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又戴了顶绿帽子(1 / 1)

重生之将门嫡女 冰愠 3259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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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已经下跪了吗?”安王颇感委屈,皱着眉头小声反驳:“你还要我怎样?我做什么,你们都排斥我!苏梅他们,又被你们关押在秘密之处,要不你把他们交给我?”

紫幽闻言,也失望地摇摇头,“看来你真是不明白母妃心里想要的是什么。算了,我不想再说什么,但我也绝不会让母妃跟你会裴城去。”

不能怪她如此,安王如果真心悔改,想要补偿王妃,首先应该做的,就是妥善处理好他的那些女人和庶子;可是,他没看见他对宁侧妃及其女儿做出任何安排,甚至还把上官皓染带进了军中,带到了他的身边禾。

就连那个徐雅莞,他都不作出任何处置。上官离染死了,皇上要处置她,安王还为她求情,说她是阵亡将士留下的孤女,求皇上饶她一命,至今还让她在王府里享受着主人的待遇。

安王见儿媳妇工作做不通,只好又找到了儿子,情真意切地劝说道:“凌儿,跟父王回裴城吧,只要你愿意,我去求你皇祖母,说服你皇伯伯,让你跟我回肃北,将来整个王府,我是要交给你的呀!”

“要不起啊!”上官离染冷笑着摇摇头,“不是你要我在帝都做人质的吗?我想,你准许娘亲生下我,就是想要我担负起这个责任的吧?那就物尽其用,利用到底吧。毕竟我身上流着你的血,应该为你付出的。”

说完,上官凌然悲怆地转过了身,决然地掉头而去。他早就明白,如果父王不是为了苏梅肚子里的孩子,是不会让他出生的,准他出生,就一个目的,让他留在帝都做人质,掩护上官离染。

安王看着儿子落寞的身影,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儿子知道,原来什么都知道。

那他该要怎么做,才能弥补得了对儿子的伤害啊?安王寻找不出答案,又找到了王妃妲。

可是还没等他说出来意,王妃就马上说道:“你不用说了,我是绝不会再跟你回到那座坟墓里去的。你爱咋咋样,宠谁爱谁都是你的事,和我半丝关系都没有,我不和你和离,已经是底线了,绝不会再为了你做什么。我要留在这里含饴弄孙。”

儿媳妇说得对,他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那她一把年纪了,还去为得到他那点不值钱的感情痛苦忧伤,压根就不值得。自己也是奔四的人了,马上就要有孙子、孙女了,什么爱情,见鬼去吧!

安王最终也没能让妻儿回到身边,但是却把上官皓染和宁侧妃,还有徐雅莞带走了。

因为带走徐雅莞,还跟紫幽解释了一下:“她虽然对不起你,可是如今已经成了未亡人,一辈子就这么样了。我看看军中有没有愿意娶她之人,把她带走,也省的她留在这给你找麻烦。

他也是怕徐雅莞年轻,难守空闺,然后再去勾/引上官凌然,引得紫幽大怒杀了她。

现在想想,他总算知道,紫幽在对待苏庶妃、上官离染和徐雅莞一事上,留了多少情面,不然,他们早就尸骨无存了。

太后娘娘见儿子没能带走妻子、儿子,心里也不好受,但是这次却没劝说王妃,反而对安王说道:“你媳妇不跟你回去也好,最起码你皇兄心里放心,不会找你的事。你以后可要擦亮眼睛,不要再被人欺骗了!”

安王定在四月八号离开帝都北上,在这之前,宁侧妃和王妃商量,想把上官皓染和上官莹琇的婚事,给定下来。

这个时候男女成亲需要“三媒六聘”,也叫三书六礼。

“三书”指的是礼聘过程中来往的文书,分别是:“聘书”——在订婚时交换;“礼书”——过大礼时交;“迎书”——迎亲时由男方交给女方。

“六礼”是指由求亲、说媒到迎娶、完婚的手续。具体如下:

纳礼:男家请人预备礼物向女家提亲、说媒。

问名:男家在大红庚帖上写下男子的姓名、排行、生辰八字,由媒人送到女方家中。女家若有意结亲,就把女孩的名字八字等写上请人占算。

纳吉:如男女双方的八字没有相冲相克,则婚事初步议定;

纳徵:又称过大礼.类似今天的订婚;

请期:择吉日完婚。

迎亲:婚礼当天.男方带迎亲书自到女方家迎娶新娘。

上官皓染和上官莹琇其它程序都履行完了,只剩下纳徵、请期迎亲。

纳徵就是过礼,宁侧妃打的好主意。王妃不回裴城,她估计王爷会把裴城王府的中馈,交给她来管,那裴城的东西,可就是属于她的了,叫她掏腰包,给上官皓染纳徵,她当然不愿意,就是要王妃拿这笔银子出来。

宁侧妃笑眯眯地跟王妃说:“回到裴城,山高路远,真是很不方便,干脆就在这把礼过了吧。姐姐,妹妹在这先谢过,要您这个嫡母为皓儿费心了。皓儿,还不赶紧过来谢过母妃!”

