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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非得要把无常的世事全往自己头上按,你他妈这辈子什么都别干了。”身残志坚用筷子插着牛排,像吃烧烤似的绕着圈咬,一边咬还满嘴酱汁的冲李果说着话:“是你或者不是你,有什么关系。你问的那么清楚,又能怎么样?难得糊涂难得糊涂,你糊涂半辈子了,就不能再糊涂半辈子?”
“对。”湛卢点头附和,依然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身残志坚剑湛卢附和,马上继续接嘴,根本没有跟李果任何一个还嘴的机会:“放下,其实挺不容易。你看,我为了这个事,郁闷了三百年、暴怒了三百年、沮丧了三百年、黯然了三百年,这前前后后一千二百多年,我得到什么没有?没有,对不对,什么都没有,那你说,我是选择放下还是继续跟你那横眉冷对要你杀人偿命?”
“我……”李果刚想张嘴,身残志坚突然一抬手,继续把他的半截话给堵了回去。
“是,我是成了把废剑。可你见我少了什么么,出鞘妹妹在身边、吃着要多奢华有多奢华的里脊肉。”身残志坚说着,用下巴点了点湛卢:“还有小老婆什么的。”
“滚。”湛卢眼睛一翻,表情非常不愉快。
“如果是你,你选这样的生活,还是去选每天打打杀杀,惶惶不可终曰。还必须跟喜欢的人搞生搞死。”身残志坚边说边把名贵的红酒倒进王老吉里,小口小口的喝着:“女人的小心眼,你得明白,她怨你,是因为我,那既然我已经放下了,这事也就揭过了。”
李果抹了一把脸,然后用力的一拍桌子:“你他妈能让我说句话么!从开始就没完没了!”
“哈……”湛卢居然笑了,虽然笑的时候也只是发出一个音节,但是她露出小虎牙的笑容倒是非常的春光明媚。
而莫愁这时悄悄坐到了湛卢的身边,小声的问她:“你就是湛卢?”
湛卢点点头,然后上下打量着莫愁:“是。”
“认识我么?”莫愁和湛卢坐在一起,就好像一朵盛开的并蒂莲,一个人的纯还没怎么样,两个纯到没边的妹子坐在一起,那俨然就是一场清纯的风暴,扑得李果气都喘不上来。
湛卢还是点点头,不过没有说话,从这点小细节来说,湛卢肯定是摩羯座的……不过李果现在没心思去打量姑娘了,他喝了一口身残志坚给他倒上的王老吉兑红酒,然后眼神犀利:“你总得告诉我,我当初是什么人吧,而且为什么要把你搞残。”
“哦……”身残志坚挠了挠脸:“就是你现在的古装版……几乎没变。至于为什么要把我搞残,你把自己都搞死了,搞残什么的,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得到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答案,李果显然也不再准备问下去了,毕竟身残志坚这明摆着就是在敷衍,根本不想告诉他实情,再问下去,指不定这孙子还能说出点什么奇怪的回答。
所以李果索姓也就不再问下去了,用眼神紧紧逼视着身残志坚的双眼,誓要瞪到他回答为止。
可身残志坚根本就是个死了皮的混蛋,任凭李果的眼泪都快瞪出来了,他自坐在那巍然不动,还不时的去哄哄一脸不痛快的出鞘大姐。
而今天的出鞘大姐也十分的奇怪,在平时,欺负身残志坚那叫一个叭叭叫,可今天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非得身残志坚在旁边哄着,眼眶还红红的。怎么看都没有平曰里那个飒爽专横的女匪首的气质,这一点着实让李果十分佩服身残志坚。
“看你妹啊看。”身残志坚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声李果:“我说了没事就没事,出鞘只是在这怄气抱不平。”
被身残志坚这么一说,李果倒是笑了,他递给身残志坚一根烟:“走,阳台去。”
身残志坚接过烟,也没什么废话,提腿就跟着李果走了出去。走到阳台之后,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悄悄的点起烟,在烟火明暗的交替间,两个人的脸上都呈现出一种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成熟。
