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现场正搏杀(1 / 1)

我是农民我怕谁 亚洲狼 1622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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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捉奸现场正搏杀

“呵,那好,明天早点来。”

“明天去哪里?”

“难说,你来了再说吧。”

秦望华答应一声,走了。

“温老师,什么事情呀?”胡天健问。

“什么事情,很难启齿的。”温兰娟低头,语气和神色显露出淡淡的忧伤。

“什么难启齿嘛,温老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胡天健以为是温兰娟寂寞了,嬉笑着。

“我们的事情都被他知道了。”温兰娟语气无奈而且无助。

“什么,他知道了,谁知道了。”胡天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说还有谁呀,就是他咯。也不知道谁告诉他的,他老是在我耳边说,说我偷人,偷你。”

“呵,有这样的事情,他怎么跟你说的?”

“怎么说,就说他知道我不喜欢他,以前总是打我,我去乡妇联告他,他就收敛了许多。但是,他这个人很凶恶的,总是在家庭小事上为难我。”

“你不是很少回家吗?”

“回家是少,可是家中有个女儿,我总要有时候要回家的。”

“你回家晚上怎么办?”胡天健狡计地坏笑。

“晚上怎么办,把你急成这样,当然是没有跟他睡觉咯。”温兰娟不好意思地低声回答。

“这样就好了,还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昨天小队开会,说是要办食堂,他来学校找我,要我让你为他安排一个工作。”

“嗯,这件事情不太好办,食堂建立,许多工作要重新分配,这个是有原则的,主要的权力还在大队小队的手上,他们根据具体情况安排的,也要禁得起社员们的评论,不是随便说说的。”

“那怎么办,他还威胁说,如果不给他安排工作,就要去告你,说你乱搞男女关系。”

“他没有证据,我不怕的。”胡天健嘴巴上比较硬,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怕的,自己从二十一世纪来,淫荡的品质带在身上,男女之事,自己是多多益善,从未推辞,但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壁,社员们的眼睛和耳朵是雪亮的,无中生有也经常发生,何况还有蛛丝马迹,就更不用多说了。一旦被领导首肯,就可以批准打倒的。只是自己冲着有丁祥福这样的靠山,暂时没有人敢于动自己。

“你不怕,我知道的,可是我怕。要不,你就为他安排一件事情吧,我们以后也好来往。”温兰娟在求了。

“嗯,那好,那我就向周支书说说。”

“天健,那就谢谢你了。”温兰娟喜不自禁。

“没什么嘛,拿了人家的老婆,总要给点别人的好处吧?”胡天健笑说。

“懒的跟你说。”温兰娟娇媚斥说,“诶,你最近做什么呀,我总没看见你。”

“还能做什么,明知故问,冬修啦,红星向着党啦,食堂筹备啦,——这些,就是我的工作。”

“也没时间来学校看看。”温兰娟的意思,是想求欢,可是不知道怎么点拨胡天健,尽量把话题说的有指导性。

“这么忙,哪里有时间回学校看嘛。”无奈胡天健一来对于温兰娟没有什么兴趣,二来呢,就是实在没有时间。

“学校的养猪场你也不去看看。”温兰娟还不死心。

“养猪场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问题他们就汇报的,要说呢,想看的就是你了。”胡天健嬉皮笑脸起来。

“还说,你只是嘴巴上说说,心里哪里有我。”见到胡天健开窍了,温兰娟高兴地笑了。

“怎么没有你,你想想,乡村里,向你这样有文化有品位和资历的女生有几个?”

“嘴上说的好听,恐怕回学校不是为了看我吧?”

“不看你看谁呀?”

“你自己心里有数哦,不用我说了。”

温兰娟不明说,胡天健自己自然也不说,看她这样子,肯定是发骚了。看了周围的山,胡天健说:“我想去山上撒尿,你跟我去吧?”

扑哧一声,温兰娟说:“你男子汉撒尿还怕么?”

“我是不怕,你怕,你去撒尿我为你做伴。”

温兰娟听了这话,就知道胡天健是想叫自己做那事情。傍晚,天就要黑了,但是总归是白天,危险的很,温兰娟不愿意:“大白天的,怎么好嘛,你要是有心,晚上来找我咯。”

“你知道的,我很忙的,哪里有时间来找你,晚上也总是要开会,也不能乱走的。”

胡天健这样一解释,温兰娟心中已经肯了,可是微笑着并不说话。

胡天健见此,故意笑说:“那你不肯,我就走了。天都黑了。”

“你就是想着回家,有那个闺女在等你吧?我也没说不肯。”

