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 傻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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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故事都有一个主角,我的也不例外,首先我的故事主角是个男孩子,然后他是个异xing恋,好吧,废话多了。我们的主角叫霍强,从小就在一个偏僻的小村长大,未来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生活,但是,至少他现在还无忧无虑的在村子里过着。说起霍强,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个村里出了名的傻子,都叫他傻强,怎么傻?说起来还有几段往事。

霍强六七岁的时候,经常到村北头的河边放羊,河岸上种着很大一片金银花树,夏天的时候这里飘香四溢,很多孩子都这来采集金银花,一斤花瓣能卖一快钱,对于村子的里孩子来说这是了不起的成就,那时候一毛钱能买一根冰棍了。霍强却不屑去干那事,他每天都是先到河里洗个澡,然后满身黑泥的跑到岸上光着屁股站在太阳底下暴晒,在河边采集金银花的小孩们大多都是女生,看到霍强这幅“打扮”,都害羞的低头结语,这傻子,真不要脸,这就是女生们给霍强的评价。

另外一件事也是发生在夏天,农村里的人家都是早上下地,中午天一热就回家,而他偏偏上午10点出才出门,顶着太阳干活,大热的天,都中午了还在地里耕田,汗流浃背的,他也不嫌热。这样的事情多不胜数,村子里得小孩都给他取个名字叫傻强,从小见到他都傻强傻强的喊他也不反感,还呵呵呵的笑,后来人们也都习惯了这样的称呼,霍强倒成了村里的“名人”,有点背黑锅的事都找他,他也不反对。

霍强为什么要这样呢,其实他是在练功,就是传说中的金钟罩。金钟罩铁布衫是少林寺的顶级功法,属于硬气功一类。金钟罩有很高的硬xing指标,童身修炼,必须是童子的时候开始打基础,非处男是练不成的。只有当金钟罩的功夫练到了第六层时才可以破身。

其实所谓的童身修炼并不是指你二十多岁还是处男就算童身修炼了,童身修炼讲究的是炼jing化气,与道家修行者们的炼jing化气是一个道理。讲究的是把童男的jing给炼化成气,这种炼化出来的气是非常强大并且有针对xing的。所以十三太保横练功夫相当的霸道,但是也非常的辛苦,不可有一ri松懈,几乎每天都要炼jing化气,当练到第六层内气护体才可以破功。传说练成经金钟罩第九层金刚不坏的人不但可以承受拳打脚踢的伤害而丝毫无损,甚至是刀剑也伤不他们,更有其将功力外化成罡,达到罡气护体的程度,从而获得入水不溺,入火不焚,闭气不绝,不食不饥等非常人难以想象之效果。

霍强从小得到父亲的真传,练得就是这门硬气功。听父亲霍德亮说过,其年轻时曾是少林弟子,有幸习到金钟罩成为守院武僧,后因触犯戒律被逐出师门。至于是怎么破的戒他没有说,只说功力大减,不胜当年。后来战争的关系,少林武功大量失传,他不想金钟罩就这样断了根,就手把手的传给霍强,希望他能传承下去。

村里的人当然不知道村子里还有个武林高手,只当是霍德亮命苦捡到一个傻瓜儿子,父子两住在村的最南头,大部分时间都不予人来往,还以为是觉得丢人。可是他们不知道,霍家父子从来都不在乎别人对他们的看法,依然我行我素,霍德亮不想把自身的经历和思想禁锢住霍强,而是让他zi you的无拘无束的长大,同时还不为人知的教给他武功。

金钟罩的练法普通人认为是通过不断的使用硬物或物体击打身体,从而锻炼自己的抗击打能力,其实不然,霍德亮为儿子量身定做一套练习方法。从霍强能走路开始就教他锤炼自己的身体,每天早晨起来,练习站桩,一站就是半天等到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就在阳光下打桩。木桩是杨木做成的,硬度非常,而且打桩还要全身去打,包括四肢和身体。下午就去让他练气,化jing为气,保住jing元不泄,同时还教他武功架势,到了晚上辅以霍德亮特殊熬制的药汤洗澡,不但能消除疲劳,还能滋养身体,每天如此从不间断。

