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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司马懿彼此优劣之势相当,而万事皆无定者,此乃力可违,子翼身在许昌,为保己之势,定当以取曹操之信重,否则此消彼涨之下,恐将陷于不利之境。想来以司马懿之智,当亦知此理,而以其如今之地位,绝难阻子翼之所为,况且于许昌之地,又不可用谋刺之法,此时倘若换做他人,想必已是无有对策。”徐庶说着,忽然又叹息一声,眉头微簇着道:“哎~,,?诩、程外,竟还有司马懿如此人才,且其尚不过而立之年,若不早除,日后必为使君之大患,此次若非庶身在局外,又闻子翼言其过人之智,想来亦是身在局中而不知也。”
我看着大为感叹的徐庶心中着急,司马懿的厉害我早知道得一清二楚,何况他本来就是诸葛亮日后的死对头,不过那还是今后的事,眼下还是赶紧说出那死马究竟耍得什么把戏才是重中之重。
虽然心里焦急,但表面上我还是配合着徐庶叹息感慨了一番,随后只见听他道:“司马懿用谋之妙,便在其深通权变之道,更晓借势之法,其见难阻子翼,便顺势而动,不阻反助,要知司马懿既为曹心腹,本应借此刁难相扰,然观曹所为,非但未对子翼有敌对之心,反而甚为推崇,更于鲜卑一事上竭力相助,这其中除有曹本便欲拉拢子翼之因,其后未尝不有司马懿之功也,而子翼既以取曹操之信重而涨己之所长。司马懿又于暗中推波助澜。如此不过两月间,子翼便为人所注目,然君之弱处。乃为根基不深,又非曹操旧属,便如树木根须不牢,却枝叶长之甚旺,秀于林内,如此岂不危哉?!”
终于。当徐庶说完这番话时,我明白了司马懿所布之局,其竟会想出如此超乎寻常的计策。
的确,无论为了自保还是寻机脱身,甚至欲除去司马懿,取得曹操地信任和器重都是我不得不为之事,但即便我成了众矢之地,司马懿又如何能知我必会犯下大错?虽然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算诸葛亮那样的妖人亦不能免,可我头上终究还顶着“天机”之名,倘若只是仅有小小差池。难道曹操便会一刀“喀嚓”了我不成?因此司马懿这布局虽出人意料,但却不见杀机。但显然他不会做无用功,是故其必是另有后招,便如吃药当有药引一般,否则纵然药再好,却也发挥不出功效来,而这“药引”恐怕才真是关键所在,当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那便是司马懿看出我不过是徒有其“表”的真实面目!
这个突然冒出来地想法,顿时令我感到不寒而栗,平时练就的城府再也挡不住心头泛起的阵阵寒意,脸色便阴沉下来,眉头也紧紧簇起。
“虽然这从碌碌无闻到天下皆知,实在令人起疑,但毕竟有刘备、诸葛亮、庞统、庞德公、徐庶、周瑜等等牛人为证,容不得人不信,而自到许昌后,我又未露破绽,那死马又不是神仙,怎会看出?那次与其同车,他曾拐弯抹角的询问,看来或许他只是怀疑而已。”我在心中回想了一遍来许昌后所经之事,觉得并无疏忽之处,于是心中稍安,也觉得自己未免太过紧张,试问谁能想象经过那么多牛人肯定之事竟是个弥天大谎?
一旁的徐庶见我突然颜色更变,不解的问:“子翼何故容颜更变,莫非想到什么不成?”
我苦笑了一下,自然不能说出实情,只好敷衍着道:“司马懿如此布局,实高妙也,然干之所惊,乃是其眼光毒辣,竟料知我心也。”
徐庶沉吟了一下,神情先是愕然,而后转为凝重地道:“原来如此,却不知司马懿如何这般坚信子翼不欲效力曹操之心?至于其后之手段,确为不易应对。”
此心非彼心,我虽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有些心慌意乱,但徐庶的表情语气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若说怀疑我对曹操的忠诚,这到并不奇怪,不过有我之前的一番表现,恐怕就连性情多疑的曹操本人,也应会安心不少,却不知徐庶为何会有如此之言,况且即便司马懿坚信我不会忠心于曹操,只要我小心谨慎,他又能如何?而徐元直所说的手段又是什么?看来他亦看出司马懿果然有后招,但那“药引”又是什么?