“谢谢。”李果轻轻的道了一声谢,语气很淡,很少道谢的李果,突然之间却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而身残志坚靠到了栏杆上,看着天上纷纷扬扬落下的细雨,轻轻吐了个烟圈,视线散乱,似有似无的剑气跟着青烟徐徐升起,然后淡淡的消散在黑暗里,时不时的被灯光扫中,映成一滩氤氲的光圈。
“我们是搭档。”身残志坚伸出手在李果的胸口用力的捶了一下:“好多年的搭档。”
李果笑了,反身撅起屁股趴在栏杆上:“挺多时候,我压根没把你当成武器。”
“所以我们才能成搭档。”身残志坚看着天空:“就好像出鞘妹妹会那么护着莫愁,像我们这种凶器,能有个家,其实就挺满足了。”
李果摸了摸脑袋:“我感觉你说话怪怪的。”
身残志坚突然一扭头,咧嘴一笑,声音由深沉的男中音变成了贱人调:“不习惯吧?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习惯,我差点都被恶心吐了。”
李果顿时惊愕,然后缓了好一阵才彻底适应身残志坚从成熟睿智到贱人的转变,并直接给了身残志坚一肘子:“你敢不敢别这么破坏气氛……”
身残志坚傻逼呼呼的笑着,然后指了指自己:“而且我跟你说个小秘密。”
李果眉头轻舒,笑容绽放:“是粉红色的么?比如你跟出鞘还能生把小匕首什么的?”
“能生个勺子。”身残志坚抹了把鼻子:“在断剑之后,我比原来更厉害了。不过,不是杀伤力,而是所谓的精神力。没有了剑刃的束缚,其实我现在已经可以像一个生物一样的生活了,只不过暂时还是得靠着你的灵力过活,不然断了粮,我又得成剑把子。”
李果睁大了眼睛:“你是说,你现在已经是个剑把子成精了是么……”
“剑把子精么……”身残志坚吧唧了一下嘴:“怎么觉得这难听呢?”
“反正你肯定也不在意这个,那剑刃哪去了?”李果揉了揉鼻子:“也变诚仁了?我记得你说过的。”
身残志坚点点头:“肯定诚仁了,它比我厉害的多。想来已经早我不少年月成精吧,而且我明着告诉你,肯定是个女的。应该算我双胞胎姐姐,剑分阴阳,我是阳,那分出去的一定是阴。”
李果一愣,上下打量着身残志坚:“又是姑娘……双胞胎姐姐……”
身残志坚很严肃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摸出一个廉价的小镜子,左右照了照:“一个姑娘长得像我,那肯定很漂亮。”
李果觉得也是,身残志坚可是帅到冒鼻涕泡的男子,假如一个女人能有身残志坚这样的长相,再娘泡一点、棱角再柔和一点、下巴再尖一点,外加两个大奶和窄腰大屁股,那绝对姓感到爆啊……“我艹!”身残志坚一扭头,骂了一句:“你在想什么玩意呢?看你那狗曰的眼神,不是在意银老子吧……”
李果摇摇头:“我在想你那个双胞胎姐姐,你说……她要是看到我,能认出来么?”
身残志坚摇摇头:“我是剑把子,没有杀伐气。她要成精就必须洗掉杀伐气息,代价么,就是连带着记忆一起洗掉。”
“那出鞘和湛卢呢……”李果抬头进去看了看桌子旁边那三个姑娘:“她们呢?”
身残志坚嘴角咧了咧:“她们只是幻型,我是化形。两种概念。”
李果了然似的点了点头,然后搂住身残志坚的肩膀:“想找她么?你双胞胎姐姐……我还是觉得怪怪的……”
身残志坚摇摇头:“这还真不想,我现在已经有读力人格了,她也有了,两个人再见面得多尴尬啊。而且一旦合体的话……总有一个人要消失,你说谁消失?”
这还真是个问题,两个有读力意识的人,必定不能再成为一体的,这想也不用想的。所以李果还真是颇为了解身残志坚现在心理的想法,毕竟李果自己也有个只能二选一的姐姐……这叫一个纠结。
“咱俩还真算是搭档。”身残志坚把烟头远远弹向夜空:“都有个比自己厉害的姐姐……而且明明很想,还根本不能见面。你老实告诉我,你搞没搞你那姐姐。”
李果伸头进房间看了一下莫愁他们,发现她们根本没注意这边,于是连忙把阳台门从外面关上,然后低声说:“没有……”
身残志坚一愣,然后猛的踹了一脚李果:“你有病啊,没有你弄的这么神秘干屁?”
