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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偷小凡钱的叫林维朝,摸小凡屁股的是黄德荣,两人在广州就是神偷,后来被警察盯上,不得不逃到了深圳,投靠了这里的火木帮,因此在附近做了扒手,寻口饭吃。
今天是年初一,知道人多,特意出来发财的。刚才偷了小凡的钱,还打了小凡一个耳光,这种小事两人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转了个弯,又东瞅西瞧,今天美女太多,看得两人眼花缭乱。
很快,林维朝就看到一个十**岁的美女,挎着一个皮包,站在一个烧烤摊前。他经验丰富,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钱的。给黄德荣使了个眼色,两人大模大样走过去,装模作样也要吃烧烤。
黄德荣脱下一件衣服,靠前去,用衣服挡着美女的视线,用手轻轻把挎包的拉链拉开,眼睛往皮包瞟了一眼,看到一个钱包,心里暗喜。赶紧从裤兜里掏出镊子,把镊子伸进了皮包。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坐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吃羊肉串,她看见黄德荣正在偷窃,站起身一边大叫:“小偷。”一边向黄德荣冲去,狠狠把黄德荣推了一把。
小女孩力气不大,黄德荣毫无防备,还是被推得后退了两步,把镊子都留在了皮包里。那美女看皮包敞开,还插着一把镊子,惊醒过来,把镊子拿出来砸在黄德荣身上。
黄德荣一怔,还从来没有人敢大声说他是小偷,还敢这样拿镊子砸他,刚才遇到一个女孩还敢吼他,他感觉新的一年真倒霉,骂道:“他妈的,找死!”
黄德荣拿衣服往一大一小两个女孩打去,他的衣服很厚,结结实实打在两个女孩脸上。两个女孩惊叫一声,大女孩首当其冲,被衣服的拉链打到,脸上划开一个小口子,疼痛难忍,渗出了鲜血。小女孩好一点,只是被衣服扫了一下。
黄德荣怒气未消,逼前一步,骂道:“你说谁是小偷?”人群已经避开,林维朝也站到另一侧,成包夹状。两个女孩捂着被打的脸,才意识到事情很严重,均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黄德荣走到小女孩面前,扬起手就欲扇她一耳光。看着手掌已经到了眼前,小女孩无力躲避,闭着眼睛惊叫:“啊――”可是却没有挨到耳光,那一声“啊”就越叫越小,最后惊疑地睁开眼睛。
眼前又多了一个人,把黄德荣的右手抓在半空,黄德荣骂着用左手来打那人,被那人一扭右手,痛得呲牙咧嘴,老老实实放下左手,不停讨饶。小偷的同伙前来帮忙,还没近身,被那人一脚踢在肚子上,痛得趴在地上。
人群爆发出一阵叫好声,黄德荣和林维朝每天在这一带行窃,很多人对他们都深恶痛绝,却敢怒不敢言。小女孩再仔细看那人的相貌,吃了一惊。看向旁边的大女孩,也是一脸惊容。
那人就是一路找来的林忆寒,刚被小凡发现,见两人又要行凶,快速冲过来,把黄德荣的手抓住。这时小凡已经跑过来了,林忆寒问:“哪个摸你,哪个打你?”
小凡指着黄德荣道:“就是他。”
林忆寒还没放开黄德荣的右手,此时稍加了一点力量,黄德荣又痛得哇哇叫。林忆寒指指小凡,问黄德荣:“认识她吗?”
黄德荣看小凡,就是刚才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女孩,脸上的手印隐隐约约还在,明显是人家找来报仇了,心里暗暗叫苦,不敢不答,道:“认……认识。”
林忆寒问:“哪只手摸的?哪只手打的?”
黄德荣吓了一跳,江湖上要是这样问,摸的手和打的手十有**是要废掉。他不清楚林忆寒的来历,看林忆寒挺高大,自己在他手里根本没反抗的能力,心里先害怕起来,道:“大……哥饶命,我不是有意的。”
旁边的小女孩听到,怕林忆寒真饶了他,忙道:“别饶他,他们是小偷。”
黄德荣慌忙道:“我把钱还给她,马上还。”
小凡一听,忙掏口袋,才发觉口袋的钱都不见了。林忆寒算知道了,这两人是偷财还偷色,暗骂道:“老子都还没摸过小凡的屁股,竟然让你这王八蛋摸了。”道:“还肯定是要还的,”对小凡说,“小凡,你过来,使劲抽他耳光。”
小凡毕竟是女孩,即使有林忆寒在这里,也不敢打黄德荣,扭扭捏捏就是不敢出手。林忆寒催道:“来呀,抽回他。”
旁边小女孩胆子倒不小,道:“我来,行吗?”走前来,那个大女孩迟了一点,没来得及拉住。
林忆寒道:“好哇,想怎么打你就怎么打?”
小女孩噼里啪啦连续抽了黄德荣四个耳光,扬眉吐气。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相互告诉,都知道黄德荣和林维朝是小偷,见被小女孩痛快地抽耳光,纷纷叫好。小凡听众人喝彩,胆子一壮,也抽了黄德荣两个耳光。
被两个小女孩打了六个耳光,黄德荣如何受过这样的侮辱,想反抗,却被林忆寒再加点力量,痛得他直冒冷汗,哪里还敢动一动。林维朝躺在地上渐渐缓过气来,看林忆寒似乎很厉害,不敢来帮忙,瞅着没人注意,爬起来拔腿就跑。被围观的人阻挡了一下,眼看就要钻进人堆逃了。三个女孩都指着林维朝惊呼。
说时迟那时快,林忆寒一手还扭着黄德荣,身子一探,另一只手已经掐着林维朝的后颈,把林维朝拉了回来。林忆寒把林维朝转过来,放开他的脖子,顺势甩了一巴掌。林维朝鼻血直流,仰面跌出去,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吐出两个牙齿来。
林忆寒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他看人越来越多,怕引警察到来,忙又问黄德荣,“哪只手摸的?哪只手打的?”
黄德荣看林忆寒一巴掌打落了林维朝两个牙齿,已经胆战心惊,哪里敢说,只道:“大哥饶命,饶命呀!”
小凡道:“他是用右手……打的。”她本想说用右手摸她屁股,一个女孩终究害羞,忙改说用右手打她脸。
林忆寒抓的正是黄德荣右手,他早就打定注意要废掉黄德荣的手。听小凡一说,把全部劲气运到手上,抓住黄德荣手腕的手一用力。这力量当真极大,黄德荣手腕处的骨头噼里啪啦全部碎裂,痛得他呼天唤地。
林忆寒一丢黄德荣的手,对小凡道:“走了。”拉着小凡就走。
小女孩并不知道林忆寒已经把黄德荣的手腕掐碎,见林忆寒甩开黄德荣的手就走了,忙道:“你就这样放过他们了?不送他们去派出所了?”
林忆寒对这个大胆的小女孩感觉还不错,道:“要送你们送吧,我们没空。”说完和小凡挤出人群走了。
小女孩看只剩下她和大女孩,心里发慌。大女孩已经走过来,拉着小女孩的手也钻出人群。围观的人渐渐散了,林维朝和黄德荣怨毒地看着林忆寒和小凡,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