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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结拜为姐妹（上）

郑大伟的婚礼也请了李建文和聂福选，当然钱晓东俩口子更是少不了，凌霄他们几个人都没去郑大伟的家里参加婚礼庆典，因为是在村里举行的，他们都有工作在身走不开。到中午快十二点时，凌霄开车带上钱晓东、李建文和聂福选一块去了知青饭店。

路过知青饭店的门口，看地上到处是鞭炮的碎纸屑，这说明新郎新娘已经进去了，喜宴已经开始。凌霄开车直接进了公司的院内，准备把车停到院内从后门进去。姜绣君在糖酒公司接到他们已出发的电话等在这里，他们与姜竹君嘻哈了两句正要一块进去时，听到有脆生生的女声在喊姜竹君，扭头看是他们的一位女同学从大门外骑车进来了，骑到他们跟前后兴奋地说赶得正巧。

这位长相秀丽标致戴着一副金属架眼镜的女同学下了自行车，他们几个人更是觉得眼前一亮！

她穿了一身舒展合身的浅灰色女式西装，脚上是白色的高跟皮鞋，鞋口露出了穿肉丝袜的一截性感脚背，苗条的身材配着这身衣服和这双高跟鞋，高雅大方的气质得到了完美的衬托。水红色的衬衣大尖领翻在外面，像鲜艳的花蕊点缀在素洁花朵中，淡雅中闪耀着艳丽，也使得她那兴奋的笑容更加灿烂明媚，真是太迷人了！

李建文和聂福选被镇住了，这位美貌女郎风度是那么地优雅，相貌是那么地俊美，衣着是那么地时尚，她是谁啊？

小肚子滚圆的姜竹君高兴地嚷道：“雪芬。你今天打扮的太漂亮了，这是从哪来买的衣服，太适合你了。”女人见了女人，第一眼先看得是衣服。

方雪芬喜滋滋地瞟了凌霄一眼，笑道：“我昨天到嵋泽买地，真的好看吗？”

“嗯，真好看！嘻嘻，可惜我现在啥衣服也不能买了。”

有关着装。女人们凑在一块就叽叽喳喳起来，李建文和聂福选这时才看出这位女生有点面熟，悄悄地问钱晓东是谁？李建文听到是方雪芬后，惊讶地咂嘴道：“难怪啊！几年不见更俊俏了，天仙啊！”

今天的方雪芬实在是太靓丽了，连凌霄看着都痴迷，从看到时就目不转睛，这时有人跟他打招呼才把他的魂儿从方雪芬的脸上勾回来。是组织部的几个人骑车进来了。凌霄热情地回了这些人的问候，他们也认得方雪芬，凑过去跟她热情地打招呼，凌霄在这空档指挥聂福选给方雪芬把自行车扛到二楼。上去后交代给二楼宾馆的服务员。

郑大伟请了不少人，县委这边几乎都邀请了，政府那边和乡里地领导也邀请了不少，饭店的二楼和一楼全都包了，领导们都安排在了二楼，一般的干部大都在一楼。同学们不到两桌，也被安排在一楼，他们进去后人们还没有全部就坐，正是人头攒动还乱哄哄的时候。凌霄和方雪芬进去后就成为人们瞩目的焦点。

凌霄一是因为和大多数人认识，人们纷纷向这位如今在武兹县最耀眼的青年才俊打招呼。二是衣着比起这些人来说强了很多，上身是淡棕色的高档休闲西装，下身是浅蓝色的高档休闲裤，应了那句人是衣装马是鞍地俗语，显得格外地帅气。在参加婚宴的人堆里真是鹤立鸡群；方雪芬是离婚后县委的好多人就没见过她，如今再见到，除了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消沉暗淡，比过去更加地容光焕发，而且今天地这身衣装更把她烘托得美艳无匹，人们也是纷纷跟她打招呼，眼神中还流露出极羡艳的神色，她则露出骄傲的神情回应大家的问候。

方雪芬笑颜如花步步紧跟着凌霄，凌霄腋下夹着黑色“文明包”，谈笑自若举止潇洒。与方雪芬在一起相貌气质都极般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俩是一对呢。

饭店改造时，一楼也有了变化，原来的经理室也做成了雅间，而且是能坐两桌的大雅间，他们同学们就被安排在这里。那些早到的同学，看到凌霄他们进来，全部都站起来了，极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而且把凌霄、钱晓东、姜竹君和方雪芬四人让到了里面的好位置。

同学们对他们能有这样地态度，大多数都是因为凌霄如今在同学们里面是个中翘楚，凡是在座的，从社会地位到本人仪表和派头，如今与凌霄都拉下了非常巨大的差距，已是难以望其项背，强者为尊是亘古不灭的定理，其威望自然就高。可能有极个别的心里不服气，但人家别人都对凌霄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他们也就不能表现地漫不经心，装样子也要装一下。因为这是一种矛盾的不服气，既认为一样的同学为啥要对他恭恭敬敬？但又另有念头，心思着或许日后有用着人家的时候，不敢落后他人轻慢了凌霄。

