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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杀了我吧……”
“很疼,很痛苦……”
“再见……”
北堂第五做了一个怪梦,他梦到了很奇怪的场景,最开始一切只是茫茫然的一片,到处都是白雪,雪山,漫无边际的雪山。
“嘭!!!”
一声巨大的碰撞声,雪山瞬间崩塌了,巨大的雪崩,白雪从山上倾落而下,仿佛是一件款款而下的白衣,与此同时,灰黑色的山石发出犹如野兽怒吼一般的声音,“咔嚓!!!”一声,顷刻崩裂,巨大的山石伴随着碎渣,顺着山道快速滚下,发出“嘭!砰砰砰——嘭……”的撞击声。
那块巨大的山石被撞击的伤痕累累,随着“嘭!”一声巨大的撞击声,猛地卡在了山涧之中,而其他细小的碎渣则顺着山缝滚下去,瞬间消失不见了。
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从远处慢慢走过来,他宽大的黑色长袍在皑皑的雪山中显得异常扎眼,格格不入,无论你在雪山的哪个位置,只要一眼就能看到他。
北堂第五感觉自己只身站在雪山里,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这个时候,他看到了那块从山上滚下来的石头。
那本身是一块山石,因为巨大的撞击脱离了山体,卡在了山涧之中。
山涧之中都是冰,还在飘雪,北堂第五慢慢走过去,他看到那块石头正在流/血,伤痕累累的,血珠从遍体鳞伤的裂缝里淌下来,滋/润了冰涸的山涧,山涧竟然缓缓的流淌了起来……
北堂第五眯着眼睛看着那块其貌不扬的石头,然而他心里第一个念头却是……真美,这块石头实在太美了。
北堂第五的手放在石头上,轻轻的抚/摸,裂开的伤口瞬间愈合,北堂第五宽大的手掌轻轻的将石头上的血迹擦干净,动作颇为温柔。
石头好像就是石头,没有什么灵性,还只是一块不会开口说话的石头,但是他是不周山,这座神山撞击而来的石头,又似乎天生带着灵性。
北堂第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一块石头说话,他经常来到这座雪山上,和石头聊天,他说话的声音凉冰冰的,好像这座雪山,而石头静悄悄的,就是一块玩物,静静的听着北堂第五的倾吐。
北堂第五控/制不住自己,他在梦中,他听着自己的声音在和石头聊天,聊了很多,例如九泉地狱。
从控/制不住的声音中,北堂第五朦朦胧胧知道了,他梦中的这个黑衣男人,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或许就是自己,叫做“苦泉”,是九泉狱主中第二泉的狱主,主摄师巫逆鬼,可以说,他是天下师巫的鼻祖。
人有五/行,很多人出生就自带五/行之力,但是很少很少有人会带着完全的五/行之力出生,毕竟五/行相生相克,互相制衡,就算有这样的人,他的五/行之力也会很薄弱,和单灵根都不能相比。
而苦泉不同,他身上缠缚着五/行之力,五/行之力每一种都出类拔萃,他是唯一一个能完全应用五/行之力的人,而且随/心/所/欲。
黄土之下,古人挖水,得到黄/色的泉水,认为土地之下有九层泉,从而延伸成为阴间。
其实人们不知道,九层泉水代/表的并非是阴间,而是阴间的地狱,九层狱主分别主摄不同的管辖区域,只要是作/恶,总逃不过九泉地狱。
苦泉的水在黄土之下,就像他的名字一样,苦涩的,混沌的,压抑的,代/表着痛苦。
苦泉日日夜夜见到的都是逆鬼,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作奸犯科,什么样的恶/鬼都有,苦泉早就习惯了这些。
当他看到那块其貌不扬的石头的时候,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他很美,不同于自己所见过的一切,虽然只是一块不会开口的石头。
后来苦泉日日都去不周雪山,日日去看那块石头,直到九泉狱主需要铸造一口专门作为刑罚的典器的融天鼎,凡是不知悔改,十恶不赦的恶/鬼,都将投入融天鼎中炼化,永世不得超生。
苦泉就想到了那块石头,石头是不周山掉落所得,天生带有灵气,最主要那是一块凡石,蕴含/着不可预知的天地灵气,铸鼎需要模子,凡石就是最好的模器,如果用凡石打造融天鼎的模子,最后浇筑青铜水,那么这只融天鼎,想必会有一想不到的灵性。
苦泉来到了雪山,最后将凡石带走了,九泉狱主用凡石铸造融天鼎,用自己的阳气凝成青铜水,灌输进凡石的模型中,最终成为融天鼎。
凡石因为受到了九泉狱主的阳气和灵力,也快速的修/炼,那时候凡石已经会开口说话了……
北堂第五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好梦,然而他想错了,在梦境变得越来越好的时候,画面猛地一下就转变了。
北堂第五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看起来非常年轻,也就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他全身伤痕累累,蜷缩在死巷的地上,不断的打着颤,羸弱的身/体瑟瑟发/抖,抱住自己的膝盖,右手无力的搭在地上,手腕的地方血粼粼,好像脱臼一样,比脱臼更可怕,那地方血肉模糊。
那个少年在北堂第五走过来的一霎那,慢慢抬起了头,长长的白发散下来,一双黑亮的眼睛,里面满满都是痛苦的泪水,嘴唇颤/抖的轻抿着。
是卜凡!
