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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

林萧若的心里对凌云杰生出了一份莫名的情绪，或者说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她的心里就感到有些特别。或者，只是因为他眉眼间时不时所流露出的悲伤和落寞吧？让她有些在意。

她真是很奇怪，自己从来不会对与自己无关的人有任何的好奇，可是这个凌云杰，着实是个例外。

按捺不住心中的在意，她终于还是问出了自己的困惑：“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嗯？什么问题？”

或许是因为她刚才的那声唤像极了萧萧唤自己时的感觉，所以，他的脸色不自觉地温柔了起来，他回答的口吻也十分的温和，唇边有淡淡的笑意，一双好看的眼睛带着笑地看着她，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虽然凌云杰之前对自己的态度也够温和礼貌，却总让人感觉到有若有若无的疏离感，可是，现在的他所表现出来的温和却是有温度的，让人心里能体会到温暖的成分，这让林萧若非常地意外。

她张着那双清澈的眼睛愣怔怔地看着凌云杰，竟一时有些出神。

“怎么不说话？”见她好半天没有说话，凌云杰也不生气，而是好脾气地问她，非常有耐心的样子。

“我……”林萧若迟疑了，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凌云杰那张俊朗的面容上，看着他脸上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再度涌上了心头，眼前猝不及防地有些混乱，闪过许多黑白交错的画面，却非常的破碎，耳边仿佛听到某个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和自己说话，却絮絮叨叨的，听不清楚说了些什么内容。

她蹙紧了眉头，脑袋里面一阵一阵的疼痛袭来，像是要裂开一样，一连串分不清地点人物的画面放电影般不停地在眼前闪过，穿插重复，还有那种种复杂难辨的声音在耳朵里就像个复读机一样地重播着重播着。

凌云杰见她忽然这样，脸色苍白，两手用力地抱着头，像是隐忍着巨大的疼痛一样，微怔，而后立即觉察到了情况的不妙，连忙伸出两手抓住她不断捶打着脑袋的手：“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我头疼，我头很疼……”林萧若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还有些呜咽，眼眶里几乎要挤出泪来了，断断续续地说：“疼得……快要……快要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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