

“没想到你竟然娶了个这样的女人。”阮芜坐回到了沙发上,目光婆娑地看着秦佑辰:“她很聪明。她似乎什么都知道。”

秦佑辰冷冷一笑:“她是个女人,你看我的眼神藏得在完美,还是会被她捕捉到。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你也知道我看你的眼神……”

“我们已经结束了不是吗?”秦佑辰打断她后面的话,抬眸看着她:“不,或者准确来说,二夫人,我们从来没有开始过!”

“从来没有开始过吗?”阮芜苦笑,右手握紧了左手的手腕,斑驳的伤痕触感还是那么的明显:“那么这伤又是怎么解释?它会跟我一辈子,会让我一辈子记得那件事情。”

秦佑辰看了眼她的手,隐约可见到手腕的伤痕,他当然也记得她那伤口是怎么回事,那是她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选择自杀时留下来的,就是因为这个,他才会觉得自己愧对她,才会向她许下那样的承诺。

“你不要说我不负责任,那次的事情归根究底,我算是被蒙在鼓里的,你应该比谁都很清楚不是吗?”他冷冷地说道:“这些年来,偶尔会想起那年的事情,越想越觉得荒唐。阮芜,我们两个人当时其实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不曾许过你什么感情,更不曾占了你什么便宜,不过是单纯地把你当一个需要帮助的朋友罢了,你都知道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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