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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吕巨来贵客（下）
霄要请客人们先进办公室坐一会，曹县长笑呵呵摆手厅去。在到后面的路上，曹县长四顾厂院，笑道：“挺不错的一个厂子嘛！怎么样，生产起来了吗？”
“生产半个月了，预制板的质量检验合格，生产也正常，只是咱们县的工程少，销量上不去。”
“呵呵，得向外推销啊，光靠咱们武兹这个穷县，什么都干不成。”
“嗯，已经派出业务员到外边联系去了，因为刚刚生产，局面一时还打不开。”
“哦，慢慢来吧，多找找关系。呵呵，你身边的这几位就可以找他们嘛，他们敢不帮忙你去找我！”
那位姓刘的副县长笑道：“呵呵，有曹县长的指令我们咋敢不帮忙？你们说是不是呀？”
大家呵呵笑着满口答应，那位爱说笑叫林佳燕的团县委副书记更是咯咯笑道：“我一见凌子就觉得投缘。凌子，没问题，大姐帮你，看他们那个敢不听曹书记的话！”她仍然习惯了叫曹书记。
这时已经到了小院，凌霄想也没想到那位姓卢的政府办主任居然蹦出一句：“哈哈，佳燕，你那不是投缘吧？是看到小帅哥又开始发骚了，看来凌子是在劫难逃了。”
这话他们这些人听了不以为意地哈哈大笑，凌霄却尴尬地脸红了，可这位林佳燕却捣了卢主任一拳咯咯笑道：“卢主任！你真不是东西哦，破坏人家在凌子面前的形象，看凌子都脸红成啥样了？”
大家再次爆出大笑，在大笑中进了餐厅。凌霄虽然尴尬。可有这一闹，他也彻底放松了。
酒桌上该准备的大都已经准备好了，在车进厂子时，跟凌霄一块等候的苏美娟就先跑到后面，让李亨把早点好地火锅又添加了木炭，这时燃的正旺，锅里的水哗哗地翻滚冒泡，就等人们开涮了。人们也正都饿了。看到红中夹白的新鲜羊肉，坐下后不客气地纷纷往锅里夹，凌霄则负责给客人斟酒。曹县长第一次来，而且是请了吕巨的朋友一块来，白酒凌霄就把剑南春拿出来招待，啤酒是灌装的蓝带，香烟是中华，他要让曹县长大大地满意。
他们这一桌正好八个人。两位司机就安排到另一间餐厅了，也是涮羊肉，苏美娟负责招呼那边。
天气好，火锅旺。人们本来就穿的不多，这时男人们上身就剩下背心了，两位女士则是把衬衣的长袖挽起来，露出嫩生生地手臂举在锅前涮着肉片。
有进门那时林佳燕的玩笑话挑起了气氛，坐下后人们就笑语连连，喝开酒之后气氛就更加热闹。
席上谈得多是风花雪月，以林佳燕为主，话语胆大泼辣无所禁忌，笑得也是格外欢快。有她一人就热闹翻了。那位叫赵珮蓉的美女警察也挺能说笑，但有了林佳燕就显不出她了。
赵珮蓉与曹县长的关系不一般，落座时当仁不让地与曹县长坐在一起，其他人看来十分清楚这关系，事先人们就给让了那个位置。凌霄是坐下稍后看出来的，曹县长与她说话的口气和表情都特别地温和。也特别地关切，她对曹县长的态度也很随意，丝毫没有那种对待县领导的态度，看曹县长地那眼光，也是只能是那种关系才有的味道。
林佳燕则是典型的豪放泼辣女，不是男人戏逗她，而是她在戏逗男人们，就是她的这些领导们也照样大胆戏逗，领导们看来也习惯她地戏逗了，乐哈哈地一齐跟她开着玩笑。这类女人凌霄见过几个。但还没有这个林佳燕厉害，也没有这位长相俊美，如果她不出口瞎扯，光看外表怎么都不相信会如此豪放泼辣，豪放泼辣到让他瞠目结舌的程度了，几乎什么话都能说出口，而且还老是戏逗他，落座时就专门跟他坐在一起，戏逗中常把他弄得大红脸，把大家逗得嘎嘎的。
这顿酒宴，对凌霄来说比较特殊，一是把曹县长请来了，还结识了新领导和加深了老关系，二是见识了什么叫胆大豪放的泼辣女人，三是又拓宽了财路。
林佳燕豪放泼辣到什么程度，在一次开玩笑中，林佳燕出言无忌戏逗了她另一边挨着的政府办卢主任，胡编卢主任跟小六七岁的老婆做那事时应付不了的狼狈样，在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之后，那个乡里的冯书记对她说：“佳燕，这不能怪卢主任，谁叫他娶个小老婆呢，如果娶得是你，恐怕他连家都不敢回了。”
林佳燕咯咯一笑道：“那是肯定的，我家那位年轻力壮还被我掏得直求饶，现在到了晚上就不敢早早上床，硬等着我睡着他才敢爬上来。”
众人哈哈笑过之后，冯书记笑道：“还是你家那位不行，我家是我老婆向我求饶。”
“冯书记，你就别吹牛了！我地事迹大家谁不知道？我家的那位干一次就能干一个小时，一夜能干三次，就这还败在我手下，你有我家那位厉害？”
“就这算厉害？差我差多了！我三五天回一次家，回一次就把那三五天的都补回来，我老婆她一夜就别消停了，每次都让她第二天爬不起来。”
“咯咯咯……，真是吹牛不上税，我还没听说吕巨有这么厉害的。冯书记，走，不嫌我寒碜，现在就让凌子给找间屋子试试你的功夫，看看谁先求饶，要不让你出龟丢丑我就不姓林！”
这一下把人们的情绪调动起来，乐哈哈地起哄让冯书记跟着过去。冯书记嘿嘿干笑两声，说
大白天地不行，今天咱俩别走了，晚上见个高低，不你？”
