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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李管事被公孙郡主罢黜了?”方同一听,登时吓了一大跳,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小婉娘问孙有才,“有才大哥没说?”
孙有才问小婉娘,“婉娘不曾说起?”
“这……”小婉娘和孙有才相视一望,目光踟蹰,好似说了不该说的那般,似乎有什么顾虑。
忽而,小婉娘“噗嗤”一笑,以手掩唇,双眸紧闭,修长的眉毛凝成一抹浓浓的墨色,香肩剧烈耸动,那横插于脑后的簪子上坠的是三粒水滴般的玉石,她这一颤,止不住的上下跳动,灵动得宛若要滴溜下来。
孙有才滋巴滋巴嘴角,摸了摸鼻尖。
方同心里就跟猫爪子挠着似的直痒痒,跺脚道:“拜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你们一个个都不说呢?”
孙有才嘿嘿笑笑。
小婉娘心知方同好奇心向来较重,当初苏醒过来之后,一旦遇到不懂的,便是访遍整个铅华坊也要问到,她自然不知,那是方同为了熟悉和了解这个时代而作为,只当是方同一病之下好奇心被高高的吊了起来。
于是,小婉娘笑了一会儿,笑眸垂泪,深深吸了一大口气,定了心神,却是对孙有才道:“有才大哥,你便放心吧,我们家筒子哥哥可不是那肆意乱想之人,便是说了,应该也有变通之法才对。”
方同急得都快晕了,“什么叫我不是肆意乱想之人,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孙有才擦擦鼻尖,微微一笑,道:“也罢,反正这事儿便是咱们不说,方同兄弟还得去公孙府一趟,便是公孙府的人不说,总有一日方同老弟也会知道。”
眼见方同急得都快哭了,小婉娘安慰道:“好啦,筒子哥哥,我们不想叫你知晓,那是怕你听了之后缩手缩脚,无法像往日那般在公孙郡主面前尽显才华。”
这一来方同倒是奇怪了,“怎么个说法,那李管事被罢黜关我何事,怎的我不能在公孙郡主面前畅所欲言,尽显才华了?”
小婉娘纤手轻扬,两手捧住方同脸颊,容颜尽展,清秀可人,双眸似要凝出水来一般,悠悠地说道:“筒子哥哥,你不知昨夜发生了何事,自然如此问起。但那李管事何等人物,在公孙家兢兢业业做工数十年,最后还不是因为一着不慎,便被公孙郡主去了管事,叫他回公孙府修养去了。”
眼见方同面色稍晴,小婉娘继续道:“我和有才大哥不敢说,便是怕说出之后,你唯恐被公孙郡主降罪,缩手缩脚,不敢再多说。当下你正是展翅高飞之时,若是缩了手脚,今后还能如何展现才华?婉娘知道的,筒子哥哥有千般才华,他日定当大有作为,怎敢因一时口快,叫筒子哥哥变成烂木头呢?”
听小婉娘如此一说,方同心里顿时暖洋洋的,好似春日晒太阳似的,又是舒适,又是恬淡。
如果说有什么是值得方同骄傲的,除了临江阁事务逐渐走上正轨外,便是小婉娘经过险些冻死一事儿后心性变化,对尊卑观念产生了怀疑,再在他的调教下真正清醒了过来,比之从前那般拘谨,可以说数日突进,大大方方起来。
此时说起李管事,目光清明,声音平缓,径自站在方同的立场,半点也没了先前方同叫她逃走时那种恐惧。
方同微微一笑,抬手反握小婉娘柔荑,只觉暖意滚滚,涌入心怀,憨笑道:“就是我们家婉娘最乖了,爱死筒子哥哥了。嘿嘿!”
小婉娘虽看惯了方同双眸,但此时再看,竟而忍不住小鹿乱撞,呼吸困难,不由得脸颊生晕,羞涩地低下头去,“婉、婉娘也、也……”
“也什么?”
“也……”小婉娘张口欲言,又不知如何说起,猛地莲足轻跺,嗔怒道:“你知道的嘛!”
“知道?不,我不知道。”
“哎呀!就是、就是也、也……”
“也什么……”
“羞死了啦!”