等到霍强张大一点后,皮肤被一大跟棍子打下去都没有红印了,就多了一项练功方法,让他到村北边的河里去掏那些黑乎乎的淤泥,涂满全身,在太阳底下晒干以后让霍强自己挣开。那些淤泥有什么作用霍德亮他不知道,也不懂,不过他曾经在少林藏经阁的医书上看到过,在河底沉淀常年的黑淤泥有强身健体的功效,还提到此泥非常适合练习金钟罩这门刚劲外功的人,长期敷体会有奇效。

为了能让儿子早点出师,霍德亮可是煞费苦心,买了十几万的药材,用到霍强身上。幸好家里还有些家底,老霍又一手的木匠工艺可以挣钱。对于这个儿子,霍德亮可以说是疼爱有加,为什么?因为他曾是少林弟子,练习金钟罩第五层以后为防止破功还保持这童子之身,后来在寺外修行的时候遇到一女子,两人ri久生情,成亲以后便破了身,一身功力全部付之东流,后来妻子难产而死,孩子也没能保住。寺内方丈见他功力全无,定然知道是破了se戒,将他逐出师门。

心灰意冷的的他走到村后山打算自杀,看到一颗大树下放着一个竹篮,上面盖着白布,掀开一看,竟然是个粉雕玉琢的孩子,熟睡的小脸上露出好看的笑容。想到自己的身世,从小也是孤儿,在少林寺长大,霍德亮相信这是上天给他的恩赐,就将小孩抱回家中收养,想了两天才给他取个名字叫霍强,希望他能身体健康长生,看他骨骼清奇,随后便打算把金钟罩教给他,一能强身健体,二能不受别人的欺负,可是他没有想到,在霍强长大以后会将武功练到那般地步。

转眼间,时间流逝,霍强十八岁的身材足足有一米八的大高个,黝黑的肤se甚是健康,金钟罩也已经练到了第四层,水火不侵,要知道,当年霍德亮花了三十年在四十岁的时候才练到第五层,可想而知,霍强的天赋有多好。傻强不是真傻,学习成绩在班里也算是中游,可惜大学没有考上,就打算到京城去打工。霍德亮也不拦他,邹鹰总有翱翔天际的一天,也不多说什么就给了他一笔钱,只是说想家了就回来看看。看到胡强远去的背影,霍德亮老泪纵横,儿子第一次离开自己身边,总觉得舍不得,虽说平时对他不冷不热的,但是总归有十几年的感情,心中胡乱想着,好像这次儿子再也不会回来一样。

霍强上车以后,翻腾父亲给他的包裹打算拿点吃食,看到包里面有一张纸,打开一看,上面是父亲简短的字迹:“强子,我有件事情一直没有对你说过,小时骗你说你母亲去世,是假的,其实你不是我亲生的,我也不知道你的亲生父母在哪里,也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当年我妻儿双绝之时,打算自我了断,看到你的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地上包裹里,我就觉得这是佛主的旨意,这才有了生的希望将你带大,希望你不要怪我。另外如果你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就拿着这封信去京城找郭家郭天志,我和他曾有过命的交情,相识以后定会相助与你,郭德亮。”

看完书信,霍强泪流满面,父亲从来都是个不加言辞的人,舒心也是如此简洁。其实就算我不是您亲生的有能怎么样,您养我长大,我早已把你当成生父。村里的老太太门谈论起这些事,他悄悄地听到了,霍强从来都没有怪过父亲的隐瞒。想到这里便擦一擦流下来的眼泪。有意思的是对面坐着的是个女孩,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眉清目秀的甚是让人喜爱,看到霍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哪里伤心,反倒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没有见过男人哭啊。”霍强觉得现在的女孩还真是人不可貌相,长的蛮乖巧的,但xing格着实令人讨厌。