和卜凡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他年轻了一些,头发也是长发,还是白色……
那个少年嘴唇哆嗦着,说:“糖糖,杀了我吧……”
北堂第五不知道怎么了,他的梦境突然变得很可怕,那个和卜凡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好像很痛苦,恳求自己杀了他。
凡石聚/集天地灵气,凡石的碎渣被女娲娘娘冠以五/行之力补天,有的碎渣吸收天地灵气孕育灵猴,而凡石这块最大的不周山灵石,灵力是不可预/测的,很多人都想得到凡石。
那白衣的少年情绪不受控/制,被居心叵测的人做成了傀儡,经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到底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右手的手筋被挑断了无数次,北堂第五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和无助……
直到最后,那个白衣的少年为了不做傀儡,在北堂第五面前,生生的把手插/进自己胸口里,掏出了自己的心脏,凡石脱离了肉/身,长相美艳的少年一转瞬就变成了一堆白骨,瞬间变成粉末,被风一吹,全都飘散了。
北堂第五手里握着那块凡石,凡石的温热还残留着,上面都是淋漓的鲜血……
他的心脏无比的抽痛,他看到那个白衣少年对着他做了一个口型——再见。
“再见……”
“糖糖……”
“糖糖……”
北堂第五的梦已经变成了噩梦,他嗓子里发出“嗬!”的一声,猛地睁开眼睛,凌厉的双眼,黑色的眼眸,上面流淌着淡紫色的光华,只不过一瞬间,那淡紫色的光华仿佛是一层玻璃,“啪嚓”一声全部碎裂,北堂第五的眼睛一瞬间变成了幽绿色,仿佛鬼魅的颜色。
北堂第五脑袋有些疼,他的眼角有点湿/润,很多零碎的记忆,潮水一般涌/入他的脑袋里,让北堂第五头疼欲裂,狠狠摇了摇头。
苦泉、地狱、融天鼎……凡石。
“小凡……”
北堂第五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而且不断的生长,那是他身为苦泉狱主的记忆,他一直寻找的那个人……
当年小凡因为不想/做傀儡,自己掏出了凡石的心脏,北堂第五在失去小凡之后,保留了凡石的心脏,用自己的全部灵力改天换命,替凡石重新投胎,北堂第五也因为灵力暂时的受损,变成了元婴,在元婴期间自我保护的重新修复。
北堂第五变成了元婴,拜托另外几个狱主,一定要让他找到小凡。
小凡重新投胎之后,变成了一个人真正的普通人,这是他想要的生活,他生在很偏远的地方,是个很遥远的农村,家庭背景也很普通,就是卜凡。
卜凡的灵力被北堂第五封印起来,为了方便日后北堂第五修复完全去寻找卜凡,所以北堂第五在卜凡的身上下了一个封印,就在他的后腰,也方便以后寻找。
那是五/行的封印,一个五色花瓣,只有身为苦泉狱主的北堂第五才能运用这种封印。
不过北堂第五漏算了一点,那就是卜凡可是凡石,凡石的力量是无法估量的,再加上凡石的本性就是吸取,卜凡竟然潜移默化的吸收了封印的五/行之力,那个五/行的花瓣竟然看不见了。
卜凡的血液其实就相当于古犬封国失败品的“解药”,因为卜凡是凡石,而且凑巧吸收了北堂第五的五/行之力,只不过那股封印并不是很强,灵力也不是很重,所以卜凡血液里的五/行之力很淡,但是也形成了五彩石的效果。
北堂第五从梦中醒来,想起刚才做的梦,猛地侧头看了一眼身边。
北堂第五在酒店的房间里,他身上没有穿衣服,被子半半落落的盖在他的腰/腹上,侧头一看,卜凡果然躺在自己身边,脸色有些憔悴,身上也是光溜溜的没穿衣服,脖颈上锁骨上都是红痕,趴在北堂第五的怀里,没什么安全感的紧紧搂着北堂第五的腰……
北堂第五眯了眯眼睛,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当时自己左手的戒指突然亮了起来,那是卜凡受到攻击的信号,北堂第五立刻赶到了博物馆,卜凡中了灵猫香。
