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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夏叶不太相信这些媒体搞出来的八卦, 但是之前亲眼看见过一个穿夹克皮裤的女人,所以看到这份报道, 还是非常惊讶的。
然后夏叶又搜了搜, 发现还有很多这样的报道,毕竟蔡雨也算是有名的千金小/姐了, 蔡家家教还很严格,所以突然爆出这样的新闻,很多人都喜欢看, 说蔡雨平时装的太好, 现在原形毕露,真是让人/大跌眼镜,想不到。
夏叶觉得, 蔡雨和那个夹克皮裤女, 应该不是一个人, 感觉非常不一样,不过仔细一想, 身材的确是挺像的,身高也差不多。
报导上写着, 蔡家千金因为一直被她父亲管/教着,年纪还小,所以难免会产生很严重的逆反心理。所以蔡家千金蔡雨有双面人格, 一面就是乖乖女, 另外一面非常的放/荡风/流。
之前蔡家千金装的实在是太好, 所以没人发现, 但是最近无意间被人拍到了很多她的另外一面。
为什么大家这么肯定是蔡家千金蔡雨?那可是有实锤的。
就在前不久,有人说一个烟熏妆女人在酒吧里喝酒闹/事儿,结果还打人了,酒吧本来就是那种特别混乱的,就打了起来。
酒吧的老板带着一堆保安来了,那个烟熏妆女人就让别人都别碰她,说其他人碰不起她,她是大有来头的。
当时别人都当烟熏妆女人喝醉了,正在说胡话呢,不过烟熏妆女人又说自己爸爸有钱,是什么什么人。
大家伙一听,还真是听过的,但是这烟熏妆女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千金小/姐,都不相信。
酒吧被砸的挺严重,老板要扭送她去警/局说理,女人不肯去,说自己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就把身/份/证掏出来了。
酒吧老板一看,还真是蔡雨,身/份/证是没错的。
烟熏妆女人又说自己有钱,赔一百家这样的酒吧都不是问题,不过她现在没带钱。
酒吧老板看她真是千金小/姐,没办法了,就让蔡雨把身/份/证扣下,拿了钱过来赔,就把身/份/证还给她。
烟熏妆女人就答应了,扣下/身/份/证然后走人,结果谁想到,这位蔡小/姐竟然没回来赔钱,连身/份/证都不要了。
那身/份/证又不是假的,如假包换,酒吧老板实在是搞不懂蔡雨是什么意思了。
后来据说身/份/证还是被蔡雨拿走了,不过就是后话了,到底怎么拿走了,报导上没写。
报道上只是写,蔡雨的确是双面人格,她的大众形象虽然是个乖乖女,但是其实滥交极了,每天都出去一/夜/情,私生活烂七八糟的,虽然只是个大三的学/生,但是交往过上过床的男人不计其数。她的同学还爆料,蔡雨之前挺着大肚子来学校上课,不过后来堕胎了,听说堕胎不是一次两次,都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谁的。
夏叶看的直皱眉,她虽然看人不能说很准,但是觉得自己认识的蔡雨,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罗启有些忙,所以中午就不能过去找夏叶一起吃午饭了,夏叶其实是准备中午去找罗启的,反正她这会儿的事情也做完了,都已经开始看八卦了。
不过实在是不巧,夏叶刚站起来,准备叫司机送自己,那边助理就进来了,说:“夏总,外面有个人说是您……您侄/子……想要见您。”
助理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不为别的,因为楼下那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夏叶的侄/子,哪有侄/子那么大的,倒像是来打架闹/事儿的,不依不饶,非要见夏叶,助理只好上来问一问,别真是夏叶的亲戚,那如果让保/镖给轰出去,岂不是坏事儿了?
夏叶挑了挑眉,说:“我侄/子?”
夏叶只有个侄/女儿,只有三岁大,那是可爱的不要不要的,哪里偷什么侄/子?不过转念一想,脑子里就蹦出那橘黄/色的炸毛头来,罗让平倒是罗启的侄/子……
夏叶说:“是不是一个橘黄/色头发的年轻人?”
