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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尴尬偷笑
今年的珲水县与往年不同,节后正式上班以后,从领导到下面的人全部进入了紧张的工作状态。放在过去,整个正月里都人心涣散,要等到了二月以后才开始正式进入工作状态。并且正月里请假不断,会有一多半的人不来上班,整个县委机关甚至到下面各局级单位,还是一种半值班的状态。而张鹏飞的到来让珲水有了一种变天的感觉,一切工作仿佛都要从头开始,似乎让人觉得珲水县内的所有项目、工作全都有着问题,而且每项工作都急不可待,每个人在代县长张鹏飞的带领下都焦急起来。
珲水县在张鹏飞没来之前,一切工作好像都没有问题,一切都在缓慢运转着。可自从张鹏飞到来后,他亲手干了几件大实事,这让下面的人也整天提心吊胆,各部门的领导都在努力找出本部门的不足,以免担心被张县长批评,那样头上的官帽子就不保了。
新区建设,老区拆迁,林业局改革,以珲水为主的延春苹果梨基地的进一步整合与扩展,以及合作区的二期投入,改建后的林业公司将要投入上马的一些农林副产品等项目,一切都将开展。这一次珲水的老百姓都或多或少的发现了一丝商机,大家都在传说珲水来了位能干的县长,还听说他上边有人,总之是一个很有能力,可以让珲水发展起来的好官。
张鹏飞的到来让珲水县曾经摇摇欲坠的体制焕然一新,虽然底下的人都怪张鹏飞断了他们的财路,不过大家都明白这位县长可不是好惹的。珲水的老百姓也看到了一些希望,都在讨论珲水面临着新一期的开发,自家什么时候拆迁啊等等话题,张鹏飞更被老百姓热情地拥戴,大家都知道曾经为民干事的张书记成为了县长,大家都觉得苦日子到头了。
年后的第一次常委会上正讨论着新区图纸,本就早已定下的设计图纸,在张鹏飞上任以后一改再改,改得连设计师都烦了,同时不得不佩服这位年轻的县长与其它人的不同。本来这些省城的专业设计师们都没瞧得起珲水县的干部,觉得小小县城的领导也无非是土老帽,所以在设计上也没怎么用心。可是张鹏飞通过仔细研究并请教了北京的一些的专家学者后,提出了不少批评意见,并且发现了大的设计漏洞。当面把设计师说得无言反驳,脸胀得通红。之后这些人才正视了张鹏飞,发现他与小县城的那里人的确不同,真没想到他连建筑业也懂。他们自然想不到张鹏飞也是现学现卖,他请教的可是国内建筑业的权威人氏,这自然都是刘远山帮他牵的线。
现在珲水的常委会上一团和睦,马奔坐在正位上主持大局却很少说话,一直在倾听其它几位常委的意见。马奔对珲水的现状十分满意,一切都不用他来操心,张鹏飞把所有难事都接在了手里,之后又没有忽视马奔的存在,凡是重大事情都找马奔商讨,非常显示出了他这个县委书记存在的意义。其它几位常委在张鹏飞的带领下也对他十分的尊重。马奔现在对前途已经没有什么想法了,村干部出身的他只要安安稳稳的从县委书记这个位置上退下来,也就功德圆满了。再好一点,把他安排到延春的某个闲职退居二线,临退下前还能提半级。
大家都说说了自己对新图纸的看法,当然都是一些好话,因为之前的几稿图纸,直接被张鹏飞否决了并没有拿到常委会上讨论,可这一稿已经通过了张鹏飞那关,大家就明白说明这是终稿了。之所以拿到常委会上讨论只是张鹏飞表现出尊敬大家的意思。这些人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得罪张鹏飞,另外他们只会看表象,对实质性的东西一窍不通。
最终在常委会上通过了新城区的设计图纸,每个人的表情都很温和。马奔清了清嗓子说:“同志们,下面有件事宣布一下。我刚刚接到上级通知,省委已经批准了延春今年春季召开第二届东北亚经济贸易博览会的意见,现在时间还没有最后确定,大概在四月份左右。延春市委决定在这次洽谈会上突出我们珲水县,把我们珲水县做为这次招商引资工作的拳头,打造东北亚经济的桥头堡!所以啊同志们,我们必需紧张起来,做好充分的准备!洽谈会的时间现在还没确定,大概在四五月份左右,将吸引俄罗斯、韩国、日本、新加坡等二十多个国家的财团以及国内几十家著名企业的参与,还有国内国外各省市的机关领导们。我与张县长研究了一下,决定让我们珲水合作区与县招商局共同组建人马,同心协力,最终在这次洽谈会上成为最大的赢家!新组建的招商小组,我觉得由鹏飞同志负总责,吉兴同志以及招商局的小万任正副组长,不知道大家什么意见。”