北堂第五抱着卜凡出了博物馆,但是没有回公寓去,带着他到了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间,两个人在电梯里疯狂的激吻,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
卜凡不知道因为什么,或许是因为灵猫香的折磨,异常主动,紧紧勾住北堂第五的脖颈,青涩的亲/吻着北堂第五的嘴唇,一切全都是本能的动作。
北堂第五紧紧搂着他的腰,或许也是因为闻到了卜凡身上灵猫香的味道,有些迫不及待的将人紧紧束缚的在怀里。
北堂第五的手轻轻/抚/摸/着卜凡的脖颈,卜凡顿时软的一下就瘫下来,几乎站不住,紧紧/靠着电梯墙,嘴唇颤/抖的只能轻轻呻/吟出声,其余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卜凡软的不成样子,靠着电梯狠狠喘着气,“叮——”一声,电梯很快到了楼层,北堂第五伸手一下将卜凡打横抱起来,卜凡乖/巧的厉害,头歪在北堂第五的肩上,顺从的靠着他,任由北堂第五把他抱出电梯,然后听到“踏踏”的脚步声,有些急促,仿佛自己的心跳一样,回荡在空旷昏暗的走廊上。
卜凡歪着头靠在北堂第五的肩膀上,看着那小麦色的脖颈,忽然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嘴里的津/液似乎在快速分/泌,有一种想要吃糖的错觉,总感觉北堂第五的脖颈应该是甜甜的味道,就好像草莓糖一样。
卜凡想着,轻轻“嗯”了一声,转过头去,张/开嘴唇,轻轻含/住北堂第五的脖颈,将他的脖颈含在嘴里轻轻的舔,同时伸出舌/尖儿,和牙齿一起吻咬着北堂第五的脖子,仿佛在啜一块草莓糖……
“呼——”
北堂第五抱着卜凡正在刷门卡,还没有进酒店的房间,哪知道卜凡突然亲/吻自己的脖子,而且还变着花样儿的吻,不停的用牙齿轻/咬,舌/尖大转儿,嘴唇磨蹭,带起一股一股的战栗感,北堂第五的肌肉瞬间就绷紧了,紧的卜凡感觉到北堂第五身上的肌肉突然硬/邦/邦的。
卜凡意识有些混沌,戳着北堂第五硬/邦/邦的胸口,笑着呵了一口热气,声音软/绵绵的说:“变/硬了。”
北堂第五有些无奈,不过因为卜凡的话,呼吸一下就变得粗重了,“嘭”一下撞开房间的门,将卜凡抱进去,然后“嘭”一声又把门关上。
北堂第五抱着卜凡,不费吹灰之力走进去,把他放在床/上,卜凡的手勾着他的脖子,还对北堂第五“草莓味”的脖颈恋恋不舍,北堂第五的脖子上已经被卜凡种上了“小草莓”,有点像草莓糖包装纸上的小波点,看起来特别可爱。
卜凡对着北堂第五笑,不过转瞬脸色又特别委屈,伸手勾着他不让他走,说:“我难受……好难受,怎么办……”
卜凡说的颇为委屈,说着眼圈还红了,北堂第五呼吸越发的粗重,“呼呼”的喘着气,因为卜凡躺在床/上,却不放开北堂第五,北堂第五只能双手撑在卜凡的耳侧,手撑在床/上,给了卜凡一个结结实实的床咚。
卜凡仰着头,委屈的看着北堂第五,北堂第五似乎有些败下阵来,说:“我帮你。”
卜凡立刻又像得到草莓糖的小孩子一样高兴,伸手搂住北堂第五的脖子,柔/软的黑发蹭了蹭北堂第五的脸颊,然后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不断的撕扯。
北堂第五看着他衣衫凌/乱的样子,整个人都有些镇定不下来了,喘着粗气,猛地将旁边的酒店被子扯了过来,盖在他身上,说:“不要乱动。”
卜凡委屈的说:“可是我热……帮我,快帮我……”
北堂第五鼻子间闻着灵猫香的味道,虽然北堂第五自诩定力很好,但是也架不住闻着灵猫香的味道,而身下衣/衫/不/整的人,就是自己喜欢的人……
北堂第五似乎早就意识到了这点,只是等着卜凡开窍,而卜凡总是不开窍,一直好等。
卜凡到现在似乎还没有开窍,他中了灵猫香,也没什意识,北堂第五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和卜凡做下去,只好帮他纾解,但是卜凡如果再这么扭下去,北堂第五不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定力还能不能撑住。