“是是。”助理赶忙说是,心里这叫一个庆幸,原来真是夏总的亲戚,幸亏没叫人给轰出去。
夏叶说:“让他上来吧。”
对于罗让平,夏叶的印象也不算是太糟糕了,至少罗让平先到她面前来示好的,提醒了罗家二姐的事情,所以夏叶觉得,罗让平比罗家一些蔫坏的人,还是强很多。
尤其罗启也不是那么不喜欢罗让平,所以夏叶对他的印象也不坏,反而有点同情,爹不管娘不要的。
罗让平的事情夏叶是听罗启说的,罗让平他爸是根本不管他了,罗让平的亲妈是死了心,所以把儿子丢/了就走了。
罗让平的妈妈是很漂亮的,不然也不会被罗让平的父亲看中了,罗启一说罗让平他/妈是谁,夏叶真是吓了一跳,竟然还是个很有名气的女星,离开/罗让平他爸之后,居然出道了,混的还不错,但是口碑不算好。
夏叶之前参加红毯也是远远见过的,就是没说话,那女人挽着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头参加的红毯,一点也不避讳,人前人后都特别恩爱的样子。
夏叶觉得,罗让平也是够可怜的,变成这个样子,家庭的因素是非常重要的,然而家庭如何,本来就不是他能选择的。
助理连忙亲自下楼,去带罗让平上来,一路都客客气气的,到了夏叶办公室门口,赶紧敲门说:“夏总,人带来了,可以进去吗?”
夏叶说:“进来吧。”
然后门一推开,助理就请罗让平进来了,然后把门又关上,让夏叶和罗让平两个人说话。
夏叶说进来的时候正在整理桌子,听到关门声一抬眼,这嘴巴里就“嗬”了一声,一点不夸张,吓了一跳,眼睛都睁大了,一下子就椅子上站起来了。
罗让平还是一头橘黄/色的炸毛,特别的醒目,站在门口难得有些局促,说:“三婶儿……”
夏叶被他一叫,忽然很有做长辈的感觉,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罗让平的脸啊!
罗让平虽然染着一头橘黄/色的炸毛,但是还真别说,他的模样和罗启有几分相似,罗家的基因可是很不错的,毕竟有钱,找的孩子他/妈都基因很好,所以生出来的孩子也不会丑,罗让平还是挺帅气的,但是现在……
夏叶说:“你的脸……不会是保安打了吧?”
助理刚刚还说呢,楼下有个人闹/事儿,说是夏叶的侄/子,夏叶忍不住脑补,罗让平这个人的确容易犯浑,不会是楼下保安把他当神/经病,把人给揍成这样了吧?
罗让平的眼睛都青了,嘴角也破了,颧骨也肿了,幸亏那高/挺的鼻梁没有断……
罗让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过一摸给他疼得,抽/了好几口冷气,说:“不是不是,和三婶这儿的人没关系。”
他说着,还补充了一句,说:“没人打我,我摔了一跤。”
夏叶听了想笑,挑了挑眉,说:“现在不走心的偶像剧都不用这个借口了。”
罗让平给她说的更不好意思了,说:“三婶儿,我来是想请你帮个忙的。”
“请我帮忙?”夏叶说:“我能帮什么?你三叔不是更有本事?”
罗启当然有本事,但是罗让平不敢去找,他也知道自己脸成这样特别的丢人,哪里敢去找罗启,想想觉得夏叶还是很平易近人的,所以咬了半天牙才过来的。
夏叶说:“我让人把药箱拿来。”
罗让平不想擦药的,但是他脸都破了,这么不管不知道会不会感染,夏叶心说这么好看的脸,再破相了就不好了,让助理拿了药箱过来,好歹先给他处理一下。
罗让平有点拘束,一直谢了好多次,夏叶发现,真是人不可貌相,罗启看起来那么高大上,本质其实更像是个二到不能忍的哈士奇。而罗让平能,看起来像一条狼狗一样,见人就咬,但是其实有点像小奶狗,那叫一个温顺的。
夏叶给他涂了点药,才说:“是什么事儿?”
