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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均点头。
等浴室有了水声后,肖柏煜看着桌上的东西,拿起一瓶酒,给司楉倒了一杯,又递了他一支烟。
之前披萨来了之后,陆亦桃就从冰箱拿了些喝的,肖柏煜倒是没想到两女人还在家备了啤酒,私心不想她喝酒,今晚上他打算把那些酒给她解决掉。
待司楉接住后,肖柏煜突然开了口:“你是司徒二爷的……”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司楉也能懂,不就是私生子三个字吗。
司楉点了烟,看着肖柏煜轻笑一声,承认了:“肖二少不愧是做玉石生意的,对玉很敏锐,不过,你在哪儿见过我的玉?”
“两年前不巧遇见过那位为你雕玉的工匠,见过样图,也听了听来历。”
司楉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浴室方向,听那头水声哗然,应该是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但他直视着肖柏煜的眼睛后,还是放低了点声音,认真说道:“你和陆亦桃是什么情况?”
一句话,就问的肖柏煜变了神色。
“你……知道什么?”肖柏煜却也是一副想套话的样子。
司楉磕了磕烟灰,并不想和他兜圈子,直接说道:“很巧,我上的高中和你们学校只隔了一条街,当年听过一点你的事儿。”
肖柏煜眉头一蹙:“你是一中的学生?”
他当初读的高中是邑都五中,是市第二重点高中,注重文科,与之隔了一条街的,就是全市最好的中学,邑都一中,注重理科。
司楉点头,“有时候放学路上,还能看到你骑车带着那位。”说着,他回头看了一眼陆亦桃的卧室。
肖柏煜之前以为司楉是因为他心思敏感,感觉到了他和桃桃可能有点什么,没想到他竟然知道他和桃桃的事。
那么如此,这事儿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他垂头苦苦笑了笑,“她上大学的时候就和我分了。”
“啊。”司楉缓缓应了一声,“那……分很久了。”
陆亦桃和姜赛儿同岁,26岁,上大学的时候分的,那就是她十八九岁的时候,分了七八年了。
肖柏煜没有继续说自己的私事,他问司楉:“你呢,和姜家大小姐什么情况,能把你父母给你的护身符直接给了她,认真的?”
司楉噙着烟,吐口烟圈,“差不多吧,也是很早就看上了。”
“哦?”这倒是让肖柏煜觉得好奇。
司楉垂下头笑了笑,“总之,都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能有和她在一起的机会,想抓住。”
“肖公子,撬了你的相亲对象,对不住了。”
没想到他这么说,肖柏煜突然就像卸下防备一样的靠在了沙发上,也笑着道:“今晚你总夸我的女人,我差点以为你动了什么心思,只要不是桃桃就行。”
司楉也没想到,肖柏煜竟然就这么承认了他还爱着陆亦桃,诧异了一下,他叹了口气,“曾经我很羡慕你,没想到……你也不容易。”
他话说出口,肖柏煜就在一瞬间凝固了神情,甚至他的眉头还越皱越深,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似乎是突然间痛苦差点要淹没他整个人,而他又在千钧一发时,忍住了那就要表露的痛。
缓了缓,他看着那紧闭的卧室门,轻声说:“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很痛苦的,一旦感情变质,就再也回不去了,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如果没机会,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司楉问。
“自私吧,纠缠她,让自己少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