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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醒来的时候,李钰彤搂着他睡得正香,一具温暖而柔软的身体紧紧缠在他的身上。似乎怕他半夜逃跑似的,四肢紧紧攀着他,好像一条盘旋的水蛇。
不是张鹏飞不想离开,而是昨天晚上异样的激 情过后,李钰彤死死抱着他不让他走,硬是厚着脸皮说:“我都帮你做过了,你也要陪我睡一晚!”张鹏飞被她的话闹得有些哭笑不得,也不好意思发火,就那么任凭她搂着睡着了。
张鹏飞没敢睁眼睛,感受着她平缓的呼吸,这才发觉手心处传来阵阵的温润雪滑。手掌轻轻用力就会感受到那里惊人的弹性,掌心处更有一粒小豆豆般的东西撩拨着他的心弦。张鹏飞心头一惊,预感到不妙,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去寻找自己的手,果然被他猜中了。他的手探进了李钰彤的睡衣,紧紧扣在那丰润的娇乳上面。
张鹏飞一阵口干舌燥,下半身被她光滑的大腿压着,别有一翻情趣。张鹏飞见她未醒,轻轻地把手缩回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嗯……”李钰彤的胸前少了束缚,使她扭动了两下身体,大腿把张鹏飞夹得更紧了。
张鹏飞下半身麻酥酥的,轻轻扭动身体,让头背对着她,然后身体向后挤着,造成一种自己背对着她而睡,可她却紧搂着自己的假象。做完这一切之后张鹏飞舒服地呼出一口气来,不管昨夜发生了什么,最好当成是意外吧,这对两人来说更容易接受。就当是请按摩女做推油的时候多加了些钟点,发生的一切全都是属于推油的范畴,张鹏飞自我安慰道。反正自己又没夺去她的清白之身,这点是最为关键的!
张鹏飞半睁着眼睛,感受着背后的玉体横陈,正想爬起来把她弄醒,却没想到李钰彤小手伸过来抚摸着他的胸口,搂紧说:“你……你醒了吗?”
“啊……早醒了,谁像你!”张鹏飞趁机爬起来,回头厌恶地盯着她看,不满地说:“你搂得我真紧!”
李钰彤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呆呆地望着他说:“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的事就算了,我不怪你!”张鹏飞决定先发制人:“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好了。”
“你……”李钰彤睁大了嘴巴,这台词应该是女人说的吧?怎么听他这意思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自己**了他似的!
“你什么啊!以后……没有以后了!”张鹏飞爬下床,伸了个懒腰说:“推油做得不错,其它的事我就不怪你了,但下不为例!”
“你……”李钰彤越想越委屈,这个男人也太不要脸了,明明是自己被他……
“好了,起来做早饭吧,我饿了!”张鹏飞转身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李钰彤喊道:“昨天我们……做了什么?”
“忘了!”张鹏飞头也不回地说道。
“那你今天早上呢?你摸我哪儿了?”李钰彤理直气壮地爬起来:“别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比你醒得还早!”
“你……”张鹏飞气得差点吐血,面如黑炭,无话可以辩驳,只能落荒而逃。
“哼,别以为什么也没做!”李钰彤捡起地板上的纸巾,“这就是证据!”
张鹏飞站在门后身体一颤,心想这丫头不会拿着那团纸巾去举报自己吧?赶紧又扭回头,黑着脸问道:“你想怎么样?”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不能否认!”李钰彤理直气壮地喊道。
“你想让我承认什么?我怎么你了?你说啊?”
“我……我……”李钰彤一回想起昨晚的事,眼睛就禁不住瞄向他的胯间。真是害臊啊,自己怎么能主动……
“是你对我那样了,不是我对你那样!你说……你损失了什么?你不还是处 女吗?”
“可……可是你摸我了!”
“你想要什么?要钱?还是要官?”张鹏飞冷声问道。
“你去死,混帽……大流氓!”李钰彤气呼呼地把手中的东西砸向张鹏飞:“你可以不承认,但是你不能羞辱我!张鹏飞……我瞎眼了!你……你不值得我这么做!”
