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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皇后纤仪的居室,门口的提名也是当今皇上亲手提的,意思是兰花乃花中君子,希望皇后能像兰花一样清幽可人,公正廉明,好好打理好后宫之事。
卧榻前,一身睡袍的纤仪动作流淌的为江离然宽衣,长长的青丝不时的扫过胸前的春光,江离然看的两眼放光,盯着纤仪半裸的身子,情绪迅速膨胀,笑道,“纤儿似乎更加会勾引朕了。”
纤仪闻言大窘,忙后退一步,脸上迅速弥漫了一层红晕,羞涩道,“皇上见笑了。”
江离然看她娇羞无限的样子,忍不住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大笑一声,一把揽过纤仪的半裸的身子,大手一挥,半透明的睡袍飘然而落,露出里面无限春光。江离然轻笑,“纤儿,你的身材是越来越好了。”说着狠狠的压身欺了上去。
纤仪娇羞的恩了一声,还没说完,剩下的话语淹没在漫天的亲吻里。红罗罗帐,纱雾绕绕,动荡不堪,一时涟漪,还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的呻吟。
猛然,江离然耕地的身子一停,眉目微微一皱,翻身坐起,看着身下美好无限,忽然感觉索然无味。
纤仪正享受着阵阵的快感,感觉渐渐迷失,忽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大惊之下的,睁眼一看,江离然不知何时已经离去了。满室的春旎清楚的告诉她刚刚实实在在发生的事,转眼,人就不见了,没跟她打一声招呼。面上怒意一闪,冷声道,“来人。”
外面后殿的丫头听见声音,忙放下手中的活,匆匆赶了过来,“娘娘。”
纤仪看也没看来的是谁,强压着怒意道,“皇上是什么时候走的?”说出这话的时候,她自己都感觉脸上无光,皇上在和自己在一起,什么时候走的竟然要问丫头。可见她有多憋屈。
果然,丫头闻言,身子抖了一下,忙跪在地上道,“娘娘,奴婢。。。。。。奴婢没看见。”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早知会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忍不住生气道,“滚。”
丫头慌张的忙起身出去了。连行礼告退都忘了。
不知从那吹来的风,纤仪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面色阴晴不定,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怀上孩子?手握沉甸甸的玉牌,像是终于下了什么狠心一样,捏碎。
再说江离然此时穿戴整齐已经到了偏殿,一个身前堆放着几条消息。
一:司空湛雪不知为何在街上与小贩争执。
二:司空湛雪当街杀人。
三:司空湛雪与宗政王爷见面,相见不相识。但相互讽刺。
三条都是关于湛雪的,手里轻轻拿着一条关于司空湛雪与宗政王爷见面的纸条,暗暗思索,我这个弟弟又在玩什么把戏。再者将眼睛定格在前两条消息上,轻笑,低低的道,“还有你,司空湛雪,我是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以前你装纨绔,朕被你骗了,这次不会了。你一定会是我的。”呵呵一样,眸中寒光一闪,道,“再探。”便没什么声息。
不只从那幽幽的飘出一个声音,“是。”飘忽不定。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宗政王府,江离痕借故有要事处理,避开了隐玉的纠缠,俯身立在静心阁,红烛过半,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却是动也没动。幽幽长叹一声,喃喃道,“湛雪,你这是何苦。”刚毅的侧脸复杂异样,我该怎么办?