罗让平赶忙说:“就是……金融街上那家中古店是三婶儿的?”
“是啊。”夏叶说。
之前罗让平还叫夏叶当心罗家二姐,罗家二姐要对中古店不利,不过这种小事情,罗启早就知道。
罗让平说:“我听说,之前有个去中古店的客人,穿着夹克和皮裤,打扮的很时尚,画着很浓的烟熏妆的。”
夏叶挑了挑眉,之前那个烟熏妆女人出言不逊,后来蔡雨向夏叶打听,报导上有出现了烟熏妆女人,这会儿罗让平也向夏叶打听,夏叶真是好奇的不能再好奇了。
夏叶干脆拿起手/机,正好刚才在看八卦,就往回翻了翻,找到一张报道上的配图,就是那个烟熏妆女人,指给罗让平,说:“你说的是她?”
罗让平一看图片立刻点头,说:“就是她就是她!”
不过罗让平再一看报导,瞬间给气炸了,那一头橘黄/色的小黄毛,看起来竖的更厉害了似的。
罗让平生气的说:“这个人不是蔡雨。”
夏叶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罗让平似乎不想说,只是问:“三婶儿,她去过你的店里,你知道她的手/机号码吗?或者三婶儿的店里有没有监控,可以给我一份吗?”
夏叶说:“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想先说说吗?”
罗让平看起来很为难,其实说为难也不正确,更像是很不好意思,似乎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一样。
这事情可真是说来话长了,而且非常奇怪,起初罗让平都不相信的。
说起罗让平和蔡雨,本来并不认识,虽然都是豪门世家,但是性格实在不同,所以本来没什么交集的。
蔡雨是个乖乖女,罗让平最不喜欢她这样的女孩,觉得没共同语言,只是在酒宴上见过一两次,连说句话都没有过。不过蔡雨长得是挺好看的,罗让平倒是要承认。
就在前不久,罗让平的朋友在酒吧庆生,也不算是什么狐朋狗友,并不是什么富二代,反而是帮过罗让平的一些年轻人。
罗让平之前经常被赶出罗家,没钱吃饭没地方睡觉,因为罗家的干预,所以也没地方打工,别人都不敢要他。罗让平当初落魄的时候,在这家酒吧打过工,认识了一些很讲义气的朋友,朋友过生日自然就来了。
罗让平说他请客,当天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但是很高兴。
那天酒吧人可真是不少的,热闹极了,罗让平喝多了之后,有个女人邀请他跳舞,还问他要不要去过夜什么的。
罗让平醉醺醺的,当时都没什么记忆了,第二天一大早上,醒过来是在自己的车里。就在酒吧不远处停着,他倒在车里呼呼大睡了一晚上,脖子直疼,也没看到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了。
不过罗让平发现车里多了一样东西,肯定是那个女人掉的,是一只耳环,挺小巧的。
那天之后罗让平还被朋友们打趣,说他带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走了,结果醉的那么厉害,竟然睡在车里了,实在是太搞笑。
罗让平都不记得是怎么回事儿,倒是那只耳环,一只放在他车里的小柜子里了。
谁想到,过了几天之后,罗让平竟然又在酒吧遇到了那个女人,还是穿着皮裤,身材特别火/辣的样子,而且吃得很开,正在和好几个男人调/情。
罗让平其实并不怎么记得这个女人,不过他朋友指给他看,说那个就是前几天他带走的女人。
朋友们还撺掇罗让平,让他把那个女人抢过来,说是他的女人怎么能让其他男的给带走了?
