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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下到楼下,他用内部电话呼了胡亚青,说他现在回想上去。那边胡亚青在听到要上去,说马上给他开门便挂了电话。他还正在欣喜胡亚青没有恼恨他时,电话就又响起来,胡亚青嘻嘻笑着说忘记告诉他是那间房了。
他是有喜有忧地来到了胡亚青的房门前,喜的是胡亚青对他一往情深让他沾沾自喜,忧的是不敢降伏胡亚青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
到门口习惯地看了走廊两边,静悄悄没有一个人,他推开门迅速闪进去,朦朦胧胧中一具香喷喷软绵绵的躯体扑进他的怀抱,一双柔嫩的手臂紧紧环抱住他的粗腰。
他先顾着关门,“啪嗒”一声锁住门才把怀中穿着睡衣的玉人紧紧拥住。
“凌子,对不起,前天是人家的不对,不该那样向你发火,惹你生气了,你原谅人家好吗?”
朦胧中胡亚青的娇容更是可怜楚楚,他爱怜地拦腰抱起往屋里走,笑道:“亚青,我根本就没生你的气呀,再说你也没有错。”
见凌霄真是没有生气的样子,还这样娇宠着她,她一颗忧虑的心儿轻松之后,紧紧勾着凌霄的脖子展颜笑道:“那你为啥两天了也不联系人家,连呼机也关掉了,这不是生人家的气吗?”
温香软玉在怀,他禁不住心猿意马,更是爱怜地笑道:“不是生你的气才关机不联系你的,是我这两天身不由已,一切活动都受那些家伙的限制,这还是大早不辞而别偷溜回来的。”到床边他也没放下胡亚青。扳着胡亚青地腿揽住后背抱坐在床边。
“哦,还真让刘晓彤猜对了,人家还以为你生人家的气才关机的。”
“刘晓彤猜我什么?”
“张秀珍她们骂你不够意思,不在这里等着我们,刘晓彤说你被好多人邀请了,肯定是被他们缠住脱不开身。”
“嗯。就是这样。”其实也真是有好多省城的同学邀请他,只是他都婉拒了,大前天送刘晓彤回家就是好不容易脱身的。
“凌子,你真好。人家那样对你,你也没恼人家。”
胡亚青情意绵绵说罢就动情地献上香吻,他的嘴唇只是静静地感受着香唇地柔软,没敢肆意品尝。在胡亚青的鼻息粗重之后,他又深深嗅了几口只属于胡亚青味道的浓浓气息,才非常不舍地离开香唇笑道:“你是我的女神。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恼你地。”
胡亚青喜滋滋地瞥着他娇笑道:“看你是多好的人呀?人家自己都觉得过分了。你都不恼人家。那你为啥老是自己作践自己,硬是把自己归到坏人堆里呀?”
“唉,怎么说呢?在许多方面我也不把自己当作坏人看,还觉得是挺不错的好人。可在男女关系,我真的是不折不扣的大坏人。比如跟你的关系。我作为有妇之夫,跟你保持这样一种亲密关系,能算作好人吗?”
“不。咱们不同,咱们之间是人家主动追求你地,就是有错也不在你身上。”
“不对,错还是在我身上,明知你对我有情义,我作为成家的男人首先就该克制自己,可我没有克制对你地迷恋,还放任自己的情感,这就是坏人的表现,好人可不是我这样的。”
“你已经够克制,不是吗?”
“是,我是够克制了,但因为你在我的心目中是不敢亵渎地女神,这才压下我的坏心思克制住了自己,若换成别的女人这样对我,我除了不会克制,还觉得求之不得呢,而且会主动出击。你明白了吧?只有你是例外!”