“我笑你啊,第一次出门吧,至于吗,一个大男人还哭鼻子,不对,你也大不了多少,还是个小屁孩。”女孩笑着道,清澈的眼睛却透露出同病相怜的意味。

原来苏曼也是第一次离家,这次她考了京城的南开大学,自己坚持要一个人到学校,没有让父母陪同。看到霍强人高马大的在那哭,还以为是恋家,遂又想起自己也是第一次出门,不由得有点心酸。

霍强没有理她,把手中的信小心的折起来,放在心口的口袋里,便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苏曼一看还以为他生气了,急忙转移话题:“你也是去上学的吗?”

霍强当然不会和女生较真,见她搭话便说道:“我没有考上,这次出门打算去打工。你上的什么大学啊?”

“南开,牛吧,我可是费尽苦心考上的,我妈还经历我一个mp3呢,你看。”女孩炫耀道。

两人一来二去就这样聊了起来,其实她还蛮好相处的,开朗的xing格总是会让人亲近。这样想着,霍强更加喜欢这个女孩。两个都是大大咧咧的xing格,很快就通报了姓名交上了朋友,越聊越开心,苏曼还把她从家乡带来的干果分给他吃,两个人一起听着mps一边吃这东西,不知道还以为是对小情侣。

老家离京城很远,做火车也得十多个小时,时间一长就觉得无聊了,苏曼便拉过霍强旁边的一位大婶三人一起斗地主。打牌不赢钱超级不爽的,这当然是苏曼的话,三人你来我往,到头来反倒是霍强输的多点,幸好玩的不大,都是些零钱。霍强起身要去上厕所,他坐在靠窗的里面,外面是个大婶,刚要跨过人出去,就看到脚下伸出一条白兮兮的小腿,一下子把他绊倒了。其实这些年练功他的下盘早已根深蒂固,哪有可能会被绊倒,只不过他故意的,看到腿就知道八成是苏曼搞的鬼,打算让他出糗,所以就顺理成章地倒了下去,不过是压在苏曼身上。

倒下去以后,霍强双手撑住她旁边的座椅,可是脸却一下扑在苏曼的胸脯上。真软啊,热热的都不想起来了,霍强还没有享受够呢,苏曼就急忙推开他的脑袋,“死霍强,你快点起来。”虽然是大大咧咧的人,可是总归是女孩子,小脸一下子红到了脖颈,粉嘟嘟的忍不住让人想亲上一口。

“对不起啊,不是故意的,嘿嘿...”霍强jian笑着就起身急忙跑向厕所,把苏曼气的不轻。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不能饶了他,苏曼这样想着,回头看到霍强早就不见人影。“哼,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等会有你好看!”气呼呼的说完这句,就抱着胳膊在那等他。

旁边的大婶笑嘻嘻的说道:“至于吗,我看着小伙子挺好的,人也长的帅,就是有点黑,不过就不知道人xing怎么样,刚才看你们聊了大半天,我还以为你们是情侣呢,呵呵。”

“大婶,我怎么和那个傻大个是情侣,你眼神有问题呀,可别瞎说啊。”苏曼无所顾忌的说道。

刚说完就看到对面车厢走过来几个男人,手里鼓鼓囊囊的看起来都有家伙,张口便喊:“打劫,都tm给我老实点!”说完亮出手中的刀子,冲众人比划两下。苏曼不像其他女生一样大喊大叫,反倒是好奇的打量着几人,“这年头还有打劫火车的,大婶你说他们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小声点,他们听到了可不得了,乘jing怎么能让这些人混进来啊,真倒霉。”大婶小声的说着急忙闭眼假装睡觉。

车厢里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的,不得不说这是社会的一种毒xing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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