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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此行有收获
今天的林佳燕装扮得青春靓丽，下身是及膝红花格毛裙，脚上穿得是红色高跟皮鞋，上身是纯白色的小夹克，拉锁只拉到半胸上，好似是粉红色内衣的两团鼓起把拉锁撑开似的，到肩膀的小卷发像是刚做没多久，乌光油亮衬托得脸面更加白皙娇嫩。凌霄若不是知道她的性格，还会被这身装扮迷惑住，把她误认为清纯小女孩呢。
反观林佳燕身边比她高出小半个头，身高大约在一米六五以上的美女，一身的装扮就朴素了。粗布花格衬衣外面套着一件手工勾织的对襟齐腰米黄色线衣，衬衣束在灰白的牛仔裤里，脑后的小马尾用一块洁白的手帕随意一束，给人一种清爽自然的感觉。但这美女却是非常吸引人，雅一点讲叫魅力四射，俗话讲叫打眼，就是站在人堆中最耀眼的那个。首先是苗条的身材打眼，牛仔裤配两寸多高的黑色高跟鞋，匀称笔直的双腿显得特别修长性感。其次是相貌和气质打眼，皮肤白嫩脸庞俊秀，气质甜美神态撩人，怎么看都绝对是勾魂尤物一个。
凌霄在车上想透过车窗多看这美女几眼，可人家很快就跟林佳燕上了车坐到了后面，浓郁的女性香气也随之弥散到车内。他打方向拐弯要出去时，听林佳燕介绍这美女叫叶玉娟，在县委宣传部上班，是她非常要好的姐妹。
服务公司是窗口单位，林佳燕又是个办事的能人，跟郑斌比较惯熟，一上车就开起了玩笑。她那张扬豪放的个性就暴露出来了。但叶玉娟好像与郑斌不熟悉，上车后就没说话。
在郑斌的指挥下，凌霄驱车到北街地城关派出所去接赵珮蓉。
现在凌霄对赵珮蓉已经比较了解，她既是城关派出所的副所长又是户籍员，但真正实惠的是户籍员这个身份。现在不管是哪地方的城关户籍员，都算是公安局里绝对的肥差，负责办理上户口、农转非、户口迁移、户口更改等等具体手续，因为现在想办不正当手续的人有越来越多。户籍员也就越来越有油水。何况就算是办正当的手续，官场中有一手在这里也体现的淋漓尽致，那就是拖和卡！拖着不给你办，卡着不给你办，你如果是急等着想办，那你就掏好处费吧！
这城关派出所更是窗口单位，加上赵珮蓉身份又是这样特殊，县城里认识赵珮蓉地人太多了。郑斌当然也认识了。派出所的院子小，车就停在门外对面的马路边，郑斌主动下去叫赵珮蓉。
郑斌一下车，车门一关凌霄就回过头了。林佳燕又笑嘻嘻地开起了玩笑：“凌子，玉娟很漂亮吧？”
凌霄趁机正眼看了一眼叶玉娟，然后笑道：“嗯，很漂亮，而且不是一般的漂亮！”
叶玉娟很大方的，也不知是人们夸惯了，没有一丝扭捏和羞涩，冲凌霄妩媚地笑着。这美女笑起来更是千娇百媚，诱人遐思啊。
林佳燕咯咯娇笑道：“是啊。玉娟可是我们县委和政府里最漂亮的，她是嵋泽艺校毕业的，歌唱的好舞跳地也好，中午就让玉娟给你唱两首，下午咱们找地方跳舞。”
难怪叶玉娟会这样地千娇百媚又落落大方，迷人的眼神在不经意间就有一股勾魂味道。这是人本身漂亮加上专业训练的结果啊！凌霄暗叹着又多看了叶玉娟两眼，他的神情落在了林佳燕眼里，这个口没遮拦地玩笑便更进一步：“凌子，是不是看着玉娟眼馋了呀？”
凌霄脸有点发烧，因为是真馋啊，大胆地笑道：“当然要眼馋了！谁看着不眼馋那就是瞎子一个。”
