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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又大赚一笔（下）
下车的除了叶玉娟还有三位，凌霄避开叶玉娟的媚眼，热情地和他们一一握手问好。叶玉娟也就充当了介绍人，这三位一位是吕巨县委办公室的副主任，一位是财政局的副局长，还有一位是财政局的科长，这是位三十多岁的女同志。
互相认识之后，凌霄请他们到屋里坐，紧随在他身旁的叶玉娟，笑嘻嘻问道：“凌子，车什么时候能到？”
“很快，用不了半个小时就到。”
四位客人被凌霄热情地请坐到沙发上，静怡把已经准备好的茶水送到每个人面前，叶玉娟在客气道谢的同时，盯着静怡多看了几眼，然后眼神暧昧地飘向正给两位男士敬烟的凌霄。
凌霄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他们的对面，开始跟这几位套近乎，先从身上取出名片夹给三位递送名片。
他的名片上有三个头衔，第一个是“壶州市鸿达物资贸易公司驻武兹县销售站经理”，第二个是“武兹县知青建筑安装工程公司经理”，第三个是“武兹县水泥预制板厂厂长”，唯独没有劳动服务公司纪检书记的头衔。这一是他嫌这纪检书记的官太小，印上去丢人，再者这是党务上的职务，党务人员还没有印名片的惯例，大概也不允许。
他们都礼貌地认真看了名片，在客套地恭维了两句都说没有名片。凌霄给他们取了一张硬纸便条，请他们把大名和联系方式写上，打趣说日后到吕巨让他们请喝酒。他们自然都笑呵呵说欢迎，去了之后不通知他们也不行。加上叶玉娟在旁边凑热闹说笑着，几个人一同嘻嘻哈哈，之间的关系一下拉近了许多。
闲聊了大概十几分钟，桌上电话响了，静怡接起电话，“嗯嗯”了两声便兴奋地转向他们说车已经到了销售站，可她没挂电话又答应了两声，神情比刚才还显得兴奋。
凌霄的车已经交给了钱晓东。就准备坐他们的车一同过去。他们这四位刚好坐满桑塔纳，凌霄自觉地要到那辆吉普车上，可那位副局长非拉着让他到桑塔纳车上，其他人也热情地让他坐这车，叶玉娟更是不由分说把他推上去，然后挨着他坐进去。
那位副局长和女科长互相客气争让一番，最后副局长到吉普车上去了，这是因为叶玉娟是女同志。女科长挨着叶玉娟比较合适。他们推让时，县委办地副主任当仁不让坐到了副手席上，这个座位因为坐着松宽，车上人多的时候一般是让给官最大的坐。他是今天的头儿自然要坐这位置。
凌霄被叶玉娟推到了司机后面的座上，等车一开动她就倾前了身子，右肘托在副手座靠背上装出看前面的样子，可左手已偷偷地塞在凌霄的右手中，如同一只欢欣的小鸟回到了巢中见到了候在巢中地爱侣，但刚刚温存缠绵到了陶醉的境界时，销售站已经到了，只好恋恋不舍分开。
销售站门口一字排开停了四辆崭新的桑塔纳轿车，两辆是黑色的。一辆是白色的，还有一辆是暗红色的。他们的车靠这四辆车的东边并排停下，两个车上所有人都下了车围向这四辆车。
凌霄扫了几眼，对县委办副主任笑道：“留下司机们检查车辆，咱们进去吧。”
“好，可那三部啊？”
是啊。哪三部？沙沙他们为啥都不出来？那边站着地三个人像是送车的司机，凌霄向他们走过去，客气地问了之后，他们果然是司机，指明两辆黑色和那辆红色的轿车就是要售的车。这与凌霄心里地猜想不一样，他还以为沙沙喜欢的是红车呢。
在凌霄带着叶玉娟他们四个要进销售站时，静怡骑着自行车跟过来了，凌霄还以为有什么事，停住脚步等她。
“有事吗？”
“嘻嘻，没有。我是来看沙沙的。”
凌霄心中一动恍然大悟，难怪沙沙没出来，肯定是被她们缠住了。
销售站是临时和电器摩托商店挤在一起，以后是销售站的房子还在施工。这是两间的通间房，房子的整体是十六米的深度，从中间用砖墙隔开，前面留了十米做商店，后面是库房。现在前面已经按照商店的布置摆放了各种家用电器和几款摩托车，销售站的接待和业务室设在后面。
进去后果然如此，凡是女地，不管是后面销售站的业务员还是前面销售电器的售货员，一齐嘻嘻哈哈地都围着沙沙，在靠后墙李建文和聂福选晚上值班的两张床边抖看沙沙捎来的衣服，叶玉娟看到后美眸顿放光芒，也过去凑热闹了。
