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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那声音,湖面上空的雾气全部汇聚在一点,慢慢形成人形,随后湖面上,显出一人。</p>
那人似有非有,似无非无,炊饼定眼观瞧,好一个魔主!只见他浮于半空之中,身高九尺有余,头带镇魂飞龙盔,身着银锣紫金甲,腰系真丝蟒龙带,脚踏盘龙缕金靴,手执一柄丈八钩镰枪,枪尖寒光熠熠,真好似灌江口二郎临凡间,谷中谷魔主现众人。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他一双眼皮,与常人不同,居然左右开合,一对诡目不住的打量着众人。</p>
司马娉婷扶着炊饼起身,走到众人中,王二狗天猛式已启,司马家几位都已宝剑出鞘。</p>
“你就是那‘白起魔主’?”司马莫让问到。</p>
那魔主没有回答,打量了着人一圈后,目光锁定在炊饼手里,手一指,炊饼感觉全身动不了,然后不自主的朝那魔主飞去,王二狗想救他,却发现自己也动不了了,众人眼睁睁看着炊饼飞到魔主手中,那魔主左手提着炊饼的脖子:“就是你,取走了我大半的煞气?有如此煞气在身,为何还这般羸弱?真是暴殄天物,还于我吧。”说完将口张开,好似在吸某些东西。</p>
隔这么近炊饼才看清那魔主,脸呈紫黑色,与那湖面雾气一般。刚那魔主说“还于我”时,炊饼一惊,“怎么,先前不是你来我梦里取我煞气的吗?”</p>
“梦里?原来如此,难怪如此羸弱,原来是煞气被封禁。”那魔主没能拿回煞气,让炊饼往边上一扔,提枪,朝司马莫让刺来。</p>
“妖邪之物,休要猖狂,士魂令,启!!”司马莫让不愧是各中翘楚,众人皆不能动时他却行动自如,启字落下,他背后显出一将,身材与那魔主相当,也似有似无,亦是银盔金铠,气度不凡,手执一柄长刀,二话不说,提刀相迎。</p>
趁魔主与那将比斗之际,王二狗天罡式起,天罡正气打入身体,邪气逼出,身体已动能弹,然后再起天罡式,解了众人。</p>
“那就是魂仕?”炊饼问在他身边的司马娉婷。</p>
“正是,师叔的魂仕,乃是明朝名将徐达的魂魄炼成的,是我派中能排前三的魂仕。”司马娉婷说到。</p>
炊饼倒吸一口凉气,开国名将徐达,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但炊饼更在意的,是那魔主所言的煞气被封印之事,是谁封印的,为什么封印,这些问题一直萦绕在炊饼心头。</p>
那魔主经过千年,虽煞气被削了一半,却也非一个魂仕所能对付的,司马锐见徐达魂仕只有招架之功,也祭起士魂令,炊饼一直好奇的司马锐的魂仕,出现了,让他意外的是,他的魂仕并不是战将,也非名士,转而问司马娉婷:“为何锐兄的魂仕不是将军。”</p>
“那是大师哥的父亲。”司马娉婷一脸悲凉,“大师哥的父亲司马莫离,是莫让师叔的亲哥哥,具体事情我也不清楚,据说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听师父说是为了我肃魂一门舍弃了性命.”</p>
炊饼看着司马锐在那与魔主缠斗,打心底里佩服这个人,自己从小没有母亲,父亲又遭大难,炊饼比谁都清楚司马锐失去父亲时的心境,实在想像不出来,他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将自己父亲的魂魄炼成魂仕。</p>
虽然有第二个魂仕加入战斗,但是仍然没有任何起色,白起毕竟有千年的修为,以一敌二似未尽全力却也游刃有余,见势不妙,王二狗祭起天猛式,上前支援,司马莫让也没闲着,对着门下弟子说到:“魔主乃千年魂魄,未有实体,你等普通兵刃不能伤他分毫,用丧魂令,将令着于兵刃之上方可。”说完疾步跟上,司马铭,司马尚武,司马腾,司马瑞四人同时祭起丧魂令,然后冲入阵中,两魂七人将那魔主围在当中,好一场恶斗,只见那左有开山通臂拳,右有下岭猛虎扑,刚躲过那长刀千军势,又遇到那银枪长蛇击。</p>