这话把她俩逗笑了，叶玉娟听着高兴对他笑得更妩媚。林佳燕咯咯笑罢，回脸看着叶玉娟说：“凌子说对了，就是我这女人看着玉娟都眼馋，何况你们男人了。看着玉娟不眼馋的真是瞎子！”
凌霄呵呵笑道：“佳燕姐，你也很漂亮啊，看着一样地眼馋。”他这不纯是恭维，刚才一见林佳燕的确感受到靓丽迷人，现在她张扬起来，又是另一种诱惑。
“是吗？”林佳燕无比娇媚地看着凌霄，“你别看姐眼馋呀，看姐嘴馋吧！你把姐吃了得了，好不好呀？”
凌霄脸红地瞥了一眼叶玉娟笑道：“佳燕姐，这话你私下跟我说多好？当着玉娟的面说，我就是有心也没胆子答应啊，那不是自毁形象吗？”
“咯咯……”两位美女被他的话和可怜兮兮的神情逗得大笑，然后林佳燕笑喘着趴在叶玉娟的身上道：“玉娟，我没和你瞎说，凌子是很有意思吧？哎呀，笑得我肚子都疼。”叶玉娟也是笑得气喘吁吁，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她坐起身对凌霄笑叹道，“唉，姐就这性格，在县委我和玉娟绝对是两朵花，可人家玉娟是朵带刺的玫瑰花，人们看着眼馋不敢摘，我是一朵臭喇叭花，一朵好花就臭在这张嘴上了。”
“玉娟看着很温柔，不像是有刺地啊？”从林佳燕的话中凌霄知道她早把自己介绍给了叶玉娟，便趁机了解叶玉娟。
“嘻嘻，玉娟的刺不在自己身上，是……”
“佳燕，你的破嘴又把不住风了！”叶玉娟瞪着林佳燕娇嗔。
林佳燕“呀”了一声捂住了嘴，这时郑斌和赵珮蓉出来了。赵珮蓉在院门里就高兴地招手呼喊凌霄，然后左右顾看行人和车辆向这边疾步走来。今天赵珮蓉穿着警服，玲珑惹火的身躯被警服包裹着，比起穿便衣感觉风采更佳，也更有吸引力。
赵珮蓉上车后问候凌霄的那个亲热劲，让郑斌感触良多。他进去找人家时，赵珮蓉正忙着给人们办手续，他在旁边轻轻喊了一声“赵所长”，可换来地是不经意的一瞥和一声不耐烦的回答。是把他误认为来办事地。当听说是武兹的凌霄等在院外时，赵珮蓉的俏脸上马上有了笑容，手忙脚乱地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了，对还等着的另外两个人说局里有要紧事，让他们下午来办，然后就跟着他兴冲冲地出来了。
人比人真是比死人，郑斌自觉得在武兹这么多年，职位不算
不是毫无用处之人。但与凌霄这个武兹的小后生一像今天这大名鼎鼎的三位美女，林佳燕还好说，赵珮蓉和叶玉娟，据说一般人根本就请不动，反正今天不是凌霄，他若想请这二位吃顿饭想都不敢想。感触之后。郑斌暗想今天更要好好招待他们，花多少钱都心甘，这已不单是请邻县本系统地一位小兄弟那么简单了！
在三个女人地嘻嘻哈哈之中。他们驱车来到了吕巨最好的饭店。这饭店在县城的大南街路东街面上的一栋二层楼的楼上，这栋楼里外都重新装饰了，外面装饰得很气派，一层楼顶上立了四个很大烫金字：兴盛酒家。
这是一个私人租赁了一家过气的国营商场改造的。以前是上下两层的商场，现在从里面中间地楼梯两边间隔开，楼梯专供上饭店，一层其余的间隔成大小不一的房间迎街新开门租出去了。郑斌介绍这饭店的老板是县委李副书记地堂弟，是一个小厂子的厂长，厂子刚刚倒塌后自己搞了这个。