北堂第五将卜凡用被子抱住,说:“老实听话,我会帮你。”
卜凡点了点头,裹在被子里,热汗岑岑的往下/流,不过不再动了,异常的听话,北堂第五轻笑了一声,他特别喜欢卜凡听话的样子,那种样子很乖/巧,让他从心底里油然升起一种“怀念”,也不知道在怀念什么……
卜凡喘着粗气,身/子一抖一抖的,睁大了眼睛,扬起脖子,热汗顺着白/皙的脖子往下淌,被子都已经湿/透了,热的卜凡不行,但是卜凡毫不挣扎,老实的裹在被子里,刚开始嗓子里还能发出几声呻/吟,后来完全不能,只能张着嘴唇,失神的发出呜咽声。
卜凡猛地一抖,一下瘫在床/上,北堂第五没想到他这么快,有些发愣,没有做好准备,一下子弄到了脸上,北堂第五的眼睫上也有一些。
卜凡盯着他俊美的脸看了半天,失神的呼呼喘着气,随即伸手轻轻擦掉那上面的滑/下来的东西,声音很软的笑着说:“好凉,你的嘴好凉,好舒服。”
北堂第五几乎要疯了,他的定力差点爆/炸,不止如此,卜凡似乎还觉得不够,灵猫香的味道还没散去,卜凡挣扎着从被子里爬出来,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于这种程度的纾解,勾住北堂第五的脖子,主动和他亲/吻,舔/吻着北堂第五从脸上滑/下来的痕迹。
北堂第五的呼吸一下沙哑粗重,将卜凡狠狠按在床/上,说:“都让你别惹我了。”
卜凡狐疑的睁着大眼睛,黑亮的眼睛有些发红,含/着雾气凝视着北堂第五,眼睛里满满都是北堂第五充满情/欲,带着一股狠戾的样子。
卜凡身/体颤/抖了一下,北堂第五沙哑着声音说:“我是谁?”
卜凡“唔”了一声,搂紧他的脖子,说:“北堂……这回是真的……”
北堂第五没想到卜凡认得出自己,似乎再没有什么犹豫,将他反过来按在床/上,卜凡非常乖/巧,怀里抱着枕头,压着细/腰,挺着翘/臀,主动迎合上去。
北堂第五感觉这一刻自己的定力果然爆/炸了,再不堪一提,掐住卜凡,眯着眼睛,热汗从额头上滚下来,说:“乖,忍一下。”
卜凡颤/抖着,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白/皙的后腰上,突然慢慢发光,五色的花瓣浮现而出……
北堂第五似乎回忆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眯了眯眼睛,卜凡侧躺着,被子挂在他的背上,露/出浑/圆的肩膀,白/皙的脊背,北堂第五伸手过去,慢慢的掀开卜凡的被子。
卜凡似乎有点冷,缩了缩肩膀和脖子,白/皙的后腰上,有一个微微发光的五色花瓣印记。
北堂第五盯着那个印记,脑海里炸了锅一样,不断的涌现着各种记忆,因为昨天晚上北堂第五和卜凡的交/合,卜凡身/体里又有了五/行之力,腰上印记也得以浮现。
北堂第五慢慢伸手过去,轻轻/抚/摸/着卜凡腰上的痕迹,温热的肌肤细腻光滑,卜凡立刻抖了一下,似乎很敏/感,“唔”了一声,眼睫颤/抖了两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卜凡眼睛里都是迷茫,带着雾气,眼圈还红彤彤的,昨天晚上哭的太厉害,虽然是生理泪,但是卜凡身/体青涩,根本禁不住这样的折腾,而且因为灵猫香的缘故,还非常主动,身/体自然难受的厉害。
卜凡先是迷茫,眼睛定定的看着北堂第五,目光在他光/裸的胸口上转了两圈,顿时脸色“咚!”的一下红了,立刻蜷缩进被子里,想要把头闷上。
北堂第五身为苦泉狱主的记忆全都回笼了,他要找的人就是卜凡,不管是这一次还是上一次,不管有没有任何记忆,北堂第五还是喜欢卜凡,这仿佛是一种注定。
北堂第五见他要躲起来,立刻伸手一把抱住卜凡,卜凡吓了一跳,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而且他腰酸的厉害,后面还有点奇怪,不只是火/辣辣的疼,一动还有东西流/出来。