罗让平那天根本没和那个女人发生什么关系,不过朋友们都不信,罗让平挺无奈的,被朋友们给推过去了,让他别怂。
烟熏妆女人正被一个男人搂着,似乎要出去过夜了,和罗让平打了个照面,还笑着和罗让平打招呼。
罗让平挺尴尬的,又不想被朋友们看瘪了,所以硬着头皮说了几句话。还说女人的耳环落在他车上了,要还给女人。
女人笑着说改天再还给她,说自己今天太忙了,还有事情,让罗让平改天去她家里坐一坐,顺便把耳环拿过来还了。
女人说完了,就挽着另外一个男的走了,从酒吧出去了,一看就是去开房了。
朋友们围过来一阵唏嘘,说罗让平的魅力不够大,就这么让女人走了,安慰罗让平别灰心什么的。
烟熏妆女人塞了罗让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个地址,罗让平一看还认识,竟然是个地段非常贵的别墅群,那地方的房/价普通人肯定住/不/起。
这事情就过去了,其实罗让平也没打算去找/女人,就给忘掉了。
罗让平也是要做工的,不然他爹和他后妈是不会给他钱的,罗让平做的事情肯定不能和罗启比,但是有的时候不比罗启清闲。
那天罗让平要去看一个楼/盘,自己开车就去了,到地方就迷路了,完全找不到,想要找/人打听一下。
结果罗让平一打听,发现这个地方挺“熟”的,这不就是那天烟熏妆女人塞给自己小纸条上的地方吗?
真是巧了,就在旁边。
这边都是别墅群,一栋一栋的,非常的好辨认,罗让平一眼就看到了地址上的别墅,就在把角的位置,就是那个烟熏妆女人住的地方了。
罗让平没想要过去找她叙旧的,而且时间来不及了,要去做正经事儿。他只是要找个人问问路,结果就遇到了正巧回家的蔡雨。
蔡雨一个人,是从学校回来的,也没有保/镖跟着,也没有司机,就像个普通的学/生一样,自己坐了地铁回来。
蔡雨上的大学是顶尖的,并不是什么贵/族学校。蔡雨这种温和,又被老/师喜欢的类型,其实有很多人讨厌,更别说蔡雨家里还有钱了,有的时候很容易被排挤。
蔡雨尽量不在学校搞什么个例,上下去都是不开车的,而且平时也住校。那天她下学回来,进了小区,准备进家门,就被一个年轻人拦下来了,向她问路。
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就是罗让平了。
蔡雨给罗让平指了路,本来也没什么问题,不过问题就在于,罗让平忽然看到了蔡雨的耳环,这一看就傻眼了。
罗让平车里还有一只耳环呢,和蔡雨耳朵上戴的一模一样。
而蔡雨只有右耳朵上戴了一只这样的耳环,左边的不翼而飞。
一模一样的耳环,但是眼前这女孩的样子……
罗让平是瞠目结舌的,酒吧里的烟熏妆女人,和现在他看到的蔡雨,真的是大不相同,这会儿的蔡雨看起来又温和又漂亮,虽然个子不矮,但是有一种需要男人保护的感觉。
说实在的,罗让平虽然经常混酒吧,但是并不喜欢那么开放的女人,他还是喜欢小鸟依人一点的。
和酒吧里的烟熏妆女人相比,眼前的蔡雨才更惹他喜欢,简直正中靶心,一下子就俘虏了罗让平的心脏。
罗让平就问蔡雨,她是不是住在那栋别墅。
蔡雨很奇怪,点了点头,说是。
这下好了,罗让平更认定了,蔡雨就是酒吧里的那个烟熏妆女人,还邀请自己去她家里的那个。
罗让平说到这里,话头就停住了,一脸的尴尬,不想往下说了。
夏叶是越听越糊涂了,所以这个烟熏妆女人和蔡雨,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罗让平很是尴尬,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谁知道,那个蔡雨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打得我都傻了。”
夏叶忍不住笑了,说:“你对人家做了什么,人家不会无缘无故打你的吧。”
“也……也没做什么啊!”罗让平还想辩解。
罗让平觉得蔡雨就是烟熏妆女人,其实挺高兴的,毕竟烟熏妆女人似乎对自己有/意思,罗让平也喜欢这样清纯的蔡雨,所以想要多和蔡雨相处一些,管她要电/话号码。
蔡雨很奇怪的看着罗让平,似乎不愿意给他电/话。罗让平自然不干了,觉得是蔡雨先挑/逗自己的,现在撩完了就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当然不肯了。
罗让平就用小纸条威胁蔡雨,还说他们连定情信物都有了,就是耳环,不信就拿给她看,说是要和蔡雨交往。
蔡雨当时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罗让平觉得蔡雨是想要赖账,难道是因为找到了比自己更好的男的,所以不想搭理自己了?
