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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内的夜。

强哥一个人上了老乔的房顶，拨通了一个加密电话。

“喂，主席，有人泄露了我的行踪。”

“哦，没遇到危险吧？”主席的声音里透着关切。

“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就是被困在山上几天。”强哥低声道：“河内的反华游行已经平息，那些暗中捣乱的势力都被我们打掉了……”

“干得太好了！等你凯旋归来，我会亲自给你嘉奖！”

“这次成功完全是另外一个人的功劳。”强哥道：“他一人一枪就让几百个越南军人丧失战斗力，解了我们的围困，然后和我联手打掉了这次作乱的全部势力。”

“哦？他是什么人？”主席的声音明显提高。

“他……”强哥犹豫着要不要把他所知道的全部报告，道：“他说他曾经是暗剑部队的一员……”

“曾经？难道他现在不属于暗剑？”主席极快道：“我明天派人调查一下，暗剑什么时候把这么重要的人才放跑了！”

“他……”强哥迟疑着，还是决定不把叶子凌的全部秘密说出来，只是道：“他好像也在帮上面哪个首长办事……”

“什么？”主席的声音透着惊讶：“是谁？难道谁还豢养了秘密纵队？！”

“不知道。”强哥道：“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帮谁办事……但请主席放心，我和他接触过不止一次，知道他一腔热血，爱国热情高涨，不利国家的事绝对不会干！”

“那就好。”主席爽朗的笑道：“这样的有志之士你要多结识一些，都是我们国家之材！”

“是！”虽然远隔万里，强哥还是砰地立正，然后道：“主席，有件事我要向您汇报……我手里还掌握着赌船上面一百多亿的资金……”

“你留着吧！你在外面为国家办事，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该用就用吧。”主席哈哈一笑，然后长叹一口气道：“实在没想到我的老首长还这么不甘寂寞啊！这随便一条船他都能弄出大手笔！还有你给我的名单，我都记下了！这些人，奋斗几十年，心里就没有为人民服务这根弦！”

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

几个小时前，北戴河的中式别墅里，唐装老者焦急地在客厅中间转着圈子，久久没有说话。

终于，他站定道：“这回怕是保不住他了！一个叶子凌没杀成，还弄出那么大动静！这下好，中央准备从海南开刀了！这个姓赵的厅长位子坐到头了！”

慕菡不动声色道：“那老爷子准备怎么处理他？”

“那家伙就是个脓包！你看几年都没为我办过什么事！如果抓起来不用三天就会供出我！”老者气急败坏地道：“怎么处理？当然是干掉他！”

“那找谁干掉他？”

“当然是‘捕猎者’！给我再派二十个去！”老者狞笑道：“对付不了猎鹰，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养尊处优的贪官吗？”

慕菡微笑道：“对付他不能用‘捕猎者’！”

“为什么？！”老者瞪着通红的眼睛道：“不用他们还用谁？猎鹰已经背叛，我还有谁可用！”

“老爷子忘了‘灵狐’吗？”

“他？和他合作的生意经常就账目不对！”老者马上道：“不行！他这人心术不正，胃口太大了！”

“老爷子，该舍的时候就应该舍！”慕菡淡淡道：“灵狐办事，滴水不漏！如果这件事坏了，那您的处境便不妙，再多财产，又有什么用？至少灵狐是个值得在他身上花钱的人！”

老者又像无头的苍蝇一样转了几圈，终于道：“好吧，我至少又要损失五千万！这小子简直是拿刀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