马奔的提意大家自然都同意,张鹏飞是经济能手,有学问,自然要负起总责。望着马奔那张红光满面的脸,大家也都振奋起来,纷纷鼓掌。然后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珲水县委常委,副县长,经济合作区主任宋吉兴。宋吉兴知道大家在等着自己的表态呢,不过他在说话前先看向了张鹏飞,必竟县长还没发话呢。张鹏飞明白他的意思,送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并且推了下手,意思是你说吧,我没什么可说的。
宋吉兴红了脸,表达了一些不成熟的想法以及决心。之后县常委会在一团欢笑声中结束了。如果说之前下面的人对张鹏飞是种畏惧的心里,那么现在就是真的尊敬了。过去大家都觉得张鹏飞在赶走郎世仁以后就会对马奔下手,架空他。可是张鹏飞没有那么做,虽然他有足够的权利,可在表面上还在捧着马奔,这让大家见识到了他成熟的政治思想,在政治上并非只有压制于别人才能取得成就,有时候这种合作才是政治之本。这让小县城的官场看到了一丝希望,他们无不被张鹏飞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散会以后,马奔第一个出来,却站在门口没有动像是等什么人。接着张鹏飞也出来了,两人才并肩走在走廊里。两人走得很慢,不时交谈两句,这可就苦了后边的人,大家只能走得更慢,悄悄地跟着。
马奔像是随意地问道:“鹏飞啊,林业局那边稳定了没有?”
张鹏飞点头道:“改制基本结束了,得到了广大职工们的支持,现在正在申请上级财政的支持以及银行的贷款。不出什么大意外,半个月以后我们改建的林业公司就可以挂牌了!”
“嗯,很不错,这段时间你辛苦啦,我知道为了林业局的事情你费了不少脑子!我相信林业局的职工们会记住你的,你为他们办了一件大实事!”马奔笑着表扬道。
马奔的话让身后众人一惊,因为例来书记与县长都面和心不和,谁也没想到马奔能送给张鹏飞这么有份量的评语,可见在马奔的心里也是十分欣赏张鹏飞。
张鹏飞谦虚地说:“马书记,您过奖了,政府这边所有的工作都是在党委的支持下完成的,没有党的支持,一切工作都错步难行!我想今后珲水的一切工作,还需要马书记多把关啊,我还年轻经验不足,大事上要多向您学习才是……”张鹏飞明白马奔的那翻话是故意说给身后的人听的,就是想告诉大家自己尊重他,他也尊重自己。
马奔笑得很开心,伸手与张鹏飞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鹏飞啊,你放手去干吧,我将坚定不移地支持你,谁要是敢不同意你的意见,那就是在与珲水县委县政府做对!”
这话说得更重,身后的人不由得停止了脚步。
………
气温渐渐升高了,虽然冬天还没有完全过去,但是已经有了春天的气息。夜里没有风,张鹏飞与贺楚涵并肩行走在街边,路边的积雪早就融化了。珲水的春天来得早些,也让人的心情春意阵阵。
两人刚一起用过晚饭,没有开车,就步行在路边。贺楚涵幽幽长叹一声说:“鹏飞,我要走了,爸爸说让我早些回去,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位子。”
张鹏飞禁不住捏住了贺楚涵的小手,紧紧地握着说:“这么快啊?是不是太早了点?”
“那什么时候不早呢?”贺楚涵一边反问,一边想把小手从他的手心抽出来,可却失败了,她也只能放弃,只不过身体挨得他确近了一些。
“是啊,什么时候不早呢……”张鹏飞怅然若失,然后坚定地说:“楚涵,现在不要走,现在我需要你,林业局的改革还没有完全完成,等你……等新的林业公司成立以后你再离开吧,那时候……我就不留你了。”
贺楚涵点点头,嘴角挂着一丝惨淡的微笑。她明白林业局改革的任务只是张鹏飞用来挽留她的借口。其实林业局买断职工的工作正在操作,已经基本完成了。下面的工作根本就用不到贺楚涵来把持了。可是张鹏飞能这样挽留她,也让她很高兴。
拉在一起的手摇晃起来,两个人像两个热恋中的情侣。张鹏飞很甜蜜地说:“楚涵,这种感觉真好,你的手好热。”
贺楚涵腼腆地吐了下舌头,在夜色中微红了脸,摇着手臂说:“讨厌,那还不是你握的!”