以前王妃失宠,庶子女都叫自己娘亲为母妃,叫王妃就为王妃,从不称母妃,可是如今王妃翻身了,安王命令庶子女一律称王妃为母妃,称侧妃为侧母妃,其她

的一律称为姨娘。

紫幽一听上官皓染上来叫母妃,忍不住腹黑,这母妃当得,本是理所应当的,现在弄的就跟天大的恩惠一样,上来就是要银子的。

王妃接管中馈才多久啊,再说苏梅管理的账目,混乱的不堪入目,贪墨的银子,更是多达上百万两。

本来宁侧妃给上官皓染过礼,二千两银子也就够了,可是紫幽看着安王这些小妾和庶子女在眼前晃悠,真是一个铜板都不愿往外掏。

于是,抢在王妃前面微微一笑,“侧妃这件事不应该找母妃商量,而应该找王爷。你不可别忘了,母妃接过管家权,刚刚一个月,连账目都没理清,王府到底被苏梅败坏了多少银子出去,现在是不是处于亏空状态,还真是说不准。侧妃总不能要我们掏银子给三弟办聘礼吧?去找王爷商量此事去吧,三弟可比世子得宠,王爷肯定不会吝啬银子的,不像世子,婚礼所需的一切东西,都是太后娘娘和左相外公给的,王爷可是一毛未拔。”

紫幽就差骂王爷是个铁公鸡了。想想上官凌然和自己大婚,一切的一切,除了王妃拿出了自己嫁妆里的私房银子,裴城王府是一个铜板都没给。

紫幽看在太后娘娘没少掏腰包,帮着忙活,就没追究这件事,现在宁侧妃竟然为上官皓染的礼金,来找王妃,她能惯这些三们、四们毛病才怪。要银子,统统的没有!

宁侧妃被她堵得胸口发闷,可是想想她的强势,连王爷都不放在眼里,她如何敢在紫幽面前抻掇?只好微微笑着施礼,拉着儿子告辞:“那行,姐姐,妹妹就不打搅您了。”

上官皓染的城府,却没有宁侧妃深,那脸色阴沉的吓人,好几次嘴唇蠕动,想要说什么,甚至那拳头握的青筋直冒,却被宁侧妃死死地拉住衣角阻止住了。

倒是上官莹琇她没看住,然后就听小丫头愤怒地责斥道:“大嫂你怎么能骂父王是铁公鸡呢?真是太少教了!”

紫幽从没将这个小丫头看在眼里,见她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冷冷地说道:“长嫂为母,你不少教,现在就不会来指责我。可见,每个人遇到不平之事,都会忍不住说上两句。我并没有骂王爷,只是在阐述一件事实,你听了都觉得不舒服,何况世子这个当事之人?如果你结婚,王爷一个铜板的嫁妆不给,你愿意?我拭目以待。”

“我。。。。。。”上官莹琇口才哪里是紫幽的对手?当即就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了。

“琇儿!”宁侧妃见状,赶紧过去拉着女儿,跟紫幽道歉:“世子妃,琇儿小,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代她给你道。。。。。。”

“侧妃言重了吧?”紫幽清淡慵懒的一笑,“我是琇儿的大嫂,她说的不对,做的不好,难道我不能教训她?哪里用的着你代她道歉?说出去人家还以为我不懂礼数,欺负王爷的侧妃呢。”

宁侧妃的小心思,一下子就被紫幽看穿了。真要觉得上官莹琇有错,就该叫她道歉,而不是自己替女儿道歉,紫幽真要接受了,就该说紫幽这个晚辈的不是了。

紫幽可以顶撞王爷,那是因为他确实有错,可是宁侧妃现在所做的一切,可让人说不出什么不对之处,她便不能像对待苏庶妃那样对待她。

不管什么事,都要占个理字。而且,她觉得宁侧妃不让上官莹琇道歉,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要上官莹琇到安王跟前告上她一状,讨好安王,多要些嫁妆。