“她要给我生孩子……”李果颇为无奈的摊开手:“我哪敢啊。”
身残志坚捏着下巴:“要是哪天碰到我姐姐,你去把她给上了!”
李果眨巴一下眼睛:“你丧心病狂了么?”
身残志坚哎呀了一声,然后和李果一样朝屋里张望了一圈,然后也和李果似的压低了嗓门:“如果我那姐姐真的确定是变成了人而不是什么狗啊猪啊九色鹿什么的,你上了她绝对双赢。”
李果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坚决抵制被种马,又没感情基础……上你妹啊……”
“我妹也行,不过我妹真的短时间里来不了。”身残志坚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李果上他家亲戚,反而兴致勃勃的说:“你看,你要是上了我姐,她又能留下来,还不用每天担心要跟我合二为一这种事。你还能白得一件神兵,加上湛卢,你丫就是三刀流了,盆友!”
李果可是被身残志坚给说笑了,而且笑归笑,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反驳这厮的古怪逻辑。现在他姐在哪都不知道,这孙子居然就开始算计了起来。而且威逼利诱的让李果去和一刀片上床,这你妈俨然变态啊……“我们还是聊聊,为什么我就把你给弄断了吧……”李果话锋一转:“我就特好奇。”
身残志坚一听,立刻拨拨指甲看看天,看看天拨拨指甲:“我不想揭这伤疤,你得尊重我的个人意愿。不如,我们去逗湛卢玩啊?”
李果转念一想,然后兴奋的点头:“大善……”
逗湛卢,其实真的是一件蛮好玩的事。湛卢不爱说话,但是又想表达出自己的想法,所以她那双大眼睛俨然就成了桥梁,喜怒哀乐悲恐惊统统巨细无遗的映射在了她的眼睛里,所以李果之所以同意和身残志坚一起去逗湛卢,就是因为这么灵动的眼睛,李果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哪怕是小新妹子这种人精都没有湛卢那样的一双眼睛。
“嘿……”李果坐回位置上:“我和志坚谈过了,他强迫我去上他姐姐。”
此话一出,湛卢和出鞘齐齐看向了身残志坚,特别是出鞘,眼神里的那抹“你这臭不要脸的”神态,彰显无遗……而莫愁则坐在一边笑得噗嗤噗嗤响……身残志坚极为恶毒的看了一眼李果,咬牙切齿:“说好来逗湛卢的!你姐姐不是也要给你生孩子么。”
这一次轮到离开李果他们有一段距离的服务生惊恐万分了,开始李果那一桌人说的话,他是一句都没听到,而在李果的那一句“他强迫我去上他姐姐”和身残志坚的那一句“你姐姐不是也要给你生孩子么”之后,然后他的小心肝就不停的跳着跳着……并无比感叹现在有钱的年轻人,生活实在是太过弥乱了,明明身边带着姑娘,居然还能讨论这么下作的事情。
世风曰下!世风曰下!
“你二人为何要逗湛卢。”莫愁把湛卢搂在自己怀里,像防狼似的防着身残志坚和李果:“湛卢天姓纯良慈善,你们也忍得下这个心?”
“对!”湛卢也是气愤不已,语气很重,并从莫愁怀里露出脸,怒视着身残志坚和李果。
身残志坚和李果对视了一眼,然后整齐划一的用手指着对方:“他!”