“那这么说,你是真地还有别的情人?”胡亚青开始正视这个问题,脸上的娇笑隐去了。
“嗯,不仅有,还很多。”
胡亚青听后身子变得僵硬了,痴痴地盯视他一会后垂头不语。
他接着说:“如果我不把你当女神,就不会告诉你这些,会把自己标榜成大好人来欺骗你的感情。亚青,咱们就保持一种纯纯的兄妹关系吧,好吗?我永远会把你当作最亲的亲人,像这样下去会毁了你的人生的。”
没等他说完,胡亚青的眼泪就噗噜噜地往下掉,等他说罢,抑制不住自己的伤感扑进他的怀里,小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嘤嘤泣道:“坏蛋坏蛋!你已经把人家的感情骗走了,已经把人家的人生毁了每夜一刻不停想着你,你让人家怎么办呀?”
说罢她已是哭的呜呜咽咽,凌霄轻轻地抚摸着她耸动的柔肩,叹息道:“唉,你心里难受我心里也不好受。好在咱们的关系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从此以后咱们不要这样亲密了,你就真心把我当亲哥哥想念吧。”
可这话让胡亚青更伤心,哭的更厉害了,他也不敢再待下去了。
他把胡亚青抱放到床上,往开扳着一双紧抱的手臂安慰道:“亚青,现在还能回头,狠狠心吧!我从今天起就对你的冷淡点,你要理解我,对于我这种见不得美女的坏人,这也要下很大的决心啊!亚青,你自己冷静一会儿,我先出去了,她们也都快起床该出来的时候了。”
终于扳开了胡亚青的手臂,看着她这伤心哭泣的样子,他真是心里非常不好受,最后俯下身在她明净的额头上重重一吻,叹息一声转身出去。
出去后他带着满腹惆怅到外面转了半个多小时回来后,招待所门口已停了一大一小两辆面包车,李天正和那个大面包车的司机都在擦车。
按说有一辆小面包车就够他们坐,他是考虑到那些同学们会给带不少土特产,就改主意想用文化公司的大面包车,而且那车的车厢把横排座位改装成靠车窗围一圈的座位,中间留空等着装货。有这车一趟转回来多少土特产都能带走。这种座位他们坐上去能面对面聊天,省得前面地人跟后面的人说话要回头,而且还能当作休息的长条沙发,午饭后继续赶路能休息一会。可胡亚青前天发了大小姐脾气后,他不得不改回主意用小车,现在大车虽然也到了。也不知胡亚青现在是什么状态,为防止胡亚青生气带车一走了之,还得让李天正待命等着。
招待所里,沙沙、林惠已经在大厅等着招待她们吃早餐。凌霄回来的正是时候,除了胡亚青余下的四朵金花刚从
来。
张秀珍、杨依依和许玲见他进来就围上去开骂,他一边笑呵呵应付着她们,一边赶紧热情地跟张秀珍的老公打招呼,还一边留心着楼梯上。
说笑地当中,有服务员请他们进餐厅用餐。林惠正要听凌霄的吩咐上去喊胡亚青,也正好见胡亚青出现在楼梯上。
凌霄察言观色。胡亚青装扮的明媚靓丽看不出哭过的痕迹,略带微笑地俏容表现的还算正常,他心情变得轻松还装模作样上前问好,却被胡亚青给了个白眼没搭理他,他不在意地赶紧招呼其他人进餐厅。
早餐很快就吃罢。
这样就仍然用那辆大车,但凌霄为了他说话办事方便要让李天正开着去,让那个司机开小面包车返回文化公司。并把张秀珍的老公顺便送到单位。
这次凌霄要林惠跟着走,是要让林惠与当地的物资部门领导见见面洽谈一下业务,这已经都跟那些地位高的同学打好了招呼,他们答应会给安排的。沙沙就留下处理这里地业务,这里经过他的几场大请客,还有本身地利益驱动,省城的同学们已经各显神通行动起来,虽然暂时还没做多少业务,但已经有许多同学打过电话询问业务方面的事情,相信很快就会忙起来。
她们上车的时候,凌霄还要客气地送送张秀珍的老公,而且非要热情地送到人家上了车,亲热地握手道了再见还给人家把车门关上,等车发动走了他才返回。他现在就是这样地人,待人太客气太热情,在有些人的眼里他的作派过于造作了,那些极清高地人看着还会觉得恶心,可受他客气和热情的当事者却感觉很舒服,张秀珍的老公就是被他的热情所感动,从吃早餐的时候到离去再三请他到家做客。
林惠知趣地坐在了副手座上了,也是要拿交通地图给李天正指路,五朵金花分成两拨面对面坐在车厢中央的座子上,胡亚青跟张秀珍的关系比较要好坐在一起,对面许玲和杨依依分坐在刘晓彤的两边。这是豪华车,车座宽大舒适,凌霄又为她们准备了瓜子、水果和饮料,她们上来就不客气取了瓜子嗑起来,惬意地闲聊着。
这车是前边控制的自动车门,凌霄上来后等车门一关就向李天正发出出发的指令,回转身子思谋着坐到哪里时,只听张秀珍咯咯笑道:“凌子,你要挨着那个美女坐呀?”