“行，可领导们都不能走，得给咱俩做个见证，不然你就是输了。明天提起裤子不认账吹牛说赢了，我不是白让你糟践了吗？”
“对对对！佳燕说的对，我们要当见证人！”除了凌霄和赵珮蓉，连曹县长都跟着起哄。
冯书记梗着脖子说：“那是让别人看得事儿吗？我***就是再厉害，有这么多人看着也不行啊！不像你，叉开腿就行啦。”
“呸！你承认吹牛就行啦，别讲客观。那我现在摸摸你，这么多人看着你照样能硬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一撩戏就来劲！”
“好呀！老冯。要么你就让我们当见证人，要么就让佳燕摸你，选一个！”见林佳燕作势要过去，人们兴奋得不像样了，齐声火上浇油。
这时冯书记招怕了，忙地向林佳燕摆手求饶：“姑奶奶，你厉害，我承认我不行。这行了吧？”
卢主任却嚷道：“佳燕，你看他的态度，这哪像是真心服输？你还得过去，让他心服口服才行。”
人们再次起哄。林佳燕咯咯笑道：“是呀，他这就是口服心不服。冯书记，要不这样，我过去摸你，你能保持到吃罢饭还不软，我就承认你厉害，领导们说怎样？”
领导们齐声叫好，冯书记看林佳燕真地站起来要过来，吓得脸都绿了。忙向林佳燕作揖求饶：“姑奶奶，我是真的服输啊，以后在你面前再也不敢吹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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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人们逗得大笑，笑得还前仰后合，赵珮蓉更是笑得趴在桌底，最后笑得干脆就蹲在地上。林佳燕自己也乐得不行。乐得靠在了凌霄身上不说，还在他的胸上捶打。
人们看到林佳燕的模样，农业局的邱局长忍住笑说她：“佳燕，你真是相对凌子了，要不你今天自己留下吧，让凌子单独招待你。看凌子人高马大的，肯定能喂饱你。”
“好呀，我正盼着呢！”林佳燕嘻嘻哈哈地答应着，然后故扮极娇媚样，媚视凌霄娇滴滴地笑道：“凌子。愿留大姐在吗？别看大姐对他们厉害，对小帅哥可温柔了，就是那事不干，干搂着一夜也心甘情愿！”
人们被她地样子逗得再次大笑，凌霄在她靠上来时就很尴尬了，再被她这样戏逗，脸红的真要成快红布了，忙地苦脸笑道：“林姐，别再逗小弟了，小弟敬林姐一杯吧！”
“好呀！”林佳燕笑眯眯地举起了酒杯，却嘻嘻笑道：“可你地和林姐喝鸳鸯酒，喝了鸳鸯酒姐就放过你！”
这提议人们更得起哄，凌霄无奈之下站起与林佳燕绕肩勾颈喝了鸳鸯酒。按理凌霄也算经历较丰富了，可在座的不仅都比他年长，更是除了赵珮蓉都比他官大，尤其是有曹县长在座，面对这种场合还是难以泰然处之，不过也应该是这样的表现。
在见识了豪放泼辣女的同时，也与这些人大大地拉进了关系，说话也很随意了。就在这次林佳燕最泼辣之后，人们又开始互相敬酒时，凌霄在敬了一圈后仍然站着，趁着热乎劲开口向他们提出了一个共同发财的愿望。这愿望当然不是推销预制板，那东西销路狭窄利润空间小，就是厂子亏损他也不担心，反正前些天工行的领导又答应贷给他十万元，加上销售预制板的收入，坚持到年底没问题，过了年坚持不下去再想办法。
他要在座的帮着推销钢材、木材和各种汽车，有丰厚地提成，销售价格超过定价部分扣除这部分应纳税款后全部返还。
这引起了部分人的兴趣，尤其是两位美女，很热心地询问都有些什么，价格等等的问题，并让凌霄留下电话，如果联系到就给他打电话。冯书记和邱局长的兴趣不大，人家自己就是说了算地一把手，什么好处都直接得了，但也表示有了这方面需要的就找他，至于提成不提成倒无所谓，算是帮小兄弟的忙。
他们一说出这种话，林佳燕和赵珮蓉都着急地插话，说你们不稀罕就给我们，林佳燕更是跟冯书记开玩笑：“冯书记，你乡里需要啥？钢材还是木材，汽车呢？要啥提成算我的，刚才你认输了得输点什么吧？拿提成顶吧！”
副书记马上摇头道：“不顶，顶了太丢人，回吕巨就咱俩真枪实弹比赛一场，输了任你处罚！”
那个刘副县长马上笑道：“老冯还是不肯服输，哪有男人在那事上赢过女人的，你还不如乖乖认输认罚算啦，省得丢人。”
大家又是哈哈大笑，话题马上又转到这上面来了。一直到吃饱喝足都是欢笑不停，凌霄也明白了曹县长为啥不愿意在政府的餐厅招待他们。到要散席时，他们都说今天吃得舒坦聊得开心，在乐呵呵地答应凌霄日后还来的同时，也都热情地邀请凌霄到吕巨去玩。
林佳燕还特别地说凌霄，如果去了吕巨不找她，非追来这找麻烦不可，到时那麻烦可就大了。
人们把这个话题又引申开起玩笑，凌霄尴尬地应付着，在心里还打鼓：吓死我也不敢惹着你，开开玩笑还可以，这若真的惹着了，什么事能做不出来？难怪如此美艳又如此豪放，与这些人倒看不出有啥特殊关系，搞真的他们恐怕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