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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院钟家闺女钟书雁,是和曲央杰同年同月出生。
很小时候也常翻墙而越一起玩耍。长大以后,各自知羞时,在一起时的心思,并不全在下水摸鱼上。也有朦朦胧胧的爱意,就是不知道怎样表白。
明天,央杰哥要去上沈阳贵族学院、附属高中就读。傍晚时分,书雁扒墙头把央杰哥约到后山果园。拉着央杰哥的手说:“哥,你尽管好好读书。爷爷你就不必牵挂,有我在家,你就一百个放心。我会照顾好爷爷的……。”
曲央杰虽然只有十七岁,但心里承载的重负不单是照顾爷爷。他要学好本事,他要找到失散五年多,妈妈、爹爹存身下落。
刚才钟书雁这段发自内心的诉说,感动的他热泪盈眶的说:“谢谢你呀书雁,我会永远记住你这位朋友、妹妹的。有朝一日我完成心愿,一定会来看你的……。”
钟书雁将头放在曲央杰肩上,含情脉脉的说:“哥,不是来看我,我要你娶我做媳妇儿,像玩家家那样,一起劳动、一起吃饭、一个被窝儿里睡觉……。”
曲央杰拍打着钟书雁的肩膀说:“傻妹妹,那是玩,实际不那样。我要学一身好本事、好功夫。云游天下去找我五年多没见面的爹妈,也许这辈子是孤魂野鬼。
书雁,不论你给谁当媳妇儿,我们都是好朋友。长大以后找个好人嫁了吧,千万别等我。书雁,咱常通电话吧……。
钟书雁哭了、哭的稀里哗啦。她从心里喜欢曲央杰,喜欢他那股子韧劲、喜欢他不达目地不罢休精神……。
今天早晨曲央杰先走一步,钟书雁来家送行扑了个空。她泪流满面的离开曲家。
爷爷打发走东院钟书雁,他也去了江边,摆渡送孙子。
唿唿一阵妖风,刮的江面上渡船左右蒯动。曲老汉将缆绳拽了几下,小船还能行。曲老汉手遮晨阳望了望天,一块浓云随西北风飘到远方。
曲老爷子把渡船里水淘净,把用塑料包好的行李放在船上。自言自语:“这小子跑到哪里去了呢?”
曲老爷子用手做个喇叭型喊道:“小杰!你跑哪里去了!快回来,爷爷送你过河来了!”
“爷爷,我听到了啊,我在清水湾这里耍一会儿。爷爷,我马上就回来了的。”
小泥鳅曲央杰,恋恋不舍清江湾。二目不愿挪开那块凸起大石头。
他仿佛又看到阮婶梅若雨冰清玉洁的美体,还矗立在那块大石头上。他也自言自语、发自肺腑之言:“太美了!”
爷爷在曲家渡摆渡一辈子,接送三年大孙子和乡里乡亲的孩子。曲家渡的孩子们,上初中、上下学时过小清河,都要靠曲老爷子摆渡过河。
今天是专门送孙子过河。爷爷给小泥鳅曲央杰、拟定高中期间的学业地点,要去沈阳一家贵族学院附中上高中。
爷爷把央杰父母打在卡里一百多万元存款,都给他带在卡里。看来,曲老爷子希望全寄托在大孙子身上……。
老爷子一听孙子调皮的喊话,说不要行李时,他有三分气的骂道:“你个小兔崽子,知道学校有统一行李还让我给你准备?我特意在天官镇买的上等好被褥,连枕头都是新的。”
“爷爷,被褥您就享用吧,我以后也用不着的。”
“出门在外小心些呀大孙子,没事儿时候离漂亮妞远一点。也别招惹女孩子,别以为自己会点武把子就了不得。
记住爷爷昨晚告诉你那句古训:‘人上有人·天外有天’
孙子,你武二哥常说的那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是坑你的……。”
十七岁的曲央杰,向爷爷摆摆手,又做个飞吻:“爷爷太操心了,操心不经老。爷爷,您和武二哥各说的那句话,都有道理。只有不要脸才能得天下!哈、哈、哈……。”
曲央杰带着一长串笑声,渐渐的淡出曲有财老爷子视线。
他像刚被放出笼子来的小鸟一样欢快。十七岁阳光大男孩,从此走上一条神秘的人生路。
一路小跑,赶往天官镇汽车站路上。一路嘻哈笑喊、一阵时髦流行歌曲。一气哈成来到天官镇口长途汽车站,挤进等车的长列女人们肉团团之中。
曲央杰纳了闷,怎么?今天等车二十人中,除一名老头和自己外,其余均为女性。
曲央杰转动了几下黑眼珠,又仔细听了一下。嗯!除他后面的,那些人说的是什么语、还是韩语?不是。莫非是哪地方组成的旅游团不成?
曲央杰觉得今天有点怪:“三年多的天官镇没少溜达。从来没见这些等车旅客。也没有清一色全是女人,仔细扫几眼,呵!还都是二十多岁妞呢!”
曲央杰顾不得自己脏不脏、那东西还总爱张扬。呵,一闻到那种香水味道,小弟弟又激昂万分的点头抬头运动起来。
心里打定了好主意:“好吧,管他呢,哈着点腰,注意别让小弟弟和陌生人接触,不会有事的。排着吧,反正也不急。
这儿比家里人多也热闹多了吗,这些漂亮妞陪着,比阮婶梅若雨也差不多少。小爷从今往后是自由人了的,高中吗,让他见鬼去吧!学点本事好云游天下,找到爸爸、妈妈才是真道理。啊,和爷爷通电话可要注意、多加小心……。”
他排在一位二十多岁少妇后面。小泥鳅曲央杰心里嘀咕:“她是姑娘?还是媳妇儿?反正在她身后?我小泥鳅啥样她也不知道。
哎,她到底是闺女还是媳妇儿?从扮相怎么分不出来呢?”
年青女人回过头,看了小泥鳅曲央杰一眼。这位漂亮年青女人好像想起点什么?她对这位脏男孩好像很感兴趣。
她紧接着,又回过头仔细的打量着曲央杰。又是一个放电眼神,又是一个恬淡笑容。
第二次的眼神与恬淡笑容,把小泥鳅曲央杰、看的不敢抬起他的脏脸。
他低下乌鸦窝一样的头。小泥鳅曲央杰心里慌慌的再想:“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好看、时髦,是不是我也和听说的那些人一样,叫什么来的?对,叫走桃花运。我才不理这些呢,我得学本事寻爹找妈。”
漂亮年青女人看着看着,两只杏核眼放出一股强光似的,把一惯顽皮好整景的曲央杰,看的脸红心跳的。小泥鳅曲央杰在这位年青女人面前,没敢造次。
后面,又接上来六七位女性旅客。
曲央杰心里还在钠闷:“今天是怎么了哇?怎都是女人呢?排在头前的老头走了,原来他不是坐车的呀?今天的女旅客这么多呀!是不是奔我美男来的呀?”
小泥鳅曲央杰正在胡思乱想做美梦之际,后面的人很随便的往前一拥。
曲央杰也受惯力、向前倾了一下身子。由于他是哈着腰,不争气的小弟弟想探头,没条件。只是头磕在年青少妇肩上,并没什么大动作。
后面叽叽嘎嘎的一伙女人们,大概是看到了、二十多名女人排中间、有个男孩,有意的搞恶作剧。
这些人叽叽嘎嘎笑着:“哎,看啊!中间还有一个带把的呢!哈、哈、哈、哈,这小子艳福不浅哎,他前后都是美女漂亮妞哎。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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