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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精神极度紧张，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砍完这个日本兵后，才后怕自己杀人了。

以前打架都是没什么，可是现在杀人了，全身紧张僵硬的像一块石头一样。大口的喘了一会儿气，身体虚脱的都是水了，才慢慢的软化了一点。

把打蒙的日本兵先去绑在一个角落，防止他醒来以后看见自己和报信。二子才去外面向刚子和石头招手。

两人走过来以后，二子把他俩挡在了大门外面没叫他们进来。一是怕他们看见自己杀人以后产生内疚，这可是他们叫自己来的。二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流传出去，还有自己杀人这么后怕，他们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都一紧张更麻烦。

“你们两个赶紧去把人都接出来，记得一会儿绕道大路上再返分散小路走，要不脚印太明显。大路人多脚印杂，他们不知道我们跑哪里了。”

“二子哥你呢？”两人都是机灵的人，见他不去都有些疑问。

“我看着点这两个日本兵，处理一下收尾的事。不能叫他们这么快就出来追我们。你们快去，完了以后自己先找地方避避风头，先不要在一起了。”

两人都感觉出一点点不对，但是事情紧急来不及细想就跑向山沟沟里去接人了。二子反回去想先把院子里的日本兵藏好，别叫人一推门就看出不对来，也许能多保密一段时间。

可是当他把死了的日本兵拖到里屋的时候，却看见两具尸体。一个是小孩，整个人爬在墙跟下，墙上有一团爆裂开的血迹，应该是被扔到墙上摔死的。还有一妇女，全身不着寸缕，头发散乱，浑身上下被抓的青一块紫一块，原本比较白皙的皮肤被弄的花花绿绿。脸上一条条的痕迹，明显是哭过泪水干了以后留下的。下身流了好多血，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弄的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到一丝完整的皮肤。

刚才害怕的感觉一下跑的没有了踪影，二子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和成一股猛的冲向了头部。

“天杀的小日本，人死不过头点地，至于这么糟蹋人吗？”

二子噔噔噔几步走向屋外墙角绑着的日本兵的地方，蒲扇一般的大手，抡圆了只是一个嘴巴就叫那个日本兵满口喷血，牙齿飞出两颗，半边脸迅速的大了起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立刻从完好无损变成了半边猪头。

被打醒的日本兵呜哩哇啦的又开始乱叫，二子问他屋里的人是不是他们杀的，不过那人只是愤怒的乱骂，谁都听不懂谁说的是什么？

二子一把抓住日本兵的领子，一手提着他就像抓小鸡一般便走进了里屋两具尸体前。指着床上的妇人问他，虽然都听不懂对方的话，但是看动作就知道问日本兵这是怎么回事了。

那日本兵脸上一脸狞笑，把脑袋向右边一偏，露出左边脖子上被咬的伤口，不知道说了两句什么，还把一口血水吐到了妇女的尸体上。

再傻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识了，女人咬她脖子，他们杀了她。但是平白无故的，别人能咬到你的脖子？

确认了里面人都是日本兵杀的以后，二子的愤怒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佩服你敢作敢当，你跪下给她们磕头我可以给你个痛苦。”

那日本兵才听不懂二子说的是什么，但是当按着他给妇女下跪的时候，那日本兵的挣扎力度变的很大，可是他力气再大，能大的过儿子么？

愤怒的二子，双手摆正日本兵的方向，让他面向妇女。左腿站定右腿抬起向日本兵的膝盖后一踢，扑通一声就让他跪倒在地。左手抓着被绑住的胳膊，右手抓日本兵的后脊梁，然后往下用力一按。

“咚”的一声，日本兵便是一个脑门着地，二子再抓着他的后脊梁往起提的时候，他的额头只一次就被碰的血花乱流，当直起身来的时候，流下的血让那日本兵成了一个大花脸。

不知是痛的，还是什么日本狗屁的精神在作祟，挣扎的力度更大了。1.9米大块头对付一个1.6米左右的小日本还能让你翻起浪来？二子右手的力度更大了，按下去的速度也更猛了。只听到“嘭”的一声，这次真好似那什么下凡脸着地了。

那小日本的额头根本不能完全承受这么大的力量，以至于脖子一歪整个脸都砸在了地面上。这一下脸上全都破了像了。

二子抓着他的后脊梁道：“既然你一点都不悔改，那你就跪死在这里吧。”

然后右手用力，如捣蒜般机械的提起按下。“咚、咚、咚……”磕头的声音越来越大，日本兵的漫骂声却是越来越小。不一会儿的时间，那人就断气了。

抓着厌恶的日本兵的身体丢到一边，然后把妇女和孩子放在床上。用毛巾给两人擦了擦脸，然后就用被子裹了起来。本应该是擦拭干净全身换上衣服的，可是那妇女已经受够凌辱而死，实在不忍再去摆弄她的尸体了。

将两个日本兵的尸体随意的遮盖在一个墙角，将院子的带血迹的雪清理掉。二子拿上大刀用绳子把母子俩背上一推大门，出去了。

东弯西拐把脚印隐藏好，将母子二人尸体背到一个山坡上。用大刀挖出一个坑，让母子二人入土为安。

二子跪在这个简单的坟头前念念有词。

“死者为大，不知道大嫂你们的名字，前面这块石头就当你们的碑吧。”其实就是知道名字他也不会写，那时候会写字的人可没有几个。

“你们的仇，我已经给你们报了，你们就入土为安吧。二子在这里给你们磕头了，愿你们一路走好。”

二子削木为香，往坟前插了三根树枝，然后深深的将头往下一低，然后转身就拍拍身上向家里走去。

到家以后都快晚上了，听见肚子咕咕叫，才想一天都没有吃饭了。由于是冬天没什么活，又有燕儿给带话，家里倒没出什么事，只是就吃了那么一点点东西晚上儿子饿的头都发晕了。

但是第二天一早石头这一嗓子喊的让二子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日本兵抓壮丁的来啦，大家快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