那魔主被众人围在当中却毫无惧色,左格右挡,前冲后击,更让炊饼看着心焦的是,那魔主好似仍未尽全力,像在逗他们玩儿一般,就这样斗了差不多一百来个回合,除司马锐,王二狗跟司马莫让外,其余人渐渐力竭,攻势较之前有所松懈,那魔主见状,运气疾上,炊饼瞧的真切,大喝一声:“小心!”却为时已晚,顷刻间煞气迸发,气劲翻腾,司马铭四人被冲击力直接冲出5丈开外,倒地不起。</p>
司马娉婷见状,顾不得炊饼,提剑祭令一跃而上,那魔主持钩镰枪起,横扫千军势,一时间气劲炸裂,其势之大,气劲所到之处飞沙走石,司马娉婷还未及其身就被吹回,重重的摔在地上口吐鲜血。</p>
司马莫让与司马锐,王二狗三人见状,不敢迟疑,继续向他猛攻,那魔主右手执枪左手收掌与腰际,煞气凝聚,掌心紫气翻腾,冲着三人二魂一掌轰出,刹那间是落土飞岩,天昏地暗,王二狗与司马锐被轰出数丈远,重重的砸在峭壁上,然后摔将下来,司马莫让硬是用双手挡住了此番攻势,飞沙落尽,炊饼看到王二狗与司马锐倒地不起,司马莫让全身血淋淋,衣衫破了大半,站在湖边,两魂仕已没了踪影,炊饼恨呐,恨自己此时如此无力,他怒火中烧,地煞式启,配合地魁式疾攻而上,一跃跳向那魔主,然后双指将煞气射向那魔主,但是他自身煞气被封印(按魔主的说法),周遭煞气皆为魔主所用,这一击出去,毫无作用,那魔主看着他,将枪转到左手,右手举起,空中一挥,光用气劲就将他砸在石壁之上,然后直直的摔了下来,不省人世。</p>
“不愧是‘白起魔主’,此番煞气修为,当的起‘魔主’二字,只一击就将我二人的魂仕打的重伤,怕是要花上好长时间才能恢复。”司马莫让说到。</p>
“不必太过担心,你们,怕是没命给他们恢复了。”那魔主空灵的声音再次在谷中响起,“司马家与诸葛家的后人居然如此不堪,连让我尽全力的本事都没有,我且送你们去见他们,当面赎罪吧。”</p>
只见那魔主右手掌心向上,稍一运劲,顿时飞沙四起,继而煞气笼罩着整个山谷,炊饼睁开眼睛,感觉浑身要炸裂一般,艰难的坐了起来,靠在边上一块大石上,不远处司马娉婷也已起身,爬过来同样靠在大石上。</p>
“小道士,你怎么样?”司马娉婷问到。</p>
“身体疼的快裂开了,不愧是魔主,这气魄,这修为,确实担的起这‘魔主’二字。”炊饼转头看到王二狗他们,都已苏醒,也靠在石头边,王二狗也看到炊饼,冲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p>
煞气笼罩之下,众人感觉身重力消,体内气劲难以运行,眼下看上去没受影响的,只有司马莫让一人。</p>
他还是跟之前那般站在湖边,双眼死死盯着魔主。</p>
“看来你还有点修为。”魔主空洞的声音又在山谷回荡。</p>
司马莫让毫无惧色:“你在阵中被压制了千年,可知这道世变迁,数术更迭。”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紫色小香炉,外形与鼎一般,“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派先祖为了对付你,历几百年才炼成的神器,这一切,都是为了弥补当年的过错。”</p>
说完,运气祭器,那“镇魂鼎”发现悠悠紫光,魔主毫不在意,看着司马莫让在那祭起神器。</p>
“今日,吾就破了你这神器,绝了你司马一门千年的念想。”</p>
随着司马莫让气劲纵横,“镇魂鼎”紫色炸裂飞向空中,山谷内的煞气皆被它紫光覆盖进而消除,众人之前被煞气压制的感觉立时消失,魔主一看大吃一惊,方知太过自负,提枪便向司马莫让刺来。</p>
众人没了煞气压制,身体恢复了行动能力,立马上前阻止,炊饼也不耽搁,地煞式起,立马跟上,于是七个年轻人以血肉之躯给司马莫让争取时间。</p>
“区区蝼蚁,焉能撼得大树!”那魔主手中一杆长枪,只轻轻一挥,所过之处枪风四起,众人未及接近就全被轰飞。</p>
“虽是蝼蚁,却知天命,此生,只为撼得大树!”王二狗擦去嘴角的血,天猛式天威式齐开,天威式,乃三十六天罡式第七式,可暂时提升自身招式威力,两式齐开,本就重伤在身,王二狗瞬间感觉头晕目眩,使劲甩了甩头稳定心神,疾步攻上,众人见状,纷纷受其鼓舞,各势祭起,再攻!</p>