李钰彤说完放声大哭,伤心欲绝。张鹏飞傻了,暗暗后悔自己不通人情,明明占了人家的便宜,不但否认而且还想推荐责任。他一阵愧疚,李钰彤也有自尊,自己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张鹏飞自责地走回来,把她抱起来说:“李钰彤,你别哭了,我和你开个玩笑。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完全怪我。我是怕你不好意思,所以就……”
“那不是意外,我就是想……想那样!”李钰彤发狂了似的在他怀中挣扎,“我没有怪你,但是你不能羞辱我!”
“我没有,我就是……开玩笑……”
“那你承认我帮你做了***不?”李钰彤抹着眼泪问道。
“呃……承认……”
“你承认就行!”李钰彤心里好受了一下,推开他说:“你出去吧,我总算认清你的为人了!”
“你……你想怎么样?”张鹏飞吓了一跳,这丫头不会自寻短见吧?
“你管不着,出去!”李钰彤半点面子也不给他了。
“我……”张鹏飞瞧着她强硬的表情,不敢再说话,灰溜溜地走了出去。
“哼,就应该这样收拾你!”李钰彤气呼呼地倒在了床上,心想不能就这么算了,略微琢磨了一会儿,心里有了主意,起床开始收拾东西。
张鹏飞昨天被李钰彤又是推油又是那个的,消耗了不少体力,肚子有些饿。他知道李钰彤不会给自己做早饭了,只能心虚地走进厨房煮了两碗面,然后不安地敲响了她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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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正巧李钰彤拖着行李箱走出来,两人碰了个对头。
“我……我煮了面,一起吃点吧。”张鹏飞的声音比平时小了很多,被人抓住了把柄,不低头也不行啊!
“不吃!”李钰彤做势要推开他。
“你这是……”张鹏飞看到了她的行李箱,满脸惊讶。
“我知道你讨厌我,我知道自己很下贱,但是我不能忍受你的侮辱!你放心吧,以后再也看不到我了!”李钰彤拉着箱子就冲了出来,险些把张鹏飞撞倒。
“你要去哪?”
“离开西北,你再找一个保姆吧,我不干了!”李钰彤满脸神气地说道。
“你回来!”张鹏飞听到她说不干了,心里突然一凉,就好像什么东西丢失了似的。他拉住李钰彤的胳膊,追上去说:“为什么不干了?”
“你伤了我的心!”李钰彤眼睛里闪着泪珠,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其实多少有些表演的成分。
张鹏飞最见不得女人哭,一看她这样心更软了,拉着她说:“李钰彤,我刚才和你开个玩笑,昨天晚上的事……我不会否认的,更会劳记于心。你别走了,我需要你在身边。”
“你需要我干什么,你再找一个听话的保姆吧! 我傻乎乎的,又不会做事,还……还和你那样了,你就不怕我有一天告发你?”
“我不怕,我知道你不会的。”张鹏飞盯着她的眼睛:“李钰彤,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你舍得离开吗?”
“我不舍得离开能怎么样,你那么看不上我!”李钰彤满脸泪水,俊俏的小脸蛋十分可怜。
张鹏飞看得心疼,安慰道:“你别生气了,我以前说的那都是气话,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让你走?”
李钰彤心中一喜,撇着嘴说:“你……你上次还说把我赶出去呢!”
“我没说赶你走,是不想让你老呆在家里。听我的,咱不闹了好吗?”
“我……那昨天晚上的事……你怎么说?”
“这……我承认,我心里……反正这事不怪你。”
“那你会不会因为这件事瞧不起我?”
“不会不会,这是男女间的……总之没有谁瞧不起谁的事,我……我谢谢你。”
“那你承认了……心里是不是对我有点想法?”李钰彤非逼他承认不可。
“李钰彤,我……我不想你离开。”张鹏飞又上前一步,盯着她的眼睛说:“和你在一起其实很开心,难道你不是吗?”
“我……可是我怕你瞧不起我,你……你再侮辱我我怎么办?!”
“我不会了,听话……别闹了。”张鹏飞抢下她的行李箱:“我以后尽量不骂你了,一定会尊重你的。”
“真的?”
“嗯。”
“哦……”李钰彤的神情有些松动,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李钰彤,听话……”张鹏飞语重心长地说:“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好不好?”
“你真的不想我走?”