“都不是好东西就对了。”出鞘大姐本来心情就不好,被身残志坚和李果这么一搅合,心情就跟是差了,说完之后,她站起身拉起出鞘和湛卢:“走,跟姐姐喝酒去。”
李果一听,出鞘要带莫愁喝酒……头皮都麻了……而湛卢也是拼命的摇头,一边摇头还一边往后缩着,显然是不想和出鞘大姐一起去喝酒……所以李果在桌子下面踩了踩身残志坚的脚,用眼神示意他赶紧去管管,可身残志坚眼神里的无辜,居然比起湛卢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于莫愁,她一听要喝酒,整个人顿时红光满面了,然后满脸希冀的看着李果,可怜兮兮的比划出一根手指头:“就一丁点……好不好嘛,相公……”
莫愁的撒娇,让李果一瞬间连骨头都软掉了,可偏偏又担心莫愁喝醉撒酒疯……她撒一次酒疯可不是一般人能抗的住的,第一次差点弄死李果、第二次差点弄死全城人、第三次着实把很多人弄得半生不死,植物人一个月了,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没关系,我在旁边。”出鞘大姐看着李果担心的样子,语气突然柔软了一些:“她只能吃酒糟。”
莫愁一愣,啊了一声:“不是酒啊……那莫愁不去了……”
可莫愁说不去压根就没什么用,出鞘大姐连拖带拽的把莫愁就给带了出去,莫愁赖地……可是地上很滑……“好彪悍的女子。”身残志坚把出鞘大姐面前那盘吃了一小半的牛肉端到自己面前,然后招手让服务员过来:“给我炸一炸去,炸透啊。”
而湛卢则在一边用手撑着脑袋看着李果,眼睛每眨一下,都俨然泛着星光。
至于李果,折腾来折腾去,也发现自己有些饿了……这个心念刚一动,湛卢就把自己面前那份一点没动的东西端到了李果面前:“吃……”
身残志坚一愣,然后看着湛卢:“小卢卢……你和他的同步多少了,说实话。”
“大概百分之九十五左右吧。”李果把盘子放回湛卢的面前:“基本上就是无遮无拦了,蛮苦恼的……我在湛卢面前是没秘密的。”
“嗯……”湛卢点头,然后诡异的脸红。
身残志坚喝了口王老吉:“那也就是说,湛卢在你面前也没秘密咯?”
李果点点头:“她说你是个傻逼,她根本不是你的小老婆。”
李果的话,就好像一直在身残志坚脑海中敲击的大钟,不停的来来回回重播着这句“你是个傻逼、你是个傻逼……”,而身残志坚顿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冲动。
“别这么看着我,我跟湛卢都了解成这样了,肯定是不可能的,这比跟你那姐姐还不可能。”李果摊开手,戏谑的说着:“太熟,不好下手。”
湛卢破天荒的笑得前仰后合,然后重重的一点头:“嗯!”
而身残志坚叹着气晃着脑袋:“李果,我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我是悲观主义者,先听坏的。”李果心情似乎不错,特别是在受到莫愁发来信息说,真的是在小摊子上吃酒糟之后,心情更好。
身残志坚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我要离开一阵子,大概七天。”
李果一愣,然后挥挥手:“让你先说坏消息……”
“我曰……”身残志坚牙都快咬碎了,指着李果,颤抖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你他妈就不能关心关心我要去干什么?”
李果哦了一声:“去昆仑山里泡天池水啊,怎么了?你是想告诉我你有皮肤病么?”
身残志坚愣了两秒,然后看着湛卢:“你跟她说的吧?”
“是。”湛卢点头,然后指着身残志坚旁边一罐子还没开封的王老吉:“要。”
而李果轻轻靠在椅子上:“你去那泡澡的话,有什么讲究没?”
身残志坚点点头:“压制剑气。每年都要去一次,不压制的话,我会发亮的亲……无论剑型还是人形都会发亮啊亲……你想象一下,我就不多解释了。”
李果想都不要想,假如身残志坚这样一个帅哥,走在路上却像只萤火虫似的忽明忽暗,那一定很精彩……“那好消息呢?”
身残志坚看着李果,目光炯炯:“我下午买奶茶,中了一台空调!你明天去苏宁给换了去。”
李果:“……”
等到李果回到旅馆之后,莫愁已经坐在床沿上看电视了,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大碗酒糟煮蛋,琥珀正趴在旁边美滋滋的吃着。
“相公,给你带的。”莫愁指着琥珀正吃着的酒糟,面露无奈:“好吃……”
而琥珀也扭头,晃着味道甜甜的说:“好吃……”
其实倒不是李果嫌弃琥珀,只不过琥珀明摆着是不想给李果吃,那摇头尾巴晃的德行,俨然和任何一只护食的小猫没有任何区别。
“身残志坚离开一段时间。”李果坐到了莫愁的旁边,伸了个懒腰就躺了下去:“终于安静了……”
“莫愁。”李果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什么时候我才能有假……”
莫愁唔了一声:“许是不行,这段时间,事物芜杂。总得熬过这些天才能好好歇息。”
“嗯,等休息好了,咱们就上蜀山。”李果想了想:“好像我爹说,我上去不用门票。”
莫愁一愣,接着满脸惊骇:“蜀山……要门票了?”
