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终得邓艾(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1754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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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在房中胡思乱想,先是邓艾其后到姜维,又想钟会,再加上文鸳,若是这几个未来牛人都被我招揽岂不快哉!

然又觉自己实是妄想,能遇邓艾已是不易,是否能得其心更是未曾所知,再者得这些强人为何?难道用来打天下?!我暗自笑,天下三分之势将定,除曹刘孙,焉有他人立足之地?

想到这里,我忽记不清今天的ri子,到现在我尚不适应这年代计法,且又不用天天上班,亦无周末,实是容易过得糊里糊涂,当下忙掰手算来,刘馥之死当是建安十三年十一月十五ri,今ri当是十八,如不差,再过两三ri,东南风起时,便是火烧战船之时。很是有些向往能目睹那壮观场面,但必竟还是小命重要。当然要是有架轻型直升机则最为理想。我甚是yy的想。

中午吃饭时,依旧没有邓艾的消息,让我不免有些食之无味。邓桦心细,见我食甚少,便问:“主公因何食之甚少,莫非有难言之隐?桦愿为主公担之。”李忠也把头从饭盆里拿出来,望着我,铭心却是吐了吐舌头。

我听着总觉别扭,笑道:“仅不饥已。”说完又甚是恶搞道:“公直可要一洗了之?”见邓桦等满是不解的望着我,我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起身道:“此言玩笑已,莫疑,呵呵。吾已饱,汝等可多食。”

说完不理会他们面面相觑的表情,笑着走了出去。放松一笑之后,心情略好,亦自慰藉想:“纵是再急,亦无用处,不若安稳以待。”

事情似忽总是逆向发展,我正心境渐稳的喝茶看书,突然铭心冲进来,面有喜se道:“先生,寻到了。”

我听了亦大喜,放下书卷,道:“汝且去,让李忠留此,再让伙计牵马备车,你扶邓桦,吾等同去。”

出得店门,让邓桦坐于车上,铭心驾车,我亦上马,命那前来送信的乞丐指路而行。

路上邓桦甚是不解,数此问寻于我,我却笑而不语,着实令邓桦很是替自己这面貌不凡,满是yin笑的主公担心了一把。一行七拐八绕之下,也不知走了哪些道路,似乎于城东北角一窄巷外,那乞丐指点道:“就居此巷尽头一草舍中。”

我点头,命铭心看车马,且待无误再与之钱财,自己当先而行,让邓桦随后缓行,他现虽能走,但亦艰难,且不能远行。

穿过由两侧低矮破旧房屋所夹之小巷,见一破小院落,仅草舍一间,以细柴棍围栏,亦稀疏。院中跪一小童,衣衫破旧,近而观,正是邓艾已。

似是听到有人,邓艾转头,见是我,先愕然,后眼中一亮,不无惊喜,脱口道:“先生?!”

站于院外,我正yu言,忽听草舍之内隐有妇人言:“范儿,所叫何人?”

听其声甚疲,似是大病初愈。邓艾尚不敢起,只是望我,仿若担心我离去,神se焦急道:“母...亲,乃是...是赠我财...财物之先生!”

舍中先是一静,随后便闻一阵声响,稍倾房门一开,一位面容消瘦,面se苍白之妇人立于门内,身着之衣已虽满是补丁,却甚洁,神se虽憔悴,却端庄,听其言,也似出自书香。

见我尚在门外,邓黄氏盈盈一礼道:“先生请进,救助之恩,莫齿难报,所居甚陋,望先生勿怪。”

我还礼道问:“此童原名是否为艾?”听我此言,妇人及邓艾均惊愕,片刻才道:“正是,却不知先生怎知?”

我心中大定,微微一笑道:“既如此,凡请公子去巷间扶一行走不便之人,待其来,便知。”

两人均不明,邓艾望向母亲,见其略点头,才敢起,向巷中去。不多时,邓艾已扶其父缓缓而来,我见邓桦不时望向其子,似有所查。

到我面前,邓艾恭敬道:“先生。”邓桦尚不曾注意其妻,只奇怪道:“先生,这是何所?”

我笑道:“公直且细看,那乃何人?”说着一指其妻。

此时的邓黄氏早认出丈夫,却又不敢相认,身躯微颤,双目有泪,勉强扶那门,才立稳。邓艾见母亲如此,甚不解,上前相扶道:“母亲?”

此刻邓桦也认出其妻,虽面目大变,但结发之妻怎能不识?这jing壮汉子亦泪光闪闪,蹒跚至其妻前,颤声道:“玫儿,可真是你么?”