落座时方雪芬与凌霄挨坐在一起，坐下后二人就在桌下偷偷地拉住了手，虽然重演了在钱晓东和姜竹君办喜事时的暗暗**，但方雪芬的不再是那内心的羞羞答答了，也缺失了那时候的那种紧张和慌乱的甜蜜，但今天她照样是很激动，激动地很急切想告诉凌霄上午的事情。

一直

凌霄搭腔，她急得忍不住了，就凑近凌霄地耳畔，小“我早晨去了，比我预想的好，我下午还准备去。”

凌霄没看方雪芬，还在装出听别人说话的样子，但他因为十分关切这事，听了这话让他非常高兴，真想拉她到僻静处问个明明白白。

方雪芬兴奋地小声又讲：“你下午回不回？你也回去吧，你知道我去之前多胆怯吗？”

凌霄不敢问她，扭过头对她小声笑道：“我下午还有点事，怕回不去。行啦，现在就不要谈这些了。”

方雪芬太想向他倾诉了。可还是脉脉含情点点头，不怎么情愿地扭过头跟她那边的姜竹君说起了话。

昨天，凌霄给她和贺佩玲找了电业局的一部桑塔纳，大早就从武兹出发去了嵋泽，在商场开门的时候她们正好赶到，俩人兴奋地逛了一上午地商场，各自都买了几身漂亮衣服还有皮鞋之类的，方雪芬还按事先与凌霄商量的。给彩萍花了三百多买了一块手表，准备的就是今天去见彩萍时的见面礼。除了手表，还给彩萍买了一件跟她今天穿的款式一样的衬衣，颜色则是嫩绿的，还买了一件长度到臀下地半长紫红色上装，觉得礼物多点可能见面后的效果好点，因为她这次见彩萍欠缺那次的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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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去见彩萍，方雪芬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去的。甚至是要闹个鱼死网破，要么彩萍与她联合起来把凌霄约束好，要么彩萍让开位置她来约束凌霄，像要上战场般地特别勇敢。可这次是去讨好彩萍心态不一样了。就有点不敢面对彩萍，要去之前就有点胆怯，下定决心拿着礼物出门后，到了凌霄家门口心怀忐忑好不容易才踏进凌霄的家门。

她进去后，彩萍正收拾屋子，见到她很愕然，对她的态度是预料到的，没有笑脸也没有问候，不过也没有出现她担心地变脸和恼怒。让她终于舒了一口气。不请自坐到炕上，先把两件衣服放到炕上，神情不自然地说这是昨天到嵋泽给彩萍买的，不知道喜欢不喜欢？

彩萍没说话，只是靠写字台站着看着她。她也没等彩萍回答，把准备好要和彩萍推心置腹的话讲出来。

方雪芬先对彩萍差不多重复了上次说的话。说她是真心喜欢凌霄，喜欢到了不能自拔地地步，虽然知道这是不正常的，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没有凌霄她就觉得活着没有半点意思，不管人们怎么评价她，就是骂她是坏女人贱女人也认了，就是这辈子的生活就此毁掉也认了。

彩萍还是默默看着她，她就开始将心比心，说知道彩萍也是深深爱着凌霄。没有凌霄彩萍恐怕也是活得无味无趣，希望彩萍能理解她爱凌霄的心情。然后就是向彩萍做保证，保证不会破坏彩萍和凌霄的夫妻关系，而且绝不会去跟彩萍争什么的，还会劝导凌霄永远把彩萍放在第一位。

她说的很诚恳，模样也楚楚可怜，让彩萍动了恻隐之心，想到她本来嫁给了人们羡慕的县官之家，男人也是一表人才而且最近又升了官，结果因为爱上了凌霄，倒不如说是被凌霄那个坏蛋勾引得离了婚。彩萍据听学校里地同事们议论，现在给王晓刚提亲的都踢破门槛了，介绍的都是漂亮的未婚女青年，而且大学和大专毕业的也有，人们就没有不说方雪芬是鬼迷了心窍。前些天得知她从县团委被退回到教育局，这些天传言还要被王晓刚给发配到乡下的中学，老师们继续兴奋地断言，她地下场一定不会好的，等着看她悲惨的结局吧！

每当老师们议论这事时，彩萍就觉得很不是滋味，不知是该替她难过还是该替自己难过？替自己难过，是怕人们得知她是与自己的丈夫勾搭的，自己将怎么去面对同事和同学们？难听的话肯定是一大堆，也肯定成为街头巷尾议论的对象，家人也都会知道，真不敢想象那情况发生。替她难过，是她这样一个大学本科生，长得如花似玉，为了凌霄不惜自毁不错的婚姻和家庭，还有不错的工作，甘愿屈居见不得光的情妇，难道日后就能幸福吗？

看到她提着礼物上门向自己示好，可怜兮兮地说是因为极爱凌霄，才到了这见不得光地地步，彩萍恨她的心也就没有可怜她的心重，可还是不知该跟她说什么。

方雪芬以为没有打动彩萍，可也再找不到能说的好话了，只有最后一招，把买的那块装在精美盒子里的手表拿出来，要跟彩萍以姐妹相称，这是作为姐妹的见面礼。但彩萍还是一言不发，她急得取出手表要塞给彩萍，两人为此推让起来，在你来我往的推让之中却有不速之客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