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们输了(2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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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一指终于回来了,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曲洋曲大长老,随身跟着他的小孙女曲非烟。

平一指惯是懂得趋利避害的人,所以之前访友时得到关于神教的消息,就立刻闭门不出了。一个神医,还是一个名满江湖的神医,想要躲起来,那方法当然很多,虽然平一指的“救一人杀一人”让人望而却步,但总有人是不怕这个的,所以平一指在神教被杨莲亭等*害的风雨飘摇的时候,正躲着舒舒服服,半点看不出是个魔教的人。

而后来东方不败戏剧性地杀上黑木崖,又一次夺回权位时,平一指也立刻得到了消息,且立刻做好了随时回神教的准备。要说平一指对神教有多忠心,那是不可能的,你别看人家的老家就建在神教上,但只要跑路,那是立刻就跑毫不含糊,但你要说神教来人,需要他回去治病,平一指又一反之前避恐不及的样子。

平一指为什么会和神教绑在一起,这个原因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但提起平一指,能想到的也就是日月神教了。

这种不该说是忠心还是叛变的行为,放在其他地方,妥妥就是一个拖出去斩了,但放在日月神教上,别人不说,至少东方不败并不在意平一指的这种态度。反而见怪不怪的样子。

而曲洋,则是差不多的理由。

要说着神教,制度森严,等级分明,但让知情人诧异的也是教众们的“自主性”,除了特别忠心的教众,其他都像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神教一有难,就飞快跑个精光,而后危机过去,又立马跑回来,一脸“我要为神教鞠躬尽瘁”的模样。按理说这种叛徒墙头草,当权者只要看到不说别的,肯定会直接关起来皮鞭炖肉一下吧?反观人家东方不败,随性的根本不像一教之主,人回来就用,人不会来,解决危机再叫回来。

而那些教众更加奇葩,旁人生怕当权者猜忌的事情,人家一叫,还偏偏回去了。

继续为神教的建设发挥光与热。

最初的时候这种关系不是没有遭到别人的诋毁,只不过教主和教众屁话不听,我行我素,所以这么多年大家也都习惯了。

而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也不是没想过针对出走的教众们,只要这些人在神教外去死了,哪怕神教又一次度过危机,势力也大打折扣了对吧?算盘打的不错,但架不住人家教众不按套路出牌,想打我们针对神教?打死你丫的!

这时候,羸(装)弱(熊)的教众们突然好像神功附体,武力值陡然上升,打得那几个想打坏主意的人不要不要的,次数多了,人们也就摸清了一个道理:

日月神教的教众都是一群奇葩!大奇葩!

你弱他就弱!你强他更强!

反正就是别想打什么坏主意!不然分分钟重新做人!

……管着这么一群人的东方不败,当之不愧是个大魔头!一定都坏得没边了!

不然这些狡猾狡猾又总喜欢装弱,关键时刻虎躯一震的教众们怎么不管怎么跑最后还是回到神教了?一定是东方不败更狡猾!更强!有蛊惑人心之能!

我们没打过他们,不是我们的错!

由此一来,日月神教的形象就这么单方面的被恶化了。

而这次篡位之事,有识之士看着刚出事儿那些教众跑个没影就摇头叹息,杨莲亭傻啊,跑的那些菜是真正有本事的人,就这么在大部分人还在观望的时候,东方不败完成了打脸逆袭上位的全步骤,接着,那些跑了的教众,就开始一个个冒头了。

今天平一指笑容满面地回来了,明天曲洋带着小孙女回来了,后天“大力神魔”范松携着“飞天神魔”赵鹤去拜见教主了。半个月内,教众abcd,当初走了多少人,这就又回来多少人。

…………江湖人士:我们就知道!

还好我们只是观望,没有下手!江别鹤那个辣鸡!就知道刷存在感!被打脸了吧!该!

江湖侠士:别这么说……江大侠很好地威慑了日月神教!

江湖人士:别闹了!威慑,你看看最后的结果,有什么卵用吗?!

江湖侠士们看了看现在教众齐全,众人归位,东方不败身体完好,还有心情指挥教众们一锅端了南边一个教派,虎视眈眈的日月神教:……呃。

江湖人士、江湖侠士:辣鸡江别鹤!

江别鹤:……

就在江湖上众人因为日月神教再次崛起,被翻了旧账的江别鹤展开了热切的讨(争)论(吵)的时候,日月神教也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中。

#论突然出现在教主身边的辣鸡大夫到底是谁#

#日月神教众人的上岗就位#

#感觉自己被争宠了#

没错,事情渐渐步入正轨,众人也开始有闲心关(八)心教(卦)主身边的那个人了,之前默认了苏灼言的存在,是因为他们还没空出功夫来,现在什么事都没有,首要的任务就是扒出这的男人的身份来!我们如花的教主是随便来个人就能接近的吗?!