进门上楼时，三个女人在前面带路，凌霄和郑斌在后面跟着，两个男人的目光不约而同都落在了赵珮蓉和叶玉娟的扭动的美臀上。叶玉娟紧包在牛仔裤里的美臀既翘又挺。对比赵珮蓉制服裤紧包的丰润美臀，显得小巧可爱，可能是在戏校学舞蹈锻炼出来的缘故，扭动起来很有韵律，连这个都让人看着眼馋。赵珮蓉的美臀扭动起来也是很诱人地，能入曹县长的法眼自然不是一般的货色。
郑斌放慢了脚步。凌霄以为他是要拉开距离更好地欣赏，也随之放慢脚步，可郑斌却附在他耳畔小声讲：“凌子，叶玉娟身后的后台在吕巨最硬了，你多亲近亲近，对你的销售站肯定有好处的。你们地关系处好了，也许你还能帮老兄一把。”
在吕巨最硬的后台会是谁？谁能有县委书记厉害？莫非就是吕巨的县委常书记？在他心里问自己的时候，前面她们三个上了中间的拐弯，正回头跟他笑呢，他只好也冲她们笑了笑。这情况下也不好细问郑斌了。
上了二楼，二楼的楼梯口对面，笑盈盈地站着两位穿着喜红旗袍装的高挑漂亮的迎宾小姐，对他们热情地道了“欢迎光临”，然后问他们有几位，要到哪个房间？
可领头的林佳燕没回答，却向南边不远处的经理办公室扯开清脆地嗓子高喊：“四秃头，快给老娘出来接客来！”边喊边带他们向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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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珮蓉和叶玉娟咯咯笑着，郑斌对凌霄解释这个四秃头就是酒家的老板，也就是县委李副书记的堂弟，因为他的大哥是个秃头，人们不叫名字就叫他秃头，结果下面的兄弟都被依次叫成了二、三、四秃头。
四秃头闻声迎出来，满面笑容对三位美女连说欢迎，要请他们先进办公室坐一会。
林佳燕笑道：“不啦，给老娘安排哪个房间了？是不是有电视的？”
“是是是，你佳燕的话就是圣旨，哪敢不给留最好的房间？走，我带你们去。”
林佳燕得意地笑道：“好嘛，像这样老娘多来几次。”
四秃头呵呵笑着，对比他小好多差不多是女儿辈的林佳燕给自己当老娘一点都不介意，一边带路一边跟林佳燕说笑，还不敢慢怠赵珮蓉和叶玉娟，脸上露出恭敬的笑容抽空问候。
那个雅间在后面，凌霄一路走来左顾右盼，因为他也要开饭店，对一切都很留意。进了雅间，餐桌餐椅都是比较高档的，靠窗口的一面墙角摆放着电视，另一面摆放着沙发，装饰的也比较豪华，在武兹还没有这样的饭店。但凌霄得意地想，等他的饭店建成后，武兹就有比这里更好的饭店了。
他们都先坐在了沙发上，林佳燕到电视前打开了电视。嘴里骂骂咧咧地说：“四秃头，今天是老娘请客，就不点菜了，拣你饭店的特色菜上八个冷地八个热的，要最好的。可你不能宰老娘，敢宰老娘，老娘吃罢拔腿就走，你一分也别想要！”
四秃头陪着笑脸忙说不敢。然后就出去安排去了。
“佳燕，刚才在车上不是说好了？今天中午我请客，我的凌老弟来了我不做东哪能行？”
林佳燕听郑斌讲罢，咯咯笑道：“对呀，我请客你花钱嘛！”
“呵呵，行，就这样！佳燕，其他人什么时候来。总共几个人？我去要酒去。”
林佳燕抬腕看表，说道：“现在是十一点十分，约定十一点半来这儿，他们很快就来了。”然后她就念叨。有刘县长、政府办卢主任、农业局邱局长、财政局康局长，上次去武兹的那个乡里的冯书记出门不在，加在座的共是九个人。
