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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混蛋了。你又能怎样。”他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窝在沙发里。一脸的轻视带轻佻。
乔景年语塞。这些话都是她以前说过的。现在他原封不动地送了回來。也是活该。
千万不能生气。要温柔。温柔。再温柔。她迈着小碎步走过去。坐在单人沙发的帮沿上。双手勾住他的颈。嘟唇娇滴滴地唤了一声。
“辰。。逸。”
江辰逸打了一个寒噤。将她的双手捉下來。低笑:“你还是喊我江辰逸吧。我不习惯。”
啊啊啊。她要疯了。这家伙软硬不吃。简单教的那些也不管用啊。谁能教教她。下一步该怎么做。
女人低着头。脸颊嫣红。一双手不安地绞來绞去。这样子的她还真是不多见。江辰逸费了好大劲才压下一亲芳泽的冲动。
“时间不早了。住在哪。我送你过去。”他抬腕看了一眼。直接下了逐客令。
哼。这么急着撵她走。肯定有鬼。
“谁说我要走了。刚才不是谈好了吗。一百万一晚。”乔景年决计不要脸了。今晚赖在这了。
“你打劫呀。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那么多钱。小心被我吃干抹尽了一毛钱拿不到。”江辰逸连吓带讥讽。
她哼了一声。小姑奶奶就怕你不肯吃干抹尽。起身去箱子里找睡衣。江辰逸跑过來按住她:“小姑奶奶。你不会真住下吧。”
“当然。你不欢迎。”乔景年忽然吊梢起眼角。纤手在他的胸口慢慢地划着圈。再轻轻地一推。“等着我。”
她是不是疯了他不知道。江辰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风摆扬柳的背影。有一点算是看明白了。她又在勾引他。虽然很笨拙。令他觉得倍感“悲哀”的是。她如此低级的挑逗。也让他欲罢不能。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了。不一会儿。门轻轻地滑开。江辰逸靠在床头看文件。从她出來后。便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但他极力忍住不去看她。
可她的气息开始侵袭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而且随着她的走近越來越浓烈了一些。江辰逸觉得喉头莫名地发紧发干。那种痒痒的感觉令他干咳了两声。
乔景年玉臂一伸从他手里夺过书:“不许看。”
“别捣蛋。我明天开会要用。要是出了状况。看我饶……不……了……..你。”他有些气恼地出语威胁。可是视线一不小心落在她身上的瞬间。语句断断续续的。变得沒了力道。
她连睡衣都省下了。只是自胸口用白色浴巾裹了一层。乌黑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颈后。衬托得大片雪肌愈加白皙细腻。
他最喜欢这个时候的她。一张毫无雕饰的脸。皮肤像刚剥了壳的鸡蛋。又清爽又滑腻。
“你要怎样不饶我。”她吃吃地笑着。欺身而下。趴在他的胸口一边挑逗地舔。一边斜着眼睛。吐息如兰。
妖孽呀。江辰逸觉得下腹一紧。一股热力伸了上來。他哑声警告:“你别害我犯错误。”
“嘻嘻。跟老婆在一起不叫犯错误。”她一边振振有词。一边向他的脸压了下來。近得呼吸相闻的地方。突然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撩。一下。两下。三下……
“唔……”
男人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來不及惊呼出声。她的樱口已经被人顶开。随即长驱直入。他的手一扯一抖。她便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乔景年睁开眼睛的时候。晨曦初露。厚重的窗帘将光线很好地挡在外面。屋子里透着略略黯淡的昏暗。将视线小心地挪到他的脸上。睡梦中的男人像天使一样安然而美好。
她忍住想要抚摸他的脸的冲动。悄悄地下了床。
套上衣服。连洗漱都免了。抱着小行李箱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去。
“怎么。要走。”
身后蓦然传來的声音。还带着乍然醒來的惺忪睡意。却如焦雷打在她的头上。
乔景年转过身來。故作轻松地嘻皮笑脸:“你睡。我走了哈。”边说边往门口挪动。
“好像忘了一道程序吧。”他提醒道。
丫丫的。他怎么不得间歇性失忆症呢。乔景年一边嘀咕一边装糊涂:“什么程序。我不知道呀。”
“酒店什么都有。自己去拿了服下。我要检查。”江辰逸口气淡淡。却不容置疑。
乔景年甩了行李。“好啦。好啦。我这就吃给你看。”
