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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报纸总是会频繁出现关于傅家的新闻,洋洋洒洒的篇幅总是能够彻底占据完整的几个版面,每次看到那些大写加粗的title,我总是会有些头疼,紧接着,大脑便又是一片空白。
我到底失去过什么?这个问题,大概是永远都想不通了。
可恼的是,因为京军的大量新闻,连同我偏爱的“大话而之”版块都很是热烈地参与到了其中。对于这样的政事,我一直不感兴趣,于是,整份报纸顿时变得索然无味。
尤其是当我看到我一直很钦佩的点评家苏先生发表了一则《论京军的傅总司令为何那么帅却还没有女朋友》的文章之时,我整个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然后我才认真反省了一番,自己是不是有些落时了?
毕竟最近京军成为了整个HK都很津津乐道的话题。据说那个年轻有为的傅总司令,受港督邀请,几个月以后要来HK参加女王的生日宴会。目前各个街道都在翻修,各种建筑也焕然一新,可见他的面子有多大。
说到那篇探讨为何傅总司令没有女朋友的文章,苏先生真情实感地分析了几千字,最后得出了“兴许是个gay”这样的结论。更加令我大吃一惊的是,他以一句“我自认容貌也算文学界的佼佼者,对于感情上的性别之分也不甚在意,如若总司令乐意,我很荣幸替您排忧解闷。”来收尾,顺便还附上了他的联系方式。
我觉得我单纯的小心灵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从此便对苏先生的好感全无,他竟然对男人有兴趣诶?!。
太夸张啦。
不过那个傅绍清好像也并非守身如玉的主儿,我偶尔也听过他的花边新闻,身边的女人一个接一个地换,据说口味都很单一,翻来覆去就是那样类型的女生,听上去执着又无聊。
大概因为最近对岸政府和英国贸易来往频繁,关系密切,源源不断的劳动力从HK流入到广东,总统和女王似乎达成了某种互惠互赢的共识,所以最近总是能听到很多关于那边的消息。
我本觉得这些政事都和我没什么关系。可直到某一天,我听到有人在背后偷偷地议论我,“看不出来,她这样有手腕呢?”
“谁让人家本来就有门槛,比我们更容易勾搭的到傅少啦。这不是很ok的事?不是她,难不成是你这个肥妹?”
一声嗤笑。
“说起来,她咁犀利。才二十岁出头,就拍电影,被傅少包养,飞黄腾达,前途无限。啧啧,人和人的差距好大。”
“不然怎么不让顾简来演,她分明比郑清念更靓,还不是背后没人。”
声音被压地更加轻了。
“喂,你不会小点声。她正在前面,眼瞎?”
“难免激动,平时哪里有机会见到她。”
我心平气和地将书翻过了一页,又不动生色地竖起耳朵偷偷听着。
“她的花边新闻可不少,你不知道,去年学校体检,她当面被医生指出打胎。”
“有冇搞错?这么劲爆。”
这回是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连男友都没,哪里来的小孩?
我的眉头越听越皱,终于忍无可忍。
确实,我的身体一直不大好,大大小小的毛病不断,额头上还有一道很深的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虽然不影响美观,但也不怎么好看。因而我一直用刘海遮着,就当它从没存在过。
我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直到体检的时候,医生问我既往病史,我便如实告诉她,“姨妈一直不调。”她点了点头,示意我去做个检查。
回来的时候,那个资历颇深的女医生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眉目一沉,忽然非常严肃地问我,“你近几年有无打过胎?”
事情证明,那都是误会。也是从那件事开始,我更加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免得被扣上未婚先孕的大丑闻。
但消息在人和人之间的传播就是那样迅速。有一段时间,我的耳朵里一直被充斥着凭空捏造出来的流言蜚语。
很长一段时间才消停。
可现在,故事重提,还加了一桩我被包养的小八卦,搞笑,我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
于是我重重地将书合上,往前一推。不大不小的动静成功地让身后的八婆闭上了嘴,也吓坏了前面正专心致志温习功课的眼镜妹。
我转过身,只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两个女孩便苍白着脸,哆哆嗦嗦地给我比了个手势,“是方唔仔告诉我们的啦,卡洛琳,你不要生气噢。”
方文辉,又是他。
于是第二天中午,正当他心满意足地将饭盒收起来,还没来得及抹去嘴上反光的油,就被我从教室里面叫了出来。
方文辉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红着脸,低下头,矜持地含羞一笑。
“你下午没课?怎么有时间来看我。”
我冷笑一声,“看你老母。”
于是,他被我找来的几个人打得连中午饭都吐了出来。鼻青脸肿地捂着自己的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又不是我乱造谣,报纸上照片都有,清清楚楚。”
说罢,他一瘸一拐从教室拿了报纸,我心生惊讶,瞧瞧他,这样有底气,说得有板有眼的,就好像我真的被人家包养了,而且证据确凿。
可当我翻开报纸之后,我更加惊讶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那个赫赫有名的傅少正带着一个女孩去奢侈品店shopping,没有拍到正脸,不过单看身段,确实倒是年轻英俊。至于那女孩,虽然面容模糊,但乍一看,长得还真他妈挺像我的。
有无搞错?我何时到过沪津?他们看新闻都不带脑子和眼睛的吗?
“死衰,你仔细看看,照片上的人到底是不是我。”我不耐烦地对方文辉扔下一句话,便将报纸一起带走了,实在是有些郁闷。
我回到家,把门关得一声巨响。
郑清执手上的咖啡一抖,差点撒了她一身,“你今天吃错药?”她没好气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