“不想。”
“哦,那好吧,那……那我就再伺候你一段时间,等你烦我了,找到保姆的时候我再离开。”李钰彤为自己找了一个留下来的借口。
张鹏飞松了一口气,拉着她走到餐桌边说:“来吧,吃碗面条。”
李钰彤低头扫了一眼,苦笑道:“这面条都成面饼了,还能吃吗?”
“这个……”张鹏飞脸色一红,颇为尴尬。
“你等着,我再重新煮两碗。”李钰彤想办的事情都办了,并没有忘记自己还是个保姆。
“好吧。”张鹏飞就感觉被人宠幸了似的,心里一阵温暖。
李钰彤看着他的表情心中高兴,看来男人就是不能惯着!很快,她又重新煮了两碗面。看着张鹏飞吃得香,李钰彤很高兴,不经意地问道:“身上还酸疼吗?”
“不了,你的按摩手法真好。”
“那嘴法怎么样?”李钰彤妩媚地笑道。
“呃……”张鹏飞差点噎死,这丫头真是过分!
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张鹏飞就开始躲着李钰彤的眼睛。他感觉她的眼睛越来越妩媚了,与她对视就会心动。经历了那样的事,虽然她的身体还是处 女,可是她的心理已经完全成熟了。
李钰彤嘴上又哭又闹,好像自己很委屈,其实心里则无所谓。因为这一切,在很大程度上是她“设计”而成的。张鹏飞只知道她是一个愣头青,其实她是大智若愚。
两人之间的关系,正按照李钰彤的预期方向发展着。一直以来,张鹏飞都轻视了这个傻乎乎的丫头。张鹏飞从来没有认真的想过,如果不是李钰彤傻乎乎的,这些年还会把她留在身边,还会拥有那么多和她斗嘴的欢乐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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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在军训的时候,一直在思索白世杰这个人。而到金翔工地视察的白世杰也是一脸愁容。
白世杰不是不懂得规矩,他明白金翔工地事件得到处理后,他应该第一时间向省委书记汇报。可是他很为难,现实不得不令他犹豫要不要向张鹏飞汇报。金翔和冶金厂的问题是省委最近半年来的敏感话题,更是省长吾艾肖贝的心头之恨。白世杰担心张鹏飞详细问起来,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说少了张鹏飞不满意,说多了又无法向吾艾肖贝交待。
金翔的事情太敏感,又涉及到冶金厂之前的大案,白世杰不得不好好的寻思。过去吕老书记在的时候,他可以不把吾艾肖贝放在眼里。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吕老书记走了,吾艾肖贝又处处向他伸出和平之手,张鹏飞又是一个新来的人……面对这样的复杂局面,他需要一个选择。
白世杰暂时放下心里的担忧,面对着一片狼藉的工地,叹息不已。他的身边站着一位美丽的女人,看上去三十岁上下,肤嫩水润,唇红齿白,身材高挑,显得偏瘦。虽然不太**,但却凸翘有致,很有女人的丰韵。特别是那挺拔的娇 乳盈盈一握,柳腰纤细,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才女之感。此人正是西北金翔年经的总经理冷雁寒,西北金翔投资项目的总负责人。
“秘书长,您也看到了,昨天一场浩劫让工地损失惨重,建设方粗略上报了一下损失,一百万元不止!总部领导狠狠的批评了我,他们没想到西北的投资环境如此……恶劣。秘书长,我希望省委的领导能和我一起共度难关!”
白世杰停下脚步,侧头望着美丽的冷雁寒,满脸沉重地说:“这个问题省长昨天就对此召开过会议,我们当然要处理,可是必须得到你们的配合!冷总,金翔当初签约时答应的买断资金,以及针对员工的各种福利一项也没有落实,你说职工能不闹吗?”
冷雁寒满脸的愧疚,点头道:“秘书长,您说得有道理,这个情况我不是没向上反应过,可是……可是上面坚持贷款,所以……”
“冷总啊,这个项目的情况我们大家都清楚,现在到了非解决不可的时候了。最近省委发生了人事变动,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张书记在经济界是有名的高手,如果这件事还不能及时解决,一但交到他的手里……”
“秘书长!”冯雁寒一听就急了,“您可不能不管啊,这段时间您帮了我很多忙,在这个关键时期……”
“关键时期关键还是要看金翔高层的态度啊!”白世杰感觉到很烦,这个项目原本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现在却把他给困住了。他郁闷地说:“冷总,我知道有些事你不能做主,所以省长说要和你们高层谈谈,你安排一下吧。”
冷雁寒点点头,一脸的委屈,好像是一个失去主心骨的软弱小女人。她说:“秘书长,谢谢您,我知道您为了我们好!”冷雁寒说着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白世杰只感觉到手心一硬,摸到了一张卡。他满脸的错愕,惊道:“冷总,你这是干什么?”