罗让平不高兴了,就上手去拉蔡雨,结果蔡雨极了,纯情的小猫咪竟然亮了爪子,给了耍无赖的罗让平一个嘴巴。
罗让平都懵了,他平时那么能打,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小姑娘给抽嘴巴,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蔡雨都已经跑了,进了别墅去。
罗让平气得要死了,只是一看时间,来不及了,只能赶紧跑去办正事儿,决定以后再来找蔡雨。
后来罗让平忙完了,就拿着耳环又去找蔡雨,非说那是蔡雨送给他的定情信物,让蔡雨不要赖账。
蔡雨看到那只耳环,脸色都变了,一脸的惊讶,然后又一脸的惨白。
罗让平就跟蔡雨说,如果蔡雨愿意和他交往,那就不告诉别人蔡雨的秘密。
蔡雨的什么秘密?罗让平觉得,像蔡雨这样的富家小/姐,难免需要发/泄一下压力,有个双面性格也不奇怪。
蔡雨问他耳环哪里来的,罗让平就很奇怪了,说是蔡雨给他的,耳环是落在罗让平车里的,肯定就是蔡雨的。
蔡雨不承认,说是自己丢/了耳环,那个耳环不是自己给罗让平的。
耳环的确是蔡雨的,是十八岁的时候,母亲买给蔡雨的,所以蔡雨一直都很珍惜,不过后来竟然丢/了一只,只剩下一只了。蔡雨找了半天,找不到,有点伤心,但是仍然戴着。其实现在戴一只耳环是比较时尚的,别人也不会觉得违和。
罗让平不信她的话,觉得蔡雨骗人,就是想要甩掉他,所以才这样说的。
后来罗让平就缠上了蔡雨,蔡雨越是说不认识他,他就越想要把蔡雨弄到手。
夏叶听到这里,忍不住说:“我插一句话,你这样的人……可能有点讨人厌了。”
罗让平:“……”
罗让平更是蔫头耷/拉脑的,说:“三婶儿,你的话太直白了……”
在中古店门口,夏叶也看到了罗让平和蔡雨拉拉扯扯的,估计两个人的误会还没解/开呢。
蔡雨一口咬定那个烟熏妆女人根本不是她,但是罗让平不信,根本没人会信啊。那个烟熏妆女人和蔡雨身材很像,个子一样,说话声音都很像,还有蔡雨的耳环,还有蔡雨的身/份/证。
罗让平说:“我以为蔡雨是看不上我了,想甩了我才不承认的,但是……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
罗让平说他看到一个新闻,八卦记者说蔡雨在夜店里钓男人,一晚上竟然带了好几个男人去酒店。还有图有证据,据说夜店里很多人都看到了。
罗让平说:“可是那天蔡雨在学校,我可以证明的,她根本没去夜店的。”
那天蔡雨在学校住校,吃了晚饭准备出去转转的,买些水果什么的。不过谁想到,还没出学校大门,就被罗让平给堵住了。
罗让平那叫一个高调,开着豪车就来了,邀请蔡雨出去玩。这大黑天的,蔡雨怎么会和他出去。
蔡雨干脆也不出学校了,说是要去上晚自习,然后就走了。
罗让平把车一放,就追着蔡雨跑了,非要跟着蔡雨去晚自习。
晚自习根本没有人,学/生很少的,罗让平就大摇大摆的坐在蔡雨旁边,烦了她一整个晚上。
这事儿罗让平也觉得没什么,后来用了特别多的手段追蔡雨,都没有结果。
只是昨天,他突然看到了报导,就发现了奇怪的事情。那天蔡雨明明和自己在一块,但是烟熏妆女人却出现了,实在是很奇怪。
罗让平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蔡雨的态度,更是不解了,干脆决定去那个酒吧问一问,调/查一番。
夏叶眼皮一跳,说:“你不会是去酒吧打架了吧?”
