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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诺怔了一会儿,顾荣对母亲的情义,绝对做不了假,连区区两封母亲写给他的信,内容还是有关情敌的,他都能完好如初保存了下来,极为珍视。
如此深情,世间少有。
当年的真相,如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除非见到沈飞华,才能了解真相。
沈安诺隐约觉得或许真如顾荣所言,当年沈飞华抓住了母亲的身份把柄,或者母亲逼不得已嫁给了他。
可后来,两人相安无事,沈飞华对母亲也还好,年少的时候,一家四口和乐融融,若不是白凤,沈安诺对沈飞华的印象还不会变质。
“顾伯伯,等下次学车的时候,我还给你。”
她留着没有多大的用处,看完了就行了,当着顾荣的面其实也能看,但她考虑到他的心情,想着等他走后再看。
“你留着吧。”
顾荣神色复杂,说了这么一句后,离开了。
沈安诺打开信,将两封信从头到尾看了两遍。
母亲当年估计是真的当顾荣是朋友,所以对那个男人的爱意全部在字里行间表现了出来,
可以想象,顾荣当时收到这些信,看的时候心情肯定十分的低落。
只是,他还要强颜欢笑,替她感到开心。
这样,应该很累,以至于后来他们渐渐断了联系。
她手里拿着这两封信,陷入了沉思。
顾伯伯是希望她去查过去,但是查出来又如何?母亲活不过来了。
眼下,还是先弄清自己到底是不是沈飞华的亲生女儿更重要。
一样一样来,不能太急。
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想回阳城去见沈飞华。
韶琛说有办法接近沈飞华而不让对方察觉,不知道他的人,拿到了可以做鉴定的依据了没。
沈安诺想着出了念白跟自己绑架这事,韶琛估计把这事给忘了,于是当晚特意提了下。
没想到他的人,办事效率这么高,说东西已经拿到了,还说忘了告诉她,东西已经送去做鉴定了,鉴定结果明天出来。
“这么快。”
这下轮到沈安诺惊愕了。
“不快。”
沈安诺想着自己上次私自去做的鉴定报告,足足等了那么多天,而靳韶琛身为特权分子,所以才会对此不以为然。
想到明天出报告,沈安诺还是有点紧张的,并不是跟表面上装出来的那么平静。
她并不想让别人担心,她的确成功欺骗了所有人,唯独靳韶琛例外。
他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声,但是遂了她的意,刻意不揭穿。
他没有告诉她,沈飞华现在的日子过得相当的落魄,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提及,沈飞华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安诺没必要为此增加负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沈飞华之前竭力维护的沈沣,跟着白凤走了,白凤带着沈沣趁着沈飞华生病一走了之了,现在不知道在阳城还是在哪里,沈飞华发了疯似的找白凤,白凤将家里仅剩的钱都带走了,一分钱都没留给他。
此时的沈飞华,终于看清楚了白凤的真面目。
这个女人,狠毒到了极点。
可,已经为时已晚了。
沈飞华无奈之下,拉下颜面,如今真的当了一名清洁工,原先的房子,也住不起了,搬到了更便宜的地方。
翌日,靳韶琛去上班后,沈安诺的眼皮跳个不停。
不是单单的左眼跳或者右眼跳,而是左右眼轮番跳,跳得她心慌意乱的。
可能是先前被害的后遗症导致的,她先给靳韶琛打了一通电话,又紧接着给念白的老师打了一通电话。
他们都挺好的,她一颗心才落回了原地。
绑架事件,刘师傅内疚地想要辞职,念白没同意,他习惯了刘师傅,再说当时的意外,并不能全部推到刘师傅身上,是他自作主张在先。
他是当事的受害人,他不同意,靳韶琛也不好多说,放任刘师傅回到念白的身边了,刘师傅对念白于是更加的感激,也更加的上心了。
本来,他把靳韶琛当成主子,这会是把念白当成头号主子了,地位凌驾在他爸之上了。
靳氏总裁办公室。
靳韶琛把靳母还有靳东睿的电话已经拉入了黑名单,总算耳根子清静了不少。
这两人的案子,他一点也不想搀和,更不想去调节。
不知道医院的人怎么安排的,把这两人安排的病房紧邻,这不,两人成了死对头,一言不合便动手,医生护士都拉不开,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精力,折腾不休。
“韶琛,韶琛,你快过来,我真要被靳东睿打死了,韶琛,沈安诺绑架,并非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啊,你不能全部怪罪于我,幕后还有个神秘人给我出谋划策的,凭我一个人哪里想得出这样天衣无缝的计划来啊。”
靳母不知道抢了谁的手机,靳韶琛看到陌生来电本来是要挂断,但手滑却按下了接听,结果就听到了靳母鬼哭狼嚎的声音。
靳韶琛闻言,并没有立刻挂断电话,而是拧起眉头来,修长的左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扣桌子的案面,声音清脆。
“韶琛,只有我知道那个神秘人的信息,我要是被靳东睿打死,你就不知道了,以后他还会针对你们的。”
……
靳韶琛的一张脸,渐渐笼上了一层阴沉的寒霜。
靳母翻来覆去念叨着的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
她脑子里有几根筋,他哪里会不清楚,他早就怀疑这则绑架案幕后还有人。
他闭上眼,喉头微动,记得在阳城,当时蔺澄设计自己的时候,她也提过一个神秘人,这两个神秘人会是同一人吗?
真的若是同一人,那又会是谁呢?
到底暗处那只兴风作浪的手,还要持续到何时?此时,是不是正在处心积虑酝酿着放新招呢?
谁……到底是谁?跟自己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
靳韶琛百思不得其解,他想到了二叔,又觉得他没有这个本事,自己派去监视的他的人,回来都没发现异常。
“韶琛,韶琛,你到底有没在听我讲话啊?”
靳母在电话另一头拔高了音量。
靳韶琛淡淡地应了一声“嗯”,站起身来,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搭在了臂弯上,“我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