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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煤检站工作,一个普通职工,一年挣十几万轻轻松松。
一个班一天大约有5万元“黑水”入账,站长一半,副站长和其他工作人员平分另一半。在临汾,花一百万元攻关,煤检站的站长都不一定能当得上。临汾的知情人士说。纠风办、煤运稽查队等对此现象严查多次,但煤检站已经形成一个紧密的网络,他们根本撼动不了煤检站暗中搞的动作。在临汾,公安系统有个大队专门处理与煤矿有关的案件,其被坊间称为“黄金大队”。
在煤检站工作是一项美差。在山西本地,有些煤检站的工作人员进行赌博时,其赌资是“值班的资格”——尤其是夜班。因为值班就意味着有钱赚。
2007年4月1ri,山西省开征煤炭可持续发展基金。目前,此基金仍由税务部门委托煤检站代为补征。然而,在大同某煤检站,有的车拉了六七十吨,但煤票却只开34吨,而有些车拉了160吨,煤检站却按16吨收费。
一般情况下,过煤站时候都是一溜车,常常是10多辆,如果真的按照规定交钱,老板肯定赚不了多少钱的。那内幕是怎样的呢?一般都是老板先去找一个本地的专门‘送车’的,送车的人都是和煤检站的负责人联络好,不开票直接交点钱就行了。
运城河津一位长期运煤的司机们有一句顺口溜:煤站煤站,两天一万。
有一个司机谈起自己的一次找“送车人”经历:
关于煤检“油水”的最大传闻就是“赌一班”,所谓‘赌一班’就是谁赢了谁就上岗多值一个班,那里面全是好处。
在小q车上去不到20分钟后,山上面隐隐约约的响起了沸沸扬扬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一群人追着什么吼打。许世杰一歪脑袋,对陈曾道:“打起来了?”
然后看到土窑外面,很多村民们从家里出来,急匆匆的朝山上跑去。
陈曾道:“走,我们也上去。”
山腰处的山道上停着一辆小q车,再往上,地面上是一根横木。而往下,两三百米的地方,围着很多人,那两记者没跑远就被逮住了。正有村民们从下面更远的地方跑上来看热闹。
人圈zhongyang,躺着两个人。神情恐惧,近视镜挂在了鼻子下方,那人颤颤抖抖的扶好。
提着铁管的汉子,弯身一把抓住那记者的脚腕,转身拉着就走。记者感到背部不太舒服,单腿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跳。那汉子停住,回头道:“躺下。”语气冰冷,带着jing告。记者哀求道:“请你放开我,我们不采访了,我们这就走。”汉子不予理会,双目圆瞪:“躺下!需要我帮你,是吧?”记者脸se为难的看了看左右的人,说道:“我们真是记者,我们不是假冒的,不信——”汉子放开他的脚腕,猛踹一脚,紧跟上去,挥舞着铁管往那记者身上招呼。肩膀上敲了两铁管,那记者就爬在地上呻吟,咬牙,冒汗。汉子指挥一个手下,道:“拉着他走一趟下来。”那手下点头,把手中的武器给了同伙,往手心里呸了两下,搓着手过来拉住这记者的脚腕,记者正要挣扎,汉子在旁边jing告道:“你敢站起来,我敲断你的腿!”然后这记者被拉着朝上面走去,地面上拉擦出痕迹,他不断的松手握手,想爬起来又不敢爬起来,拉了不到二十米,疼得实在难忍,他双爪抠着地面,向抓着他脚腕的那手下哭求道:“求你了,真的求你了。”他半坐半躺,可以看到他背部的衣服已经磨穿了。汉子见状,握紧铁棍几步走了上去。
记者见汉子气势汹汹的上来了,害怕殴打自己,回头向他哭天抢地的求饶。汉子根本不同情他,抓住他的另一只脚腕,和那个手下一起拉着走。记者疼得哭爹喊妈,双手当脚用,不断变换和移动的撑着身体跟着向前走,可节奏跟不上,一空一实的被摩拉着。然后,地面上开始有血的痕迹。
当汉子掉头把那记者往回拉的时候,那记者已经放弃挣扎了,奄奄一息的样子,记者的手臂不时在地上虚软的抓上一把,脑袋像拖油瓶一样托在地上,后脑已经秃顶,出现了血迹。可汉子头都不回一下,其乐融融的拉着走。
陈曾等人开车上来,老远就看到了此情景,陈曾把车停住,开门走出来,他几乎没有考虑,拨开众人,说道:“天空这么晴朗,黑社会这么猖獗啊!”说着就向那汉子走去,几个黑社会手下见状追上去拦他,“你小子什么人?”