……
情意绵绵,无绝无期。
孙有才看得浑身直打哆嗦,正值隆冬年岁,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也不知是身寒,还是心寒,或者是两者都寒。
其后,孙有才生怕再待下去非得一脑袋撞死不可,识趣的悄悄离了开来,顺手还将房门关起,一时间整个空间只剩下了方同和小婉娘,暧昧的空气在半空中隐隐作祟,方同鼻腔中尽是小婉娘淡淡的清香,只觉脑袋一热,两手一操,将小婉娘揽入怀中,脑袋一低,径自啄了小婉娘红唇,在口中肆意吸#允。
小婉娘嘤咛一声,连忙把方同推开,唇上滴了一缕清液,羞怒道:“筒子哥哥,大白日呢!”
方同道:“谁说大白日的就不能了?”
小婉娘道:“哎呀,白日宣淫怎能是好嘛!会……会被人听见。”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酥软,忽而一声娇呼,胸前一沉,被方同大手一把握在手中,不住的变形变硬。
“筒子哥哥,大白日的,不行的!”
“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夫,行得行,不行也得行!”方同话音一落,手中力道登时大了三分,小婉娘只觉疼痛间夹杂了无尽的快意,浑身都酥麻起来。
呼吸渐沉,身躯渐热。
“呀!”小婉娘只觉小腹被一事物狠狠抵住,已并非第一次的她立时知晓方同的变化,心头一震,两手抵住方同胸膛,便想要将方同推开。
都说越是反抗的激烈,压力就会越加的增大。
小婉娘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没想到此时竟反抗起来,樱唇被方同狠狠啄住间,嘤咛不绝,巨大的反差直叫方同心中涌上一股子邪邪的快意,索性抓住小婉娘两手,反手一览,径自把小婉娘两手绑缚到身后。
立时之间,小婉娘便成了反手绑缚的模样,任由方同索取,暗道:“近来筒子哥哥都是好言相劝,怎生今日这般无赖?”想起春香楼姑娘们时常说起的床第情趣来,暗道:“听说气由心生,男子心急之时是不能忍的,强行容忍只会叫憋气在胸,容易得病。”
其实,春香楼姑娘们的意思,是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但小婉娘毕竟处事未深,且一心挂在方同身上,只以为若是叫方同强行按压身躯邪火会导致病症,这一来,不由得担心而起,手中反抗力道顿时少了几分,红唇微开,柔舌翻涌,附和起方同来。
方同大口伸处,只觉豁然开朗,内里温热湿润,百般滋味间尽是绵绵清香,邪火一热,吸#住小婉娘柔舌,不住翻搅起来。
嘤咛声起,小婉娘成全了方同,自个儿也在不知不觉中沉沦下去,脑袋逐渐混沌,小腹间一股灼热之气不住涌上心头,浑身酥软,便想躺倒床榻上去。
但她心性刚刚转变,白日宣淫那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做的事情,脑海中存留了最后一丝清明,却又不忍将方同推开,忽然灵光一闪,暗道:“只要叫筒子哥哥消下邪火便行了吧?我便多多与他说话,好叫他分心分念。”
定下主意,小婉娘再不迟疑,臻首微微避让,喘息道:“筒子哥哥,知晓吗,昨夜不仅李管事被公孙郡主罢黜了,连带着还有李氏门阀中一位幕僚也被罢黜了。”
“嗯!”方同随口应答,小婉娘那一侧,倒是把修长粉嫩的脖颈露了出来,但见她耳根羞红,小巧的耳垂轮廓精致,宛若精心雕刻的艺术品,方同大口一张,径自吞含进去,在口中不住翻搅。
“嘤!”小婉娘只觉得如被电击,浑身酥麻难耐,身躯也随之扭动开来,忙道:“具体发生何事并不知晓,事情刚一发生便叫公孙郡主压制了下去,不让春香楼下人们肆意妄言。”
“还听到什么?”方同一面往下亲吻吸#允,一面含糊道。
那一吸一咬之间,直叫小婉娘心都化了,臻首侧处,微微扬起,红唇微开微阖,断断续续地说道:“听、听咱们门口的门童说,昨夜诗会开始不久,春香楼内便是一阵混乱,间或间还伴有怒喝声和吵闹声,再过得一会儿便见一名自称李氏门阀幕僚的学者被撵出门外,且兀自高声叫骂,说是公孙家欺人太甚,公孙青芙不知廉耻,为了得胜尽做苟且之事,骂声连连,污言秽语更是不少,除了没说公孙家造反以外,几近将能说的大罪都安插到了公孙家脑袋上。”