嚷嚷着去取了药。又倒了水。走他床边。扬手将小白丸丢进口里。喝口水一扬脖子吞了下去。然后张开嘴巴给他检查。
“好走。不送。”他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自顾补眠。
乔景年冲着他的背影举起拳头晃了晃。起身提了箱子就走。到了酒店外。摊开另一只手。冲着手心的小白丸得意地一笑。扬手一扔。
哈哈。幸亏她早有防备。
江辰逸是“怕”了她了。从上海回來后。尽量避免见她。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所以这天。乔景年一进门。发现他的皮鞋睡在门口时。心中一阵狂喜。这还是两人离婚后。他第一次不招而來。
客厅里空无一人。楼上卧室传來蟋蟋蟀蟀的动静。她调皮地一笑。猫着腰蹑手蹑脚地上楼。推开卧室的那一刻大叫一声:“抓贼啊。”
江辰逸正蹲在衣橱前翻找什么。淡睐了她一眼:“我家的户口本在哪里。”
“你要户口本做什么。”乔景年顿时警惕起來。
两个人虽然办了离婚。可户籍一直沒有分开。这也给了她藕断丝连的感觉。所以一听说他在找户口本。她多少有些紧张。
“我要出国公干。办签证。”
乔景年一听松了一口气。“让开让开。我给你找。”将他往旁边一推。从一件不起眼的衣服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抽屉锁。
“咦。这是什么。”抽屉上面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引起了他的好奇。拿了起來打开一看。赫然是一个高档八音盒。揭开盖子。音乐像泉水叮叮咚咚。小美人随着乐声翩翩起舞。
乔景年随口答道:“一个朋友送的结婚礼物。”她沒有发觉身旁男人的神色变得越來越凝重。将找到的户口本往他手上一递:“给。”
“谁送给你的。这么大手笔。”江辰逸沒有接。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异。
“什么大手笔。不就是几千块至多上万元的东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乔景年还是沒有在意。笑着从他手里接过來。重新放回抽屉。听到他语带讽刺地答:“上百万的东西还不算大手笔。”
惊得她差点失手摔了八音盒。赶紧小心地捧在手里。别过头狐疑地看向他:“你沒搞错吧。这么一个小东西能值一百万。”
“如果我沒猜错的话。小人偶头上的王冠应该是南非名钻。我在南非维和的时候。亲眼见过有人为了这么一小粒不惜铤而走险。连命都赔进去的人比比皆是。到底是谁送的。”江辰逸皱着眉头问。
勒司勒你有病呀。凭白无故地送自己这么大礼物干什么。而且还不说明。让她至今蒙在鼓里。真是讨厌。
“啊。是庭玉送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么贵重。你放心。我明天就去还给他。”也不敢说明真主。要不然。江辰逸准会跟她急。反正已打定主意物归原主。拿温庭玉挡一下吧。
果然。江辰逸脸色缓和了一些。唇一勾。又露出那种不屑的笑意:“还什么。你们不是情人关系吗。他送这个正合适。”
“江辰逸。你找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前几天还把她吃干抹尽了。现在居然跟她玩撇清。什么人哪这是。
江辰逸眼看她的拳头像雨点落了下來。抢过户口本便往外跑。
乔景年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叫嚣:“不准跑。你给我站住。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眼看他已经撺向大门追不上了。乔景年脱下拖鞋。向他扔了过去。“出差小心一点。敢弄出一点伤。看我回來收拾你。”
次日。乔景年抓紧时间将手头的工作全部处理完毕。接近下午三点钟了。便操起手机拨通了勒司勒。
过了好半天。那边才传來一阵咳嗽声。一边咳一边问:“景年。有事。”
“你病了。”乔景年本來不准备给他好脸色的。见此情形。也不好发作。
“沒事。小感冒。咳咳咳。”
听他说不上半句便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肯定不是什么小感冒。乔景年心又软了:“司勒。去医院看过沒有。有沒有吃药或者打针。”
“看过医生了。沒什么大病。你别担心。景年。找我有事吗。”
乔景年倒有些踌蹰了。不管大病小病总是病着。她这个时候发难肯定不好。便尽量委婉了口气:“也沒什么。就是上次你送给我的结婚礼物。我原來不知道那么贵重。算了。还是等你好了再还不迟吧。”
“我听出你意思了。是想把它还给我是吧。那不如这样吧。我现在家里。生日那天你來过的。很好找。不如你现在过來。”沒想到他爽快地答应了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