冷雁寒死死握着他的手,温柔地说:“秘书长,这阵子您为了金翔的事日夜操劳,车马劳顿,整天整夜得不到休息,我给您惹麻烦了。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与公司无关,您一定要收下,不要推辞了。”
“这个……冷总,我们是朋友,不用这样的。”白世杰发觉她的手很冷,与她温柔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您拿着吧,这是我的心意。”冷雁寒硬生生把卡塞进了他的手里。
这样的场面白世杰经历了不止一次,也就不再推辞,顺势把卡放进了口袋。随后他就向忘记了那张卡似的,看向冷雁寒说:“工地损失的事情我会向阿布书记汇报的,但是你必须向金翔高层说明,由于你们的资金迟迟不到位,才导致了冶金厂职工的不满。冷总,总之我们一起努力解决好这个烂摊子吧!”
“嗯,谢谢您!”冷雁寒感激地点点头,话峰一转,问道:“秘记……您了解他吗?金翔的事他是什么意见?”
“哎,现在不好说啊!”一提起张鹏飞,又触动了白世杰的心事。
“秘书长……”冷雁寒还想说,不巧白世杰的电话响了。
白世杰向冷雁寒打了个手势,接听了电话,是省长吾艾肖贝打来的。
“老白,你在哪呢?”
“我在金翔工地,还有冷雁寒。”
“正好,金翔的事我觉得应该详细地向张书记汇报一下。你点点冷雁寒,让她主动一点,最好拜见一下张书记。”
“这个……”白世杰一时间没听明白,满头雾水,难道省长就不怕吗?
不等白世杰反应过来,吾艾肖贝已经挂上了电话。白世杰反复琢磨了一下省长的话,心里不禁懊恼,早知道省长是这个态度,那他昨天晚上就去找张书记汇报了,这下他被动了!
白世杰看向冷雁寒,就像忽然想到似的,说:“你那么想了解张书记,为何不见一面?”
“见面?”冷雁寒笑道:“我到是想见,可是张书记能见我吗?我……”冷雁寒看到白世杰在笑,忽然想到了什么,上前一步说:“秘书长,您帮帮我吧?您是省委的大管家,这个事情只有您能帮我了!”
“呵呵……我也就是给你出出主意,可没说帮你啊!”
“秘书记,我们是老朋友了,求求您了!”冷雁寒一脸的撒娇样,甚是可爱。
“呵呵……”白世杰很享受冷雁寒的哀求,点头道:“我试试吧。”
“谢谢您啦,只有您能救我们了!”冷雁寒一脸期盼,说完之后又像想到了什么,不安地问道:“秘书长,金翔的项目一直由省长负责,您说我去见张书记,省长会不会……”
“没事,只要你会说话,见见领导也算很正常嘛!”
“可要是张书记问起金翔的事,我怎么说?”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比我清楚吧?”白世杰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好吧,我懂了。”冷雁寒叹息一声,仰头望着蓝天说道:“这样的日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头!”
在这一瞬间,冷雁寒的眼里充满了忧伤,好像是一位多愁善感的诗人。白世杰被她的表情打动了,有种惊艳之感。
“秘书长,不好意思,让您看笑话了!”冷雁发现白世杰看着自己,小脸一红。
“呵呵,我先去找张书记汇报了,你也和总部领导谈谈。”白世杰收回目光,就感觉心被什么东西抓了一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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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站在军营的沙地上,总有些失神。彭翔拿着手机走过来,笑眯眯地说:“是吴总。”
“吴胖子?”张鹏飞一阵意外。
“呵呵,张大书记,都把我这个胖子忘了吧?”吴德荣在电话里大笑。
“死胖子,有事吧?”
“嗯,我要去西北了,能不能请您吃顿饭啊?”
“请我吃饭?你小子想干什么?”
“呵呵,是有人想见你,托我做个中间人,要不然怕你不信任他啊!”
“哦?”张鹏飞心思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