“呵呵,就挨着领导坐。”说话中他走到张秀珍的身前坐下来。
五位美女都是露胳膊露腿的时髦裙装,许玲和杨依依还是迷你短裙,到这会他的眼光不用再顾忌张秀珍的老公了,大饱眼福扫视着五位花容月貌的大美女,而且还为能带五朵金花成行而暗自自豪。
“嘻嘻,你不挨着水灵灵的大姑娘坐,挨着我这老太婆干啥?”
“呵呵,因为咱俩的关系的特殊。”
张秀珍会错了意,咯咯笑道:“现在咱们都还是同学,我不是你的领导,甭跟我搞特殊。”
凌霄嘿嘿一笑说:“我又不是说这种特殊关系。”
“啊?那咱俩还有什么特殊关系?”
凌霄收回笑脸,很像那么一回事地说:“咱俩是情人关系呀,你可不能不承认!”
她们本来是笑眯眯看着他俩说笑,现在凌霄语出惊人,她们一下变得惊讶了,只有张秀珍知道他是开玩笑,也不觉得意外,咯咯笑道:“谁跟你是情人关系?等下辈子吧!”
凌霄随即继续一本正经地回答:“就是呀,我说的就是下辈子,下辈子你肯定是我的情人。不承认吗?”
她们这才明白凌霄是开玩笑,觉得好笑都露出了笑容,张秀珍也失笑地咯咯笑道:“承认承认,下辈子我就做你的情人好了。”
“好!这可是你当着这么多人答应地,不许反悔哦?”
张秀珍看凌霄的样子有趣,点头笑道:“嘻嘻。不反悔,下辈子肯定做你的情人。”
凌霄马上就伸出右手小手指,郑重地说:“那来拉勾,她们都是见证人。”
他这像小孩子的举动和一本正经的样子。这下把她们逗得大笑,还把刚才憋着的失笑爆发出来,清脆地笑声有掀翻车顶的劲头,而许玲和杨依依还大声起哄叫嚣让张秀珍赶紧跟凌霄拉勾。
反正是下辈子的事情,张秀珍笑得前仰后合直起身后,咯咯笑着伸出嫩葱段似的小指。与他拉了勾,俩人还跟着许玲她们念叨了一百年不许变。
仅这一出戏就把车内地气氛活跃起来。可凌霄还不罢休,紧紧靠住张秀珍笑道:“虽然约定好是下辈子做情人,可这辈子也该套近乎挨紧点,为下辈子做情人打点基础。”
她们一下又是咯咯大笑,许玲边笑还边说凌子太有意思了。张秀珍更是被逗得笑出了眼泪,一只手抹着眼泪一只手推着他,笑骂道:“去去去。下辈子随便你,这辈子滚远点!”
