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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办公室，宋晓军问宋晓梅，“妹子，我有个想法，想安排王一凡到海山，我们不是在那里有一个办事处吗？我想让他去当经理。”

“哥，我知道你有顾虑是吧，其实王一凡早就料到了，他已做好准备了。”

“你怎么知道？”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说以后不管怎样，不准让我怪你。”

“晓梅，你看一下他给我的留言，我刚才想了一下，不能确定他的意思，现在来看果真是这样，太聪明了，是啊，正在这样，所以我担心啊。”

“哥，我真的觉得他应该成为你的得力助手而不是相反，你应该相信他。”

“晓梅，这事我还得和上面好好商量，你也注意观察观察，我们找时间测试一下。”

“别弄得太过火了，哥，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晓梅，我正是怕这个问题，怕你心软，知道吗？你和周波是半年很近的接触，而他呢，才不到三个月。”

“哥，别说周波，王一凡可是用生命在冒险，周波是没法和他比的，而且王一凡对军方的贡献是很大的，只是他让我和方舒不要说，不然他应该得到更好的重用的。”

“晓梅，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知道怎样做的。”

宋晓梅听了，点点头。

四天后的上午，宋晓军打电话让王一凡到他办公室，说道：“小王，你的方案我认真进行了考虑，也找了几个原来的设计者，特别是船业部做方案的人，他们也认为你的方案很不错，不过他们认为你在做之前，需要对现有系统的人员使用进行一个评估，说穿了，就是要对每个的权限级别近几年的使用情况分析，看有没有问题。”

“总经理，这样做的话我得直接进入服务器的数据库，公司的很多以前面秘密我就会知道，我才来，这样不好吧。”

“小王，其实晓梅前几天给我说过你的担心，其实我当时也的确有过这个想法，但你如此坦诚，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所以我考虑了两天，我应该相信你，而且希望你进入我的更核心区域，所以这些数据你也应该看。”

没想到宋晓军也如此直率，王一凡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总经理相信我，那我就马上进行评估测试。”

“行，小王，我打算让你马上对船业部的人员评估，这是我最担心的一个部门，因为这个部门的特殊xing，所以我想让你这个时候就开始，让晓梅和你一起。”

“宋助理不懂，你找个懂的人吧。”

“她虽然不懂，但却是我妹子，我信任她。”

宋晓军打了电话，宋晓梅过来，宋晓军说道：“晓梅，这几天你陪小王进行网络人员评估，我想先从船业部开始，我太担心这个部门了。”

“哥，我又不懂，而且，而且你.......”

“妹子，在人员评估的时候，我只能先信任你，你也是这个部门的技术助理，你可以直接过问的。”

两人来到船业部的机房，由于宋晓军已提前打了招呼，所以陈部长提前在门口等他们，王一凡笑着说道：“陈部长，这次还只能用我的计算机了，你看行不？”

“行，刚才宋总说了的。”

三个人来到机房，王一凡和小张小李打了招呼，让他们打开服务器机房，王一凡和宋晓梅进入机房，里面安和有空调，所以空气和外面差不多，王一凡认真观察服务器和交换机等设备的连接情况，的确是专业水平，一丝不苟，这绝对和军方的做法一致，现在地方施工单位根本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

连接位于防火墙顶端的交换机，王一凡的笔记本开始工作，他打开记事本，编出一段程序文件，然后更改文件类型，执行文件，笔记本开始从服务器调取信息并进行过滤。

每个cao作者都有其分配的cao作权限，每个cao作者的登录信息都会在服务器上留下记录，而每个试图超越权限的登录也会有记录，如果有一个cao作者出现多次不良的登录或者进行过登录试算，这种记录仍然是有的，如果要找出可疑登录，必然要使用筛选条件和读取位置，王一凡能做到的，就是能确定条件和读取位置，只要有了这样的方法，经常违规的人肯定会被人发现。这是一般xing人员的评估方法。

而对于间谍级的调查，这一方法是不适用的，有些人或者盗用用户名或者盗用ip地址，所以只能想其他的方法，那就是敏感文件查询的方式，正常权限用户和间谍对敏感文件的查询方式区别相当大，而怎样甄别这种区别，王一凡有其独特的方法。

当然人们经常想到的方法似乎有效，但当一种方法已让大家都知道了，间谍是绝不会用的，不然就是找死，每一个信息识别系统都眼睁睁看着你，等着你落网。

程序一运行，两人基本上就没事了，王一凡和宋晓梅开始聊一些天，而宋晓梅似乎也觉得王一凡在言语之中充满了对事物的预知和最本质的分析，很多难以说清楚的东西在他嘴里也能很轻松地表达清楚。

或许这就是传做技术的人的优势吧，但反过来想也有问题，因为做技术的人在对事物的预知xing上是最少的，由此看来，王一凡还真的是独特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一凡的程序第一次筛选还没结束，宋晓梅说道：“王哥，我们去吃饭。”

“好，不过晓梅，我不希望有其他人进来，我们走了能行吗？”

“这倒是个问题，那咋办？”

“你去吃吧，你们女孩子娇嫩，别饿坏了。”

“哪有那样严重，王哥，要不我们把这个阶段做了，再出去吃点就行了。”

王一凡看了看服务器，说道：“晓梅，还早着呢，你先去吧，如果你不放心我，你把门锁了，我在外面等一会。”

“王哥，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你不知道，我哥你别看他平常对人挺和气，遇到有啥问题了，那一般人是受不了的。我也不敢。”

“你还害怕他啊，没想到。”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筛选才完成，从信息中，有六台计算机有问题，而且基本上都是越权试算的问题。

王一凡拿出几天前已收集的计算机与使用人员对照表，对照了一下，表情凝重，他将数据进行加密保存，对已吃过饭进来的两位管理员说道：“你们平常多久进行一次网络安全风险评测啊？”

两人笑道：“一般是一个月，主要针对使用信息进行筛选，但没发现问题的，王部长，你查到问题了？”

“还没具体的东西，你们不要让人进机房，我和宋助理先去吃饭。”

王一凡对宋晓梅说道：“晓梅，我们在外面去吃吧，我请客。”

“行，不过我得给我哥说一声，不然说我们没上班呢。”

两人就在离公司不远的一个中餐馆，在一张靠窗的卡座上，两人对面而坐，王一凡说道：“晓梅，我刚才查到六个人的计算机有问题，其中两个人是最近三天连续攻击服务器，有两个是以前的记录，有过两三次，我估计这两个人是好玩，但奇怪的是你哥的计算机却出现过多次攻击，按照正常情况你哥自己拥有最高权限，不需要进行这咱攻击，难道你哥是计算机高手，想自己进行测试，但又不像。还有一个人的计算机是已进入了二级权限，按照他本人的分级，他是非法的，这种情况你说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