“我回去了,是个什么职位?”张鹏飞关心地问道。
“好像是什么纪委口子内的某个科室的副主任吧,我都没仔细问。”贺楚涵没心没肺地说。
“是啊,有个组织部长的老爸,去什么位子不行呢,呵呵。楚涵,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你都是副处级的干部了,有多少人干了一辈子才是个科级啊。”
“行了,你别发感慨了,我讨厌谈工作,我就要走了,你和我聊一些别的不行吗?”贺楚涵带着一些撒娇的味道。
“聊什么,聊我很爱你?”张鹏飞厚着脸皮说,脸上也热了。
“哼,你爱过的人多了,我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又有什么用……”贺楚涵的声音越说越低,然后低下了头。
“楚涵,对不起,我……我不是一个好男人……”
“行了吧,我已经想通了,我和你也只是有缘无分,这不怪你也不怪我。不说这个了,心烦!”贺楚涵捏了一下张鹏飞的手指。
张鹏飞停下脚步,情动地把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搂着她不撒手。贺楚涵惊呼一声,心脏狂跳不已,就那么任由他抱着。张鹏飞低下头审视着她,然后嘴唇慢慢凑近了她的脸。
“不要,这是大街上,不行!”贺楚涵这才把头扭开,然后用力把他推开,早就脸红心热了。
张鹏飞也没觉得尴尬,继续拉着她的手走路。贺楚涵低着头,半天后才小声说:“我……我又想小便了……”
“哈哈……”张鹏飞放声大笑。
“讨厌,不许笑,不许笑……”贺楚涵不依不饶地摇晃着他的手臂,模样可爱而单纯。
“我不笑,不笑了。”张鹏飞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心情既高兴又悲痛。
“我到家了,你上次坐坐吧。”贺楚涵指了指楼上,羞涩地低下头。
张鹏飞联想到她刚才说在大街上这样不行,就明白她为什么羞涩了。他拉着她上楼,屋里很温暖,两人都脱了外衣。贺楚涵想了想,把紧身牛仔裤也脱了。张鹏飞望着她那圆润的大腿曲线被粉色的羊毛裤所包裹,心里就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贺楚涵抬头望见了他火辣的眼神,不满地说:“你看什么看啊!”样子很得意。
“楚涵,我发现你穿得衣服越来越紧身了,显得身材真漂亮!”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扫向了她那高耸的双胸。现在的贺楚涵比过去会打扮了,画了眼眉,也涂了唇膏,更加体现出了他的美丽。
“哼,大色狼,你一辈子都这么色了!”贺楚涵白了他一眼,并没有生气。
“好,那我就色一回给你看!”张鹏飞再也受不了眼前这令人喷鼻血的身材了,猛地把她扑倒在床,双手肆意地在胸前揉捏,大嘴**着她的樱唇,努力调逗着她的香舌。
贺楚涵被张鹏飞揉捏成了一滩烂泥,双腿在床上胡乱地踢着,双手也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在他的身下滚动不停。
“啊……鹏飞……我受不了,不行……你不要这样……”当感觉到张鹏飞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裤腰处,正在努力分开她紧合的双腿时,贺楚涵苦苦求饶道。
张鹏飞听到这害怕的声音,赶紧把手抽了出来,坐在一旁大口的喘气,要不是现在停下来,一会儿可就真停不下来了。他望着贺楚涵笑,贺楚涵涩羞地双手捂着脸,娇喘息息地倒在床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贺楚涵才从床上爬起来,羞涩地说:“今天够了,你回去吧,天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张鹏飞依依不舍地捏着她的手,实话实说道:“我舍不得离开,真想今天晚上在这陪你……”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贺楚涵又反件反射地合上了双腿,双颊粉红。
张鹏飞不知道再说什么,可还是坐着不走。现在的他很矛盾,一方面想让贺楚涵留下自己,两人搂在一起成就一翻好事;另一方面又想马上离开,他不想让贺楚涵今后更加伤心。贺楚涵半仰在床上,张鹏飞呆呆地盯着她的身体,冷却的身体又渐渐升温了。贺楚涵没有任何意识地盯着他的某一点处,发现那里缓慢地高高顶起,一时没忍住就笑了。
“你笑什么啊?”张鹏飞不明白地问道。
“没,没什么,鹏飞,那个……最近那个主持人联系你没有啊?”贺楚涵想转稳话题,可大脑中却在想自己曾经握过张鹏飞的某一点坚硬,脸上热热的。
“联系呀,她经常给我打电话,差不多两天就打一个电话吧。”张鹏飞实话说实道,没想隐瞒。
贺楚涵气愤道:“她想干什么啊?”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我啊……”张鹏飞笑道。
“瞧把你美得吧,估计你早晚有一天被她骗上床!”贺楚涵真的生气了,虽然他明白张鹏飞不像自己说得这么不堪。
张鹏飞故意惹她生气地说:“上就上吧,你的床不让我上,别的女人请我上还不行啊?”
