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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腰板挺得笔直地往回走,天龙酒店离二高校园并不遥远,就是全凭步量有十几分钟他也量回去了。
在经过一个自助银行的时候,他拐了进去,把那五万块钱存进了银行卡里,身上揣太多的钱是件很麻烦的事儿,还是存起来才轻松。
存完钱后楚河才一身轻松地回到了学校。
在楚河从天龙酒店走出来的时候,犹豫再三的战天佐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受人委托的事情没有办好怎么也得和委托人交代一下吧。
“什么?你们那么多人也没有收拾了他?”
“嘿嘿!刘少!那个小子太厉害了,我手下的光头一个照面就被他撂倒了,到现在还生死不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后咔地挂了。
战天佐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
第二天早晨七点,一辆警车停在了二高的门口,几个警察在警卫室询问一番后走进了校园。
楚河起来的其实非常的早,他在四点多钟的时候就起来了,在宿舍楼后面的小树林里打坐练习吐纳。
直到六点半去食堂吃饭,待他从食堂里吃完早饭刚回到了宿舍,几个警察就走进了他们的宿舍。
“谁叫楚河?”一个警察巡视着宿舍内仅剩下的四个人。
楚河刚回到床铺上,八点钟戚颖颖会来接他去炼丹,他准备闭目回忆一下自己今天要炼制的三种丹药的炼丹步骤。
刚回忆完毕治愈丹的具体炼制步骤,警察就进来了。
“我就是楚河。”楚河从床铺上坐了起来。
“我们是洪阳城北派出所的,有一件伤人的案件需要你协助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警察出示了证件一本正经地说道。
楚河没有做任何的争辩就从铺上跳下来在室友们惊异的目光中走出了宿舍。
没什么可争辩的,这不明摆的事情吗。刘群找战天佐报复自己没有奏效,就以伤人为借口找自己麻烦了。
其实顶多也就恶心自己一下而已,楚河就不信警察敢把自己抓起来判刑。
楚河被警察带走后不久,戚颖颖开着车来到了二高学校的大门外,虽然离她和楚河约定的时间还早,但她怕楚河办事没准还是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这里。
她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楚河被警察带走了。
闻听楚河被警察带走了,戚颖颖就皱眉了,这个坏蛋又干什么坏事儿了?
要在平时这货干什么她还真不在乎,但是今天不行,今天是给她爷爷炼药的日子,这要是耽误了下次指不定什么时候呢。
这事情是赶早不赶晚的。
戚颖颖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洪阳县北城派出所的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楚河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他面前两米远左右有一张桌子,桌子后面有一老一少两个警察和一台电脑外带一盏光线非常刺眼的照射灯。
负责问话的是那个老警察,那个年轻警察是负责在电脑记录的。
在核实了姓名籍贯年龄之后老年警察问:“楚河,九月六号上午十点你在什么地方?”
楚河没一点犹豫地就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在杨屯大桥下游的那片杨树林里。”
“你到那里做什么?”
“有人要收拾我,那里是我们的约定解决地点。”
“谁要收拾你?什么原因?”
“学校里的同学,他们看我不顺眼。”
“说出要收拾你的同学的名字。”
“为首的叫刘群,其余的人我说不出名字。”
“接下来你们都干了什么?”
“他们要打我,我们就打起来了。”
“然后呢?”
“我把他们打倒了然后就走了。”
警察点点头:“既然你承认了就好,楚河!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了吗?”
楚河摇头:“不知道。”
“在昨天的斗殴事件中,刘群的腿被打断了现在还住在医院里,你这是犯了故意伤害罪,你认罪吗?”年老警察的脸色严肃起来。
楚河坐着没动地方,故意伤害罪?,这个可不能随便认,这若是批捕了是要刑拘一个月的,然后指不定还会衍生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警察!你这个结论是不是下得草率了点,你不问问事情的经过就给我定了个故意伤害?”
“当时有七八个证人在场,刘群在倒地的情况下你打断了他的腿,这就是故意伤害了。”
楚河嘿嘿一阵冷笑:“警察!有七八个人在场是不假,但是那七八个人为什么会在场你们不会不知道吧。一些帮凶的话竟然被拿来当证词,你是不是欺负我不懂法律呀?”
那个做记录的警察一拍桌子:“你老实点,别胡说八道不知道这里是警察局吗?”
楚河白了一眼那个小警察:“我知道是警察局,你别吓唬我,怎么警察局就可以信口雌黄吗?”
年老警察盯着楚河:“楚河!你不用不服气,刘群确实是你打伤的这没错吧,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警察!咱别装糊涂好不,七八个人带着家伙要围殴我我就是把他打死了也不过是正当防卫,你弄出个故意伤害是什么意思?刘群他老子不就是你们的副局长吗,你们这样做算不算假公济私呀?”
年轻警察噌地站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冤枉你了?”
楚河的脸色也严肃起来:“我被七八个人群殴在反击的过程中打伤了对方在你们嘴里竟然变成了故意伤害,你说这不是冤枉这叫什么?这还是比较文雅一点的说法,难听点你们这就叫诬陷。”
这一回连那个年老的警察也坐不住了:“你到底是认还是不认?”
“不认。”
年轻警察又一拍桌子:“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会老实的。”
楚河诧异了:“警察同志!看你这意思你们不会是要揍我吧?警察现在不是不允许打人吗?”
没有人回答楚河的话。
年轻的警察站起来出去了,年老警察一脸讽刺笑容也不说话地看着楚河。
几分钟后,又有两个年轻的警察进来了。
这两个青年的警察还拿着一个类似垫子的东西,一进来就一脸冰冷地看着楚河。
“楚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错过了你会吃很多苦头最后还是得签字。”年老警察似笑非笑地说。
楚河扫了一眼那两个虎视眈眈的警察,微微一笑:“你们这是准备干什么?国家不是取消刑讯逼供了吗?”
“少废话!你认罪还是不认?”
楚河一声冷笑:“我当然不会认,不过我也警告你们最好不要对我动手,我不是你们能惹起的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俩个教教他怎么听话吧。”
那两个年轻警察拿出了一副手铐冷笑着向楚河走了过来。
“你最好老实点免得受苦。”
对方的意图很明显,给他带上手铐让他成为待宰羔羊。
楚河没打算成为待宰羔羊,但是也有点束手无策,他现在的水平还没达到可以在天地间逍遥让所有人顾忌的地步,如果他现在打出警察局,麻烦会连绵不断地跟着他。
就在楚河两难的时候,屋子的门开了,刚才出去的那个年轻警察疾步走了进来,在年老警察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年老警察经过最初的愕然后,制止了那两个要对楚河动手的警察。
“你们两个辛苦了,先回去吧。”
那两个刑警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走了出去。
两个警察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楚河,一时间屋里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葫芦里又是卖得什么药呀?难道是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