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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楼携伴着妓女往下走的心稳神安的嫖客观众,正是朱川壕二师兄,千面顽童于乐,这些人的目的就是为了骗取梦春楼老鸨子的财产。
虽然这老鸨子也是妓女出身,可能也遭遇过很不幸的经历,按理说该对妓女行业深恶痛绝,但是她一个人的弱势力是没有办法反抗过去的社会制度,但把己之不幸转加于人,就应该得到相应的惩罚,虽然是这个社会的悲剧,适者生存,生存的尴尬悲哀,当前一任老鸨子在死前将梦春楼交到她手上,她所能考虑的只有生存,而她所受的教育,除了妓女一词别无其它。
看到于乐往楼下走,老鸨子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也急忙往楼上连跑带爬,相照面一措身,老鸨子又重复了一边“救命,有重赏,大爷救命”接着跑到于乐身后。
好像于乐并没有买账,看到老鸨子跑来他停下了脚步,在楼梯中间的楼台继续观望。
“哪里跑”伍寻安追了上来,冲着于乐身后挥刀就砍,有些阻碍,妓女吓的大声京叫,于乐纸扇一摆推过刀锋,将妓女一带,二人旋转着身姿撤到了一边,正好亮出老鸨。
“美人莫怕,有于二爷在”于乐安抚着怀中的妓女。
伍寻安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继续挥刀向老鸨子砍去,老鸨大叫着跑到二楼,按嘱托,要狠不要快,伍寻安的这一刀,削下了老鸨一屡发髻,连带楼梯扶栏被狠狠的砍断。
老鸨子叫的更厉害了“哎呀于二爷,救救老身吧,要出人命了,只要能拦下这个飞贼,我不会亏待你的”说话间老鸨子躲到了一个女儿房间,伍寻安也真够生猛,有门不走,直接破壁,一看老鸨子进了房间,不等追到房门,直接捣毁木墙进屋拦截。
过去的房间木质较多,一般通堂的二层楼房大多木墙是半窗半墙,只齐腰高,木板墙也不是很厚,伍寻安自然也会选择薄弱的地方,不过这破壁效果看上去可霸道许多,别说个老鸨子,那些龟仆也望而生畏不敢上前。
老鸨子一看仇家进屋,连忙从门又跑了出去,目标明确直奔于乐,连滚带爬出溜到楼台跪在于乐面前苦苦央求“这位于大爷,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呵呵”于乐笑了“我只是来消遣的,凭什么救你”
“大爷想要消遣,我一定让女儿们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不大合适,爷我花钱也照样能舒舒服服”于乐不为所动。
楼上走廊伍寻安几乎是在挪步,慢悠悠的还开始斗嘴“呔,死老鸨,求谁都没用,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于乐抬头看看伍寻安“好大的口气,妈妈再给个理由,或许我还真可以帮你教训教训这个小贼”
“我出赏银,一千两,我雇请你”老鸨子只能想到钱。
火候差的很远,伍寻安要添柴助火,将砍断的一截木栏握在手中,卯足了力气使劲向老鸨子甩去。
差点没把于乐的鼻子气歪,这忽忽悠悠的一看就没准头子,或者说准头子太大,木棒打着旋所奔方向正是老鸨子脑袋,这要是打晕打死戏还杂演,要是打不中,岂不自己下身危险。
于乐也是伸手敏捷反应快,双手一拽老鸨子将她扶起“太小瞧人了,你当爷是要饭的,爷有的是钱,你还是起来吧,这忙不够诱惑”
老鸨子由跪到站,头高了,臀抬了,伍寻安飞出的木棒正好做做实实的打中她的屁股,吧唧一声象铁铲拍豆腐,这一下这叫一个疼啊,下手太狠了,老鸨子直接跳了起来,还好自己是站起来了,这要是棒到后脑勺,我命休以,看来这于二爷有心相帮,只是价钱谈不拢,该给他多少钱那,这人底细并不清楚,但不知多少银两能入他法眼。
“死老鸨哪里跑”这时伍寻安追到了楼梯口,双脚有力踏的木楼板咯咯作响,象催魂钟一般。
老鸨子思筹不下,慌乱之中挤出一句“我用我全部身家,我毕生积攒”
“噢唔”于乐好像来了兴趣“有多少”
“没有上万也有几千,还有许多首饰”看伍寻安逼近,老鸨子连忙转到于乐身后,又伸手掐了一把身旁的女儿,妓女也连忙帮腔“哎呀于二爷你就帮帮妈妈吧”