如果上官莹琇道歉了,那么上官莹琇这个状,可就没法再告了。

宁侧妃果然是只不会叫的狗,咬人一口,入骨三分。

不过在紫幽的眼中,觉得自己的一切像是被她看穿了,有点无处遁形。

还真叫紫幽说对了,上官莹琇这个孩子被宁侧妃教的很有心计,没用她母亲叫,就去安王跟前哭诉了一番,“父王,您看看大嫂,侧母妃去跟母妃商量给二哥过礼一事,她就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大堆。这也就罢了,可是她不该骂您是铁公鸡啊!女儿听了不愿意,就提醒她,不该骂您,可是她好凶,不但骂女儿少教,还教训了向她道歉的母妃一顿。”

“你侧母妃为啥要道歉?”安王现在知道将事情了解清楚,再做出评断了。

上官莹琇马上回道:“侧母妃觉得我做妹妹的不该教训大嫂。”

安王点点头,说了句,“记住,她不仅是你的大嫂,还是朝中一品大员,以后在她面前,不要太放肆了!”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扔下上官莹琇在那发呆,搞不清楚父王为什么没有按她预想的那样发怒。

其实安王听了上官莹琇的话,心里真是感到了无边无际的愧疚。紫幽骂他骂的很对,上官凌然大婚,他这个做父亲的,听了苏梅这个小妾的挑唆,“王爷,太后娘娘那么心疼世子,那里会不管他?你就是给的再多,王妃也不会感激你分毫。这银子送过去,梅儿把它好有一比: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他一想也是,彼此之间,早就互相怨怼,哪里又是给点银子就能缓

解的?再说,他也不想给那个水性杨花女人所生的儿子,操办什么婚事。

就这样,对上官凌然的婚礼,他不但不管不问,真就连一个铜板都没给。

王妃可能也知道,来要银子也是自讨没趣,所以,直接拿出自己的嫁妆,都没张嘴跟他说这事。

儿媳妇说的虽不好听,可是却并没有说错,他那个时候确实不像话。

既然如此,那就要弥补。安王趁着给上官皓染过礼之际,给了上官凌然二十万两银票,悻悻然地说道:“父王那时侯太过糊涂,连你大婚都没给一两银子,父王对不起你!这二十万两银票你收好,就算是父王的一点心意。”

安王以为儿子定然会拒绝,可是却没想到上官凌然竟然接过银票,毫不犹豫地收了起来,然后嘲讽的一笑,“作为补偿,这点银子未免太不够诚意,王爷,我和母妃受了近二十年的折磨及伤害,你觉得这点银子就够了吗?”

确实不够!安王连忙解释,“这只是补偿给你大婚的银子,至于其它的,以后安王府里的一切财物,父王都给你,裴城商铺和庄子的账簿,不是给你母妃了吗?你母妃不跟我去裴城,我正在发愁,这些庄子、铺子谁来打。。。。。。”

“我自会派人去接管裴城田庄和商铺的一切庶务的。”上官凌然即刻打断了王爷的精心算计。想用财物诱娘亲北上,窗没有,门更没有。

自己手下,这样的人才有的是,难道还管理不了裴城的那点玩意?

那里以前可都是苏梅和上官离染的人在管理着,他还准备亲自去一趟,好好整肃一下。

不过,得悄悄地去,悄悄地回,不被任何人知道,除了幽幽。

上官皓染和上官莹琇的纳徵一前一后,很快就操办完了。

接下来,安王就让宁侧妃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帝都了。

走的前两天,宁侧妃过来找到王妃,提出要去庙里一趟。

王妃一听点点头,很爽快的回道:“去吧。这几天,你要去哪,和什么人告别,无需问我,你尽管去好了。”

宁侧妃连忙解释:“听说《普陀寺》的香火很旺,妾身想去为王爷求个平安符。”

宁侧妃带着上官皓染和上官莹琇去了《普陀寺》,却在《普陀寺》后山的一处隐秘的树林里,见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似乎对她很不满,不高兴地说道:“主人对你这些年没有任何建树,很是不满意。没有夺了世子之位,更没能取得安王的信任。主子说了,这次上官离染被王爷带进军中,一定要取得安王的信任,帮助主子完成他的大业。”

“是。”宁侧妃躬身施礼,态度很恭敬。

男人回头又问:“你回帝都皇帝找过你吗?”

