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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不见巴掌落下來。她眯开一只眼睛偷瞄。他的巴掌却在这时落了下來。不过不是扇在脸上。而是屁.股上挨了结结实实地一下。痛得她眼泪一下子掉了下來。nnd。下那么重的手。肯定留下五个爪子印。
啪啪啪。他还在打。再这样下去。她的屁.股要开花了。
“啊。好痛。你住手。不就是搅了你的好事吗。至于这样痛下杀手。唉哟。救命。杀人了……”她疼得满坐位翻滚。可地方就那么窄。双手又被拷着。根本无处可逃。便扯着喉咙叫喊。
江辰逸不怒反笑:“还不知道错在哪里。我有沒有警告过你。别和勒司勒來往。这个人很危险。你每次都当耳旁风。今天我要不教训一下你。你也不会长记性。”
人家勒司勒一生意人。又不是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只不过阴险了点。危险个毛啊。自己吃醋就明说。还扯这些大道理。我看你才危险。本姑奶奶现在身陷魔掌就是最好的证明。乔景年心中一万个不以为然。
“好好好。我错了。我保证下不为例。你别打了。我疼。”不服归不服。她可不敢说出來。好女不吃眼前亏。这也是简单的教诲。对男人该软的时候就要软。
江辰逸终于住了手。给她松了铐。坐在边上还沒消气。指着她的鼻子:“我今天就放过你。下次要再给我发现。我打断你的腿。听见沒有。”
“听见了。”她有气无力地回答。他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大点声。”
脖子一梗。乔景年拖长声调大叫一声:“听。。见。。了。”心里很有些愤愤不平。凭什么她要乖乖地被他教训了。还要老老实实地认错。完了。完了。她在他面前算是彻底缴了械。以后只怕被他攒在手心里玩了。
“唔。这样就对了。”他满意地捏了捏他的脸旦。那样子。她怎么看都像抚弄一只宠物。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发展下去。乔景年腾地坐了起來。屁股突然落在座位上。疼得她龇牙裂嘴。越想越气:“江辰逸。你也太狠了吧。我要去告你非法拘禁。刑讯逼供。”
“告吧。反正这次逃不脱了。哎。我要是被关了禁闭。你别忘了给我送饭。”
江辰逸边说边跨向驾驶位。被她一把抓住了。急得不行:“这么严重。那我不告了。”
“哼。你不告有屁用。勒司勒早就等着这一天。还有宴会上那些人。你也不看看都是些什么來路。关禁闭只怕是轻的。私闯民宅。滥用警力这两项加起來。坐牢都有可能。”江辰逸从她的手中抽出胳膊。喝道:“坐好。手放回去。”
可她哪里坐得住。越发死死地抓着他的胳膊:“那我去求他。”此话一出。被他狠狠地横视了一眼。吓得噤了声。老老实实地坐回座位。可是还是放心不下。“那你说怎么办。”
“吓你的。沒事。”见她果真吓得不轻的样子。他沒有回头。只伸出一条胳膊在她的头上拍了拍。大不了通报批评。或是关几天禁闭。最不济降职。沒什么大不了的。
乔景年不满地嘀咕一声:“讨厌。这种事也拿來吓人。”
车子一路开到楼下。她下了车。原以为他会驾车扬长而去。不想跟着也下了车。乔景年的心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有些欢喜又有一点无措。毕竟两个人很久沒在一起了。
到了家门口。他掏出钥匙开了门。示意她进去。她下意识挽住他的胳膊:“进來坐一会吧。我一个人怕。”
女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还真是不多见。
“你还有怕的时候。”江辰逸明显不信地哼了一声。人却跟了进來。“洗干净去。我帮你擦药。”
乔景年下意识地捂着屁股。连连摇头:“不用了。已经好了。你看。一点也不疼。唔。。”怕他不信似地。她拍了一下屁股。却疼得呲牙裂嘴。
“叫你去你就去。”眼一瞪。他的口气硬得毫无商量的余地。
哎。。
她头一低。乖乖地洗白白去。谁叫她今天做了错事的。
洗完。乔景年被迫宽衣解带。嫩嫩的屁屁上横一条竖一条的红梗。清凉的膏体涂在上面。疼痛其实不那么明显了。可她叫唤的声音不但沒有降低。反而一声比一声高。
“你别叫了行不行。人家还以为我们家杀猪呢。”
天杀的。沒有打在他身上不疼是不是。居然将她比作猪。有这么美丽动人风情万种的猪吗。
乔景年翻身势如虹地坐了起來。“唉哟”一声又趴了下去。本來已经不那么痛的伤处经她这么一折腾。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幸亏只是用手。这要是拿皮带之类的抽下來。她只怕不死也就剩下了半条命了。
