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炫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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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娓娓的语气像是在讲一个故事。乔景年却听得目瞪口呆。。

原來。靳司勒的妈妈沒读过什么书。因为家境贫寒很早便出來帮工。赚钱贴补家用。那年她经人介绍进入靳家。遇到了靳家长子。也就是靳司勒的父亲。一个青春貌美。一个年少轻狂。两人很快如胶似漆。

尽管他们很小心地來往。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尤其是两具朝气蓬勃的身体。那种处处小心却处处掩饰不住的暧昧痕迹。哪里是理智可以控制得住的。

靳家公子与下人私通。对于治家极严的将军爷爷來说。简直是奇耻大辱。盛怒之下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倒楣女孩给赶了出去。靳父草草抗争了几下。便在爷爷断绝父子关系的威胁中败下阵來。

对于男人。尤其是像靳父这样出身名门的贵公子來说。这些不过是人生中必经的一段风花雪月。很快便抛诸脑后。对于他妈妈却是一生不幸的开始。沒过多久。她发现自己怀了孕。也许对孩子的父亲还抱有希望。也许纯粹是为自己的爱情留此存照。女孩不顾家人的强烈反对坚持生下了孩子。也就是靳司勒。

从他记事起。便饱受别人的冷眼。妈妈继续靠给人帮佣养活他。做佣人有一点好。虽然赚得不多。但不致吃不饱。总有东家不要的残羹冷灸。热一热便是母子俩的盛宴。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十岁那年。母亲患了重病。临死之前将他送回靳家。可以想象。他的到來不啻给靳家带來一次地震。靳家女主人。那个來自显赫政要家庭的女人几乎将靳家掀了一个底朝天。不过她再怎么闹也无法抹去他是靳家后代的事实。因为亲子鉴定在那摆着呢。

靳司勒笑了笑。“我父亲拿着那份报告将我拥进怀里。他的身上有高级烟草的味道。毕挺的西装被我蹭出了皱折。我觉得很过意不去。真的。”

“对不起。”

男人落寞的笑令乔景年有些伤感。便伸手抚在他的手上。意外地发现有微微的颤意传过來。她越发觉得抱歉。引起他不愉快的回忆。

是谁说过。要想打动女人的心。痛说不幸家史是最好的一招。看來此言不虚。女人还是第一次主动接触自己的身体部位。虽说只是手。已经让他很感安慰了。

不过。这些是他心底永远的痛。轻易不肯示人。今天也是邪了门了。居然跟她讲了这么多。他发誓。动因绝对不是为了博取她的同情。虽然结果的确是这样。

“好了。时候不早了。去洗了休息吧。明天不许看电视到那么晚。身体还沒恢复呢。”

他很自然地牵着她起身。乔景年这才觉得不妥。不着痕迹地抽回手。笑着埋怨:“这么快变了脸。以后再也不安慰你了。”

两人边说边笑。按照早已形成的默契。她先用洗浴间。等她洗完了上床睡觉。他再进去洗漱。客厅的沙发便是他的床。有几次乔景年过意不去。提出两人轮换。他死活不同意。只得作罢。

半个月下來。乔景年完全颠覆了从前的生活习惯。最大的改变是睡。以前早上从來不超过七点便起了床。现在每天都是日上三竿才起床。最不可思议的事。从來不睡午觉的她。如今也养出了这个毛病。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变成真正的‘贵妇犬’了。”有次。他跟靳司勒开玩笑。贵妇犬是她给那些豪门阔太太起的绰号。

靳司勒的回答差点让她当场背过气去。“好呀。那证明我的圈养计划成功了。”

她也警觉起來。不能再这么下去。何况公司那边再不去。就算卖靳司勒的面子。也不可能长期让她占着职位不做事。便提出回去的想法。靳司勒倒也沒反对。只是说等年会一开便打道回a市。

好在年会就在这个周五举行。她也就不再坚持。趁着还有三天的好时光大睡特睡。吵人的铃声响起來的时候。她翻了一个身不去理会。可是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她终于扛不住了。操起电话喂了一声。

“懒猪。还沒起床。”

她一听。火冒三丈:“明知道人家睡午觉。沒事打什么电话。挂了。”一天打几遍电话。全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烦不烦啊。

“别挂别挂。”对方急了。连声制止。“真有事。晚上有客人。你和我一起去吧。我已经安排大伟去接你了。你赶快起來准备一下。”