说到这里,温兰娟的脸红了。

黄昏的乡村,一片萧索的冬天,树木在寒风中瑟瑟。这个三岔路口,距离村子都比较远。模糊可以看见村里的人稀疏走动。

“我先进去,你从那边上去。”胡天健吩咐。

温兰娟红着脸,等胡天健进山后,按照胡天健的吩咐上山去了。

两人相距十多米,温兰娟又怕又急,口中不停止地喊叫。胡天健生怕被人发现,捏着嗓子回答一声,扒开树枝迎头相会而去。

树林里,山表层枯死的树叶,在两人的踩踏下发出簌簌的响声。

“天健,想死我了。”温兰娟紧紧抱住胡天健,就像久旱与甘露相逢。

“快点,天都黑了,树林又野兽的。”胡天健提醒。

说着,胡天健就去摸温兰娟的裤子。

温兰娟很配合,主动把裤子脱下来,任由胡天健摆布。

“还是从后面吧?”胡天健说,“这样很方便。”

“随便你了,你总是花样多。”

“呵呵,你舒服吧?”

“懒跟你说。”

胡天健指着眼前一棵树,说:“你双手支撑着树,屁股翘起来。”

温兰娟以计而行,胡天健掏出武器,找准目标,卖力做起了。

两人忘我劳动正处于热火朝天之中,突然听见树林中有响声。

胡天健停止运动,低声说:“别做声,有野兽。”

“哈哈,你这两个狗男女,被我抓住了吧?”突然,一个人出现在眼前。

胡天健一看,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跟前。

温兰娟赶紧提起裤子,哆嗦说:“冯秀秋……”

胡天健早已经把武器收进裤裆,忙问:“冯秀秋是谁?”

“就是我……”温兰娟还没有说完,就冯秀秋的恶狠狠的声音:“胡秘书,你了不起啊,利用自己的身份爬灰,强占社员的老婆。”

“老生,打死这个狗男女!”冯秀秋命令。

“大哥,这样不好吧?”老生迟疑着,“出了人命,我们怎么办?”

老生叫冯秋生,是冯秀秋的弟弟。

“是啊,冯秀秋,你可不要乱来啊,胡秘书是干部。”温兰娟软中带硬。

冯秀秋走上前,揪着温兰娟的头发,咬牙切齿:“你这个婊子,晚上叫你跟我,你就是有妇女病不肯,你见到这个狗干部,就像苍蝇遇到了屎。今天老子不打死你难解心头之恨!”

说着,抡起拳头猛打温兰娟。

胡天健拉住冯秀秋,喝道:“你怎么能打人?”

“老子打老婆关乎你什么事情?”冯秀秋愤恨之急,挥手就打胡天健。

胡天健瘁不及防,被着实挨了一拳。

胡天健怒火冲天,一拳还击过去,打在冯秀秋的背上。

冯秀秋长的比较结实,个子也有中等,整天劳动,身子也有力气,见天胡天健还手,一边喊叫:“老生,给我用棍子打!”一边找自己带来的棍子。

大哥有命令,冯秋生只有壮起胆子举棍子来打击胡天健。

胡天健闪身接住棍子,正要理论,冯秀秋抡起的木棍劈头打过来。

胡天健举手一隔,棍子用力过猛,落到头上力量很大。顿时,胡天健眼冒金星,昏天黑地。

接着,冯秀秋又打过来!

再接一棍子,恐怕就要残废了。胡天健拿起棍子,闪身,直接戳进冯秀秋的裤裆!

“哎哟……”冯秀秋捂住裤裆,滚倒在地上。

看见大哥惨叫,冯秋生兄弟情谊喷涌而出,从地上找来带来的柴刀,挥刀砍来。

“天健,刀——”温兰娟吓唬地大叫,指着冯秋生告诫胡天健。

胡天健虽然生前练习了不少拳脚,可是这真刀上阵可是没有见过的,恐怕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女人啊,祸水,要命啊。

看来,今天只有你死我活了!胡天健用棍子击落冯秋生的刀,又一棍子朝他头上击打。

冯秋生闷声惨叫,倒在地上,无声无息。

冯秀秋见到弟弟生死不明,也去找刀。

“快,胡天健,他去拿刀了。”温兰娟眼快,惊慌失措,告诉胡天健。

没有选择了,胡天健冲过去,先用刀扔过去,砸在冯秀秋的身上,等他反应过来,胡天健的棍子已经落了下来。

这一棍子力度不够,冯秀秋仍然挥舞柴刀还击。

胡天健与之搏斗,手上被砍了一刀,也不重。棉衣起到了阻挡作用。

终于,一棍子打在冯秀秋的头上,冯秀秋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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