在一片叽叽嘎嘎笑声中,凌霄还是硬往张秀珍身上靠,嘴上还说着:“就挨你,挨你!挨你!”
挨和爱的发音一样,一语双关把她们逗得更是大乐,张秀珍咯咯笑着双手推他:“去去去,去挨你这辈子的情人去!”
凌霄这下不再往过靠了,笑问道:“那你说,谁是我这辈子的情人?”
张秀珍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许玲吃得住开玩笑,指着许玲笑道:“去挨许玲吧,许玲愿意当你这辈子的情人。”
许玲笑着白了张秀珍一眼,嗔道:“讨厌,谁愿意当他这辈子情人呀!”
凌霄笑道:“呵呵,不当也不由你,谁让你是所有男人的、地……”他故意不往下说了。
许玲也没耐心听下去,美目瞪视着他娇嗔:“臭凌子,你是不是损我呀,我怎么就是所有男人的了?”
她们也觉得凌霄说地过火,笑不起来了,看凌霄怎么解释。
“你急啥?也不等我把话讲完。我是说,你是我们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说得有错吗?”
这话许玲听着高兴,一下乐得娇媚地笑道:“呵呵,这还差不多嘛。”
她们那几个也嘻嘻笑了,凌霄笑道:“所以你也是我的、梦中情人,承认不?”
许玲嘻嘻一笑,不说承认也不说不承认,张秀珍推着他笑道:“
去挨你的梦中情人去吧!”
凌霄稳坐不动,笑道:“许玲是我的梦中情人,那只能是夜里睡下以后地事情了,现在不挨她!”
这又是很暧昧的话,许玲羞红脸瞪了他一眼,她们几个看着咯咯笑了,杨依依咯咯笑着发话了:“凌子,秀珍是不让你‘爱’,许玲是只有夜里你才‘爱’,那你现在不是没得‘爱’了?”
杨依依故意把挨加重语气念成爱,把她们再次逗乐,许玲还嘻嘻笑骂讨厌拍打了杨依依一下。凌霄觉得杨依依也是很有趣的,趁机说:“有地挨,就挨你呀!”说着就起身要坐到杨依依身边。
杨依依乱摆着手尖声娇叫道:“别挨我!我既不是你下辈子是情人,也不是你的梦中情人,更不是你这辈子的情人,你别挨我!”在凌霄坐到她的身边后,她是边说边推。
“呵呵,你这话我承认,可咱俩的关系也非常特殊,挨着你也是理所当然。”
杨依依继续推着他笑问道:“谁跟你关系特殊了,怎么特殊了?”
凌霄又是一本正经地板起面孔说:“依依,你在我眼里就像我的妹妹,我打心眼里把你当成我的妹妹了,如果你不愿当那就拉倒,愿当咱俩的关系自然特殊,你说呢?”
原来如此,杨依依马上不推他了。还拉着他的手臂笑道:“你早说清楚呀?我当然愿意当你的妹妹了,可你地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呀?”
凌霄很郑重地说:“真的!绝不开玩笑!你如果没意见,咱俩的兄妹关系从此刻就正式确定,她们给当见证人,怎么样?”
杨依依欣喜地冲他点头笑道:“好啊!那你以后要罩着小妹哦?不能让小妹我受别人欺负,也不能让小妹我受穷。要像对待你的亲妹妹一样关心爱护我,行吗?”
凌霄露出疼爱的笑容,摸了摸她地头顶笑道:“嗯,就这样!以后谁敢欺负你就找哥。你有什么困难了哥会帮你解决的!”
杨依依露出幸福的笑容,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对她们笑道:“你们都听见了吧?你们给我们当见证人,从现在起凌子就是关心我爱护我地哥哥了。”
张秀珍首先笑盈盈地说:“好呀!我们给见证。”等她们也说好后,她笑嘻嘻问凌霄,“凌子。我是你下辈子的情人,许玲是你的梦中情人。依依成了你的妹妹,那晓彤和亚青是你的什么人呀?”