她们看到凌霄进来，除了彩芬和苏美娟和后进来的静怡，其余地一吐舌头赶紧溜回了自己的岗位
她因为是自己开车，为了开车方便和安全，今天穿的是黑蓝色牛仔裤，粉红衬衣束在裤里，脚上的鞋也是那种坡跟的。这身装扮，整个人除了给人的感觉修长苗条还特别精神，人也显得格外青春富有朝气。凌霄亲热地与她握手道了辛苦，就赶紧招呼吕巨客人到里边坐。
里边不怎么明亮，因为这是不见日光的南房，在后墙上开的窗子又小又高，如不是前面的门和后面通院子的门都开着，会更阴暗，刚搬进地那几天还生着火炉。福选坐在办公桌前坚守着岗位，见他们进来也只是抬头笑笑，仍然伏在桌上忙自己的事儿。
叶玉娟自然没跟着进来，因为等司机进来报告车况良好后才能办购车手续，连那位女科长也没进来，她们已经叽叽喳喳地去搀和评论衣服了。
司机们很快就检查好车况，都是新车，最主要是查看一下车的外表有没有刮碰的伤痕，然后等办了购车手续核对随车的手续和附件无误就妥了。
用了半个小时将一切手续办完。彩芬拉着静怡也拿了那张巨额转账支票坐凌霄表弟开地车到银行了。这时才十点半，县委办的副主任婉谢了凌霄留司机们中午吃饭的邀请，让吉普车和三辆新车先回吕巨，他们四个留下接受凌霄中午的招待。
这里乱哄哄的，条件也不好，不是招待客人的地方，在送走回吕巨的车之后，凌霄请他们还到预制板厂的办公室去坐。那位副主任说想到城里转一转。够一年没来过，想看看武兹地变化。因为带车去，财政局的副局长和女科长自然要跟着去，叶玉娟趁机找借口留下了，约定中午在知青饭店碰头。
他们走前，凌霄让李建文把准备好的五个礼品包送到他们的车上，这是包括叶玉娟和司机在内一人一份礼品，里面装了一个精美的高档的水杯。还有一筒高级茶叶和两瓶好酒一条好烟。这是销售站一个销售策略，是对待大客户的经办人员的，让得不到分成地人也高兴点，除了让他们不至于乱嚼舌根。还希望他们多数好话多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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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销售策略其中之一，现在他们还搞搭货销售。凡是给公家买汽车配件或销售站的其他商品，有现成的电器，什么电饭锅、电炒锅之类，愿意搭什么就给搭什么，把钱折合进要购买的东西上再出发票，这样便不用关系也呢吸引很多客户，回头客也多。
那三位包括司机，意外地收到一份礼品很高兴。乐呵呵地上了车向凌霄招手说中午饭店见。
沙沙跟在凌霄身旁一步都不想离，但凌霄和叶玉娟有私事要处理，便跟沙沙要了车钥匙，说要带叶玉娟去找个朋友，让沙沙等彩芬回来后，中午坐那个车去饭店。
叶玉娟欢喜地跟凌霄坐上了新车。他还在四顾车内羡慕地欣赏，坐在旁边地叶玉娟笑道：“嘻嘻，凌子，这个沙沙是你的情人吧？看她跟你多黏糊。”
“胡说，人家是市里的，会稀罕我这土包子？”
“市里的怎么啦？她不就是身材好气质好？若论相貌，不是我自夸，我看她不如我，你说呢？”
凌霄发动了车，看了一眼正娇媚地看他的叶玉娟。回头边倒车边笑道：“当然不如你了，你是谁呀？吕巨最漂亮的大美人啊！”
“嘻嘻，真的吗？那你带人家找个地方吧，人家这些天每天都在想你。”她说这话时一脸的羞容，使得俏容更加地妩媚动人。
可惜凌霄却没看到她这诱人的表情，但光听这娇媚发嗲地声音他已经骨酥了。倒够转弯的距离，他换成前进挡打方向往城里那边拐去，这才看了一眼仍娇媚地瞅着他的叶玉娟，笑道：“现在咱们得到那边等她们取款回来，莫非你不要你的提成了？不要咱们就走，行不行啊？”
“不要就不要，送给你啦，可你的答应人家几个条件，肯吗？”
“呵呵，不肯！”
“哼，你也不问问是什么条件就说不肯！”
“什么条件也不肯，再好的条件都是给自己套枷锁，不问我还不受诱惑呢，哈哈……”随着他爽朗地笑声，车也开出销售站的视线，他一脚踩住刹车把车停到了路边，看了一眼噘嘴恼他的叶玉娟，拿起手刹后边的手包笑道，“玉娟姐，郑斌送来钱了，他还谢你五千，这总共是三万五。都是银行的整捆，不用数了吧。”