再加上有了杨莲亭这件事,大家对于教主身边出现的人都多了一丝警惕,他们可都没忘最初是因为什么教主开始亲近杨莲亭。

对比杨莲亭那一身魁梧的模样,典型的小人嘴脸,这个笑容满面,更好说话的苏灼言更难对付啊!因为他不管是样子还是学识修养明显甩了当初的杨莲亭几条街,难道当初的事情又要重演了吗?

一干教众瑟瑟发抖的同时感叹“敌人”的强大,心里燃起了保卫教主的熊熊火焰:一定不能让苏灼言得逞!

……于是他们直接把苏灼言定位成“谄媚”、“媚上”、“想要篡位”、“野心大破天际”的杀无赦形象了。

“苏大夫,我有点不舒服,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身体哪里不好了。”说这话的教众a捂着胸口,脸色惨白,还真有点要不好的架势。

可惜的是这已经是苏灼言被堵到的第四个要“不好”的人了,他笑得看不见眼睛,声音温温柔柔的,“你哪里不舒服?”

“我胃疼。”

“……胃在你捂着的地方向下。”苏灼言一脸惨不忍睹地看着这个蠢萌的教众。

“……哦。”教众立刻换了个姿势,脸不红心不跳地把手往下移,再看向苏灼言的时候更是一脸痛苦,“苏大夫你快给我看看,我要疼死了。”

苏灼言忍着笑,还真给他把了把脉,感受着脉象,他一脸复杂地看向那个教众,一脸一言难尽,这表情复杂地让那个教众心中都忐忑起来,虽说他们以报复(划掉)苏灼言为前提,但还是听说过他的医术高明的,这不会真的有什么病状吧?

“房事过多,虚火旺。”正当教众a暗自纠结是要出卖节操直接问出来呢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时候,苏灼言就直接了当地说了出来,短短几个字,竟让一个糙汉满脸通红。

苏灼言一脸“我懂你也懂”的样子,利落地开了张方子,在那人暗藏感激的眼神下施施然走掉了。

虽然退下了一个教众,但千千万万的教众站起来,于是苏大夫这些日子委实不算轻松,不过苏大夫也没打算戳破他们的心思,还是每天时不时地“偶遇”一个教众。不管是给人看病也好找茬也好甚至还有找他算命的,苏灼言统统照接不误。

最后还是东方不败察觉到端倪,直接在一次教会上扯着苏灼言的衣领道,“这是我的人,你们不用折腾了。”

无视教众们的n脸生无可恋、晴天霹雳、痛不欲生、万念俱灰等等等的样子,东方不败暗暗挑眉看近在咫尺,乖乖任由自己动作的苏灼言,问道,“你哄着他们做什么?”

“这可都是‘娘家人’,怎么能冷处理。”苏灼言笑着,“不过‘哄’这个字用的真好。”

东方不败剜了他一眼,捏紧了手里的衣服,“娘家人,嗯?”、

“不不不,夫家人。”苏灼言立刻识时务,笑得一点都不僵硬特别自然,然后顺势拉着东方不败的手,五指张开插入指缝,成了个十指相扣的亲密状态。

而等教众们从震惊、不可置信、出乎意料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和他的大夫光明正大的秀恩爱。

教众们;……我的胸口真的痛了。

东方不败出乎意料的当着全教承认和苏灼言的关系,以至于往日里来找苏灼言的人陡然下降,就算见面也恭恭敬敬,不敢再说其他,这前后鲜明的对比让苏灼言乐得不行,还在二人独处时向东方不败抱怨说最近的乐趣少了很多。

东方不败不想搭理他。

而这件全教都多多少少有参与的事情,后续就比较惨烈(划掉)了。

教众a,“自从苏大夫给我看了‘病’,我的房事再也没有和谐过。”

教众bcd,“为啥为啥?”

“……没有□□过,”顶着bcd复杂难言的眼神,教众a一脸血道,“后来真的去看了,人家大夫还说这样的手段相当高明,能让我养精蓄锐……慢慢也就好了。”剩下的话就没有说了,教众a哽咽出声。

教众b感同身受,“我回去拉了一周的肚子……”看了一圈继续道,“但我的确瘦了。”

“我我我,我也是……”

教众们把自身经历说出来后,纷纷对视一眼,深刻意识到了“敌人”火力之强盛,怕是我等避恐不及,无语凝噎抱头痛哭,好消息是,苏灼言对教主大人是真心的对吧……吧?

教众们:对不住啊教主大人,我们输了!