罗让平虽然不想承认,不过点了点头。
就是昨天晚上的事儿,罗让平就跑去那个酒吧调/查了,不过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罗让平就一个人,也没有带保/镖什么的,酒吧很混乱,他虽然能打,但是也不能一个人挑几十个人,真是一点悬念也没有,被打的很惨。
夏叶忽然头疼的厉害,觉得还是罗先生比较靠谱,虽然也一个人打过好几个,但是有勇有谋啊,懂得利/用地形什么的,看来罗让平还是太年轻了。
罗让平跑去人家酒吧,本来只是想要先打听打听的。结果一打听,酒吧里所有的人似乎都知道烟熏妆女人,而且知道烟熏妆女人叫蔡雨,好多男人笑着着说蔡雨有多火/辣,床/上功夫有多好,还说这里三分之二的男人都跟她上过床什么的。
有人说看了网上的八卦,说蔡雨也太能装了,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没想到一个乖乖女原来这么放/荡。
罗让平还想仔细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儿,结果好了,变成打架了。
罗让平实在是觉得很丢人,不过嘴巴硬,还给自己辩解了几句,说:“本来他们打不过我的,被我揍得直喊娘,但是后来竟然没种的叫了一堆人来。”
夏叶:“……”
罗让平被揍了,也不能回家,不然他后妈又要借题发挥了,干脆在外面猫了一晚上,然后就来找夏叶了。
罗让平说:“我打听了,有人说在金融街附近见过那个烟熏妆的女人,说进了一家中古店,所以我就……”
怪不得罗让平会顶着一张被揍花的脸跑过来,原来是打听烟熏妆女人来的,如果不是为了打听事情,他这会儿应该找个地方好好躲着,等脸上的伤好了再出来见人。
有人看到烟熏妆女人出入了中古店,夏叶有点恍然大悟,说不定蔡雨也是因为听说了这个事情,才跑到中古店来打听的,没想到撞到了罗让平,昨天还拉拉扯扯了一番。
罗让平说:“昨天我也不信蔡雨和和酒吧那个女人不是一个人,可是……我看到报道,再去一打听,我觉得可能真不是一个人。”
夏叶说:“你是说,有人假扮蔡雨?”
罗让平点头,说:“我觉得是,蔡雨那种性格,可是很乖的,不可能做那种事情。”
罗让平缠着蔡雨一段时间了,蔡雨并不是什么两面派的人,也应该没有人格分/裂症,她一个千金小/姐,在学校人缘也不是很好,虽然很热心,但是好多同学都不喜欢她,提起蔡雨就是酸了吧唧的口味。
夏叶说:“我的中古店倒是有监控,也可以给你,不过她只出现了很短的时间,可能看不出什么来。”
罗让平一听,夏叶愿意帮忙,立刻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连忙道谢,结果咧嘴一笑,嘴角的伤口又破了,疼得他捂着嘴巴直抽气。
夏叶正好要去找罗启,罗启的公/司就在中古店那边,也是顺路的,就可以把录像交给罗让平。
罗让平赶紧说:“我开车送三婶儿!”
罗让平开车来了,那倒是好办了,欢天喜地的就带着夏叶离开了公/司,一路上竟说夏叶的好了。
夏叶觉得罗让平这个人也挺逗的,其实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差劲儿,如果别人对他好一些,他也会对别人好。
罗启忙完了事情,眼看就要中午饭点儿了,干脆给夏叶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夏叶忙的怎么样。
罗启的电/话打过去,夏叶就接了,听起来应该是在路上,有汽车鸣笛的声音,并不是办公室里那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