卜凡吓了一跳,“嘶……”了一声,北堂第五昨天晚上也睡过去了,还没来得及替卜凡清理,北堂第五紧紧的将卜凡搂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声音沙哑的说:“小凡,真的是你。”
卜凡一脸迷茫,北堂第五的记忆已经回笼了,但是因为卜凡似乎还没有想起来,迷茫的看着北堂第五,只是听着北堂第五喊自己“小凡”,莫名觉得有些心悸,被北堂第五搂在怀里,虽然那种感觉凉丝丝的,但是非常舒服,非常安心,又有点熟悉……
卜凡腰疼的厉害,脸颊通红,趴在北堂第五怀里不敢动,但是还是感觉到有东西顺着自己的大/腿往下淌,卜凡浑身都紧张起来,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异常的主动,搂着北堂第五亲/吻,而且还主动求/欢,甚至还跨/坐在北堂第五腰上。
卜凡一想起来,顿时觉得没脸见人了,赶紧把头埋在北堂第五的胸口上。
北堂第五见他一脸羞耻的模样,不由得笑了一声,伸手将卜凡抱起来,说:“身/体难受吗?我带你去洗澡。”
卜凡都不敢说话,说:“那个……我……我自己就行。”
北堂第五盯着他眯了眯眼睛,说:“那可不行,毕竟是我留在里面的。”
卜凡的脸“咚!”一声就红了,红的简直能滴血,赶紧装作没听见,但是耳根和脖子也跟着红了起来,简直要燃/烧了。
北堂第五抱着卜凡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先给浴缸放水,同时给卜凡清理,卜凡羞耻的不行,用手臂遮着眼睛当做看不见,单薄的身/子却一直在发/抖,嗓子里发出“咕噜”的声音,好像一只小奶狗一样。
北堂第五几乎要听不下去了,低下头咬住他的耳/垂儿,轻轻一啜,说:“再出声我可要再来了。”
卜凡惊讶的睁大眼睛,一瞬间没懂北堂第五说什么,说:“再……再来什么?”
北堂第五看到卜凡一副呆萌的样子,简直要受/不/了/了,眼睛一下从黑色的变成了绿色,卜凡吓了一跳,莹绿色的眼睛,仿佛在哪里见过,似乎埋藏在他的记忆深处。
卜凡吃惊的说:“北……北堂,你的眼睛怎么了?”
北堂第五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封印解/开了。”
北堂第五的身上有个封印,不过这不是北堂第五自己下的,那个封印制止了北堂第五身上的五/行之气外漏,不过即使制止了这股力量外露,北堂第五也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了,现在这股封印一旦破碎,北堂第五恢复了真身,身/体里的五/行之力可比以前要丰厚的多,以前和现在对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卜凡奇怪的说:“什么封印?”
北堂第五笑着说:“说来有点话长,现在我先帮你清理干净。”
卜凡颤/抖的厉害,搂着北堂第五的脖颈,难受的不行,紧紧/夹/着腿,昨天晚上是因为中了灵猫香,所以才有点失控,卜凡觉得今天自己也很奇怪,难道是灵猫香的香味没有散干净?
就在卜凡挣扎的时候,北堂第五搂着他,轻轻的蹭着卜凡的耳朵,笑着说:“小凡,我喜欢你。”
卜凡“嗬!”的倒抽/了一口气,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北堂第五立刻在卜凡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用沙哑的声音重复说:“小凡,我喜欢你。”
卜凡吓得都结巴了,说:“我我我我……我……”
卜凡我了半天,嗓子滚动了好几下,对上北堂第五那双幽绿色的眼睛,突然有一种被吸进去的感觉,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柔/软的黑发靠在他的脖颈间,轻声说:“我也是……”
北堂第五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一丝得意,似乎早有预料似的,说:“迟钝的小凡终于想明白了?”