“无耻!”贺楚涵拎起枕头打向了张鹏飞。
张鹏飞笑着接下来,然后抬起她的头把枕头放在头下,说:“楚涵,你要相信我,我知道陈美淇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所以不会上她的当。”说着话的时候又拍了拍她的小脸。
“你知道就好……”贺楚涵气消了,点点头说。突然她又想起一件事,不依不饶地问道:“初三那天,你是不是和郝楠楠一起值班?”
“是。”
“你们都说了什么?”贺楚涵一脸的好奇。
“还能说什么,她给我讲了一些她自己的故事,很感人……”
“什么……她都说了什么?”贺楚涵又紧张起来。
张鹏飞装出神秘地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一定要保密!”
“好,我答应你!”贺楚涵提心吊胆的说。
张鹏飞简要地把郝楠楠的故事说了一遍,令贺楚涵唏嘘不已,“看来她不像我想得那样,原来也是一人苦命的女人……”贺楚涵喃喃地说。接下来两人又闲聊了一些郝楠楠的事情,贺楚涵看看手表,天色已经很晚了,可张鹏飞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只好说:“鹏飞,你回去吧,太晚了……”
张鹏飞也知道该走了,点头道:“好吧,我马上就走,那……你亲我一下我就走……”他发现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好……吧……” 贺楚涵的红脸别有风情,她仰起脸寻找着位置,然后在张鹏飞的脑门上狠狠印下一吻,然后就捂着脸藏在了被子里,一个人偷偷笑着。
………
张鹏飞到家的时候,发现田莎莎的房间还亮着灯,她上楼敲了敲门,田莎莎捧着一本英文书走过来开门,小姑娘搬过来以后生活富足,变得比过去丰盈多了,亭亭玉立很漂亮。
“哥,你回来啦,怎么这么晚。你……”田莎莎热情地打着招呼,然后指着张鹏飞的脸色突然变了,最终哈哈大笑起来。
“莎莎,你……笑什么,我……我怎么了?”张鹏飞低头看了一眼裤子,拉链拉上了啊,真不知道她笑什么。
“哥,你……你等下吧……”田莎莎笑得前仰后合的,回到房间拿出一个小镜子,指着他的脸说:“你自己照照镜子……”
张鹏飞狐疑地照着一看,脸立刻就变成了猪肝色,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原来就在脑门处正好有一个红色的唇印,不用想都知道那是贺楚涵留下来的。张鹏飞抓了抓头发,吱唔道:“莎莎,你……你别多想,我……我没去那种地方,只是……陪……”
“我知道你陪我楚涵姐去吃饭了,是不是?”田莎莎递过来一条毛巾,脸上还有着笑意。
“对,对,我和她吃饭来着,没……没去什么愉乐场所。”张鹏飞不安地解释着,却发现田莎莎的笑越来越古怪了,大脑猛地一反思,才明白过来自己越描越黑,这不就是在暗示她自己和贺楚涵呆了一个晚上,那么这唇印自然非她莫属了。
田莎莎好久没这么开心了,笑得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才说:“哥,我可什么也没说啊,全是你不打自招!”
张鹏飞脸上更尴尬了,嘿嘿地傻笑着。可是他却觉得田莎莎的笑容里还有别样的味道,她透露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感情。他擦了擦脸,这时候手机响起了短信的提示意,不用看就知道是贺楚涵,她刚才一定是故意使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