桑三娘可不是这帮脱了群的野马(划掉),她有她自己的计较,之前就知道是苏灼言救了他们的教主,随后可以说是一路相随,桑三娘虽然有些女人的第六感,觉得他们的情况有些不对,但还是放任了苏灼言对东方不败的好,而后来发生的一系列的事,都证明了她的眼光没错,而教主突如其来的宣告,也只是证实了她心中所想罢了。

所以总得来说,除了性别不太对之外,桑三娘反而是比那些教众们最先接受苏灼言的人。能挨过三十鞭而不死,还能活蹦乱跳地插手教主大人的私事,一看就是这些教众们闲得没边儿了,东方不败都不管,桑三娘自然不会多嘴,能教训一下他们这些整天没个正行的教众,让他们意识到苏灼言的厉害,桑三娘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过。

还拉住了满腔想要找教主询问的童百熊,那一脸东方兄弟会不会被欺负,东方兄弟会不会走上老路的迷之担忧的脸,让桑三娘暗暗捂住了胃,好说歹说说通了他,这才没让这个一心向着教主的男人也去被苏灼言坑一把。

事后,苏灼言的那些手段小范围地公布于众,童百熊这才回过味儿来,颠颠儿地来找桑三娘道谢,且一脸好奇地问道,“三娘,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桑三娘点了点他的脑袋,一脸恨铁不成钢,“没事儿多用用你的脑袋。”

童百熊大手一糊胸口,连连点头,“好好好,”转而又问,“那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桑三娘,“……”

不说这些有的没的,至少日月神教的人是“认可”了苏灼言,皆大欢喜。

……不认可不行啊,脑子没人家利落,心没人家黑,一把药粉撒的神不知鬼不觉,武功还没人家好,最重要的是,教主大人他认了啊!

这些教众还能干嘛,只得捏鼻子认下。

不过教众们认了是认了,他们还是暗搓搓地收集了所有苏灼言的资料摆放在东方不败的案头,说实话,之前和教主接触过的人都是这么一个待遇,只不过现在这(苏)个(灼)人(言)和教主的关系不一般,自然得到了教众们的高度重视,整理的资料也详细的恨不得把他每天什么时候如厕都写入在册。

厚厚的一叠摆放在眼皮子底下,东方不败就算是要装作看不见都做不到,看着供上来资料那人亮晶晶的眼睛,东方不败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头疼,暗示了自己会看,挥了挥手,那人这才退下。

东方不败捏着纸边,按了按眉头,到底还是翻开了。

于是在不久后,苏灼言端着一盘糕点进来,就看着他家东方不知看什么一脸专注。

“看什么呢?”

“你的生平资料。”东方不败翻过一页,随口答道。

苏灼言笑了,“我人就在这儿,问我就是了。”他不会疑惑东方不败为何看这些,按照他俩的信任度,也不会因为东方不败调查他就翻脸,他知道,这是历来就有的情况,苏灼言轻咳一声,笑着捏气一块梅花糕放入东方不败的嘴里,看他吃下去了这才把糕点放在一边,瞧着东方不败看得专注,自己也好奇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写自己的,遂走到东方不败跟前去。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也不见外,嚼着糕点朝旁边挪了挪,示意他坐下,苏灼言一挑眉,干脆地坐下,伸手一揽,就把人抱在怀里。

“……放开我,这样不好看东西。”

“没关系,我抱着你看。”说着苏灼言就将人一提,让东方不败坐在他的怀里,将人整个圈在怀里后,才满意地捏着小册子,开口道,“我给你念?”

“……”东方不败臀下就是人温热的大腿,坐上去后就开始别扭,还不如刚才的抱法,他可从来没跟人这么亲近过。

苏灼言好似知道他的想法,笑眯眯地开口道,“还是习惯为好。”

“……”想要挣扎的东方不败一顿,随即放松了自己,算了,苏灼言开心就好。

于是就这么窝在他的怀里,微眯着眼睛,一副等着被人伺候的慵懒模样。

苏灼言看着可爱,低头亲了一口,随即注意力转到册子上,看了看着那让人望而却步的厚度挑了挑眉,温声道,“你的下属不错。”他停顿了下,笑眯眯地补充道,“都很可爱。”

东方不败哼笑一声,道,“快念,让本座看看你这短短的几年是怎么写出这么厚来的。”东方不败知道苏灼言怕是来自另一个时空,没有从小到大的资料,那些个努力的翻了天去也只是能找到这几年苏灼言的活动记录,这么一说,纯粹是在揶揄他。

苏灼言也不介意,翻了第一页,眉头一挑,温声开口道,“教主,这人邪门啊。”

“属下找不到苏灼言小时候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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