卜凡脸上通红,真是不敢看他,就趴在北堂第五的脖颈间,卜凡一副乖/巧的样子,而且因为身/体酸/软,总是懒洋洋的趴在北堂第五身上,这让北堂第五忍得很辛苦,不过卜凡昨天晚上第一次,难免有些不适应,青涩的厉害,北堂第五怕他身/体受伤,就一直忍着没再做。
北堂第五给卜凡洗了澡,抱着他坐在床/上,给他吹头,卜凡看了一眼时间,说:“糟糕,要上班了!”
北堂第五说:“你身/体不舒服,今天先别去了。”
卜凡说:“不行,你昨天是不是把陈老/师留在那里了,他值了夜班我得去替他,今天上午该他休息了。”
北堂第五有些无奈,他家小凡一直这么实在,北堂第五低下头来,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说:“身/体还好吗?”
卜凡脸上一烫,赶紧点头,说:“还好,还好……没事。”
北堂第五挑了挑眉,说:“看来我应该再努力一下。”
卜凡:“……”好……好羞耻……男神竟然开这种玩笑。
卜凡和北堂第五竟然是两/情/相/悦,而且还互相表白了,而且在表白之前他们就做了,卜凡都不敢回忆,自己是怎么跨/坐在北堂第五身上主动晃腰的,简直羞耻的想死……
卜凡身/体有一点儿慵懒,但是没什么大事儿,两个人就准备去博物馆了。
卜凡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北堂第五说了一遍,北堂第五眯了眯眼睛,说:“看来博物馆里藏着一个高手。”
卜凡奇怪的说:“高手?你是说那个猴子,还有什么木乃伊兵马俑的,都是……那个高手弄得?”
北堂第五点了点头,说:“不过他的能力显然有制衡,你之前说,灯一亮之后,那些奇怪的东西都不见了?”
卜凡点了点头,北堂第五轻笑了一声,眯了眯眼睛,说:“他的灵力应该不是很稳定,光线都是属阳的,阳性有识破的功能,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他可能无法充分的运用自己的灵力。”
卜凡听得似懂非懂,说:“所以那个高手到底是谁?”
北堂第五皱了皱眉说:“我倒是很好奇,他既然有这样的灵力,又为什么会被光线制衡。”
两个人走到博物馆,路并不远,就几步路,隔了一条街,卜凡因为后面有点使用过/度,走路的时候难免辛苦一些,不过卜凡觉得没什么大事儿,只是火/辣辣的刺痛有点难受。
北堂第五的观察力似乎很敏锐,说:“我背你。”
卜凡赶紧摇手,说:“不用不用,这样背起来挺奇怪的。”
北堂第五说:“我不想让喜欢的人辛苦,会奇怪吗?”
卜凡被他这么一说,脸色“咚!”的又红了,嘴角有点克制不住的上/翘,北堂第五总是一脸严肃沉稳的样子,对别人还冷冰冰的,但是说起情话来这么顺口。
卜凡似乎有点不能拒绝,就让北堂第五背着他,北堂第五的后背很宽阔,趴在上面特别舒服,而且安心。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博物馆附近,卜凡盯着北堂第五的后脑看,看到他黑色的头发垂在脖子间,修剪得很整齐,衬托着修/长的脖颈,特别好看。
卜凡忍不住伸手,轻轻拨了拨北堂第五的黑发。
北堂第五一脸无奈的转过头来,说:“再动我要吻你了。”
卜凡瞬间就不敢动了,赶紧把脸趴下来,这个时候正好一辆红色的跑车开了过来,施小/姐从车上下来,就看到北堂第五和卜凡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博物馆,而且北堂第五还背着卜凡,让卜凡亲/昵的趴在他的背上。
两个人进了博物馆,卜凡就让北堂第五把他放下来了,因为自己也是个大男人,似乎有点丢人。
苏久兮和陈陌立刻就看到了两个人,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其他人都没有过来,只有昨天晚上守夜的苏久兮和陈陌。
苏久兮一脸关心的说:“卜凡!你没事吧!?”
卜凡:“……”卜凡结结巴巴的回答,结果脸却红了。
苏久兮有点奇怪的看着卜凡,突然看到卜凡颈侧有红色的斑点,立刻惊讶的说:“卜凡,宿舍里是不是有臭虫!?你脖子被啃了!”