由于想不出其中缘由,我也只好继续面色阴沉地默然不语,只觉头脑发涨,心中烦乱。
徐元直见我如此,于是皱着
:“子翼之虑确为可能,如今西凉平定在即,眼见曹之忧,使君极有可能与孙仲谋合力北进,倘若到时命子翼以抗使君,无论于汉中挡孔明,还是于襄樊阻士元,子翼皆难应对,胜不能胜,败不可败,即便僵持亦将落人于柄,真乃进退两难也。”
和诸葛亮、庞统pk?乍一听我便心头恶寒,就我这水平,仗着知道历史走向,在战略上勉强指手划脚,布个局还凑合,真要面对面的和那两个牛人交手,就算我毫无顾忌,那也是找死!原先我并不担心会和猪哥、丑鬼以及卖稀饭(粥郎)的碰面,一来曹操并非轻信之人?绝不会给我兵权,二来如今早非其一家独大之时,三国鼎立局面已成,刘备手下有“卧龙”、“凤雏”,孙权那边有周郎在世,曹操只有自己坐镇许昌才可安心,恐怕不敢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亲征,君不见历史上关羽袭樊城擒于禁、斩庞德,曹操吓得有了迁都之念,却不见有亲征之意么?要知那时孙权可是尚未得合肥,周瑜也早到投胎做了卖粥仔,更何况如今?再者就算万一曹操亲征,也总有其他智囊陪同,到时我来个博采众家之长,也总比自己单挑轻松些,而且即便是败了,却也不会担上多大罪名。可现在若有司马懿在旁玩阴的,弄不好便与曹一同出战,到时且不说胜、败,单只被看穿我仅是徒有其表就已是凶多吉少,更何况司马懿那鸟人极有可能暗中下黑手,那才真是可怕。至于趁机逃跑,那是想也不用想,无论曹操还是司马懿,绝不会给我那个机会,甚至就算有了机会,我也要担心是不是司马懿设地陷阱,恐怕他还巴不得我如此,也好杀个名正言顺,如此说来,这便是其真正后招所在么?
“若破司马懿之布局到非难事,至于其后手,亦非无计可施,只是行之甚为艰险,不知子翼可有良策?”徐庶显然感到有些棘手,于是问我道。
我暗中苦笑,什么布局,什么计谋,全是虚张声势、误打误撞而已,如今这心里已是一片乱麻,屁个良策,有良策还要你帮忙干吗?
“干尚无万全之策,元直有何计?不妨先且道来。”我道。
徐庶虽然认为我才智高绝,却也显然对我一时间无有妙计并不为怪,点了点头道:“司马懿既欲使子翼为众矢之的,待机而摧,有三计可破。”
我听了,心中骂道:“靠!有这么多办法,还忧愁得跟个怨妇似地,你故意挤兑我么?!”
“其一,取曹操之大信,为以屏障,而后得领一军之权,如此则可无忧矣;其二,投曹,与司马懿同辅一主,如此福祸与共,可有进退之地也;其三,辅曹植,争上者之位,则可以缓危机,而图长久也。”徐庶徐徐而言道。
果然没什么好主意,虽然计有三条,但都无论哪个对我都非易行,我心中苦笑着想:“若是能得领军之权自然是好事,那到时岂不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但想想要短时间取得曹操那样的信任度又谈何容易,恐怕就算我退而求其次,不做一把手,仅为随军军师,估计曹操亦难放心,因此这第一条可以略过;第二投曹?!的确,我若辅佐于他,至少表面上已在同一条船上,司马懿所布之局便不攻自破,而那后招更无用武之地,但和司马懿同一条船?我晕啊,那和与狼共舞有区别么?自家事自家知,就我这水平,整天在司马眼前晃?找死啊!至于其三辅佐曹植,以如今曹操的态度,乍一看来应还算安全,也算有了靠山,至少再非孤军,但若如此选择,便彻底站到了曹的对立面上,那时司马懿便可正大光明的利用曹一方的力量对付我,想想那边的出场阵容:司马懿、陈群、吴质、朱铄,仅只这四人便够我喝一壶了,更何况此外还有支持曹的隐形势力,历史上据我所知便有程、贾诩、夏侯尚、崔>:i地,恐怕就算我真有那劳什子‘天机’之能,也不一定能扭转局面吧,再者倘若曹操与刘备开战,弄不好我仍要对上庞统或诸葛亮,那结果……。”
徐庶等了片刻见我仍是沉吟不语,便开口道:“以庶看来,若无万全之计,子翼不如选中策为佳。”