赵珮蓉笑道：“佳燕，把志伟哥叫来吧，正好碰十个人。”
“好啊，那你去打电话吧。”
赵珮蓉起身后对凌霄解释：“是任志伟，我们局的副局长，分管我们城关派出所，跟我们姐三地关系都很好。正好介绍你多认识一个朋友。”
“好啊，朋友是多多益善。珮蓉姐，不要出去了，拿这个打吧。”凌霄从包中掏出大哥大。
“哦，忘了凌子有大哥大了。”赵珮蓉笑嘻嘻地接过大哥大，叶玉娟看到凌霄居然有这个玩意。一双美眸多瞅了他两眼，赵珮蓉边按号码边说，“凌子，你们县什么时候能用那个bb机？”
“可能快了，吕巨能用了？”
赵珮蓉已拔通电话，叶玉娟代她回答：“不行，说是下半年。等能用我就买一个，市里现在人们用上了那个，找起人来太方便了。”
“就是，我们县一有我也得添置一个。这个家伙电话费太贵，在县里我就不敢开机。”
郑斌这时知道是多少人了，也知道都是谁要来，就出去张罗要酒水去了。等他一出门，叶玉娟笑眯眯神情勾魂地对凌霄讲：“凌子，你叫佳燕和珮蓉都是叫姐姐，以后也得叫我姐姐，不能再叫我玉娟了。”
凌霄露出奇怪的神色问：“为啥要让我叫你姐
们是比我大才叫的，你又没我大，哪有大的叫小的姐
“嘻嘻，人家早就从佳燕嘴里知道了，你今年二十四虚岁，人家是二十五虚岁，你能不叫姐姐吗？”
叶玉娟的神情更加妩媚可爱，可凌霄不是被这个迷惑，是迷惑她的年龄，哈哈笑道：“我看你最多就是二十二岁，这还是给你往大说了两岁，想骗谁啊？”她们一听都咯咯笑了，凌霄继续说，“再说，当姐姐有啥好，当姐姐就得关照小弟，当妹妹就是老兄照顾你。你说，要当什么？”
叶玉娟咯咯笑道：“听你这样说还是当妹妹好，可我真的是二十五岁了呀，不信你问她们。”
“凌子，玉娟就是二十五岁。这小妖精长得嫩面，看着不像是二十五岁地人。”
赵珮蓉也替叶玉娟作证：“玉娟真是二十五岁，我和她同岁，她比我还大两个月，可看上去我比她大好几岁。玉娟真是妖精变得，越长越年轻。”
四个人都笑了，凌霄感觉赵珮蓉的话没错，她就是比叶玉娟看上去大多了，比她的实际年龄都大，可能是工作的关系，表现地太成熟了。
“好啊，那我以后私下就叫你玉娟姐。玉娟姐，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当了姐姐就得关照小弟，尤其是第一次见面，你准备送给小弟点什么见面礼？佳燕姐和珮蓉姐可都给过我见面礼了，玉娟姐当然不能少了，就也给我介绍点业务吧，然后我会返还给玉娟姐礼物的。”
叶玉娟明白凌霄说的是什么，高兴地咯咯笑道：“好呀，我今天就是带着见面礼来的。现在看你比佳燕姐介绍的还好，就早早地告诉给你吧。县里马上要添置三部桑塔纳轿车，我已经把这业务揽到手了。怎样，这份礼物可以吧？”
凌霄简直是大喜过望，忙地笑道：“太好啦，这可是大礼一份啊！真的成了以后。我回给玉娟姐的礼物也一定会让玉娟姐满意的。”他心中比面上表现出地还要激动，如果真地能成，那可是好几万元的纯利啊，而且还是除了给叶玉娟的提成之后。
郑斌返回来了，他们马上换了话题。等到了十一点半，还没见人来，林佳燕又开始骂娘了。
