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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你发必须得要知道，现在的你早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还在工地搬砖扛水泥的人。”
“你现在是艺术家，是书画家。”
“这些纸什么的看着多，事实上一点都不多。”
“告诉你，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先期的订单。”
“我最近一共下了超过一千万的订单，今天你看到的这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不足两百万。”
王天这下真的是吓得差点跳起来。
“柳姐，你说什么？”
“一千万的订单？”
王天实在是想不到柳凌霜玩儿得这么大。
一千万！？
这钱得够自己活十辈子了！”
柳凌霜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
王天这实在是还没有接受自己的身份。
“王天，你这说的什么话？”
“你现在的书画作品卖多少钱？一百几十万一幅那说的都是少的。”
“一千万怎么了？”
“书画这玩意要卖的价格高，除了你的写得好画得好之外，纸笔墨，哪一样都必须得要是最好的。我们出品的可不是大路货那都是收藏级的，用的不好哪行？”
“纸！我们用最好的!”
“笔！我们用最好的！”
“墨！我们用最好的！”
“装裱！我们用最好的！”
“这些都得算进成本里！”
“你想一下，一千万足够干什么用？”
王天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柳凌霜说得没有错，这些用的都是最好的，成本就不小，如果是大幅的画或者是书法作品，光是纸就得不少钱！
“一千万只是开始，日后我还得相更多的订。”
“书馆这里其实我有另外一个打算。”
王天一听这话，心想难道这就是柳凌霜叫自己来要说的事情？
“凌霜姐，你有什么打算？”
王天有一点好奇，柳凌霜是个经营的天才，这一点没有任何疑问，她熟知各种人的收藏爱好，走的书画订制的路子非常对头，和她合作自己只管“生产”，别的都不用管。
“书馆这里原来的定位是卖我前几年收藏回来笔墨纸砚之类的。”
“现在想法有了改变，我想把这店收掉，日后只卖你的书画。”
“原来卖笔墨纸砚那几乎就象是工业生产中卖原材料一般，能赚钱可是赚得不多。”
“卖你的书画就不一样，等于在原材料上进行加工，高附加值。”
王天想了一下，发现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重要的是这方面自己还真的是不擅长，都是柳凌霜负责的，于是他马上就同意了，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柳凌霜这还不算完，她真正的想法是把店铺重新进行装修，目的是把店铺装修成一个工作室而且是上档次的那一种，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王天现在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必须得要有自己的工作室，要不平时来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哪接待去不是？
柳凌霜的这个提议王天同样没有反对，书馆既然已经只卖自己的书画，改成工作室也是必然的事情，反正这些事情柳凌霜去运作就行，用不了操心，她一定会处理得非常好。
王天没什么说的，全部都同意了。
“凌霜姐，没有别拾的事情了？”
“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王天看了一下时间，发现挺晚了，站起来就想往外走。
“啊？走了？”柳凌霜一看，连忙说，“正事还没说呢？”
王天一听，重新坐下来，他以为事情都说完了呢。
“王天，跟我说说，你和鲁含玉到了哪个程度了？”
王天一听这话，整个傻眼，他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点都没有想到柳凌霜叫住自己竟然说的是这个事情。
“凌霜姐，你刚才发信息叫我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个事情的吧？”
王天愣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当然！”
“不是说这事情还能够为了什么事情？”
“这里重新装修成工作室之后，告诉你一声就行，手机里说一声就行，用不着把你叫过来。”
柳凌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王天不由得直翻白眼，叫自己来就是为了这个八卦的事情？
“没什么程度！”
王天摇了摇头，他才不会多说什么，否则的话柳凌霜一定会抓住机会盘根问底，自己哪解释得清楚？
“没什么程度？
“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凌霜瞪大双眼，真的是一脸不明白地看着王天。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王天一摊双手，“我们两个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柳凌霜鄙视地看了王天一眼，拿过她自己的手机，点了几下放在桌子上。
王天瞄了一眼，差点跳起来，那是一张照片，看场景分明就是刚刚自己和鲁含玉在宴会上，照片拍得非常的亲密——鲁含玉小鸟依人一般挽着自己的手，看到这样的照片，如果再说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傻子都不会相信。
“你……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照片？”
王天实在是想不明白，柳凌霜明明没有去宴会，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照片？
柳凌霜一听王天这样说，顿时乐了，现在是什么年代，是个手机就能够拍照，是个手机就能够上网，王天竟然问出如此白痴的问题。
王天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心想自己这真的是糊涂了，现在这年头，直接用手机玩儿直播的比比皆是，一张照片算个什么，不用说肯定是参加宴会的人传出来的，柳凌霜同样是上层圈子里的人，朋友圈什么群之类的，有自己和鲁含玉在宴会上的照片一点都不奇怪。
“照片？”
“王天，我告诉你，还有小视频！”
柳凌霜一边说一边在手机上又点了几下，王天看着正在播放的视频，真的是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照片真的是不算个啥，小视频里鲁含玉和自己坐在一个角落的小沙发里，一边聊一边吃着东西——尽管听不到在说什么，可两个人的运作姿态亲密无间傻子都看得出来，都差点得要算是J夫Y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