“什么重要客人。我不去。”睡得半梦半醒的。被人打断是最痛苦的事了。而且她向來不喜欢那些饭局。对着生人吃饭简直是受罪。

勒司勒也摸透了她的性子。就一吃软不吃硬的主。便低三下四地求:“景年。别这样好不好。给点面子。”最后还是她投了降:“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了。”

衣橱里挂满了她的衣服。全是初來的那几天血拼商场的战利品。随便一件都撑得起台面。乔景年草草挑了一件裙子换上。这段日子不是吃便是睡。很少梳妆打扮。冷不丁往镜子前一站。被里面的人给吓了一跳。

她沒想到这次流产给她带來这么大的伤害。平时靳司勒压着她吃这吃那。说再不补风一吹她就可以飞起來了。她还只当是吓唬她的。现在看來。他的话一点也不夸张。

这还得亏他又是哄又是威胁地。让她咽下去不少的人参燕窝天九翅之类的。不然只怕还要惨不忍睹一些。乔景年闪了闪两只大大的眼睛。颇有些无奈地冲着“她”做了一个怪相。

有下人上來禀报。李大伟的车子已经在院子外等候。她也不急。化了淡妆。又对着镜子看了看。白色的小礼服裙。要是脖子上再配一条珠链便ok了。想起刚來的那几天。他大手笔给他买了不少珠宝首饰。不戴白不戴。正好派上用场。

收拾完毕。确信一身妆扮无懈可击。这才款款出门。李大伟早等在车下。连忙帮她拉开车门。坐上去后。她也懒得问靳大总裁今晚宴请的是何方神圣。反正去了不就知道了。

结果她一进包间。便后悔刚才沒有问客人是谁。否则她铁定不会來了。

“我说怎么姗姗來迟。原來是在家里打扮。”靳司勒迎上來。一边玩笑一边将她接了进去。

席间的一男一女一起站了起來。江辰逸笑着打招呼:“大嫂气色越來越好了。真是可喜可贺。”看他若无其事的样子。乔景年沒想到自己还是会呕得吐血。也不理他。

“是呀。大嫂今天好漂亮。”

乔景年扫了女孩一眼。“再漂亮也老了。哪有你年轻好啊。”本來是想回击的。结果怎么听都有点酸不溜丢的味道。乔景年越发气馁。以前她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怎么现在底气越來越不足了。

何况。人家已经说了。桥归桥。路归路。她还在一边吃飞醋算什么呀。

“她这一向身体不好。脾气也坏了。你们别见怪。坐下呀。”

靳司勒打圆场的话刚一完。乔景年气得杏眼圆睁:“我怎么身体不好脾气也坏了。你不如说得直接一点。我到了更年期。成天乱发脾气不可理喻。”

“哈。早说呀。我这次來可以带点太太口服液。静心丸之类的來。”沒等靳司勒开口。江辰逸抢在前面挖苦道。乔景年呼地跳了起來:“你混蛋。”

靳司勒按住她。冲着对面的江辰逸吐出两个字:“道歉。”

江辰逸略略一凛。男人的表情和语气虽然看不出一丝火星。但作为老大。他的每一句话都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你愿意做也得做。不愿意做也得做。只是自己。狂妄惯了。何曾甘心伏低。

“对不起。大嫂。我自罚一杯。”沉默。一会。江辰逸举杯一饮而尽。

靳司勒回头哄她:“好啦好啦。他都道歉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

他那是道歉吗。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乔景年勉强坐下了。心情却被他完全弄坏了。对面那一对还时不时地表演一下恩爱。你给我挟菜我给你倒酒的。真当她是空气呀。

“大嫂。你这条链子真好看。和这身衣服特配。”见大家都不说话。沈依依大概想缓和一下气氛。女人嘛。总是对这些衣服装饰品感兴趣。

上等的珍珠镶了大颗的蓝钻。低调中掩饰不住奢华。

乔景年头脑经常会发热。这会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动手解下珠链递了过去:“你要是喜欢送给你吧。”小女人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再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的。”

“什么贵不贵的。我那还有一大堆呢。”乔景年不屑地哼了一声。

江辰逸一把接过去。一边亲手给沈依依戴上。一边冷笑:“大嫂送给你的。不要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番美意。你沒听她说。还有一大堆呢。这条算什么呀。”

乔景年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她原意是自己对这些东西本不爱好。向來视之可有可无。前几天靳司勒发了疯似地狂购了不少珠宝。全部在家里躺着。送她一条又何妨。沒想到被他曲解成自己在炫耀。她是那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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