“既是蝼蚁,安有撼动大树之理!”那魔主左手化掌,一掌轰出,飞沙走石之间众人又被轰飞,但王二狗二式加成,硬是顶住了这一掌,接近魔主,罡气迸发,一拳轰向魔主。</p>
只见那魔主纹丝不动,用头硬接一击,王二狗舍命的这一击,如石深大海,没有激起哪怕一点波澜。</p>
“天资甚佳,假以十日,恐真有撼树之能,只可惜,今日,你要命丧于此!”魔主轻抬左手,以掌置于王二狗身前,稍一运劲,王二狗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出,砸进了山谷边峭壁之内,顷刻间被乱石埋在底下。</p>
“二狗哥!!!!”炊饼往王二狗方向跑去,后面跟着司马娉婷,二人一起搬开落石。</p>
司马铭他们已经动弹不得,现在唯一还能动的,除了炊饼跟司马娉婷外,还有司马锐,司马锐修为,确比其他人高出不少,他手持配剑继续攻上,誓要为镇魂鼎争取时间。</p>
魔主全然没把司马锐放在眼里,司马锐提剑刺来,他看都没看,只周身气劲稍提,直接将他弹飞。</p>
魔主提枪直接冲向司马莫让,“镇魂鼎”启动最后时刻,司马莫让提气护体,硬吃了魔主一击,司马莫让胸口着了一枪,血流如注,好在有气劲护体,不至于要了性命。</p>
司马莫让嘴角略有上扬,“1千多年了,1千多年,白起,这一切,都应该结束了!”</p>
“镇魂鼎”周身紫光更加耀眼,从司马莫让的掌中浮空而出,悬与半空之中,那魔主见状,持钩镰枪向“鼎”劈来,那“镇魂鼎”忽的霞光万丈,将来势弹开,那魔主一脸不可置信,继而一跃飞向半空,祭起全身煞气,一时间狂风四起,众人皆受波及,只见那魔主仰天长啸,激起湖面万斑涟漪,然后持枪向“镇魂鼎”直刺而来,鼎枪相撞之际,炸雷一般“轰”的一声,在湖面上炸开,强大的冲击将司马莫让都轰出数丈之远,湖水,飞沙,夹杂着碎石以“镇魂鼎”为中心如海浪般涌来,炊饼与司马娉婷还在搬碎石,见势不妙,他一把将司马娉婷压在身下,但也无济无事,众人皆被吹起重重的砸在峭壁之上,司马娉婷因为有炊饼相护,未受重伤,赶紧扶起他。</p>
“小道士,你怎么样?你没事吧?你不能死啊,小道士!!!你说话!!!”</p>
“还没死,快看看我二狗哥!!”</p>
借着刚才之势,压着王二狗的石块全被冲散,王二狗躺在地上,不省人世,司马娉婷走上前去,拿手一搭脉,“没死,晕过去了”,听得此言,炊饼长长的舒了口气。</p>
再说那魔主,与“镇魂鼎”对了一击,待飞沙散去,只见那枪已折成两截,魔主浮在半空,失了持枪的右臂,而那“镇魂鼎”却未伤分毫。</p>
“白起魔主”见状,再祭煞气,直冲司马莫让,司马莫让先前硬吃魔主一击,方才又受冲击影响,已是强弩之末,眼见魔主冲他而来,也无力反抗。</p>
眼看那魔主要取司马莫让性命,众人也无能为力之际,“镇魂鼎”内飞出无数符咒,那些符咒泛着金光,如绳索了般飞向魔主,然后将他死死绑住,任凭那魔主如何挣扎,未能动分毫,然后“镇魂鼎”霞光四起,符咒回收,将那魔主硬生生拖入鼎内。</p>
“一切都结束了。”司马莫让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起身,过去拿起“镇魂鼎”。</p>
炊饼慢慢起身,与司马娉婷一起去看下司马铭他们几个。</p>
司马锐已然起身,走过去询问司马莫让情况,司马尚武已没了气息,司马瑞失了右臂,面无表情的靠在石头边,司马腾还昏迷着,司马铭靠着一棵断树,正尝试着运气疗伤,这场恶战,总算是结束了。</p>
湖边,司马莫让拿着“镇魂鼎”,鼎上悠悠紫光,不时有煞气涌出,“这魔主,还不认命,想要冲破这束缚。”司马莫让摇摇头,“天命如此,这又何必”,说完将鼎递于司马锐,“拿回去,给你师父,让他处理吧。”</p>
司马锐递过“镇魂鼎”,深施一礼,“谢谢师叔!”随后突然提剑,一剑刺进司马莫让的胸膛,司马莫让毫无防备,那剑直接穿膛而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