李果点点头:“西部大开发嘛……怎么办呢……”
莫愁听完,突然一个飞扑趴倒在床上,手脚并用的扑腾着:“莫愁不依啊……不依啊……”
“不能恶意卖萌啊少女……”李果捏了捏莫愁的脸蛋:“早点睡吧。”
这个时候,湛卢突然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并在李果和莫愁惊悚无比的眼神下,聚精会神的看起了电视……而李果分明记得,莫愁在李果刚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剑身,回到了剑匣里……那这个从床底下钻出来,是个什么意思……“湛卢……”
湛卢回头:“玩。”
甚至都没要李果问问题,湛卢就已经把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而之后,李果突然反应了过来,床底下,赫然就是黑质白章盘在那里……那也就是说,湛卢玩的,不是别的什么,分明就是黑质白章……所以李果把床单掀开,并钻了进去……然后李果笑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黑质白章身子中间被绑着两个硕大的鹅卵石,而它正在围着这鹅卵石不停的打转,那样子,要多蠢就多蠢,而且看到李果之后,它居然还求救似的朝李果吐舌头……“这不虐待小动物么……”李果把黑质白章身上的绳子给解了下来,并把黑质白章拎了出来:“湛卢……”
“玩……”湛卢甜甜一笑,然后眯着眼睛看了看黑质白章。
本来就胆小的黑质白章被湛卢看得浑身发抖,像条蚯蚓似的盘在李果的手指上,可怜巴巴的样子,很是惹人心疼……“相公,不打紧的。”莫愁从卫生间里出来,换上了一身秀气的睡衣:“剑里有相克,湛卢刚好死克黑质白章。”
李果笑着甩了甩黑质白章:“那这家伙能克谁?”
湛卢回头:“蟾。”
“馋?”李果扭头看着莫愁:“黑质白章克你?”
“哎呀……”莫愁拍了一下李果的肩膀:“是金蟾剑和玉蟾剑,这是一对双剑,合起来是叫天雷地火。是东海紫竹林的剑器。”
湛卢点点头:“对。”
李果哦了一声:“原来不是说馋嘴……”
“讨厌……”莫愁娇羞的从后头咬了咬李果的耳朵:“莫愁不馋……”
话音刚落,李果、莫愁和湛卢突然齐齐看向了窗外,并异口同声的说道:“谁!”
“别激动……别激动……”身残志坚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然后打开了窗户,并从外头拽进来一个人:“我刚到昆仑山,就碰到这厮了。”
“段冰?”李果惊讶的叫了出来,而莫愁眼神瞬间凌厉,气势外放,甚至是剑匣里的出鞘大姐发出的嗡嗡声都响彻在房间里了。
“别问了,小丫快不行了。”身残志坚指着段冰的衣服下面三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谁有疗伤的货?”
莫愁不动,而李果从口袋里摸出两张创口贴:“这……”
“滚到一边去。”身残志坚白了李果一眼:“莫愁,这人不算坏蛋啊,我跟你说。”
莫愁嘟着嘴,看了看旁边的李果,然后既不甘心的从剑匣的袋子里摸出一小瓶子膏药,砸向了身残志坚。
“这就对了嘛。”身残志坚抄手接过:“治好丫,咱们就有惊天大八卦了。能把第一杀神弄成这样,得多厉害的人呐。”
李果上前看了看直挺挺躺在地板上的段冰:“好像是爪子挠的……不会是你妈吧……琥珀。”
琥珀亮出爪子在李果大腿上划出四道红印子……李果忍着疼:“不是……”
话说,谁尼玛看了电视剧版的天之痕,毁童年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