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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胤奇从储物袋取出一个玉盒,笑道:“这是发布的任务奖励,十株紫嫣仙草,若你用不着的话,也可以用两万灵石代替。”
“用得着的”楚云惜忙道,兴奋地拿起那个玉盒,打开来,扑鼻一股清香,十株紫色的仙草随之映入眼帘。
算起来紫嫣仙草可是炼制璞真丹所需药材中最难寻的,没想到却是她最先拿到手的药材,虽然年份不够,但好在有聚灵土能够催增年限。
看到她的兴奋样,罗胤奇呵呵一笑,象长辈那样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微一沉吟,神识探入储物袋中,又取出一套法阵,递给楚云惜,道:“你已经连续替我完成了两次任务,而且每次都完成得这么出色,我这个做长辈的,不能这么占你便宜,这套法阵名唤五绝逍遥阵,得自一个上古阵图,虽然我炼阵能力有限,无法尽得古阵图的奥义,但这副法阵也比普通的五绝阵强上数倍,就送给你吧。”
楚云惜一怔,心中大喜,伸手接过罗胤奇递过来的阵图阵旗以及记载法阵使用方法的玉简,微一福身,道:“多谢罗师祖。”
罗胤奇呵呵一笑,道:“哪里,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若非你上次替我取来八骨精奇枝,这套法阵我还试炼不出来呢。”
楚云惜道:“原来罗师祖上次发布任务,要求的八骨精奇枝就是为了炼制这套法阵。”
罗胤奇点了点头,道:“好了,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
“是。”楚云惜恭敬施了一礼,退下。
离开湘倚阁时,楚云惜脑中闪过那位漓清幽漓师祖,心头掠过一丝黯然。想到漓清幽那张美艳绝顶的脸,再想想自己现在的这张脸。楚云惜更觉无奈,可是转念一想,若是罗胤奇是那种只注重外表的人,那他还值得自己挂心吗?
想到罗胤奇刚刚送自己的那套法阵,楚云惜便兴奋起来,不管怎么说,罗胤奇尚未有双修道侣,所以她还有机会,只要她努力修炼,尽快的提升实力。早晚有一天会和他站在一个平台上。
回到小楼,楚云惜径直将自己关进修炼室,开始没日没夜的修炼。
原本以为雪云洞主会在近几天就回到九莲山。谁知楚云惜左盼右盼,一连月余,仍旧没有消息,渐渐的,楚云惜也淡了修罗武神全文阅读。那位回来后,若想要见她,自然会叫元宝来叫她,她又何必这么急于见这个未来师傅呢。
可是,好想知道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啊……
楚云惜压下心里的期待,调整好心态。正要入定,忽然接到元宝的传讯符。
“咦,难道是洞主回来了?”楚云惜立刻兴奋地从打座的蒲团上一跃而起。飞奔出了自己的小楼。
元宝正在那栋他所居的北天字号楼内的厅中等她,见她欢快地跑进来,笑道:“怎么了云惜,你这么兴奋干嘛?难道你已经知道我找你何事?”
楚云惜压下心中的兴奋,道:“元大哥。我哪会知道你找我何事啊?快说说吧,找的我这么急。是为什么?有什么好事找我吗?”
元宝点了点头,道:“确实是好事。咱们器宗发布了一个任务……”
楚云惜登时蔫了下来,好吧,说是任务,实际不就是让她去外面历练。她这才回家几天啊,就这么着急把她往外赶?
“什么任务?”楚云惜问,好在这两年她在外面闯荡的时间不少,已经习惯了。
“蓝睛血蝙蝠。”元宝回答,“这个任务,咱们器宗会在本宗内先行发布,一个月后仍旧没有完成的话,就要放到执事堂的任务厅,向整个宗门发布了。”
楚云惜星星眼地问:“那任务奖励是什么?”
元宝微微一笑,道:“若是咱们器宗弟子完成的话,奖励当然会比给执事堂的高些,据说是陆老太爷亲自炼制的法器一件,给执事堂的就只是一件普通的二阶上品法器。”
“我接?”楚云惜道。
元宝道:“当然,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替你把这个任务抢来,你知道老太爷炼制的法器有多抢手吗?”他一边说一边将任务令牌递给楚云惜。
楚云惜伸手接过,神识探入其中,发现上面有蓝睛血蝙蝠的详细介绍,以及出没地的地图,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元宝。这个元宝,该不会又借着这个任务给她耍点儿诈吧,话说,她可是听说雪云洞主曾出现在冰魔窟洞,离九莲山这么近,他真的没有回来吗?他们两个要是凑在了一起,是不是更方便算计她诶?
虽然心生疑惑,可是楚云惜面色如常,只淡淡地道:“我准备准备,这就出发。”
离开了元宝的居所,楚云惜开始努力思考,自己有哪些元宝不知道的保命手段。首先,幽冥千变阵;其次是药婆婆的那些诡异药剂,呃,可能这点元宝已经有猜到一些;还有罗师祖赠的五绝逍遥阵……
楚云惜挠了挠头,感觉光有这些还不够,人在外面不知道会有什么遭遇,何况还有元宝在暗处算计?也许元宝的计划,并不是真正的猎杀她,但是她也有可能象上次在龙隐城那样,因突发状况陷入致命危机,所以还是多准备些保命手段比较好。
想到此,楚云惜给几个好朋友发了传讯符,然后在腿上拍了一张风行符,飞速前往坊市,在坊市上搜刮了一圈灵符法阵之类,便前往云晓棠的居所。
几个好友接到她的传讯已经在那里会合,楚云惜直接开口道:“你们有谁知道赤齿山的?”虽然元宝给她的玉简有关蓝睛血蝙蝠生活的赤齿山的地图和介绍,但她还是觉得,应该多方打听一下,免得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孟华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让楚云惜心中一动。自从两年前化龙山试练回来之后,孟华胥对她就不冷不热,浑不似以前那般随意和亲近,好象两人中间隔了什么。她也知道自己当初话说得很重,伤了孟华胥的自尊,但当时那种情况,实在是逼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