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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德国远东舰队后,孙阳和派普又继续对水手们进行严格训练。
派普:“坑爹啊!什么时候十几岁的孩子和几十岁的大爷都能当海军了?”
孙阳:“没办法,琉球遗民就那么多,只能拉来充数了。”
“他们很多人连左右都分不清,这让我怎么训练啊?”
“你就知足吧,他们中间有很多人当过海盗,很有驾驶经验的说。”
……
1894年7月25日,日本联合舰队第一游击队在朝鲜丰岛海面袭击了北洋水师的巡洋舰“济远”号和“广乙”号,随后击沉了清军借来运兵的英国商轮“高升”号,制造了“高升号事件”。至此中日甲午战争全面爆发。
列强各国听闻此事,纷纷聚集在黄海海面,准备见证蒸汽时代第一次钢铁巨舰之间的较量。棣利斯也给孙阳发电报,邀请孙阳一起去黄海。
作为一个伪军迷,孙阳记得黄海海战是在9月17日中午爆发,因此回复德国远东舰队:“不必着急,据可靠情报,日清大规模海战将在9月中旬爆发,9月15日你我在清国旅顺港汇合。”
1894年9月17日,早晨,黄海大东沟鹿儿岛附近。
完成护航任务的北洋舰队正在返航途中,旗舰“定远”号上,水师提督丁汝昌下令:“成巡航速度,注意寻找日第一游击队。”
丁汝昌忧心忡忡,国内都认为北洋舰队是亚洲第一舰队,但身为舰队司令,丁汝昌最清楚自己的实力:十年未新增一舰,船只老旧,缺乏维护,速射炮少,连炮弹都不足,亚洲第一舰队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更令他不解的是现在中日已经开战了,但要自己避战的人竟然大有人在,就连中堂大人也不支持自己与倭人开战。
现在只好借着护航的机会寻找日第一游击队,只要消灭第一游击队,北洋舰队就有打败联合舰队的机会。
与此同时,联合舰队司令伊东祐亨也下令:“舰队集合,寻找北洋护航分队。”当然他不知道北洋舰队主力齐出,两支舰队都想消灭对方分舰队,但造化弄人,一场大决战开始了。
10时23分,日本联合舰队第一游击队率先发现了北洋舰队。便挂出“东北方向发现三艘以上敌舰”的信号旗。
联合舰队司令伊东祐亨立刻命令:“悬挂美国国旗。”
10时30分,北洋舰队“镇远”舰桅楼上的哨兵看到西南方海面上有几簇黑烟,发现日本舰队。丁汝昌随即命令:“各舰升火、实弹,准备战斗。”
虽然联合舰队挂着美国国旗,但北洋舰队对日舰再熟悉不过,即使他们不挂军旗,而是把天皇的内裤挂到旗杆上,北洋官兵也能认出这是谁的军舰。
12时05分,联合舰队以“吉野”号为首,第一游击队在先,本队在后,呈“一字长蛇阵”,接近北洋水师。
12时20分,北洋舰队以旗舰“定远”号位于中央,其余各舰在“定远”左右,想排成紧凑的“夹缝雁行阵”,但实际则排成了松散的“人”字形。
此时,孙阳和棣利斯率领舰队前来观战,英国远东舰队司令菲力曼特尔率领舰队路过此地,也加入到观战的行列当中。
尚菲菲呼叫孙阳:“孙阳,还等什么,我们快参战啊1”
孙阳:“不急,我们不是联合舰队的对手,到时机成熟咱们再参战。”
12时50分,双方舰队相距5300米,北洋舰队旗舰“定远”号的305mm主炮首先开炮。一时间,双方各舰百炮齐鸣,硝烟弥漫,弹如雨下,海水沸腾。
伊东祐亨:“哈哈,清国指挥官丁汝昌太愚蠢了,竟然将老旧的舰船列于阵型两侧,命令第一游击队,攻击清国‘超勇’‘扬威’。”
第一游击队在距北洋舰队5000米处即向左转弯,驶向北洋舰队右翼,向老旧的“超勇”号和“扬威”号发难。
尾本知道是联合舰队旗舰“松岛”号的舰长,但现在伊东祐亨在自己的舰上指挥,尾本知道只能站在一旁拍拍马屁:“将军真是厉害,一眼就看穿了敌人的弱点,攻敌左翼,真是非常高明的战术啊。”
话音刚落,就见本队的“比睿”“赤城”“西京丸”由于航速过慢,竟然掉队了,此时则完全暴露于北洋舰队阵前,北洋舰队各舰舰首火炮恰恰指向其舰腹。