宁侧妃点点头,“皇上也对我不满意。不是我不努力,而是王爷被苏梅那个狐狸精迷住了,又知道我是皇上派到他身边的眼线,根本就不信任我。”

“现在苏梅完了,王妃和上官凌然又不跟着他去裴城,你的机会现在到了。你要抓紧了,不要再让主子失望!”男人再次不满地叮嘱道,又提醒了她一句,“别忘了,主子随时都能取你性命!”

“是。”宁侧妃赶紧低下头,噤若寒蝉。

男人给了她一颗药,然后把她拉扯到自己怀里,开始亲吻她,且色迷迷地低笑道:“你忍一忍,很快了。只要主子上位,我就是个异姓王爷,最起码也是个公爷,安王手中的军权,也会全部落到我的手中。到那时,皓染就可以认祖归宗了。”

宁侧妃有点害怕地看看四周,小声提醒道:“威哥,这是白天,要是有人来怎么办?”

“不会的,我的人守在四周呢。”男人欲火攻身,喘气急促,根本就不管不顾女人的担心,一只大手,已经伸进了宁侧妃的衣服里。

“威。。。。。哥。。。。。。”宁侧妃马上娇喘着说道:“我怕皓儿和琇儿不。。。。。。不见我,会找过来。对了,听说你表哥一家全部染上了麻风病,你要不要紧?”

“我没事。”男人抓住宁侧妃的丰盈,一阵揉搓,下流地淫笑,“我已经很久没去他府上了。嗨!***的时候,你提那个人干。。。。。。干嘛?晦气!乖,别说话,让哥哥我好好爱你。。。。。。”

说着话,把自己的披风展开在地上,然后将宁侧妃扑到,解开她的裙子,连自己的外衣都没脱,只掏出自己那物,对准宁侧妃的桃源口就刺了进去。

很快,林子里响起一阵异样的喘息声,呻/吟声,身体的拍打声。。。。。。

外面守护的十几个人,忍不住面面相觑,摇了摇头,在心里替安王爷哀叹:咋这么悲催啊!一个女人偷人,两个女人还偷人,偏偏偷人的,他不责怪;却去为难那唯一一个好的。这被人带了无数顶绿帽子不说,还替人养儿养女,对自己唯一的亲儿子无情。这事要是摊到吾们头上,吾们就一头撞死得了,最起码也要把这一双眼珠子抠了!“

《普陀

寺》后山树林里发生的事情,紫幽几乎马上就知道了。

韦沙利亲自出马,汇报的那叫一个仔细清楚,就连男人的身份,都查实了,“主人,和宁侧妃接头之人,是五城兵马司副统领赵康威。上官皓染是赵康威的儿子。”

慕英毅知道消息,比紫幽晚了二个多时辰,赵康威的那十几位心腹侍卫中,有一人是慕英毅派去的卧底。

紫幽听到韦沙利汇报的情况之时,正在喝茶,当即就成了喷壶。

随即趴在桌子上,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这简直就是老天爷看不过眼,在那报复安王。又戴了顶绿帽子,又替别人养儿子了,哎哟喂!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么?

诗韵和海韵,还有二等丫鬟若云,看她笑得那个样子,莫名其妙地互相看了一眼。

爱探听消息的海韵马上忍不住地问道:“小姐,什么事这么好笑?您说出来,也让奴婢们开心一下好不好?”

正说着,上官凌然进来了,看见妻子趴在桌子上,笑得咯咯的,也跟着乐了,“媳妇,咱们儿子、闺女在你肚子里动了?你这么高兴?”

边问,边动作熟练自然地把妻子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丫头们一看,赶紧自觉地朝外走,诗韵还细心地关上了门。

紫幽现在对他的厚脸皮已经习惯了,知道说也没用,也就不再啰嗦,反正她的脸皮,在丫头们的调笑中,也变厚实了。

窝在男人的怀里,还在笑,忍了好半天,才在男人的威胁下,“再笑,我就把你吃了。”

抬起笑得泪汪汪的一双大眼睛,水氲袅绕地看着爱人,套在他耳边,把韦沙利看到的情况,叙说了一遍。

这个情况,很显然上官凌然也没猜到,愣怔了好一会,才摇摇头叹息:“这个可真是报应!你说老头子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气的直接厥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紫幽也长叹一声:“唉。。。。。。这也怨不了别人,只能怪他自己。他如果对娘亲忠贞不二,哪会有这样的结局?看看我爷爷?再看看我二叔?二叔那么一君子,还被王怡萍那个贱人伙同月罗钻了空子。这件事给了我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要随时提高警惕,敌人就像那讨厌的苍蝇,无孔不入,专叮那有缝的鸡蛋,夫君可不要成为下一个鸡蛋,被人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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