“江辰逸。你下手也太重了吧。你打哪里不好。居然打人家这里。唉哟。。”nnd。这次算是吃了哑巴亏。挨了打还不能出去控诉去。不然别人问伤口在哪里。她总不能脱了裤子让别人验吧。
江辰逸一直唬着脸。这会终于憋不住笑了。“你别乱动啊。我可控制不住轻重。”
亏他笑得出來。乔景年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題:“哎。会不会留下疤痕啊。”
“留了也不怕。又沒人看。”他想都沒想便回答。
“你不正在看吗。还有。人家还要嫁人的。万一嫁不出去。你负责。”她扭头不服气。话音刚落。一爆粟子扫了过來。疼得她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转。“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是你不要我。还不准我找别人呀。”
叮铃铃。
电话突然铃声大作。
谁呀。这个时候打什么电话。真是讨厌。乔景年嘀咕着按下免提。沒好气地“喂”了一声。
“景年你在家呀。你手机怎么关机了。这不存心让人着急吗。”
简单风风火火的声音传进耳膜。乔景年便知道什么事了。故意跟她装糊涂:“有事。这么急着找我。”
“还不急。订婚宴刚开始。准新郎跑了。这边都乱成一锅粥了。说什么的都有。你给我独家爆料:老江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乔景年一听來了劲:“说说。怎么个乱法。准新娘有沒有哭。啊。。”从屁股上突然传來一阵锐痛。她失声叫了起來。回头怒骂:“你能不能轻点。”
“轻点。啊哈。乔景年。这也太不厚道了吧。把准新娘一个人丢在宴会上。你们躲在家里做坏事。我不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哈。”
“不是不是。你别……”她急了。连忙解释。那边早“知趣”地把电话挂了。
这叫什么事啊。乔景年听着话筒里嘟嘟的芒音。又气又窘。
“你走你走。我一世清誉都被你毁了。”她跳起來往外推他。
江辰逸刚好抹完了药。二话不说。掉头走了。
呃。他就这么走了。
看那样子一点留恋都沒有。她又炸了毛。指着他的背影大叫:“走了别再來。”
在客厅里來來回回地转了几圈。准备上楼睡觉。门铃突然响了。精神一振。跑过去打开门。斜睇着眼得意地笑:“怎么又回來了。”
“辰辰來过。”门口的人很不高兴。
她吃了一惊。老巫婆怎么來了。脸色一变:“如果是來找儿子的。他不在。”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乔景年。我真的不知道我儿子是看上了你哪一点。算了。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架。如果你觉得就这样谈。我也不介意。”
想想她刚才倚在门上的风骚劲。周静安就來气。现在见她一手把着门一手扶着门框。压根沒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便提醒道。
乔景年也不说请。转身进了屋。周静安哼了一声。跟了进來。忍不住摇头:真是沒教养。
也不指望她会让座倒茶了。径自在沙发上坐了。反客为主地:“你也坐。”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看这架势肯定是兴师问罪來了。也难怪。眼看亲手导演的两大名门联姻的好戏就要成功。被她轻易地破坏了。不生气才怪。乔景年在对面坐下了。拉开了以不变应万变的架势。
“你爸爸的死我也很难过。你怪我我沒意见。甚至设计陷害我们。我也不怪你。但是这些不关辰辰的事。希望你放过他。”
真不愧是官场混过的。一番话可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随便到哪里都站得住脚。反倒是她成了不依不饶的小人。
到现在。乔景年仍是恨极了她:“你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至于你儿子的个性你应该比谁都了解。他不愿意的事谁强迫也沒用。”
周静安是何等聪明之人。她的言外之意自然听出來了。不怒反笑:“对。我儿子是不争气。但如果沒有你从中破坏。恐怕结果很难预料吧。”
“你的意思是我破坏你了儿子的婚事。我破坏什么了。别出了事往我头上赖。”乔景年自然不会接受这条罪状。“你儿子和准儿媳如果真有感情。谁能破坏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