于二冲妓女一笑“好吧,看在宝贝的面子上”然后迈步前身双臂张开拦住伍寻安的方向“嗨,对面好汉,我虽然不知你和这些女人家有什么恩怨,但如此作乱搅扰这风花脂粉场所非大丈夫所为,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今日好汉可否卖给在下一个面子就此作罢,在下不胜感激”
伍寻安停下脚步“哪里来的不知死的鬼,你可知我名号,我也不想伤害无辜,你身后的死老鸨并非善类,他害死了我的女人,此仇不报亏对男人二字,你若趁早闪开我们还可以交个朋友,如若不然休怪我玉面飞贼手下无情”
“玉面飞贼,好大的名号,横跨数省,专败人美事,犯案就跑,都是找些良善女子下手,还不如**磊落,今天这钱于二爷我拿定了”
“你找死”说话间伍寻安纵身一跃空中团身右手挥刀连刀带人向于乐头顶落去,于乐反应也甚为迅速,一推身边女伴,身子往前一探,双手霸王举鼎向上托去,错开距离垫住了伍寻安双脚,接着扭身一送,将伍寻安直接推了出去,伍寻安远远的落在了一楼大厅,站稳身形转过脸来看着于乐“呦喝,还真小瞧了你,有两下子,只可惜有勇无谋,老鸨的话你也肯信,她干的都是喝人血的勾当,怎会白白血本无归,你要多少银两朝我说话,朝龙镇哪家宝贝只要你看上了,郑三少都若同探囊取物,何苦为个八婆出面”
老鸨子一听这是在挑拨,二人虽然只过一招,但明显这玉面飞贼是有些嘀咕,想用计挑拨,连忙插嘴“好汉,于爷,不要听他瞎说,数百年来妓院都是如此经营,我一个女子哪有能力违得了这规矩,只先前这飞贼一个相好被别的客人赎身,他就对我心怀恶意,几年前就做狠打伤了我的腿,如今余怒不消又来找我麻烦,好汉不用听他挑拨,如果好汉能帮我度过此劫,我当真倾囊相赠,以谢救命之恩”
伍寻安继续挑拨“绝后的东西,不能生的母猪,老鸨子的话你也相信,为个脂粉动怒也就罢了,死八婆徐娘半老”
于乐也有些生气“住口,你个飞贼口无遮拦好胜让人恼火,二爷我只为钱财不为人”接着于乐转向老鸨“妈妈所说数千银两可是当真,我要亲眼得见”
“好,就在后院厢房密格,我这就带你前去”老鸨子手指了指伍寻安,有这飞贼拦阻行走不便。
“妈妈莫怕,有于二爷在,没人能伤得了你半根汗毛”
于乐在前用身形挡住,护送着老鸨子往后院奔去,只前楼到后院,这短短距离走的老鸨子是惊心动魄,于乐和伍寻安总在打斗,而且刀光寒影总围绕着老鸨子晃来晃去,让人都有些眼晕。
总算走到了后院厢房,于乐将伍寻安阻挡门外,老鸨子松了口气,进了屋挪开柜子,打开暗格,里边藏有两箱金银财宝,有大洋银票黄鱼,还有许多首饰。
不见钱财性命为先,这当口真的看见了自己经营多年的成果,老鸨子突然觉得有些心酸,难道这些年就白干了吗,想着上去趴在宝箱上哭上两把,于乐一把从老鸨手中拿过钥匙“好,想不到妈妈言必出行必果是守信之人,真乃大气,即使鸨婆也高人一等,妈妈放心,今番我一定将飞贼打退,环妈妈一个清净场所”
一生的辛苦就换来一句高人一等的赞扬,未免有些不公,老鸨子张嘴要说些什么,咣当一声伍寻安破窗而入,见了财宝心花怒放“哈哈,有这多财宝,正好,杀人越货,今天我就来个一勺烩”
“放肆”于乐拉开架势和伍寻安打在一起。
再多委屈也只能化做怒气,这面前二人谁也惹不起,再说危险还未彻底散去,老鸨子按了按胸口,稳了稳神,开始加油助阵“杀了他,好汉大侠,一定为我作主,不能放过他呀”
屋里施展不开,也是打的起兴,于乐和伍寻安从厢房直打到了后院,又从后院打到前楼,你一招我一势好个棋逢对手,老鸨子在后叫着好紧紧跟随。
虽然一时间难分高下,于乐和伍寻安谁占便宜谁吃亏不好说,但好说的也有一样,那就是梦春楼肯定是吃亏的,这二人打的动静太大,翻天覆地般,见到什么毁什么,伍寻安砍断一个桌子,于乐就踢飞一把椅子,你打翻个花瓶,我就捣翻个香炉,一时间梦春楼内桌瘸椅翻花瓶碎,楼梯被毁走廊塌,象经历了八级地震般。
老鸨子心疼的一边叫好一边叫娘,这是遭了什么孽啊。
打来打去,直打将近一个小时,看看梦春楼除了各姑娘房间之外再无甚可毁,二人也渐渐分出了高下,伍寻安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连忙边打边往外退,最后直接退出了梦春楼“死八婆,今天暂留你性命,下次决不轻饶,这位糊涂朋友,可敢与在下比试轻功,在下去也”说完,伍寻安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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