刘晓彤和胡亚青听了这问话暗自紧张了,心里打鼓不知凌霄要怎么回答,但面孔上还是挂着笑意。
只见凌霄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他坐直身子先看着胡亚青说:“亚青在我地心目中。是神圣的女神,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能让我膜拜我就欢喜不尽了。”
胡亚青差不多猜想到他会这样说。但说出来之后心里地感受还是有点异样,像刚才他跟她们戏逗时,让胡亚青一阵跟着乐又一阵跟着暗自气恼。虽然这话听着也喜欢,可更是期盼他把自己说成是这辈子的情人,不过那仅仅是期盼。
他这样说了,胡亚青也要表态,却是不由人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哼,我哪能当得起你的女神呀,能是你的同学我就够荣幸了。”
她们听着胡亚青这话觉得不对劲,可没等琢磨透就见凌霄已转向刘晓彤说道:“晓彤在我心目中,我一直是当大姐姐尊敬着,而我在家里是老大,很希望有晓彤这样一位姐姐。晓彤,我能叫你一声姐吗?”
凌霄表情和口气都很真诚,差点让刘晓彤掉出眼泪,赶忙动情地答应道:“能!能!能有你这样的弟弟,不知是我几辈子修来地福气,我以后就把你当弟弟了,而且是当作亲弟弟!”
“姐!谢谢你这样看得起我,我以后也会把你当亲姐的!”
看着这俩人很认真地认了姐弟,张秀珍咯咯笑着打破这比较压抑的气氛:“哎呀,难怪说凌子是咱们同学里最有本事地。你看看,就一会儿功夫,把咱们五个都说成与他有特殊关系的人了,尤其姐姐妹妹认得还让人感动了,真有你的!”
最后一句是对他说的,他哈哈一笑道:“我愿与所有人都结成兄弟姐妹关系,与所有人永远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人敬我一尺我会敬他一丈,这是我的信条!你们作为咱们同学中最美丽的五朵鲜花,像我这种喜欢美女的男人,更是想与你们保持比普通关系更好的关系。不管是我下辈子的情人,还是梦中的情人,还是我无比敬仰的女神,还有我敬爱的晓彤姐、亲爱的依依妹妹,我都当作值得我这辈子要关心爱护的亲人来对待的!除非你们看不起我不愿理睬我。”
看他说得这样真诚,有人就是心里觉得他是虚情假意,可嘴上也得乐呵呵赞同他。
凌霄暗自很是得意,觉得见好就收,笑呵呵道:“我再给他们打个电话,告诉他们走哪里了。”
剩下五位美女叽叽喳喳地开始评论起他来,他去前面问林惠走到哪了,问清楚后用大哥大拨通了第一个站点主要联系人的电话,通话结束又返回五朵金花身边,笑呵呵道:“昨天被那几个家伙搞得几乎一夜没睡,我想困一会儿,不然应付不了中午的酒宴。”
她们一致关心地让他休息吧,刘晓彤还热心地要起身给他找点枕的东西,没想到他却说:“姐,我枕在你腿上吧,享受一下姐对我的温情,可以吗?”
人家这俩人还有啥不可以的,却把她们几个说的一愣,觉得凌霄这要求有点过分,都看向了刘晓彤。
结果让她们大跌眼镜,刘晓彤除了没恼,还是一脸充满温情的笑意,冲他露出迷人的微笑点头道:“好呀,这是当姐姐应该的。来,枕吧!”为能让他枕着腿睡,刘晓彤坐到了许玲旁边,坐下后往下拉拉裙子,想尽量多遮一点到没到膝盖的裙子,可只能遮住一半的**。
凌霄不顾她们诧异的眼光,躺倒后乐呵呵地枕到刘晓彤圆润光洁的大腿上,把脚撂在车后的横排座子上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心里美滋滋地畅想并计划着出游中比刚才更好的美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