“呵呵，一上楼就听到佳燕在骂人。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惹着我们的姑奶奶了？”随着粗重有力的话语，走进一位身穿警服地警察，模样大约三十四五岁。
林佳燕咯咯娇笑道：“骂那几个兔崽子，当个烂官就不守时了。还是志伟哥好，接了电话就来。”
“呵呵，不看是谁请客嘛，好不容易逮住你佳燕请一次人，我高兴得小跑过来地。”
别人都乐了。林佳燕娇媚地瞪了任志伟一眼，嗔道：“讨厌！好像人家没请过你似的。你说，你吃过人家没有？”
任志伟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笑道：“没有。大概在吕巨除了某个人还没人敢吃你。”
“呸！人家是说吃饭。想吃那个你当然吃不上了，让你喝口洗脚水还差不多。”没等别人笑她先咯咯大笑起来。
赵珮蓉笑罢说道：“行啦，先介绍凌子和志伟哥认识一下。”
凌霄在任志伟进来的时候就站起了，可是让林佳燕的一气打搅又坐下了，这时又站起来与任志伟热情地握手寒暄。任志伟听了介绍，松开凌霄的手笑道：“凌子，上次珮蓉他们去的时候就叫我去，我那次实在是走不开，后来见了曹书记还被曹书记骂了。呵呵。听说你跟壶州市物资局关系很好，我还准备去找你呢。这下好了，咱们到一边说句话，不然喝罢酒就忘记了。”
他说罢又拉住凌霄的手，跟其他人说了抱歉把凌霄拉到隔壁的一个空房间内。进去后请凌霄做下，先掏出烟敬凌霄。知道凌霄真地不吸烟后，他自己点了一支，然后才说到正题上：“凌子，我地亲妹妹和妹夫在壶州，两人都是大学生，同班同学，毕业后随妹夫分到了壶州市。可分在了一家企业，去年以前还可以，现在不行啦，他们那边没关系。我想求你给帮帮忙，把他们调到物资局。局里咱不敢想，能调到下面一个效益好的企业就行，现在物资系统还可以。怎么样，有困难吗？”
凌霄呵呵笑道：“哦，往下面的企业调没困难，小事一桩。志伟哥把他们地名字和单位给我，我过两天就准备住壶州，去了就给办这事。”
任志伟看到凌霄说的这样轻松，很是高兴，赶忙从身上掏出小笔记本，边写边笑道：“凌子，虽然是你的关系，可老哥也不能让你白白落人情。现在都兴这个，除了像咱自家兄弟亲自办，再托别人就不能让人家白帮忙。”
等他扯下那张字条递给凌霄，随即从制服里的口袋掏出一沓钱，数后把大概不足一千元又装进口袋，余下的递给凌霄笑道：“这是三千元，可能少点，你看着办吧，不够再跟老哥说。”
凌霄硬推着不要，呵呵笑道：“志伟哥，办这点事不需要。局长跟咱关系很铁，我让她办这点事，她万万不肯收钱，那我还能拿志伟哥的好处？快收起来！”
可任志伟死活要给他，还嗔怪道：“不行，你的收下！关系再铁也是你铺下的路子，花这点钱能给老哥办成就感谢不尽了。快收起来，再不收老哥就生气了！”
凌霄看推拒不了，笑道：“那好吧，我收下。我看这样吧，他们都是大学生，那肯定是干部了，我把这钱送出去，看能不能给调一个到局里去。给志伟哥办事跟给我自己一样，尽量往最好的结果去办。”
这下任志伟更是高兴，忙地说道：“那就太好了，凌子，给哥办吧！办成还会有重谢地。”
“喂—，你们两个家伙，事情谈完了没有，人都来齐了，快过来！”
门外响起了林佳燕清脆的大嗓门，凌霄和任志伟答应着乐呵呵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