于是,北洋舰队老旧的“超勇”“扬威”成了联合舰队的重点攻击对象。而日本老旧的“比睿”“赤城”“西京丸”则成了北洋舰队的重点攻击对象。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但是,意外发生了,联合舰队旗舰“松岛”号开炮击中北洋舰队旗舰“定远”号主桅,在舰桥上督战的丁汝昌身负重伤,丁汝昌拒绝随从把自己抬入内舱,坚持坐在甲板上督战,鼓舞士气。
可是丁汝昌竟然没有交出舰队的指挥权,此后的4个小时里北洋舰队竟然没有总指挥,各军舰只能各自为战。
孙阳现在不知道如何评价丁汝昌了,这是个英雄,但他拒绝交出舰队指挥权直接导致北洋舰队战败,因为之后北洋舰队的战术就是没有战术。
13时左右,日本第一游击队的“吉野”、“高千穗”、“秋津洲”、“浪速”四舰围攻北洋舰队右翼“超勇”和“扬威”两舰,两舰相继被击中起火。
“超勇”和“扬威”虽然起火,但并未停止战斗。官兵们一面救火,一面抗击。特别是“超勇”号,舰体左右两侧已经进水倾斜,但仍以舰首的火炮还击日舰。
与此同时,“定远”、“来远”、“经远”重创日舰“比睿”、“赤城”。日本联合舰队司令伊东祐亨命令第一游击舰队回转,救援“比睿”和“赤城”。
“比睿”号的甲板和后舱严重起火,舰体、帆樯、索具被打的几无完肤,连悬挂的日本军旗都被击碎了。“赤城”号前部下甲板被击坏,大樯被轰倒,包括舰长坂元八太郎在内的十一人被击毙。
孙阳不得不感叹“比睿”和“赤城”的运气,这样都不沉,真是太没天理了。
得到第一游击队掩护后,“比睿”“赤城”撤出战斗。
孙阳立马通过无线电命令:“菲菲,你带着‘黑珍珠’号和‘飞翔的河南人’号尾随‘比睿’‘赤城’,到没人的地方,然后……你懂得……”
尚菲菲大喜,立刻尾随“比睿”和“赤城”而去。英国和德国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观战上,也没注意孙阳的两艘军舰不见了。
尚菲菲走后,派普对孙阳说:“补刀也是技术活啊,你就那么放心他们能完成任务?要知道3个月前他们还是一群海盗。”
孙阳:“哈哈,你也知道他们是海盗,干这种事很有经验,再说,‘黑珍珠’号和‘飞翔的河南人’号24节的航速,14cm的装甲,已经重伤的‘比睿’‘赤城’完全不够看的。”
14时15分左右,日本舰队本队绕至北洋舰队背后,与第一游击队形成夹击之势。北洋舰队腹背受敌。
此时,日清双方的阵型就像一个三明治,可惜北洋舰队是夹在中间的那一层。
14时20分,日舰“西京丸”中弹起火退出战场,北洋“福龙”号鱼雷艇朝它发射两枚鱼雷,但均未命中。“福龙”号冒险追到距离“西京丸”40米的位置上发射了第三枚鱼雷,这也“福龙”号上的最后一枚鱼雷,但是鱼雷定深有问题,从西京丸船底下通过了。
在万米之外观战的孙阳气的直跳:“我靠,小日本的运气真是逆天了。”
派普:“这个时代的鱼雷就是这个样子,很不靠谱,不过‘福龙’号敢冲到敌舰身边发射鱼雷真是很英勇啊。”
孙阳又用无线电通知尚菲菲:“菲菲,日舰‘西京丸’也撤出战斗了,你干掉‘比睿’‘赤城’后再干掉‘西京丸’,要知道日本海军部长桦山资纪就在‘西京丸’上。”
尚菲菲:“哈哈,我已经干掉‘比睿’和‘赤城’了,‘西京丸’是吗?你给老娘等着!”
孙阳很无语,好像尚菲菲一上军舰就会从淑女变成纯爷们。
与此同时,已经重伤的北洋舰队“超勇”号和“扬威”号受到联合舰队本队的集中攻击,
“超勇”和“扬威”本来已经被第一游击队重伤,现在又遭到联合舰队本队的集中打击更是雪上加霜,只得撤离战场。
“超勇”号在还没离开战场就沉没了,“扬威”号驶离战场后搁浅。
14时30分,北洋舰队“平远”号与联合舰队旗舰“松岛”号相互命中,“平远”号发生火灾,暂时退出战斗。
15时04分,北洋水师旗舰“定远”中弹起火。
此时,尚菲菲已经干掉“西京丸”返回了,孙阳知道如果再不出手,“致远”号将会被击沉,名族英雄邓世昌也将殉国,于是下令:“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