杨哥和八儿他们跟在陈曾身后,此时候却没有出手,原因是——人群的另两角,张方子和刘健分别正在拍照摄像。这是故意给他们拍这一幕的时间。
然后,杨哥他们才挡在陈曾前面,做的事情是劝架和间接的保护陈曾。一帮黑社会把他们围住,昂首挺胸,不时推上一把,顶上一肩。那汉子这时候也走了下来,毕竟是一方老大,气势非常盛,就如果一团蒸蒸向上的旺火。他手里的那根铁管已经对着陈曾等人举得高高的。
张方子和刘健把这幕也拍录了下来。然后他们收起了相机。然后,‘温顺’的陈曾突然一脚踹在了那汉子身上。于此同时,其他的人也变软为硬变守为攻,最快的当属杨哥,他突然扣住一人的脉门,一拉,上前以肘一顶,同时接过对方脱了手的武器,扔给了陈曾。
脉门穴是人体的一大穴位,即书上所说的“内关”。穴书上记载其位置是:腕横纹上二寸,两筋间”……,这是一个很有用的穴位。既然很有用,对它的攻击自然有效,这是勿庸置疑的!它的位置:自己用手摸,与腕部凸起的骨头持平,在手臂两条筋的中间,当你用另一手的大拇指尖由轻致重地按压这个位置时,你会痛的受不了!如果有这种感觉,那就说明穴位找对了。
陈曾接过铁管与汉子迎击,两个人实力差不多,都没有招式,二者是硬碰硬。陈曾现在早已经不同于以前,以前他打架的时候,都会留一手,因为他心太软。而现在,他持的一个信念就是:出来混,你就得狠!
所以,他打出了自己的爆发力。
两根铁管碰撞,双方的手心都被震得发麻,那汉子退了一步,手心有些松动,握了握。可陈曾丝毫没有停留,根本没感觉的样子,冲上去继续开打,汉子不敢相信一个小伙子竟然这么猛悍,急忙上去招架,空挥了几下,又是叮的一声,这下汉子的铁管给震得脱了手,陈曾借机飞起一脚踹在他胸口。这时候八儿放倒一人后,上来帮陈曾。两个年轻人敌对一个中年人,二者不约而同,一起出的手。汉子想用肘臂招架破风而来的铁管,可一想感觉不太好,急忙退步,可仍然没有幸免,两根铁管打在了他身上。不给他喘息的时间,陈曾和八儿进一步上前,八儿索xing扔掉武器,跳过去搂住汉子的脖子,迅猛的抬膝盖狂顶。那汉子不断用手招架,可有一下没有招架住,被顶到了鼻子,这一下后完全招架不住了,不知道被顶了多少下,鼻血流得跟月经似的。八儿见他没有了还手之力,一脚将他蹬开。回头看了看陈曾,陈曾此时候眼神冷漠,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八儿会意。
那汉子坐在地上捂着鼻子,手缝中不断往下滴血。八儿上去一脚将他踹倒,抓起他的脚腕,拉着就走。
下面的那些手下看见老大被打成这样,哪还有抵抗的士气,几下子就被杨哥和郑阳他们放倒了。郑阳见陈曾和八儿玩得这么high,迅速撂倒面前的人,笑着来到陈曾身边,“哇靠。”喊道,“八儿,别跟他讲面子!”
汉子身体重,摩擦力更大,没有拉了5米,t恤背后就空心了。他挣扎着,想求饶,出于放不下面子,所以吼道:“放开!不想死就放开!”八儿回头道:“你说什么?”他最听不惯的就是这类话。汉子怒道:“老子叫你放开。”
“郑阳!上来帮忙。”八儿喊道。
郑阳看了看陈曾的意思,陈曾点了点头。郑阳嘿嘿一笑,跑了上去。两个人各抓着一条腿,“小时候溜过土坡没?今天让你回忆回忆童年”说着就拉着汉子跑了起来。
听着那凄惨的叫声,陈曾不想再去看。他来到那个快要晕过去的记者面前,将他扶起来,说道:“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你们没有背景,不适合在这里生存。这里的本质,就是黑社会的战场。”陈曾回头招呼另一个看得发愣的记者,道:“你还愣什么?还不带你的同伴去医院。”
“嗯嗯。”那记者跑上来,从陈曾手里接过同伴,“谢谢小兄弟。”眼神中流露着敬佩之意。扶着走了,上了那辆小q车,掉头开走。
陈曾看着八儿他们,喊道:“绕了他吧。”郑阳甩开他的臭脚,骂了一声,和八儿走下来。
周围的一群中,有两个老头,陈曾看了看张方子和刘健,然后向那两个老头走去。张方子和刘健会意,拿着摄像机跟了过去。
“两位是大队的吧,那,哪位是村长啊?采访一下。”陈曾看着两老头,似笑非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