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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月09日~
从威斯全胜将军的私人别墅中日急麻慌的逃出来,胡里奥德娃不停地大喘气,不停地拍着胸脯,不停地抱怨,说是这回真的被吓着了,连屁也放不出来了,只剩下一口气还在喘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哪儿暴风雪到哪儿晾衣服,全都是地罕的馊主意,差点害死人了≥*书*吧()
地罕跟她开玩笑说,这么一个小小磕碰,怎地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不是还没被紫老不死的抓着,更没有被降龙五十八掌伤着一根皮毛嘛!再说喽,你是地母嗳,又是情报部长,没有为人仪表,又不能给大王和我提供情报,让我们事先布署防范,本应由你承担责任,先给我们做检讨。我和大王宽大为怀,怜香惜玉,没跟你计较。没想到,你非但没有自知之明,反而学了猪八戒,倒打一靶,真是胡狸精,精死个人了。
独磨俄及戏谑地说,嗨,我的地母啊,别这样嘛!弱不禁风,弱智,弱基因!弱肉强食,人类规律。再说嘛,你是地母,将来嘛,要担当我的王后,真的要具备王后的风范哟。不然,迟早到了那一天,你怎么号令六宫,又怎么母仪天下呀?我可要警告你呀,你如果弱了,一直弱下去的话,就会被别人吃掉!我和地罕也会吃掉你的。你信不信啦?
“我信!非撑!”胡歇斯底里的说。“干嘛不信?为什么不信?我不是早就被你们两个吃了嘛!只不过我还有两个大肩膀。没有被你们吞下肚子罢了。哼!说什么地母。{/书友上传更新}又说什么母仪天下?你们把我当什么,我心中最清楚,一如明镜。我在你们眼中,就是一个……”她说不下去了,心一酸,嘴一瘪,眼泪满眼窝里打转转。紧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地罕赶忙来哄她。
独却怒道:“胡里奥德娃,你还算不算狂犬军的战士?你还想不想跟着我混?想。马上给我破涕为笑。不想,马上给我滚蛋!”
“嗳,嗳嗳!”地罕朝独又是挤眼,又是呶嘴。“大王。你言重了,言重啦!正是用人之际,岂能赶走我们的情报部长,未来的地母?女人嘛,是水做的,哭是她们的天性,大王何必动怒!应当怜香惜玉嘛!”
胡气恼地推了地罕一把,骂道:“老虎戴佛珠——假慈悲!谁要你怜惜了。我哭,就是想哭!哭自己不争气,命不好。还不行嘛!总不能说,跟了大王,连哭的权利也献给大王了吧?我倒是舍得,可它不是身外之物,硬是躲在我的眼睛里头,一悲一喜,就跑出来了。我也没法子嘛。”
“那好吧!”独没好气的说。“那你就哭吧。哭的死去活来,本王也不管你,行了吧。你到底能有多少泪水,能哭多少回?”
独这么一说。地罕也起哄,说:“那你就执行大王的指令,哭吧,哭吧,哭个三不了四不休!学着全求人¢验你的命运,也验验你有多少泪水。好心全当驴肝肺了。我也不劝你了。”
两人这么说,显然还是讥讽加嘲弄,胡的心中未免更加难过,觉得自己一个弱女子,夹在两个狗男人中间,实在像是钻进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气得不用怀孕也肚皮鼓的老高,排不出去,也破不了肚皮,硬是憋在肚子里,时时难熬。
一时间,她的内心像猫抓针刺一般疼痛,像突然间得了贫血症,脸色白嘹嘹的,活像同房里整了容的尸体。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一次,我不哭了,就是不哭。胡里奥德娃在心中暗暗叮嘱自己。阿娃,别哭了,就是不哭了!决不在两个魔鬼加色狼面前流泪。说什么男人流血不流泪。说什么男人有泪不轻弹。狂犬军中的女人也一样。
可是,她强烈的感到,不哭比哭出来更加难受。因为憋屈得浑身发抖,那心脏更像要流血,疼痛万分,真想掏出匕首,一刀扎透胸口,掏出心来,到底是怎么了。
她的心中不止是痛啊!还有苦,不可名状的苦。
她是个女人,年轻美貌,也已三十多岁,没有山盟耗,也没有洞房花烛,更没有像基因帅哥那样的新新男人的甜言蜜语,连句柔柔的问候也没有。有的只是独磨俄及和地罕这两个魔鬼那无休无止的纠缠和发泄,糟蹋和蹂躏。
她夹在这两个男人中间生活,实际早已成为他们的玩物,既要小心翼翼随时随地的满足独的淫欲,又要见缝插针恰逢其时地博取地罕欢心。以前,到处为非作歹,还能隔三岔五的跑出那个活坟墓来厮混,从而减少一点被蹂躏的痛苦≡蓝星人采取以地制地的新策略之后,霸宇宙他们横竖不让狂犬军抛头露面了,只准萎缩在小小冰窟里,苟延残喘。独和地就成了纯粹的色狼,无时无刻不对她瞪着色眼,恨不得把她活生生的吞下肚子。
无可奈何之下,她便破罐子破摔,干脆连裤带也不系了,随机应变,呼啦,蹬掉裤子,躺到独的身下。或是,轻轻一扯裤腰,给地罕蹶起屁股,让他背后点火,以便躲避半睡半醒的大魔头。
天长日久,习惯成自然。独对她好像是以了样霸道并犯醋了。地罕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躲躲闪闪,偷偷摸摸的了人好像私下里达成了一种默契。他做她时,他视而不见。他做她时他也置之度外。慢慢的,她对此也介意了个男人能当色魔,我一个女人也能当色魔呀。谁比谁能消耗,谁比谁更不要脸。她在心中暗暗想着,跟两个男魔较着劲,同时,急不可耐却又不得不千忍百耐着,巴望有朝一日当上地母,再把损失掉的包括人格人性和尊严在内的一切东西再弥补回来。
习惯是一种消解,也是一种安然,更是一种平静。如果说,胡里奥德娃被两个像狼一样的男人蹂躏,而使她痛苦万分的话,由于习惯了,她也就没所谓了。
她有所谓的是,那个空头支票地母的极端诱惑。
独和地几乎天天叫她地母,她自己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思慕地母。
她把给独和地献身全都计算在地母的代价之中。在所谓的狂犬军中当情报部长,还要争取坐上地母宝座,不付出是绝对不可能的。付出应当算算价值,划得来划不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