想来黄玫必是邓黄氏之闺名。黄玫哽咽不能语,只是点头,邓桦上前扶其肩,夫妻抱头痛哭,稍倾又父子相认,一家人又相拥,喜极而泣。我见此景,心中戚戚,竟也想起家中父母,不禁思念莫名,眼中亦有泪,忙背身,仰头叹息。

也不知多久,只听身后哭声渐止,邓桦道:“贤妻,我儿,与我见过主公。”我忙转身,只见他三人相扶将,跪于地,均以头触地邓桦道:“若无主公,我一家难有相聚之ri,他母子二人亦生之艰难,主公之恩如再生父母,我等一生,恐不能报。”

我听其言,道:“公直莫如此,当ri之诺,幸不辱之,汝一家相聚,乃是天意,且汝之伤未yu,夫人身又有恙,公子年幼,还是快快请起。”

说着便上前相扶。邓桦并不起身,直跪拱手,面容肃穆道:“今邓桦携妻儿在此立誓,自吾一脉邓氏,愿世代忠于主公,父子相传,永不相叛,若为此誓,愿受天谴,遭五雷之刑。”言毕又叩头。

我实未想到会如此,这时代甚重誓言,看刘关张就知道。邓桦这番话等于把子子孙孙都交给我蒋家了,又立如此重誓,我也不禁感动,忙又相搀道:“公直如此,吾惶恐已,无他诺,然必厚待汝之一脉。”邓桦听我言,再次叩谢,随后一家才起身。

我看了眼简陋草舍,道:“既汝一家相聚,此处不便再住,可收拾一二,与吾同返。”邓桦点头道:“但凭主公吩咐。”邓艾及其母自无异议,略做收拾,便同行而出。

来到巷外,铭心见我们出来,便知事成,将钱交与那乞丐。让邓桦夫妻坐于车内,铭心驾车,邓艾坐于侧,我亦上马,往客栈返回。

途中,铭心甚是兴奋,不时与邓艾说话,然而邓艾尚生疏,仍仅言一二字。我坐于马上,见他二人模样,暗笑。

铭心其xing爽直好动,必是因为今后有伴,欣喜非常,而邓艾xing沉稳刚毅,因有口吃,又不免些许自卑,不善谈吐。想他二人,年岁相当,一动一静,一文一武,竟是妙配。

一行回到客栈,将车马交与伙计。掌柜见一褴褛妇孺与我等同来,心中奇怪,上前旁敲侧击相问。我亦不隐瞒,告之经过,掌柜便道此乃喜事,愿赠酒菜一桌,贺其家人团聚。我心道这家伙到也甚懂为商之道,算是一个人才,便谢之。

回得房中,李忠闻后亦喜,与黄玫及邓艾见过后,我让其与铭心同住,此房让与邓桦一家。邓桦一家先辞不得,只好谢过我与李忠。

此时天se刚暗,酒菜未好,想其一家久散初聚,必然要相诉以往经历,我便叫出李忠、铭心,莫要再当“灯泡”了。

回而到房中,更有多件事情要定,其中为首便是今后去处。原本到竟陵是因荆襄大战便在眼前,竟陵小城或可免祸,等时局平稳,再去襄阳寻邓艾母子,但如今不用再去,是否还停于竟陵?我捋着胡子,闭目沉思。

“环顾竟陵四周,目下竟无一安稳之处,南郡、江陵、襄阳、合肥、彝陵、公安等处,今后一段时间恐怕都有大战事,唯有竟陵略安全,当然中原也算平稳,但那可是曹cao老家,万一被认出,逃都逃不掉。唉,看来只能暂居竟陵了。”我暗道。

既居竟陵,便不宜长住客栈,只是不知,哪里有卖价钱何适的居所,此外还要寻谋生之法,如今人口又增,铭心、邓艾是长身体的时候,邓、李二人皆武者,所食更多,尤其是李忠,简直一饭桶。再要坐吃山空下去,我这主公便成丐帮帮主了。

“房子、票子。”我暗自嘀咕,没想到到了三国,还是要为这两样东西cao心,车子到是有了,虽然简陋些。

突然,我脑中一亮,嘿嘿笑着想,在三国炒把房地产?几ri后曹cao败退,竟陵城中或有富者不安,若要举家迁往别处,我或可低价购入其房地,而其实诸葛智取江陵、襄阳,竟陵也无大战,今后数年荆襄也未有大战,这地价必涨。

其实若说最好的投资处应是建业、柴桑,恐怕世人对孙刘有信心的并不多,那提前迁移自是平常,嘿嘿,此时若能购得几处好宅,等曹军一败,我这宅地,恐要翻倍了。

一边幻想着我一边窃笑,弄得外间铭心、李忠对视不解,不知先生因何闭目yin笑。

片刻后我才从意yin中清醒过来,微微叹了口气,心道:“建业、柴桑就算了,能在竟陵弄个便宜的落脚之地便知足了。”这事宜早不宜迟,当下我唤铭心请掌柜前来,有事相询。

不一会儿,掌柜又一脸标志xing谄笑着进来,恭敬的问我何事相呼。我笑道:“不知这战事何时才了,此刻吾行又增人口,yu在贵宝地暂居,想购一处宅地,不知掌柜可能相助,事若成,自不望答谢。”

掌柜一听,连说不敢,随后道:“先生愿居,自是好事,以先生之大才,必增竟陵小城之名。”见他恭娓,我笑而摆手。

掌柜这才皱眉道:“只是这东西街上之宅地,恐无人售,但若有,也怕不便宜。且我之身份,恐难为先生争其廉价,若不介意,我到可请我家店主出面。”

我未曾想到这家伙诚恳至此,左看右看亦不像,但仍谢过于他。

这掌柜似乎犹豫了一下,有些yu言又止,然最终未言而去,我也不便多问,起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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