“不用。”叶玉娟双手接过这四沓崭新的大钞，先把那三万元一沓一杳分开了往她的坤包塞，“这家伙还够意思，懂得谢我五千，以后多给他说几句好
就回来了。让你找我办真是给他省下了，要是他找别人，人家中间人就得要他一两万。”
“嗯，他也知道，跟我说想多谢你实在是没能力了，他让玉娟姐别嫌少，等当了以后再补报。呵呵，他一个副经理，没多大的油水，这些钱的确是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对我这跑腿地也说等当了正经理再感谢。不过，这种收钱的感谢我不会要地。朋友嘛，能帮上忙是应该的。”
“凌子，那这五千你拿着，你也不能白当中间人。”叶玉娟说着就取过凌霄的包，要把那五千元往包中放。
凌霄忙地出手阻拦道：“不要！叶玉娟，这是人家谢你的，我刚才的意思是他真的很不容易才弄到这些，没有别的意思。”
“嘻嘻。人家知道你没别的意思，是人家真地想给你啦。三万里已经有我一份了，这就像你给我提成一样，有好处大家拿，你要是不拿，以后像这种事姐就不给你帮忙，还生你的气！”叶玉娟又是往转拨他的手，又是娇媚地嗔怪他。说什么也要让他收下。
凌霄拦阻不住就收手了，心想大不了以后羊毛出在羊身上，再见到她给她带点好礼品，但还得客套几句：“玉娟姐。让我拿这钱太不好意思了，这像是打劫玉娟姐的。”
叶玉娟咯咯娇笑道：“人家乐意给你嘛，反正这也不是正路来的钱，那家伙得大头，咱俩得小头。哎呀，快去银行吧，你给我的分成我准备存到你们这里，那么多不好带也不好回我们那儿存。”
“那也得等等，到银行不方便给你。”
“嘻嘻。你看，人家见了你脑子就不够使了。”说话间就把左手往他的手里塞，塞进去笑眯眯看着他，开始叙说后来她和林佳燕、赵珮蓉又在一起小聚时关于他的话题。
凌霄喜滋滋地回味着那天猛战三娇娃地辉煌战果，眼睛却一直注意着城里那边，看到车的影子后道了一声“来了！”跳下了车。
他等到那车。从彩芬手里接了黑色塑料袋装的三万六千元回到车上，关住车门把塑料袋递给了叶玉娟。
叶玉娟接过后敞开袋口，看着崭新的四捆大钞静卧在袋中，双眸光芒四射，神情比那会接到三万五千元时兴奋多了。因为这都是她地，而且这钱来的真轻松，就是要了从哪购买车的权利，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这么多，怎么能不激动？
等车再开动后，她兴奋地喋喋不休夸赞凌霄这销售站办得好。提供了大家发财的机会，说回去多打听还有什么好赚钱的业务给凌霄拉来。
他很理解叶玉娟此时的心情，这三万六千元到市里能买一套很好的两居室了。可他自己更兴奋，叶玉娟得了三万六千元的提成，他则在这笔业务上赚的比这多一倍还多。有了这笔大业务，五月份就有可能突破二十万元地纯收入，相当于建设整个销售站三分之一的资金，比他预想的好了太多，不由地感叹这搞生意还真是好啊，对于自己人生道路的选择在此刻又倾向了下海经商。
没到大银行，凌霄把车开到了西街的一家储蓄所，让叶玉娟自己进去存了。
他见叶玉娟是预先从包中取了一整沓装进了那个袋中，又把袋中的那捆六千元地取出数出一千元放进坤包，然后把坤包留在了车上。她的这番举动，凌霄便知道她在郑斌这事上是一万元的好处费，暗叹美女真是男人的克星，权力再大的官也得拜倒在美女的裙下。
大约十几分钟，叶玉娟笑嘻嘻地出来了，上了车还没顾着把存折放到包内，就朝他娇羞也别有深意地笑道：“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半，赶快找个地方。”今天她打发横财，心情特别地兴奋，但见到凌霄若不亲热一下，那这好心情会大打折扣，也就顾不上羞涩再次提出找地方。
凌霄也很想，如此美艳动人的尤物主动求欢，若误过这次实在是遗憾。可到哪去呢？这大白天的，单位不敢，宾馆更不敢，因为知道彩萍今天又在宾馆贺佩玲的办公室聚会。家里这会儿倒是没人了，可隔壁还有他大妈在，就是没有他也不愿领着别的女人回家，心中没一点主意发动了车，漫无目地地向十字街驶去，暗自懊恼：妈的！美女送上门却没个享受的地方，真***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