北堂第五:“……”
北堂第五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因为卜凡脖颈旁边那根本不是虫子咬的,更不是臭虫,而是北堂第五留下来的吻痕。
卜凡吓了一跳,伸手一摸,顿时更是满脸通红,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北堂第五。
北堂第五很自然的伸手搂住卜凡的腰,似乎在昭示所有权,淡淡的说:“昨天我和小凡没回宿舍,我们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
小凡……
没回宿舍……
酒店……
苏久兮顿时吓得跳脚说:“你们去开房了!?卜凡,北堂是不是趁火打劫了?!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苏久兮一脸母鸡护小鸡的表情,卜凡被他说的都无/地/自/容了,赶紧摇手说:“没有没有,北堂没欺负我。”
卜凡似乎抓错了重点,苏久兮看着他的目光都多了一丝探究,看的卜凡更是有些无措。
北堂第五错了一步,将卜凡挡在身后,苏久兮这才看到,北堂第五的眼睛竟然是绿色的,惊讶的说:“你的眼睛怎么了?青光眼!?”
陈陌终于忍不了大侄/子犯二了,一把拽住苏久兮说:“好了,咱们去休息间再说。”
众人上了十层,正往休息间奏,就看到一个人慌慌张张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步伐有些不稳,“咚!”一声撞到了墙,差点倒在地上,卜凡赶紧跑了一步,把那个人扶起来。
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夏知夏先生!
卜凡惊讶的说:“夏先生你没事吧?”
夏先生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说:“没事。”
卜凡奇怪的看着夏先生,昨天晚上夏先生走的也很晚,就没想到今天又来的这么早。
夏先生说了一句,很快就往前走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嘭!”一声把门关上。
卜凡奇怪的看着夏先生,然后“啊!”了一声,说:“夏先生的西服是昨天下午的。”
北堂第五笑了一声,轻轻摸了摸卜凡的头发,说:“小凡眼力很好。”
卜凡被北堂第五夸奖了,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他也是想到上次北堂第五说的话,不觉有些奇怪,夏先生真的很奇怪,每天早上都一副虚弱的样子,而且衣服也没换。
在职场的人,每天都会穿不同的衣服,起码是几件衣服来回来去的倒着穿,尤其是夏先生这种场合的人,更加注意礼仪,否则会被人误解头天晚上没回家,出去鬼混了。
夏先生这两天都一脸虚弱,衣服也没换,离开的晚,来博物馆反而很早,看起来的确挺奇怪的。
卜凡他们几个人进了休息间,陈陌和苏久兮负责昨天的善后工作。
陈陌无奈的说:“昨天晚上还真是精彩。”
昨天晚上北堂第五带着卜凡走了之后,陈陌替了卜凡的夜班,和苏久兮一起收拾博物馆,博物馆里实在太可怕了,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很多展厅里的东西都移动了位置,六层的木乃伊模型跑到了一层,差点跑出大门,三层的兵马俑模型跑到了六层的洗手间,还有猴子模型,竟然跑到了九层的电影厅,挂在头顶的挂灯上……
陈陌和苏久兮地毯式搜索找了一圈,把东西全都归位,保/镖们也吓得半死,毕竟他们都亲眼看到那些模型复活了,而且活蹦乱跳的诈尸。
大家把东西全都放好,万幸是杯中雪还安安静静的陈列在展柜里,只有杯中雪的展厅最平静,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最不幸的是埃/及艳后的那个灵猫香的香水,现在已经空了,金瓶子倒是没有碎掉,陈陌和苏久兮默默的把展柜打开,把空掉的灵猫香放了回去……
众人有些担心杯中雪,互相汇报了一下昨天的情况,就到了八层的展厅去看,杯中雪果然没有事儿,还是那个样子,特别的安全。
说的也是,杯中雪的展柜非常安全,层层保护,需要钥匙,而且需要夏先生的虹膜和指纹识别,安全系数非常高,如果不是夏先生,估计谁也打不开这个展柜。
众人看了一圈就准备走了,在这个时候,卜凡突然“嗯?”了一声,北堂第五立刻驻足说:“怎么了?”
卜凡指着展柜里的杯中雪,说:“等等,有人动过他?龙纹,你们看上面的龙纹,昨天肯定不是朝这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