“竟有此事?”脑袋已埋到小婉娘锁骨间的方同一听,登时顿了一顿,公孙家在大隋的地位高不可攀,便是新帝宇文化及也要给几分面子,传闻中一次宴会上公孙家家主说了句宇文化及模样太过清秀的话,宇文化及险些连角杯也捏碎了,但最后还是只得笑颜打趣。
公孙青芙在公孙家地位超然,手段狠辣,深得公孙家家主和几位长老喜爱,李家一幕僚竟敢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咒骂公孙青芙,说不得背后便是李氏门阀撑腰。
但李氏门阀与公孙门阀贵为大隋四大世家,没有过分的纠葛是不会行这过分之事的,这便叫人难以揣摩了。
小婉娘正值浑身燥#热,若不出意外,再有几息时间,不仅方同,便是她也要沉沦下去,没想到方同竟尔顿了住,登时欢喜无比,两手轻轻从方同手中滑脱,便想将方同撑开。
哪知道两手手腕一疼,又被方同捏了住,锁骨上更是湿滑无比,被方同亲吻过后,留下点点梅花。
俗话说的好,暴风雨前总是平静的。
方同一听一顿间邪火更是窜得厉害,这一亲吻之下,手也停不住了,把小婉娘双手握到一块,抽脱出一手来,不由得小婉娘惊呼声起,扯开了小婉娘衣襟,脑袋一低,大嘴直直咬住一块软肉,大肆嚼咽起来。
“嘤!”
小婉娘起先觉得胸前一凉,接着便是一阵痛楚,痛楚间快意袭来,一下叫她双腿瘫软,便是连站也无法站立,只得斜斜靠在方同手臂上,一面任由方同舔#舐吸#允,一面道:“骂得一会儿,几个门童便见李管事也被几名公孙家卫士也扔出了门外,然后不知与那李家幕僚说了些什么,两人三言两语不和打了起来,引得春香楼和临江阁门前阵阵混乱。最后还是咱们临江阁的几个门童和春香楼门童一起生拉硬拖,这才将两人分开。”
“是吗?”方同含糊不清,犹自吃食美味,小婉娘胸前尽是片片水渍,泛出点点荧光。
其实方同已然清醒过来,李管事被废和李氏门阀幕僚大骂公孙青芙此等大事儿,他岂能随便听听,只不过男人当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股子邪火只要往上一腾,小小兄弟抬头挺胸,即便老大哥脑袋清明也无法消亡下去。
于是,方同继续为所欲为,只不过手上力道亦不是那般巨大,渐渐的不再吸食,而是淡淡亲吻。
然而,邪火侵体,哪里是想消亡便想消亡的,一会儿过后,方同又陷入了山峰叠嶂之中,难以自拔。
小婉娘暗自叫苦,只以为方同不为所动,一旦叫方同为所欲为下去,定然无法再收拾,但转念一想,“反正我早已是筒子哥哥的人了,他日是破,今日也是破,索性把昨夜之事道完,若是可行还好,若是不行便给了筒子哥哥。”
红唇轻轻一抿,小婉娘润了润干涸的唇舌,道:“我、我打听过,原先和咱们有交情的人悄悄说,公孙青芙革了李管事的职,命他回公孙府邸留查待用,那李家幕僚也被在春香楼内做客的李家公子李筑驱逐出了李家,可以说闹得鸡飞狗跳,直至公孙卫士和李家卫士一齐出来,把两人分别带走才叫这场混乱没了动静。而且,春香楼还给这边下了封口令,不得随意对外人说道。”
说完,浑身一紧,只待方同反应,不曾想方同竟尔毫无反应,该如何依旧如何,腰带被方同解开扔到了一旁,胸前四面打开,山峰叠嶂,盈盈纤腰,肌肤美态尽皆显露在方同眼前,随着方同的亲吻一时滚烫一时冰凉,冷热交替间,竟而叫她有着千般说不出的快意。
“罢了罢了,今日事便是今日事吧!”小婉娘眉间一展,情趣陡生,索性两手挣脱开方同手掌,反手便如灵蛇般攀上方同脖颈,将方同脑袋按至身躯之上,臻首向后扬起,前胸高高矗立,与腰身一并画了个完美的弧线,宛若弯月。
浑浑噩噩间,只觉袭裤悄然滑落,紧接着下身一阵冰凉,刹那过后,一个事物卷着滚烫与强硬直通通涌入身躯之中,随即一阵阵浪涌拍打,终于步步攀到云霄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