睡不着,也不敢睡,一闭上眼,整个脑海都是今天湛雪苍白的笑脸,随风而逝的模样,他想抓,拼命的抓,可什么都抓不到。他承认,他害怕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死亡也不过一瞬间,最怕。。。最怕,这无休止的折磨。
天近黎明,江离痕身上多了一层淡淡的水雾,他却恍然未知。他知道,隐玉肯定也没睡,说不定此时正大发脾气呢,可是他感觉心乱如麻,没有时间理会,也没有时间来梳理。
正如他所想,隐玉确实一夜没睡,她在等,等江离痕来安慰他,可是等了一夜,连派人来传话的人都没有。赤脚走在冰凉的地板上,苦笑,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下来,“江离痕,你真的爱上她了,呵呵,我该怎么办?”看着房里熟悉的一切,突然感觉是那么的讽刺。苦心积虑,终于等到了这个可以离开那个铜墙铁臂的鬼地方,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喝自己所爱的人双宿双栖,再一次见面,她从他眼中看到了久违的温情,那一刻她喜极而泣。可是因为她,什么都没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努力在他面前装作一副纯情的样子,因为她知道,他喜欢她的善良。却怎么也忽视不了他在提起司空湛雪时眸中的异彩。那是只有真心喜欢的人才会出现的。司空湛雪的离去,她以为她可以幸福了,可是,没想到她阴魂不散,处处碍眼。呵呵。。。。。。。
到宗政王府的点点滴滴从眼前划过。仿佛历历在目。忽然,她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怨毒,仰头,满天星光洒下,映的她绝美的脸色狰狞而可怕。
“凭什么,你可以得到那么多人的喜欢,而卧只能被当做备胎一样甩来甩去。为什么?既然你那么无耻,别怪我,是你先毁了我的。”说着说着声音竟然揭底斯里的喊了起来,把外面守夜的丫鬟吓得远远躲开。
南宫府邸,南宫景良一袭白衣,孤独而淡然。定定的看着天明,淡漠始终如一的脸上终于有了松动的痕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脸上的笑容渐渐放大,那么可笑,那么苍凉,又是那么的失落。轻轻解下腰间的佩剑,感受着手中利器的冰凉,笑道,“老家伙,还是你好啊!永远陪着我。你好像好久没有喝血了,今夜,我就让你满足满足。”说着说着,眼泪却掉了下来。伸手一摸,冰冰凉凉的,放到嘴边一尝,原来眼泪的滋味是那么的苦涩。
十八年了,呵呵,还是第一次流泪。什么时候我杀人如麻的南宫景良也学会了柔情,是因为她吗?
呵呵。。。谁说男人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任由脸上泪水肆意纵横,来不及擦,也不想去擦,风中飒飒,落寂而萧条。
忽然白衣一晃,足尖一点,利剑在手中发出呼啸的声音,越墙而出。
至于罪魁祸首的湛雪,此时大笔一挥,几行小字在纸上呈现。
相思相见不相识,
相识相念不相知。
想见难见不意见,
眼见心见口不见。
星辰洒落,为几行小字镀上了一层银光,在夜里。闪闪放光。
是非对错,本就无人可以说的清,今夜之后,风云必将涌动。
阴霾散去,当第一缕阳光升起的时候,一辆马车缓缓的从宗政王府行驶而出。迎着初生的朝阳,暗金色的轿帘闪闪发亮,刺眼之及。
刚过门口,同样一辆马车从侧翼包抄而来,不同的是这俩马车漆黑如墨。两匹同样的粽色大马成斜线相交,一碰就退。原地站定。
两只同样嫩白的柔咦从轿帘探出。两张冲充满魅惑的容颜从轿帘显出。
柳腰轻折,相视一笑,竟然长的一模一样,细看,甚至连神态都是一样。
从宗政王府出来的绝色女子看着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自己满意的点头。轻唤,“妹妹。”
那个从漆黑如墨的轿子中出现的女子闻言微不可查的眸中闪过一抹剧色,也跟着巧笑如兮的叫道,“姐姐。”
两人同时迈前一步,轻笑。双手紧握,一张小小的纸条不露痕迹的到了从漆黑如墨的轿子中下来的女人。女子欢喜说道,姐姐越来越美了。说着拉起那个从宗政王府出来的女子柔柔的转了几圈。群衣摆动,反转来回,两人本来就长的一模一样,加上又穿同样的绿衣一时间再也分不清谁是谁非。两女相视娇笑,声音如黄鹂脆鸣,婉转动人。随即同时移步向自己所来的轿中走去。
接着,两辆马车同时向外走去,只是方向不同,漆黑如墨的驶往皇宫的方向。而令一辆却去了缘来寺的方向。
君兰阁,纤仪刚好起身,在丫鬟的伺侯下梳洗。由于左夜的突发事件,皇后早上起来看撒看撒不顺眼,这不光梳头的就换了好几个了。其她的都战战磕磕的小心行事,生怕触了她的霉头,倒了大霉。
可就是那不长眼的,偏偏往枪口上撞,这不,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声,这对于正在气头上的纤仪来说简直是挑战她的权威。刷的一下起身,长发正好被梳到一半,一时不查,竟硬生生的拔下几缕。
丫鬟大惊,脸色刷的一下变了,手中还拿着半截梳子,竟吓了一下子忘了动作。
纤仪大怒,痛哼一声,厉声道,把她给我丢到井里去。
丫鬟这才吓的回过神来,连呼饶命。
怒目一瞪,拉着丫鬟的侍卫走的更快了。重新而坐,寒声道,“外面什么声音?”?
一个看上去半老的太监忙躬身道,“回禀娘娘,外面是淑妃的遗子俊天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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